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你干我
第二次高潮后江停能明显地感觉到体内情热消散了些许,他也稍微恢复了丝丝清明,趴在他后肩的男人还在喘息,江停觉得这是个好机会—— 他的视线停留在面前桌子的那把手枪上,紧接着他眼疾手快地捞过拉动了枪栓,“咔哒”一声他反手就将枪口对准了身后还在拥着他的男人的胸膛。 严峫被“趁人之危”不由得诧异地挑起了眉,“你这是想干什么?爽完了就翻脸不认人?” 江停冷笑了声:“你我之间有情面可言?别忘了,你是罪犯。” “怎么就没情面了?”严峫忽然故意使坏地用力顶了人一下,暗示:“嗯?我的东西都在你里面这还不算?”他捏住对方的手腕顺势往下滑落一把摸到了人握枪的指节,细细摩挲着没有来地评价了句:“你的手真漂亮。” 修长白皙还带了点枪茧,摸起来手感特别好——当然,这句他只敢在心里说,不然他怕江停真的能当场崩了他。 “……” 这不,现在那清秀的眉就拧成了一团,有隐隐发作的架势了。 “哎哟——!”江停被顶得腰间一软手枪落地的同时也毫不客气地给了他一后手肘。 严峫故作吃痛一声后又嬉皮笑脸了起来,嘴唇贴着人耳后根言语暧昧地道:“江警官,你里面又湿了,你没发现吗?” 自己的身体自己当然清楚,江停低吟了一声,先前那种口干舌燥的感觉又卷土重来了,男人火热的棍物硬邦邦地戳在他体内,连柱身的纹路都能清晰地感受到……第三轮情潮接踵而至,他的xue里开始泛起抓心挠腮的痒了,像是被万千蚂蚁爬过一般他忍不住合拢腿夹紧了那根粗长的roubang,下意识扭腰磨了磨xue里想要止止瘙痒,但效果微乎其微。xue水跟开了闸似的往外泄,他实在太想要了,才恢复的一点理智顷刻又不复存在了,仿佛花草离了水的浇灌即将干枯而死。 花xue不断吸着男人的yinjing,江停此时满脑子里只有一个想法—— 那就是想要严峫像之前那样狠狠地插他。 怎么还不动呢? 他不满地哼唧了两声,偏头往后看了眼,正巧对上了对方那一抹不怀好意地笑容,看得心里莫名有点慌。 “江警官。”严峫叫了声。 “嗯?” “你刚刚拿枪想毙了我,连最后一晚的时间都不给我快活……”他顿了顿,故意说:“我突然不想cao你了怎么办?” “你——” 严峫还真的忍住了没动,尽管xuerou还在拼命吸着他。 “……” 僵持了十几秒,最终江停还是败给了强烈的性欲,他闭了闭眼深吸一口气,沙哑道:“动一动。” “求我。”严峫说。 “……” xue里的痒意越来越甚了,如果还得不到被插弄的快感江停毫不怀疑自己会被这蚀骨般的痒折磨死,他想也不想地开口:“求你。”仔细听他的声音甚至隐隐染上了哭腔,可见是真被折磨得狠了。 但严峫不太满意,“怎么求?求我做什么?” 江停愣了半晌,答不上来。 这时严峫凑到他耳边,一副好心地语气:“我教你,你应该这样说……” “……” 体内的情潮翻涌到极致,如同海浪一般拍打而来,江停脑内最后一根神经都崩断了,他缓缓偏头看向人、那发红的眼尾勾了起来,嘴唇颤抖着开口: “严峫……求你干我。” 严峫抽了口气,饥渴的xiaoxue又吸他了。 他咬咬牙:“还有呢?” 一滴眼泪顺着眼尾滑落到脸颊,江停死咬着苍白的下唇:“严峫,我……”他实在难以启齿。 “快点!”严峫大力一拍江停的屁股,他早忍得满头大汗,可他偏要听到刚才还在教训他的江监督此刻在他身下求欢的话。 越来越多的眼泪从眼角流了下来、瞳孔深处闪烁着惹人怜惜的水光,大半是被xue里的瘙痒折磨的、小半则来源于羞耻心……江停再也无法忍受下去,认命地说出了那句话—— “严峫,我的里面好痒、好想被你……”他难耐地发出低吟,盛满泪水的眼眶望进人充满欲望的眼神里,继续说:“求你进来。” 如此标准的求欢语式极大地取悦了严峫,他低吼了一声,立即将硬到发痛的性器猛地朝xue心一顶,瞬间那仿佛被电流击中般的快感迅速从体内蔓延开来,层层包裹住了江停,他感觉自己这一刻好像被抛上了云端、轻盈如神仙,然而下一秒他就重重地坠落在地,体内又麻又痛的挤压感让他再也无法自控地叫出了声。 两人都忍耐到了极限,这么一干起来简直到了欲仙欲死的地步,严峫一个劲儿挺腰不要命似的往那出水的xue里撞,粗粝的掌心抚摸在人柔嫩的腿根肌肤上,又是掐又是捏,留下青一块紫一块的痕迹,下身顶撞的力度更是前所未有地大,把江停那两瓣紧实的臀rou撞得都在晃,若不是时间有限,他还真想把人后头也给开苞了。 而江停身体的渴求也达到了巅峰,花xue明明分泌了一股股jingye可怎么都喂不饱似的更加迫切地想要得到yinjing的浇灌。原本那条狭小的rou缝此刻完完全全被cao开了,顺滑地容纳粗大的roubang一遍遍捅进甬道里、像把锋利的rou刃直接插到了底,不断在他身体里重复着进出地动作,江停因此获得了强烈的快感——那是从头到脚的酥麻,全身上下都被cao到软得不像话,腰间仿佛融化成了一滩水,毫无支撑力地靠倒在男人的怀里…… “啊……” 花xue被yinjing搅得天翻地覆,热流如海水涨潮般扑腾而来瞬间将yinjing淹没,但又在退潮时被yinjing狠狠地顶上去造成下一次更猛烈地涨潮,在如此波涛汹涌地撞击中江停的前身就这么猝不及防地被cao射了出来。 先前已经射过几回的小江停这回实在到极限了,只能可怜地射出了滴滴白浊,接着疲软了下去。然而体内男人的roubang依旧在兴风作浪,与之对比的是被插弄的花xue的快感显然压过了前身,所以在前xue被这么高频率持续地插弄下小江停又再次颤颤栗栗地半勃了起来……性事过半,身后男人地动作愈发猛烈了。 rou体撞击地拍打声和交合水声混杂在一起,在幽静的监禁室显得内格外yin靡不堪。 严峫忽然将江停转了个身,让人面对面地被他抱着cao干。突然换了姿势也导致yinjing牵动着体内带来了强大的刺激,江停霎时软下了腰,脸直接埋进了严峫的胸膛,那上面还有他之前鞭打过的痕迹,淡淡的血腥味萦绕着江停的鼻腔,他忽然伸出指尖碰了碰那条疤痕,然后深吸了一口气……这个轻微地动作无疑激发了男人性欲里最原始地冲动,他神志不清地听到严峫骂了句什么,接着果然cao他cao得更厉害了,仿佛力气永远也用不完。 初次就连续三次交合,江停的身体显然到了承受的极限,即便他意识昏昏沉沉地也能感觉自己的前xue似是要被严峫捅穿、里面的xuerou好像都被guitou磨到溃烂了,快感层层叠叠地麻痹着他的五官……很痛却也有着几近窒息的爽,恰好是这种浑身带着血性、粗虐地插弄让他甘愿沉溺于其中。 “啊……” 严峫强力将江停的双腿掰到最开,弯曲折到了不可思议地程度,他顶进xue里的同时也没忘了评价:“江警官,你锻炼得不错嘛……” 这话说的好像江停平常坚持的体能训练是专门为了等待今晚给他cao似的,欠揍的意味极其明显,江停无力地哼唧了声,想开口反驳却满是呻吟……“啪”地一声,他的屁股又被男人的掌心拍了一下,力气大得很,拍得江停下意识往人怀里躲,结果却被抽得更厉害。白皙的臀rou渐渐浮现了红,江停的前xue也在一下下被拍打屁股和抽插中紧紧收缩,吸得严峫简直要命大口喘着气,继而无法自拔地更用力地插进去,反反复复地过程中他感觉自己的小兄弟都要被拼命吞吐的xiaoxue吸干了。 他猛地朝深处的宫口顶去发起最后的冲刺,用尽了全身的力气,江停哪里能承受得住,前身再次被cao射了出来,然而这次却连滴滴jingye都没有了,洒在严峫下腹的是淡黄色的液体。 单单一下就把江停的身体刺激到了这个地步,严峫当然不会放过机会,他趁热打铁掐着江停的腰维持着刚才那样的力度激烈地往花xue里抽插了几十下,yinjing在人体内迅速胀大好几圈,把江停肚子都撑出了形状—— 江停顿时感觉xue里好满、好撑,一点空间都没有了,他的身体从内到外都被严峫堵得没有丝毫缝隙,脸色越发潮红、呼吸越发急促,彻底沦陷在了这几近湮灭的快感里……接着,严峫爆发了出来,jingye尽数射在了他里面被吸收干净。 监禁室内一时都弥漫着麝香的味道,两人交合的地方都沾满了透明的jingye,形成了极度yin乱的场面。周遭依旧安静地可怕,同事们都还在昏迷,谁也不会知道他们在这里进行了多么荒唐又疯狂的性爱…… 严峫将水淋淋的性器从江停的身体里拔了出来,然后撕下了自己的衣服布料给江停简单擦拭了下体,之后再给人穿好裤子,无言地盯了几秒江停那沉静貌美的脸庞,对方窝在他怀里似乎被他cao到昏睡过去了。 但江停本人其实还残存着那么一丝丝意识,在完全陷入睡眠前他听到了男人低头在他耳边含笑说了几句模糊地话—— “谢谢江警官在我临死之前让我吃了顿饱的。” “走了。” 脚步声响起,“欸等等——” 男人又转身回来了,好像拿了他什么东西,问他:“这个东西送我吧?江警官?” 江停知道自己迷迷糊糊地下意识“嗯”了声,对方就当他答应了。 “再见了,江警官。”男人在跟他道别。 接着是门被打开的声音,再然后就没有了…… “死刑”、“明天一早枪决”、“再见”等字眼在江停的脑海里不断放大呈现,第二天他是被脑内一声枪响给惊醒的—— 他梦见严峫被枪毙了。 江停猛地坐起身胸口剧烈起伏,然后他环顾了一下四周才发现自己已经在单位宿舍了,谁送他回来的?严峫呢?杂乱暧昧的记忆瞬间涌入了江停的脑海,他忽感一阵疼痛,过了好一会儿他才将事情一件件想起来…… 现在时间是早上九点,枪决在九点半,不出意外严峫已经在刑场了。昨晚明明那伙人是来救他的,就因为自己中了催情弹所以放弃了活命的机会?可江停隐隐觉得漏了点什么内容。 一串突兀的铃声在此刻响起,他拿过手机接了起来,是负责押送的同事打来的—— “江监长,不好了,严峫跑了!” “……” 也是在这一瞬间,江停猛然想起来他漏掉什么了,昨晚在通道里他快昏迷的时候听见严峫说过自己有办法,还提到了明天一早……原来指的是这个! 江停迅速换好衣服去了办公楼,接连发生两起重大纰漏他作为监狱长有不可推脱的责任。 结果到了之后他还知道了第三件事—— 他办公室内上了密码锁的保险柜里存放的监狱所有犯人的名单册不见了。 被谁偷走了显而易见。 由于昨晚突发事件上级派了领导过来暂时主持工作,但更加出乎江停意料的是对于此次他的严重失职上面竟然没有任何处理,来的领导是宁城市局的局长,见他和手底下的同事都恢复了状态便带着人笑呵呵地走了,非常之诡异。 监狱内除了那份文件和严峫逃狱之外其他都安然无恙,只是江停自己的皮鞭也跟着不见了。 在这之后他以为生活应该会回归到平静,他和严峫那晚的越矩行为终将会随着时间消失在他的记忆里……直到某一天,他在新转移进来的犯人名单上再次看到了那个熟悉的名字和二寸照片—— 江停的心忽然抖动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