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闻我喵-[一年前分手的前炮友送上门来了!!]-前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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猫实在是太讨厌了,总是用爪子和牙齿捉弄家里的一切,轻巧地爬上架子顶层无视自己的主人,明知是不对的还要将许多小物件推到地上拨到角落,预感到要被教训的时候又躲在狭小空间里悠然自得地呼呼大睡。 但太可爱了,我还是原谅他吧。 他站在街边哈出一口白气,不远处是喧闹不休的嘈杂音乐,鹅黄色灯光下慢悠悠飘散在柏油路上的细雪星点稀疏坠落,自动调整到夜间模式的荧幕并不刺眼,却被突然间弹出的讯息提高投射光亮度。安迷修低头确认了一下名字,呼叫的是自己的朋友,夜晚的街道没什么人,因此可以放心地外放而并非使用会让敏感的兽耳不舒服的耳机,他拉下围巾,在等末班车的空挡和朋友闲聊起来。 狼都是重情义的群居动物,尽管各自拥有自己的巢xue,相互之间也依然和往日幼时般亲密无间,硬要严格较真血缘实际上对方是一位远房亲戚,由于年龄相近共同话题较多所以才以朋友相待。狼族少女的声音充满活力,带些期许出言邀请他来一起聚餐吃宵夜。 「嗯、嗯…抱歉,现在就先不啦,我还有些事要忙。」 安迷修扫了一眼公路尽头,是一如既往的安静。 他的听觉全神贯注集中在电话上,嗅觉本能地观察周围环境保持警惕,出色的感受器尽职尽责地放哨,隐约之中捕捉到一种微妙的,熟悉又陌生的香气…… 在拥有足够时间去处理嗅觉信息之前他必须回答手机那头的声音,潜意识却拐了个弯,不识趣地将记忆里黑狼少女的身影提取出来,并聚焦在一个似乎并不重要的特征上。 深色的毛发…… 「前不久回家里过完年了,那段时间布伦达寄养在朋友家里,所以今晚我要带我的猫咪回家——」 毛茸茸的狼耳突然碰到了十分柔软的事物,接着是传递而来属于活物的体温,将社交距离过近的警惕彻底消除的,是浓度骤升几乎到了头晕目眩地步的馥郁香气。 「喵喵…」 有人无力地贴在他身上,塌下的耳朵小幅度蹭蹭狼耳,极小声地撒娇着,想要成为被带回家的那只猫。 为什么遇到的会是他…不,不如说是只有他才会做出这种事。 好闻的气味夹着讨厌的酒气,就像他心里被诱出的许久积郁,复杂地混合了雀跃和反感,清醒的厌恶与本能的喜欢。 浑身裹满糖霜的黑猫一动不动,软绵绵地像抓不住的流体紧靠瘫软,明显保暖不足的衣服又因为醉酒的燥热被解开前襟,从锁骨到脸都毫无遮掩,看得忍不住难受气闷。安迷修暗暗感叹运气不佳,将自己捂暖的羊绒围巾解下来挂到对方后颈处一圈圈缠好,毛躁触感扎着敏感肌肤,眼看他又要因此不安分地乱扭,狼抓紧他的肩膀,低声警告他别动。 今天是接不了布伦达了,他疲惫地叹息,打开社交软件和寄养的朋友解释,并满怀歉意地附上一笔新的费用。他其实大可不必接手这烂摊子,和醉猫保持点距离…但一想到要是放走黑猫说不定又会去蹭下一个人,然后对着别人喵喵叫。…… ——还是赶紧把他送回家吧。 安迷修做好了给他打网约车的准备,晃了晃偎在自己身上的大猫「雷狮…雷狮?你家在哪?」 他知道喝醉的人大脑都没法正常运转,特地说了好几遍,雷狮明显被他喊醒了,却一副无动于衷的样子,只往他碰不得的耳朵上蹭,喉腔传出猫咪愉悦时的咕咕声。要是一松手绝对会一起摔地上,安迷修默默咽下一口气,微妙的较劲心理作用下不再说话,颇有一种除非你开口否则没得商量的气魄。 耳朵好痒…好想挠,酒味好重,酒量那么好还喝成这样一定混酒喝了…… 本来偏冷的天气热乎乎的生命挨在一起,凑那么近,呼吸都让空气变得沉甸甸的了,安迷修抖了下厚实的犬耳,过于亲昵的接触里呼吸的频率情不自禁加快,说不好是因为不安所以想获取更多气味信息还是被喜欢的味道所吸引,体温随之上升,心跳加速,就像是在捕猎前自主预备的天性。 相比起心浮气躁的犬科,雷狮倒是非常坚定地贯彻了贴贴准则,就算因为在公交车上有座位分隔所以腿没法靠在一起,尾巴也要放到安迷修的腿上,上身如何自不必说,安迷修感觉自己变成了大号的猫薄荷,僵坐着被蹭来蹭去,连车身转弯的惯性也没法把这团黏性流体甩开,他本来还不太确定雷狮是不是醒着,到底是不是清醒且自愿地要跟他走,然而每次刹车时慵懒的猫都会掀一下眼皮,目光落在车顶的到站告示扫视一会,又失却兴趣重新垂下来埋头蹭蹭。 安迷修正襟危坐,并胡思乱想,像狗狗一样不自觉再次频繁地抽动鼻子不停嗅闻空气,如今的情况似乎有点失控了,车程越来越长,离自己家也越来越近,他难得体会到何为坐立不安,不知道雷狮是不是在等那个熟悉的站点——他当然清楚,雷狮是知道自己住哪的,毕竟在曾经那段也许称得上是正常的非恋爱性质亲密关系里,每一次过夜都是在那间房子里,麻烦的嗅觉记忆还会顺势让他回想到躺在一起互相搂抱之时被窝里那股独特的香味……很复杂,包含了许多东西,是需要一些酝酿过程后才能诞生那种令他印象深刻,到如今也时不时会回想起来的味道。 和其他兽族同住在一个巢xue里,在狼族的观念中已经可以确定为成婚的伴侣了。安迷修的社交圈里有一些猫科朋友,认识雷狮之后便有意无意地试探着猫科的恋爱观,自然也从猫科口中得知,猫科似乎没有对伴侣的专一性,即使在费洛蒙旺盛的时期会短暂地栖息在一起,一旦不再需要也随时都可以再次恢复自由自在的生活,甚至乐意把那种特殊时期当作和货币相同的筹码用来进行对自己有利的交易…正好是他无法接受也有些排斥的随心所欲。 他本不是一个以偏概全的人,但接触到的所有猫科都是这样放肆的生活,那么雷狮也—— …而且最开始的相处里,黑猫给自己的感觉也是熟练以及放纵…… 「到家了哦。」 软篷篷的猫尾卷住手腕,思考这些事情的时候,尾巴主人的一举一动都令人心烦意乱。 安迷修总觉得自己笨笨的,不太明白猫们到底在想什么,但实际上雷狮并没有奇奇怪怪的埋伏和计谋,他抓着安迷修的衣摆,看对方妥协地把自己带上楼,掏出钥匙准备打开那扇自己最熟悉的门,黑猫的尾巴很开心地小幅度晃动,想,他要养我。 「…你要不,先去,洗个澡?」 进入相对密闭空间之后犬科的鼻子就难受起来,他本身就讨厌酒味,捡回来的猫身上还乱七八糟地沾着别人的气味,那些也许只是不小心蹭上的,依然让安迷修烦躁地蹙眉,拉着柔软的一节手腕把他按进浴室。 雷狮绝对没喝醉,所以不用担心洗着洗着会摔跤磕到脑袋的事故。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总是一种泄愤的心情,既想要好好地妥当照顾那只醉猫又想着干脆放任他自生自灭罢了。原本今晚的行程预计仅仅是短暂出个门接猫回家,所以他穿得随便,也早早地把全身包括尾巴都洗得干干净净,只需要把衣服换下来丢进脏衣篓。棕狼特地在做完事后对着镜子仔细梳理了一遍被蹭乱的耳朵毛毛,并分心思考住宿安排——没有什么好想的,毫无疑问,自己睡沙发把床让给他就可以了。 安迷修正准备把备用的被子从储物柜里抱出来,才刚伸手便听见浴室门倏地打开的声响,转头去望时潮湿的热气触碰到外面偏低的室温,轻漫水雾随之氤氲弥散。 什么都没穿的黑猫眯着眼从他面前走过,弯下腰动作熟练地在衣橱里捞出一件浴袍来。浓郁的体香甚至掩盖了沐浴露里的香精,把嗅觉敏锐的狼冲得大脑一空,懵懵地回想起来自己好像忘了给他备衣服… 太晚了,湿答答的裸足把木质地板踩出好几处水迹,热水不止洗掉了多余的味道,还把费洛蒙的气味泡得统统逸散而出。雷狮蹲在地上抱着折起来的浴袍,抬起眼微微侧头跟他对视,淋过水的脊背在白炽灯里笼了一层滑腻光晕,紫色的猫眼干净单纯,只是看着他…只是看着,完全没有要穿衣服的意思。 他必须走远点,离开这儿,将最容易失控的可怕源头关在房间里。充斥致命的性吸引力的外激素甜酒般渗透四肢百骸,骨头也要被辛辣的蜜糖浇软解碎,好得该死的感官摄入空气里的性诱剂,把美妙的错觉灌输到潜意识里——这里有一只想要交配,想要繁衍的雌兽,正是自己曾心醉神迷的,本以为永远也等不回来的…… 刚还软绵迷糊的醉猫突然站起来,握住安迷修的肩膀大着胆子往旁边的床上推,猫爪紧紧扣皱柔软的布料,雷狮小幅度摇了摇尾巴,迟钝地开始从目前所能想到的一切中挑选一个能合理应付安迷修的借口,他虽然仍能保持一些清醒小小地做什么算计,但也实打实地在泡吧那会灌了不少酒精,一时冲动迫切着想要把他抓进自己怀里,现在满足了本能欲望后,又停滞不前,没了后续动作。 安迷修愣愣地看了他半天,望见他眼睛里的困惑和踌躇的动作后,好像终于找到了能够逃避的理由「雷狮你…是不是被下药了?」 所以味道才会那么香,那么吸引人,那么想要紧紧地抱住,绝对都是被药物驱使的病症。 黑猫完全没有预料到这样的对白,他茫然地坐起来,耳朵和尾巴都软趴趴的「诶、啊……?」 他努力地回想自己下午呆的那所清吧,只是因为今天的驻唱是一位声音温和的狼族所以才特例去的,和平常为了寻求感官刺激鱼龙混杂的另一种场所截然相反,在危险的地方保护自己已经变成了猫科的本能,从头到尾都盯住开过口的饮料和酒杯,而且要说被下媚药的话早就在和他一起等公交车的时候发作了…… 抱着反应慢半拍的雷狮翻个身压住,被挤压的猫下意识地软了身体,安迷修慢慢伸出手撑在猫耳旁边,等到两只手都找到足够坚固的支点,那张漂亮矜贵的脸蛋被阴影完全笼罩,稍微眯起来的猫眼中央杏仁状瞳孔缓缓放大。 「你体温好高,味道还变浓了。」手背的皮肤相对较薄,更适合用来探测体温。他撩起雷狮的额发贴住肌肤,像是自言自语的音量嘟囔,然后是脸颊,下颌,有点黏糊糊的后颈,头脑放空很随意地顺手揉捏几下,猫咪的反应异常迅速,偏过头不知是不是想咬那只作乱的手。似乎想要验证自己后半句的说法,安迷修俯下身,几乎要将整张脸都埋进颈窝,呼吸的气味都变得湿乎乎,如果是在刚刚从烘焙箱中出炉的香甜小蛋糕表面淋上牛奶,大概会变成他的味道吧。 但任何事物的气味都无法用来与之类比,狼知道现实生活中非常好闻的物质,像花,像太阳,像甜品店,如果再嗅到一种新的气味,他会从中择取某一类来形容和记忆它——而雷狮的味道就是好闻的味道,不能归于任何一种,要是非要去用语言来描述,他想,他应该会说那样的香味是爱意的气息。 安迷修抱得更紧,体温捂热的气流从沉闷的肺囊中吹到怀里微微颤抖的躯体上。遇到好闻的味道就会忍不住停下来稍作欣赏,所以他不会放手。 狼族的声音闷闷的「雷狮,你好香。」 「…呜!」视线未及之处,卷在小腿处的尾巴炸起一簇簇毛,难以承受地上下磨蹭起来。 气味是不会骗人的。 只要猫族还在这里,他就无法控制自己不去触摸。 到最后,失态的是清醒的人,钟情对象的性激素胜过任何一种人工合成的催情致幻剂,轻而易举蛮不讲理地走到失控的地步。 里面依然是很软、很湿,和以前一样,无需多余的前戏就能把手指放进去,热情得就像自那以后仍旧是熟练和纵欲的身体。他强迫自己不去多想,今晚眼下这人只需要借用自己的身体,进行一次性交来短暂地抚慰,明天雷狮清醒之后,说不定在穿衣服前的第一件事就是骂他趁人之危,尽所有卑鄙的形容来痛斥这位占人便宜的登徒浪子,然后退潮息风,从此别过,再无瓜葛。高高在上的黑猫从来都不属于任何人,无论他是否曾在此栖息过哪怕两年。 尽管用无数刺痛的回忆与假想翻来覆去地提醒自己,胸口处愈发兴奋的器官仍止不住沉溺,被丝线缠缚,越捆越紧,全来自于莫名的黏糊视线。猫尾巴因假性发情一阵一阵颤动,随着手指进出的频率来回摆动,没过多久就腻乎乎地搭上安迷修的手腕,绒绒尾尖悄悄往手心里钻。安迷修不敢看别的地方,更不敢和雷狮对视,他又希望雷狮是真的喝醉了,并且今夜是前所未有的酣醺,泡满了泪水的宝石瞳反常地一直盯着他的脸,清晰醒觉的迷恋刺激得狼的尾巴也忍不住小幅度抖动起来。 还没等安迷修再做别的动作,黑猫忽然把腿抬起来,他向来柔韧性极好,也很乐意靠这些天赋做某些色情的姿势,大腿下侧的肌肤绷紧,和臀部相接处的细小横纹扯平,为了方便省力他主动伸手掰着膝窝固定,弧形漂亮的私处完整地受光暴露在面前。 「直接插进来…唔、因为」眼前都是艳丽的混乱色块,雷狮头晕目眩地闭上双眼,偏过头脸颊贴着舒适的布料,本应属于自己的喉咙也和身体一起失控了,他还从来没有在这种状态下跟安迷修做过爱——那样的话,如果这次错过了不就很可惜吗?心声不知为何拼命地催促,好像要抓住没法再次弥补的机会。他想那句话是不是太唐突,明明舌头都在滴水喉腔却格外干渴,不得不咽一口唾沫才能继续说话「我在、发情…不要再等了……!!」 好害羞,可是不鼓起勇气就会难过很久。他的小腿悬在半空,或许因为羞涩一下下抽动,露给安迷修看的腿部皮肤渗出点缓解紧张的水光,缀下一串晕染,看起来比先前光滑了许多。安迷修默不作声,手指捏着猫尾轻轻擦拭,把之前残留的黏液全部擦干净,看着被摸尾巴的雷狮发出更柔软的喵声,总算是把那根被惦记许久的性器顶上馋得一塌糊涂的小嫩嘴。 「叫我的名字。」 「…呜诶?」 他的声音很平静,不像是即将和发情雌性交配的雄狼,抓着纤细腰部的手又按出艳色的指印。鲜少在外界表露的侵略性和破坏欲步步逼近无声胁迫自己的床伴,狼的脑部将对猫的可爱和喜欢全变成致命警告,要他把极度的愉悦和欣快变成施虐的恶意和残忍。 深色的耳朵抖了抖,里面纯白耳绒一点点炸起,但很快那些动物直觉的不安被长期无法满足的肌肤饥渴占据,雷狮主动把腿分得更开一点,张开嘴下意识抬起樱粉色的舌头,想要听从命令组织音节—— 「啊呜呜呜……痛、哈嗯…不……」 明显比xue道大上几圈的犬茎毫不留情地直插到底,娇生惯养的嫩rou哪里受过这样的刺激,被撑开的一瞬间立刻收紧蠕动,最深处的zigong甚至没有温柔的前戏,现今紧紧抵着宫口的凶器把可怜rou腔顶得抽搐,隐约鼓起的下腹不住地摆动,腰肢无力地往回躲的时候只让roubang埋在里面的轮廓更加明显,本来想发音的舌尖又吐出来,只是插了一下花xue就不止地涌出水高潮。原本用手掰着的腿顿时软绵绵地搭在安迷修手臂上,而黑猫不住地抓挠枕头喘息尖叫,表情是脑子被快感淹没的迷茫和yin荡。 「不…不、好舒服呜呜…??」 「安迷修…安迷修……」 濒临融化的思绪只记得恋人最后提出的要求。 「唔。……」 狼抱着扭个不停的腰肢皱眉,里面黏糊糊的,撑过最开始撕裂的疼痛继而得了趣,软湿缠人地卷上来吸吮,嫩苞似是饿狠了地绞紧蠕动,企图将剩下的roubang也吃进嘴里,猫还躺在床上娇滴滴地叫唤,柔韧花口夹住抽离的yinjing,在被狠顶一记之后未曾餍足地合咬,顺从地当着套在上面的rou环。 「你怎么、你好紧啊。」他是真的有点晕了,安迷修伸手去摸索白得发亮的躯体,他现在也不知道自己到底在做什么了,雷狮又收又吸的,好像还经历了一次小高潮,那里的水漫个不停,甘甜的性味甚至能把发情期的味道盖过去,没拔出来留在里面的头部正好是最敏感的地方,被层层包裹贴紧轮廓,要是他自制力再差一点,说不定今晚第一次就这样交代了…… 黑猫似是害羞了一样捂着脸,腿往里蹭了一下安迷修的腰「…这是在夸我吗?」 「我以为你、呃……」他直觉说出来会被一脚踢下床。 「什么呀?」 「以后再说吧…」 雷狮的尾巴不高兴地翘起来去扫他的侧颈企图使用挠痒痒酷刑,安迷修伸手抓住,那条纯黑的尾巴在他手心里充当乱甩的猫猫虫「那我…继续了?」 「我就没要你停下过。」漂亮猫咪不高兴地抖抖兽耳。 这阵谈话给了身体适应的时间,压抑过久突如其来的荤肴多少让人消化不良,自己的犬男友本来体能指标就比同类高上不少,还有天生的硬件优势……无缘无故分别后挑食猫科愈发看不入眼那些自甘堕落抛弃忠诚后向他发出邀请的动物,竟真的一直憋着放荡的欲望天性至今,这次躺到安迷修的床上居然有种重新经历初夜的紧绷兴奋。 所以夹得那么紧,也是情有可原的吧? 说着继续的话语,但察觉到深处的rou有再被分开的趋势,雷狮还是忍不住回神紧张起来,慌乱地抓住安迷修的手腕。狗狗性器构造粗细变化不大,虽说最开始适应就好,但冲顶后阴部敏感得连最轻微的变化都受不了,细长柔软的前茎头与充血柱身稍粗一些的连接处就这样卡在被磨红的xue口外。 「不行…呜呃、我不行了……」养尊处优的猫猫哭得可怜兮兮,在曾经交往的那段时间里被潜移默化地惯坏的身体对稍微粗暴一点的性爱前戏都承受不住,再加上肌肤受到触摸的时候泪腺总是格外活跃「好想做,不要…!」 太小了进不去的,思绪混沌一片只想着要深呼吸放松,在被侵入时下意识长时屏息之后的过度通气适得其反,快感和痛意催化成了不算少见的过呼吸症状,而正抱着他腿的犬科总是能适时地发现熟悉的异变,也知道该如何变成小小的情趣。 安迷修轻轻舔了下唇珠,顷刻间决断完毕。 他俯下身扣住雷狮湿润的脸颊,久违地为对方再借出自己的吻——毕竟狼不会吻伴侣以外的人,而这是第二次。 「唔!?…嗯呜呜……呼啾……咕??」 猫眼里的瞳孔又一次放大,不知是为了捕捉光线还是别的什么,眼角红得更厉害,分泌旺盛的泪水洗过如此鲜丽的颜色,冶艳靡情似花魁点妆。躺着的猫满脑子都是亲亲抱抱,甚至没有去想这个吻是否合乎情理,和安迷修接吻于他而言是只会产生舒服欢愉的亲昵接触,互相触碰的地方无一例外地湿润柔软,顺颔颈曲线滑落的涎液和升温的肌肤相比太过凉冷,雷狮抬起手抱住狼族,拉近距离试图通过贴贴磨蹭把遗漏的地方温暖起来。 安迷修没怎么扼制他的动作,而是在黑猫沉迷互舔期间把他的大腿往上推,下腹挨紧腿心慢慢动腰往里钻顶,死咬不放的湿口一点点被磨开,本来就契合的地方终于变成以往的小甜嘴,沁水媚rou湿淋淋地节律蠕动,讨好顺从地贴着公犬yinjing顶端鼓起的尿道外孔舔舐。 「哈啊…哈啊……」他舒服得要命,体内甜蜜的电流摩擦迸发出高热的火花,意识都要被熔化成浆液从耳道里淌出去「喵、还要…!」啾啾地交换唾液过后那些乱七八糟的顾虑和戒备也一起统统消化,接着掌管身体的就是永无止境的肆意需求,喵喵叫着渴望更多的爱抚和美味的rou欲。安迷修按住他汗津津的腿根,某些印在本能里的动作不会随着时间而生涩,无意识地反复摁揉耻骨周遭,在雷狮又一次凑过来亲上去的时候加快顶胯的速度,结合处急剧发热弥漫出更浓的甜腥性味,腔道体液黏糊糊地粘连在纠缠的腿根处,躺在床上的猫咪被roubang搅出亢奋的猫叫,湿透尾根牵满扯不断的透明水膜,胡乱地在被单上拍打甩动,细软毛发轻飘飘地扫着狼族的后腿。 「唔唔…好深…??要吐了……」 他没少听雷狮这些乱乱的怪话,当然那些都不是真的,只是错杂紊乱地表达被快感逼到无所适从的感觉,知道这是舒服和鼓励的标志,一声不吭地继续加快速度,全数塞满再抽出,挤压猫咪rou腔里每一寸黏膜,将爱液从雷狮的身体里弄出来。那口榨精xiaoxue比他的嘴耐cao得多,再怎么过分地呻吟下面还是口是心非地咬紧不放,咕叽咕叽着贪要更多色情的快乐。 缠住腰的猫尾巴猛地收紧,没花多长时间又去了第二次,毛绒绒的深色尾巴不停磨蹭后腰的狼尾根,潮吹之后涣散的瞳孔渐渐回神,雷狮剧烈喘息着把安迷修拽下来「…你作弊。」 一脸无辜的狼莫名其妙「我哪有。」 雷狮想总不能说你长那么大欺负人,现在还没有努力到能随便撒娇的关系,所以他只是讨好地蹭蹭对方的嘴角「坚持太久了…快点用我射出来吧……」 他从来没想过这句话会被误解成什么样,尚且处在缓冲期导致的钝感并没有察觉到骤然阴沉的眼神,只是扇着猫耳舔舔虎口慢慢梳理自己凌乱的尾巴,还没反应过来就忽地被闷声不吭的安迷修钳住肩膀翻了个面,他想说话,落在后枕部的力度将脸死死压进床褥,声音都被捂得模糊不清。用手摁着猫猫头的人稍稍眯起兽瞳,俯低身子伸出舌头缓慢地舔舐发尾下的后颈,发情期的猫咪这里很香很甜,对费洛蒙更敏感的犁鼻囊将气味收尽喉中。 想吃掉。犬科的嗅觉信息如实地唤起口腹食欲。 他也这么做了。 坚硬利齿逼迫没入微鼓的皮rou,发狠咬合的力度可比之前手指揉捏那点毛毛雨刺激多了,仿佛要从后颈剜去一块rou。落在敏感处的痛意和古怪的酥麻揉软了身子,指尖泛红的手疲软着挠几回床单,本来就摇摇欲坠的反抗意识敷衍地抓抓揉皱的布料,心安理得地承认自己的身体会如此沉迷这样婚内强jian般的举动。 趴在他身上的大狗咬來咬去,把发尾都舔湿了,水淋淋的后颈落满凌乱红肿的牙印,猫咪只小声哼唧几下以示不满。安迷修抱着他一边摸小腹一边神游,以前他可不会这么听话…… 即使是雷狮主动邀配,他也一定要在体位上和自己纠缠半天,滚来滚去最后还是占上风翘着尾巴把脾气好的狼按在床上,更别提现在这种动物交媾的姿势,换作以前肯定会亮出爪子不闹几下不罢休的—— 果然是和别人习惯了吧,毕竟自己总是做出让步,强势不起来的雄性可不讨人喜欢。垂在床上的小狗尾巴不知不觉又消沉地瘫了一阵。 带着做个回本的心情,他伸手捞起黑猫软塌塌的腰肢,悄悄地想好像比以前又瘦掉不少,看来离了自己作息又变得颠三倒四。安迷修叼住雷狮的后颈,不用任何技巧只野蛮粗暴地活塞抽插。趴着的猫经不住频繁激烈的动作,腿都合不拢晕乎乎地吐舌头,尽管被充当泄欲的对象使用着,他转转猫耳,灵敏的听觉完美地捕获所有近在咫尺的气音。 是安迷修的呼吸。猫的脸更热了,抱紧枕头埋进去,胸口到喉咙的痒意彻底盖掉其他混乱不堪的知觉,他靠着上身的触感臆想旁观者的视角,迟来太多的微妙耻意滞塞堆积,直到下身传来陌生又熟悉的胀感才恍惚地意识到抱住自己的犬科在里面成结了。 犬结基本要耗上半个小时才能消掉,期间无论灌进来多少东西都只能全部容纳。安迷修抱着自觉放弃挣扎的一滩猫纠结许久,还是忍不住开始多管闲事「他对你不好吗?」 「…?」趴猫猫迷茫地回头看他。 「你摸起来比以前瘦了点。和别人住的时候没发现吗?」 「……」黛色尾巴从头炸到尖尖。 「你为什么会觉得我跟别人睡了?」 轮到狗狗迷茫「欸、不是吗…?感觉你没那么抵触这种事了……」 小麦色的毛耳朵不安地晃了晃「我们之前做的时候,你好像很讨厌我来着。」 「…………」猫忍不了了,委屈和愤怒一股脑冒出来,直接撑起上身给蠢狗甩一巴掌。 虽说跟被猫用rou垫打了一样不怎么疼,安迷修还是懵懵地转过脸,搞不懂怎么突然挨揍,雷狮真要打他不会这么温柔的,肯定有什么后续…攻击? 「你就这么不信任我啊!」忍着肚子里的不适他翻身骂人,看着对方默不作声但疑惑的表情又哑了火,突然往外躁动的情绪又软了起来,漂亮漪旎的雪青猫眼垂下去「……对不起。」 雷狮舔舔嘴唇,凑上去又轻又快地啄一下安迷修的唇尖,亲完想往外退的动作停住,为了防止蠢狗乱想又重新贴贴蹭蹭,舌头安分地呆在口中,仅仅将润液光泽抹平的微小动作似乎只是增加简单的肢体接触「我只喜欢你。…一直一直,最喜欢的,只有你。」 「要听多少次,就说多少次。」 残留生理泪水的宝石猫眼柔软剔透,完全放大的瞳孔直视眼底,顺从、无害、温和,他从未敢奢想过的一切。 「…好像,」狼狼恍惚地拥抱猫猫「好像在做梦一样。」 「事到如今说这样的话很煞风景哦!」 「我只是想表达很高兴…!」 「呵、果然是没了我就不行的笨蛋。」自认为扳回一局的猫猫得意地捏他鼻尖「那么,笨蛋有没有安心一点呢?」 「……嗯。」绒绒的尖耳朵亲昵地磨蹭,难以忍耐的涩感顺耳缘窜进头颅,一阵阵心动的眩晕里刚刚交完公粮的地方又有了少些奇妙的反应—— 雷狮舒服地躺在床上磨爪子,放松到极致的气氛感觉好极了,不好的忐忑与猜疑,古怪的纠葛和别扭,都被话语从两个人之间赶走,他有安迷修绝对无法拒绝的理由留在这里,躺在他的窝里及住进原本只有一个人的家,浑身的绒毛全放松下来。原来滚床单还真的能搞定一切啊。他在舒适的迷糊里浮想联翩,并没有在意伏在自己身上的狼狼有什么多余的反应。 有东西在里面硬了。猫猫眼瞪大。 「…喂!等一下!!」被掀翻的时候只来得及口头阻止「好累、不要做了呜——!」充血成卵圆形的地方还没有完全冷静到恢复正常,有人揪住鼓挺在包皮外的阴蒂粗鲁地爱抚「唔…好酸……!别摸啊……」他的身体也没有兴奋到能把触摸转换成舒服的快感,残留在高潮后的余韵里碰不得神经密布的地方,硬生生揉出来的尖锐酸麻只想驱使他夹着腿躲开,腰肢扭个不停的同时企图拿震颤的手制止凶狠作乱的混蛋。 「我还想做…雷狮,」贴着耳背的嘴唇委委屈屈地往下撇「你说你喜欢我,我就硬了。」用着没办法的语气仿佛破罐子破摔加重力度。许是真的晾了太久一次喂不饱,才揉了几下蜜豆很快又让身体热起来,雷狮咬着牙想要硬撑到底,即使出的水重新润湿了插在里面的大家伙。搂住他的狗很是惊喜,叼住毛耳尖又舔又亲,看穿了怀里猫猫要隐忍到恢复力气再挣扎的意图,掰开猫猫细腿拉到肩膀上,手臂一用力将整只猫凌空抱起,一下子贴近的身体又要把缠绵亲昵再次引燃。 浅上一个色号的手忍不住就近在皮肤上抓出爪印,悬空的长腿绷紧,脚背到小腿拉成直线小幅度晃荡,雷狮被捅得措手不及,重力成了欺负猫猫的帮凶,那根又坏又长的yinjing仗着较细的头部一举干到zigong里,还带着未消完全的结一起蛮横地往里钻,比起习惯了被犬结撑开的xue口边缘,深处的腔rou称得上是娇嫩脆弱,仅仅是平常的摩擦碰触就已承受不住,再狠戾一些去欺负会把那里cao成意想不到的状态。 「哈啊…哈……嗯、啊唔……」 身体重心被人把握,真是难受得要命的认知。但他已经没有空闲去消化抱怨,安迷修只停了一会确认这个姿势没问题之后就亢奋地把他按在床头边的墙上顶弄,和他本人一样黏糊又讨厌地软磨硬泡那口缩紧抵抗的水洞。大狗兴奋地喘着气,犬科动物吐着舌头灼热又粗重的呼吸喷在耳边,空气大量快速涌动偶尔引起声带振动发出一些简单的音节,他贴着雷狮的右耳将气流全吹进猫耳里,一声一声频繁鼓动的呼吸仿佛实质化的心跳,敏感的耳绒被吹息喷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