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失控(表明心意、失控cao尿;微SM身体伤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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缘一深夜突然接到任务,似乎是出现了新的一批实力强大的弦月鬼。 缘一在夜里前行,身边阴森的环境让他感受到鬼的气息。 “...兄长大人?” 那个背影再熟悉不过。和自己一样高大结实的身体,有些毛躁的长发,紫色暗纹的羽织,以及腰间那把专属于岩胜的日轮刀。 但...这真的是我的兄长大人吗? 黑死眸缓缓转身。那熟悉的声音先入耳,随即映入眼帘的是那张带着红色斑纹的脸。 跑。 不知为何,没他有站在原地面对自己亲弟弟的勇气。 留下缘一一人站在林子中。复杂的心情侵占了他的心头。是难过吗?可是他没有落下泪。是羞耻吗?兄长大人一直都很优秀。 无惨赫然出现在他脑海中。 是他...没错。就是那个男人...把自己的哥哥变成了食人鬼。 他几乎是立即往家里赶,希望在无惨离开前留住他。 幸运的是,他赶上了。 无惨正在屋子里呼呼大睡。 他没有立即拽起男人,而是去另一间屋子找了些绳子、纱布以及消毒水。 他小心翼翼地拿着绳子左缠右缠,最后唤醒男人。 “...我靠。” 男人吞了口口水,发现自己的四肢都被红色的麻绳缠住,而面前是正拿着消毒水浸湿纱布的青年。 他刚还在想,这绳子对自己来说如同虚设。 青年放下手里的东西,手覆上了刀鞘。 无惨会想起上一世的经历,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对我的家人动手,有意思吗?“ “他自愿的。” “我当然知道。” “...你要杀了我就给个痛快。” 其实青年心里大概有底。若不是自己的兄长执意变成鬼,想分到无惨的血液是相当困难的事。 黑色的刀刃上是火一般流畅的红色纹样,青年把刀直直地插进了男人的右肩。 血液浸湿了棉质的白色纹付,红色的血印一点一点的向下侵蚀。男人闷哼一声,但这点伤还算是在可控范围之内。 青年不打算就此收手,而是拎着男人到墙脚处,又一次送刀进男人的胸口,直接将男人几乎钉在墙上。男人咳了两口,嘴角溢出一缕血液,他抬头看青年,正好对上那双看不出什么情绪的眼。 那件纹付的前胸几乎湿透。血迹斑驳地覆盖了衣襟、胸膛、下摆,男人侧坐在地,胸前还插着那把日轮刀。 只要缘一不使用呼吸法,自己就还有的活。 “这么不老实,卸了你的胳膊怎么样?” 青年转刀,胸前开的口子大了一倍。 “咳...咳、” 男人又咳了一口血出来。 青年拿着被消毒水浸透的纱布捂在了伤口上。意料中消毒水带来的刺痛并没有传来,而是冰凉又带着些舒缓的温和感。 伤口很快就愈合完毕,但男人的状态依旧十分虚弱。 青年把人翻了个个,把男人的双手按在墙上,另一只手从男人后脖颈顺着脊柱划到尾椎骨。男人的敏感点大概就在后背的这一条线,被划过时险些就软了身子。 两人都没有再说话。 屋内摇曳的烛火已经被晚风熄灭,只有柔和的月光洒进屋子。 男人猛的一抖,后xue不经润滑就这样被粗暴地撑开,大概还渗出了些血液。 他跪在地板上,一侧的脸颊贴着冰冷的墙壁,双手被按住无法动弹,下身还直接插入了一根狰狞炽热的rou棍,身上的还是那件被鲜血染红的纹付。 缘一也并不好受。他的心里五味杂陈,最后还是没能对男人下了杀手。大概是情不自禁,现在居然把人按在墙上顶弄,下身因为没有润滑,正紧紧地绞着青筋盘踞的柱身,卡在一半不进不出,让两人的额上都冒了几滴汗珠。 男人死死咬住嘴唇,不让自己发出半点声音。他的身子在倾泻而下的月光下微颤,衬着那未干涸的血迹,看着有些禁欲又妖冶。 他狠狠心,一插到底。男人一个没忍住,不堪地叫了出声,前端翘起的roubang也疼的几乎要低下头去。 “不、呃...” 青年埋头苦干,每下都又快又狠地插进嫩xue最深处,色情的交合声在屋内飘荡。原本紧致干涩的xue眼也逐渐被cao出了yin汁,飞溅在两人的下体。 男人整个人几乎要趴在墙上,前面是墙,后面是不断深入的rou茎,他下意识就夹住腿想逃。 青年把腿抵在男人的两腿间撑开,让男人除了在原地挨cao外没别的选择。 “你是我的。不许逃,知道吗?” 这是他第一次见缘一这样失控。 青年的唇就在男人的耳边,每吐出一字,湿热的哈气就扑在男人原本苍白的耳廓上,连带着眼尾都染上了片片红晕。 “这里,也只能让我cao。” 他想回头看青年脸上的表情,却被牢牢地禁锢在怀里,动弹不得。 “凭什么?”无惨被气的半死,几乎不顾一切的冲撞,但很快被下身蚀骨的快感卸了力。 “凭你被我cao的爽哭,凭我爱你爱的要死!”他终于说出了这句话,在血淋淋的屋子,在宿敌的身上,在暴怒的当头。 无惨简直要失声痛哭。一时间,上面和下面一起泛滥。 “妈的...要射了。”男人抽噎着高潮,jingye直直打在墙上。 “可是我还没。” 他们上半身整齐,下半身紧紧相连。两人的交合处一片泥泞,任何一个动作都能引起男人的呻吟。 他在男人高潮时也没有停下动作,两人的身体发出“啪啪”的交合声,在屋内扩散。 男人哭着求饶,这是一种从来没感受过的滋味。他爽的要上天,所有的敏感点被同时照顾,最无法忽视的还是下体不断吞吐的那根roubang,像是要把自己的肚子都捅穿。 他压抑着浪叫,身体仿佛都笼上了一层薄薄的粉,小声地说:“缘一...我、想...尿....” “尿啊,没拦着你。” 他又一次在性事上体会到了羞赧。被cao射就算了,cao尿就太丢人了吧...缘一了然,伸手握住那根冒水的rou柱,下体还不断顶弄着男人的前列腺,让男人以这种羞耻的姿势尿了出来。 他浑身酸软,颤抖着说:“你就是个...混蛋...” “没事,还有更混蛋的。” 语毕,青年一个挺身,将jingye浇灌在男人体内的最深处。 青年看着男人微张的唇,心里起了个念头。伸手取了佩刀,刺破了手指肚,将滴血的指头抹在无惨嘴边。 “这胭脂喜欢吗?” 无惨舔舔嘴边,餍足地说了声“喜欢”。 “等哪天我一定给你买最好的胭脂。” “...别乱花钱。” “你男人是柱,再来三个你也能养活。” “...哦。” 男人的嘴泛着水光,没有舔过的一侧还是殷红一片,不能及时吞咽的唾液顺着嘴角流下。 这幅模样,真是让人想往死里ca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