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受过良好的教育。正当殷泉沉迷男色不可自拔的时候,顾昭远扳过她的脸,“你很喜欢他是么?连这种要求都肯答应。”“放心吧。”殷泉一巴掌拍在他不断耸动的屁股上,“啪!菊花没那么容易进的,我家又没有润滑剂……”“谁说他要进你菊花?”顾昭远一沉腰,深深的嵌了她的体内,他低喘了一会才道:“听说过双龙入洞吧,他是想和我一起……”后面的内容是什么不言而喻,殷泉当时就懵了,事态陡然从“生死之交”变成了“舍命之交”,她眼前不由得浮现出了自己被两根大rou捅成重伤的画面。如果真的让封敛得手,她的下半辈子很可能在轮椅上度过……殷泉急得眼泪都下来了,“我要召唤林正英干掉你们……”顾昭远听得哑然失笑,强而有力的手臂勾起殷泉的腰让她坐起身,而自己则顺势躺了下去。“呃……”女上位的姿势直接把硬物送入了底部,敏感的宫口被戳的又酥又爽,幸亏有顾昭远的大掌固定住她的腰部,才没有软倒在床上。顾昭远绷着一张脸,他的yinnang都快憋爆了,媚rou不依不饶的吸咬着roubang,想要榨出里面的jingye。“嗯……”他轻哼一声,表情狰狞的在yinchun顶端的圆珠上拧了一下,气喘吁吁的道:“放松一点,都快被你夹断了。”柔嫩的阴蒂哪里经的起这么粗鲁的蹂躏,含着rou茎的yindao顿时一阵痉挛。殷泉的呻吟声带上了哭腔,她高高的抬起臀部左右摆动,试图缓和尖锐到疼痛的快感,下腹酸胀难耐,似乎有什么东西快要涌出来了。封敛赤条条的来到殷泉身后,捉住她的腰往下一按,重新把她摁在了roubang上。“啊——”殷泉仰起头哀叫,xiaoxue在猛烈的攻势下放弃了抵抗,泄出大波yin水冲刷着敏感的rou冠。“呼……”顾昭远额头渗出细细的汗珠,他撇过头,有些狼狈的喘着粗气。封敛在殷泉肩头吻了吻,轻声道:“我会让你更舒服的。”‘你会把我玩坏的……’殷泉的心在滴血。封敛好似并未察觉到她的抗拒,他把人推倒在顾昭远的身上,使她的臀部撅起,堪堪露出插着roubang的xue口。殷泉还沉浸在高潮中神思恍惚,她颤栗着道:“你不要……啊……”她感觉冰凉的指尖借着体液的润滑,顺利的刺入了好似撑到极限的xue口,还在里面打了个转。“唔呃……”顾昭远低吟。知道自己摸到了他的性器,封敛颇为嫌弃的道:“你别叫。”顾昭远扫了他一眼,淡淡的道:“等会你的东西还会和我贴在一起,连这都接受不了的话,你还是老老实实等我做完再上吧。”殷泉浑身发抖,内心一片荒凉,“我怎么觉得我的位置很尴尬呢……”封敛轻柔的抚摸她光滑的背部皮肤,她整个人都温温软软的,里面更是又湿又热,他不由得回忆起出插入其中的销魂快感……xiaoxue内yin水泛滥,这使第二根手指也进入的颇为顺利,他触摸着内壁上的褶皱,胯下的rou茎蠢蠢欲动……“我不行了……”殷泉发出微弱的呻吟,她的鼻尖和嘴唇都红通通的,眼睛里蓄满了泪,显得既可怜又可爱,顾昭远忍不住亲上去,坏心的掠夺她的呼吸。“唔唔唔……”不满殷泉的注意力被夺走,封敛在xiaoxue内曲起指背,扶着忍耐多时的阳具对准那丝空隙。“呜……”殷泉几乎想一口咬掉在她上颚舔舐的舌头,她此刻的心情非常悲痛,比初夜被鬼轮时还要悲痛,她思考着一屁股下去把封敛那玩意坐断的可能性……顾昭远的yinjing略微倾斜的插在她体内,而封敛那根粗的她含都含不下的roubang,正以一种磨人的速度入侵着她已经被填满了的身体。“听话,别动……”封敛沙哑的道,他固定住殷泉的腰,硕大圆润的guitou一点点的撑开弹性十足的内壁,被狠狠摩擦的快感太过强烈,封敛额头的青筋都被逼出来了,他屏住呼吸,一鼓作气的捅入了半根性器。殷泉眼眶里的泪水终于落在了顾昭远的脸上,yindao被扩张到了极限,她连呼吸都变得小心翼翼的,生怕下面会撕裂。竟然真的插入了两根……突然对以后生孩子充满了信心……顾昭远看上去很镇静,他的手掌落在殷泉头上,轻抚着她的发丝,深埋在她体内的性器也乖巧的静止着,硬生生捱过了躁动的欲望。封敛低喘着适应了一会儿,按着她的背浅浅的抽插起来,他冰凉滑腻的roubang刺激着充血的rou壁,丝丝的酥爽蔓延开来,殷泉小声抽噎着,xiaoxue随时会被撑破的恐惧快要把她击溃了。顾昭远吻掉她脸上的泪水,微微的咸涩,他沉声道:“封敛,你好了没有?”小剧场——天色昏暗,公园一角。凉爽的夜风吹过,殷泉坐在长椅上紧紧的揪着衣角,披散下来的长发遮住了她潮红的脸颊。谁也看不见她的长裙下,躲着一个俊秀高大的男人。她的内裤被手指挑开,男人凉津津的舌头一遍遍舔舐着她的私处,浅粉色的小yinchun被犬齿叼住撕扯,殷泉禁不住哼吟一声,慌张的夹紧了腿。男人呼出的气体都带着寒意,殷泉皮肤上不由得起了一层鸡皮疙瘩,可体内却愈发的燥热难当。好……好难熬……男人意犹未尽的吐出嫩软的小rou片,舌尖在顶端的rou珠上拨弄了一下,延着中间的缝隙滑下,堵住了yin水泛滥的rou孔。殷泉难堪的咬住下唇,那条柔韧的舌头刺入了她的yindao,这感觉太过羞耻,也太过刺激,快感阵阵袭来,xiaoxue深处瘙痒难耐,迫切的渴望着被更加粗大的东西填满。“顾、顾昭远……”她的声音抖的不像话。“嗯?”男人漫不经心的应了一声。“我们回家好不好?求你了。”男人高挺的鼻梁埋入rou缝,轻轻地磨蹭了两下才道:“我们单独相处一会不好吗?”“呀……”殷泉的身子被戳地一弹,惊呼出声。出门遛狗消食的一对夫妻奇怪的瞅了她一眼,见她浑身颤栗,吸气不止,男人的脚步顿住了。“看什么看,还不快回家。”女人不满地挽住老公的胳膊,低声呵斥。“哦……哦。”男人一步一回头的走远了。4我们唱着东方红yindao深处的软rou像吸盘一样咂吮着roubang,封敛咽了口唾沫,几次想把剩下的半截yinjing推进去,但都以失败告终。他只能长吁了一口气,身子后仰以肘部支撑,把主动权交还到了顾昭远手里。这两人相识多年,在床事上也是默契十足,殷泉就像一只温软无害的小动物,被两个邪恶的野兽逮住肆意亵玩、侵犯。“你们……”后背搭上了一只宽大的手掌,顾昭远揽着她坐起身,姿势的变动让xiaoxue被迫将封敛的阳物整根吞入,“噗嗤”一下坐在他胯骨上的一刹那,殷泉整个人都僵住了。“怎么了?”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