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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风评被害 微H[第三人视角/双马尾缰绳]

    八月底,王雯云的第一次减刑结果终于出来。也没甚惊喜,徐度一和人事先说定好几年就是几年。

    车浔清楚这事惹他不高兴了,三月时一定认为她贪得无厌。她有用归有用,但徐局要是想,可以随时把她送到映月重刑犯特别监狱,陪雷白土和祁沍那两个老家伙,起蹲十年。

    但她活半辈子,就只两个人能称作朋友,男性是施沉琦,女性是王雯云。

    施沉琦是韩熄云环保部门旧部的心腹,被送去明月楼照料邰起宁起居,在贾婉柔任邰起宁的秘书长时做过她的辅佐官。分文不贪,还殷勤服侍贾婉柔,结果仍被调到外地老家闲职,勉强是个善终。

    至于王雯云,她实是不忍。

    去年车浔去外地王雯云所在的监狱探望她,告知对方她做了徐度一的秘书,那个极具知性美的女人真心笑了笑,“你就好好跟着他吧。”

    半百的年纪,丝毫不显憔悴。

    三十六岁那年,王雯云发觉她和祁沍的jian情,约她见面说清。车浔在这位她母校的新一代教授面前毫无招架之力,然王雯云却主动同丈夫祁沍闹掰,外调入仕,将祁局留给了她。

    王雯云是她见过最野心勃勃的女人之一,爱权爱得襟怀坦荡,不像她车浔的扭捏。

    十数年教授生涯,做到院里一把手,又是六年副市长。逢年过节送来的礼金存在办公室抽屉里,一分没用过,数额比她的还少些。

    沈正清同贾婉柔一贯树立模范夫妻形象,她想他们大概也想把祁沍和王雯云做成一对鸳鸯典型——双双无期徒刑。车浔不信此事没有沈贾夫妇自上默许,或许还不乏徐度一的授意。

    他让人重判的人,她让他cao作减刑,还要求多次顶格把刑期缩到十年以内,换谁都会不悦。所以她只得承诺这是最后效忠的条件,从今往后为他卖命绝无异心。

    无关对错,只分立场。她看来,肖荣和徐度一是一样的人。如果说肖荣像不时吐信的毒蛇,那么徐度一就是饮血无数的刀。

    她跟着他跑上跑下,见了不少他那段时期做的事。

    妻女均在本国、独自外逃的要员战启来,由于两国间没有引渡条例,徐度一促成国内对其缺席审判死刑,和国务卿联络通过外交手段追回大部分赃款。

    原判终身监禁的韩熄云,徐度一熟读相关法条,说服贾婉柔大检察官出面建议:八十五岁前不得获赦。最终判决时加上了这一条。

    肖荣善用阴谋,徐度一则是阳谋。

    对战启来,钱拿到就不管人死活,敢偷跑回来就给他一枪子。

    乌利尔终身监禁无法减刑,只能等待特赦或大赦,且可以限制获得赦免的起始年龄,但在实际cao作中很少对此限制。

    按照正常情况,32年韩熄云入狱已是七十岁,34年就有建国一百五十周年大赦,届时韩会作为老年犯出狱。

    这招一出,既绝金老心思诡谲日后给予特赦后患,又粉碎肖荣想着恩师只蹲一年多班房的如意算盘。

    在根本没有诉讼权的反贪局,也能用他人性命作为筹码搞斗争,步步踩准大势甚而改写规则——车浔自认从未被他的光环以及温和表象迷惑,徐度一心狠手辣无疑。

    与此同时,羊覆雨在门外等得太久,试着按下徐度一明月区那套房子的门锁密码。前主人留下的锁支持密码加指纹解锁或直接用钥匙开门。

    居然开了。

    这么多年没换密码,他的指纹还录在里面。

    当年徐度一要打工有时回不了学校,羊覆雨就把校外准备独租的房子和他合租了,两人同住了一阵子。

    他也是最近才知道在毕业后徐度一继续付了好几年月租,甚至把这房子买了下来。

    他听见一声徐度一的干咳。

    很轻,像是喉咙突然痒一下不太自在的声音。

    “叔叔,扎双马尾就是为了给你抓的啊。”

    什么!

    听着是个很年轻的女孩子,带着笑很俏皮的感觉,低声说话也不掩音色的美好。羊覆雨只犹豫了一下,就放轻脚步向发出声音的地方走过去。

    那是间储物间,被他们之前的上一任租客改作儿童房,陈设几乎只有张小床占满整个房间,透过虚掩的门缝就可以看到里面。

    他窥见徐度一轻轻巧巧地解了少女带前拉链的胸衣,那女孩全身赤裸,背对着他。

    羊覆雨望着那蜜色皮肤的背影,登时只想到一个描述:身体像晨露中微湿的青笋一般蓬勃而香艳。

    乌黑双马尾向两边垂开,中间劈开一线白白的发缝;薄背光洁,当中沟痕分明;细瘦腰肢形成两道浅浅弯弧,盆骨不大宽,腰窝亭亭地陷下去……相接的玲珑圆臀挺翘,被徐度一拿捏在手掌下向外扭着臀rou,掰出点藏起的rou缝,脱下内裤放出性器直接捣入。

    大学时他是看见过徐度一的生殖器的,算不上多粗但长得太过。同寝室的还打趣过他说女人不怕短粗就怕细长,他这样的哪个女的受得了。

    然后羊覆雨就眼睁睁看着门内的小姑娘屁股一点一点地,把徐度一硬涨的rou根全吃下去,发出声比猫还细的叫。

    从他的角度只能看到两丸卵蛋沉甸甸坠着。

    看不见脸,不知道那张小脸上媚态还是痛苦。里面cao成什么样了,一定是xuerou上褶都歪掉了只胡乱裹着侵入的热硬长物。

    他眼睛一眨不眨地凝视着交合处或快或慢的深肤色yinjing抽插,女孩子水很多,插起来不费力,他好友的动作也透出上位者的从容。

    羊覆雨又想,别看徐度一这会温柔,背地里不知多畜牲,能多插几次全根没入,之前她不知道挨了多少次狠的。

    他现在看到的样子,恐怕是被cao乖了。

    他目光追随着徐度一双手贴着她头皮握住两边马尾,牢牢抓着辫子末端不断凶狠撞击浅蜜色的软臀,干得小姑娘身子一耸一耸,像骑马似的。

    “这样疼不疼?”他的好友克制着一腔情欲停下。

    女孩子笑了一下,黄鹂一般,“不疼。开始就全进去的话,叔叔你是想很快射吗?”

    他盯着徐度一蹙眉居高临下望着小姑娘的神情,他好友的嘴唇翕动,不知是不是咽下一句咒骂。rou眼可见地cao得更凶了,女孩子高亢地呻吟一声,臀rou翻滚着遮住点插不进去的性器根部,好像欲盖弥彰着无法承受硕长roubang的事实,股间粘水一片内yin难禁。

    女孩被拽着辫子中部猛cao,被迫向后抬着头,下意识地迎合男人,不住低声浪叫喘息,渐渐翘起屁股迎接侵犯进来的阳具。羊覆雨看得清楚,他好友的饱满guitou是怎样一点点撑开那个红红的小口,让女xue抻开夹咬他的硬根,粗喘着放慢节奏。

    还是看不见她的脸。

    缓了几秒,徐度一手松了松,两手的马尾辫滑落,几乎要从他手里掉下去。羊覆雨下腹有团火烧起来,但他还能自控,转移思想去想这女孩头发不是特别长,披散下来应该只过肩一段,终于没起反应。

    下一幕震惊了羊覆雨。

    徐度一动作陡然加快,残忍地揪着辫梢手上青筋浮现,女孩子只能由他扯着头皮的动势将头左摇右摆,发出不胜玩弄的吟叫,汁水越流越多。他下身送得又急又重,几近拿胯骨去撞击。

    “疼吗?”这一次他好友甚至没停,继续双手上提疯狂cao弄,打出噗嗤噗嗤水声。大概是为躲避被薅辫尖的疼痛,小姑娘上半身都支起来,噫噫呜呜地好半天没回答。

    直到徐度一俯身拉起她紧紧抱住,羊覆雨才辨识出她刚才呢喃的内容:“快到了……叔叔抱抱我……”

    “有点疼的。知道你忍不住,我特意把头发扎得很松。”看来她颇有狡黠,明白怎么保护自己。

    小姑娘又笑了,又活泼又勾人,“没关系……叔叔给的疼,我也喜欢。”

    一口甜嗓。

    他发觉好友面色一凝,而后温煦地勾勾唇,去啄吻她的脸颊,怜惜得要命。可惜,他还是没能得窥小姑娘的庐山真面目。

    女孩的叫床变得含糊yin乱,腰肢在爱欲中扭动,小幅度拍打床面,突然瘫软下来,显然高潮了。

    接下来他就看着他好友的yinjing快速抽抖射精,拔出来精浆糊满合起的臀缝,沥沥拉拉滴了一点在地板上。

    羊覆雨心情比那两人还要激动,屏住呼吸看了眼表。进门时他看了一眼时间,刚好十分钟。

    他好像站了一个世纪,情潮数次翻涌,下腹隐隐酸涩,两腿全麻了。感慨这小姑娘的体质还挺敏感,没前戏竟湿得那么透,不长时间里就泄身一次——徐度一艳福不浅。

    小姑娘趴着缓神,他好友在收拾现场。

    羊覆雨心脏大跳,赶忙躲到窗帘后面,好在帘子旁边有个矮柜撑着,没把他脚露出来。脚步声只有一种,应该是他抱着她。

    不一会哗啦水声响起,那两人去了浴室,他踌躇好久,最后蹑手蹑脚跟过去,肾上腺素狂飙。

    浴室门锁了,他从门缝隐隐看到浴缸里放了满满热水,雾气朦胧之中小姑娘跨坐在他好友身上taonongyinjing,潮红未褪的脸颊半遮半露在徐度一胸上,吸吮浅棕色rutou。

    他的好友胸部露在水面上,被坏心的女孩子舔出了一块水亮,看不见他的神色,喘息声也模糊在水雾里。

    他听见徐度一在笑。

    几乎是最易于想见的成熟男性秉节持重的笑法,出声也是沉沉的,若不看完全想不到他在被小女孩咬胸。

    人影交叠,肤色较浅的是徐度一。

    羊覆雨不知道他为什么好这口,虽说蜜皮的确诱人。

    小姑娘的呻吟逐渐大起来,偏她不肯放了徐度一胸前,难耐地叫几声又埋头去舔去吸男人勃发的乳粒,一味贪心往下坐任阳根深深进入自己,含混地趴在他胸膛呜咽叫唤。

    她小动物似的模样让羊覆雨狠狠被击中,不自觉咽了口唾沫。

    不敢再看,他慢慢走回客厅沙发上坐下,心底像个毛头小子那样躁动,平复呼吸,好歹没当场起立。

    过了一会,徐度一衣装齐整地走出,见到他很诧异,又不好发作,“覆雨,你怎么来了?”

    羊覆雨硬着头皮,“一哥,不是你叫我过来谈事吗?”谁都能听出他有多紧张,把十几年前大学里的称呼都喊出口。

    “我让你过来,没让你这时候过来,也没让你不请而入。”第一回是意外,第二回算什么,徐度一罕见地措辞强硬。

    约的是两天后,但羊覆雨那时有派系会议,就趁休息日先来了,套出话来好邀功。

    小姑娘小心翼翼出来,披一件合身明月六中校服外套,“叔叔,你有客人的话,我就先走了。”

    羊覆雨本想打趣说介绍下小嫂子来缓和气氛,看到她穿的什么沉默了。

    “六中的?”。

    “嗯。”徐度一应。

    他张不开这个嘴,讷讷问:“多大了?”

    车瑟瑟不知道该不该回答,抿唇小步挪得离徐度一近了点。

    “32级的。刚军训完。”徐度一沉稳调子替她答了。

    羊覆雨脸色完完全全僵住,好家伙,您直接点说没几天开学高二。

    房间里氛围凝重。

    他打了个哈哈,“你叫什么名字啊?我算是你学长,我13届的。”

    车瑟瑟感觉这人好不会讲话,不过13届……和叔叔同届。“叔叔,他是你高中同学吗?”她使小性子干脆绕过羊覆雨。

    徐度一还没回应,看完活春宫臊得不行的某人就赶紧抢答,“我俩高中不认识,到大学成了室友才交上朋友。”

    羊覆雨有个好奶奶,娶了个好老婆,靠了个好岳母,一路软饭硬吃,从来没干过忙碌实权位置。

    然派系浸yin多年,哪个不是人精。

    羊的表现很好地取信了徐度一,将他对自身安全的担忧降低不少,因此便附和——

    “就是我跟你说过叫我一哥的那个。”

    车瑟瑟噗嗤笑了,这么违和的称呼,居然是这人喊起来的。

    三人勉强热聊一阵。

    羊覆雨还不死心,旁敲侧击问出他此行的来意。

    有小姑娘在场,徐度一很讲原则地配合打哑谜,“太阳就够晒了,我不想去。况且你看看我领着她,也去不了。”

    车瑟瑟迷惑地听着羊覆雨谈论改天带他去一处景点赏月陶冶情cao,说白天晒不了太阳晚上可以晒月光,叔叔的话倒还比较正常。

    这个晒月光,隐的是明月楼。

    送别羊覆雨,车瑟瑟晚点有课也前后脚离开。

    楼上正有人上上下下搬家,于是来等电梯时,她和羊不期而遇。

    四下无人,羊覆雨说:“车瑟瑟,我妻子是徐度一的初恋,我儿子只比你小两岁。”

    昏暗的四方楼梯间里,车瑟瑟垂下头,不接他的话茬。电梯到了,她让羊覆雨独自下去,自己则固执地又等了一班。

    到家,羊覆雨同妻子说了这事,收获杨酉诗的惊疑。

    “他干不出这种事吧?”

    “总不可能是那小姑娘强迫他。”羊覆雨嘟囔,“这事你先别告诉妈,我问他了,他对代号一的位置没兴趣,咱也不用急。”

    羊覆雨与徐度一多年塑料兄弟情,彼此知根知底。

    羊母是一药企的董事长,26年羊覆雨从母亲处拿钱出二十五万找个掮客查点机密,结果:

    无意间事后碰面,人竟和徐度一在一块。

    徐度一温声笑着向他介绍:“这是舒区长一案的情夫,被我招安做了线人,你们应该也见过吧。”

    羊覆雨讪笑,说见过见过,这兄弟办事挺利落,不愧是徐室长的人。

    徐度一默默把掌握到的羊覆雨行贿事实按下来,这回有三年以下的判头,日后多多益善。

    此事为代表,一直在他心里梗着许多根软刺。于是乎,羊覆雨没丑闻也要给徐度一制造点丑闻。

    他30年当街给徐度一个熊抱,紧紧搂着让人拍了照片,引发公众对于徐度一性取向的猜疑。

    结果被肖荣所在派系利用,找出他俩大学里的影像:羊覆雨长发丸子头戴着夸张耳钉,活脱脱吊儿郎当公子哥,徐度一短发利落,面貌是白杨一般温和内秀的青年,两个人勾肩搭背走路,活像对同性情侣。

    再加上爆料二人与杨酉诗扑朔迷离的关系,于是有人猜徐度一是没骗下去手丢给男友接茬骗,羊覆雨接盘过来骗婚生子。

    从简单失仪发酵到两个恶臭男同。两方都闹个没脸。

    徐度一找人扩散羊覆雨背景深厚是个官三代,引导大众往门当户对联姻方向猜想。一波人见瓜不好吃,就散了。

    对面财大气粗,揭了个派系内叔伯辈玩腻的艺人的短,红歌星热搜铺天盖地转移视线,顺便安排删帖。羊覆雨工作单位发一篇辟谣声明,隐晦只说回应质疑:羊覆雨同杨酉诗婚姻状况良好,育有一子已十一岁。

    车瑟瑟那时还不关心时政,好多瓜没让她吃到,这是最无中生有的一个。

    今天,又是徐度一风评被害的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