狼积*队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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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什么意思?” 生有狼耳的男性此刻灰头土脸,耳朵尖疲惫地向下连绒毛都好像暗淡了些。他眉头紧锁捂住渗血的腹部压抑自己说话带起的干咳,血液顺着额头走过脸颊留下痕迹,后背贴着地毯整个人瘫倒在地。毫无疑问,这是一位败者。然而哪怕伤势惨烈他仍目光凌厉右手微微抬起防止上位者的进攻。 显然这并没有什么威慑力。 带着白色运动发带的红发男生满脸笑容,蹲下身来轻而易举扣住对方手腕。月亮河独特而欢快的音乐阵阵不停,积极跟着哼起小调一边掏出不知从哪拿的手帕仔细为狼耳男性擦拭血液。 “战损也很帅,但还是干净点看着顺眼呀。难道狼队你想就这样回去?” 不想。狼队在心里回答。沉默等待浑身都充满热情开朗的积极帮助。令他难过。垂落的手不自觉攥拳。他不是输不起的人。偏偏,偏偏那个让他耻辱一而再再而三失败的队伍蹲在自己身前,刺眼的太阳在他眼中好像跟熊猫挂上了钩心里沉闷而庆幸。只好从鼻腔哼声透露一二。 积极不在意他的看法,兀自擦干净伸手将狼从地上拉起坐在马戏团观众席的木椅上半靠着再兀自扯下狼队的裤子。清风平等自由地绕过被暴露的地方,还不等狼反应过来愤怒对方体温略高的手包裹住性器,缓缓揉他睾丸手指灵活剥开包皮。 哈...?你什么意思? 温暖潮湿的口腔代替了回答,狼队感受到性器擦过对方因为战斗干涩起皮的唇瓣,虽有异感但小心的牙齿。积极青涩的舌尖触及马眼带来瞬间的刺激,再一一舔舐柱身体贴温柔。那头嚣张的红发顶在小腹与伤口所隔不远故而被粘上血渍,毛茸茸的感触传达至大脑。狼被分开的双腿不由自主收缩把人困在自己身下所控制范围内,手掌抚摸上他的发顶,刺眼的红与手指血液相融合。一幕幕映在狼队眼中唤醒这头野兽。 狼耳竖立,兽瞳聚焦紧盯着对方。发丝与手指缠绕,对方悄悄抬头弯眸笑意浅浅。他们的脑回路时常不同。狼队暗自咬牙托住积极后脑拉扯他脑扎起的一束辫子腰部向前挺不管不顾将性器通通塞入积极口中再模仿性交前后进出。对方如他所愿喉管被挤压地收缩,大量分泌的口水孜孜不倦为性器增添色彩。最终,性器叫嚣着为榨干浑圆的睾丸出了份力前端马眼张开揪住积极辫子像握缰绳那般在掌中缠绕一道向后拽示意马匹停下,若是马儿不听话便狠狠给上一鞭。白浊射在口中充满自嘴角溢出。 积极狠狠瞪了狼队一眼打掉他紧握缰绳的手,眼珠一转起身坐到狼队腿上任由他搂住腰间。距离的拉近能使狼队清晰看到积极方才被窒息感酝酿的嫣红眼尾,也能看到积极喉结滚动把狼队射在口中的jingye通通吞咽。 “你喜欢?” 积极吐出舌尖,乖巧给他看口腔中jingye的消失。狡黠的提问又是不管狼队的意见凑过去吻他唇瓣,狼队注意到积极刚才干涩的唇已经被jingye口水养育成湿润模样。两人舌头勾在一起,自己的味道被对方渡到自己口中。奇妙的感觉。狼队心里想,但这不过短短一瞬分离如此之迅捷。 积极按住他肩膀向后推,自己则身体向前屁股对准狼队又勃起的性器笑眼盈盈褪下外裤隔着内衣用屁股去摩擦那坚硬柱体。细腻的软rou擦过并不能缓解什么,积极手指勾起去摸狼队的耳朵。 “你想吗?不,给,呦!” 眼前人随着咚地一声消失,比赛结束了。 狼队皱眉啧声浑身戾气,硬挺的性器没了人安抚只好用自己手指解决。然后那头红发的家伙在脑海总挥之不去。 比赛又输了,他也输了。 积极,夏季赛你最好祈祷没被我“逮”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