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压床(BG,H,克系,第二人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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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吸渐深,逐渐急促,你努力睁开眼,挣扎着将自己从意识的深海中拔出。 身体绵软乏力,手撑了几下支起身体,你吐出一口浊气,看着从窗帘的缝隙照入屋内的一缕阳光,总算恢复几分清醒。 喉间干涩,你摸了摸发热的脸颊,不必掀开被子,便能感受到腿间的黏腻。 叹出一口气,你关上闹钟,拖着还在发软的身体起床处理物品,脑子里边计算着时间边回忆着搬入新住所后的事。 这是一间只有十数平米的屋子,显然是房东为了出租而隔出的房间。房间狭小,但胜在带着厕所,家具算新,隔音也过得去, 租金在对比下也显得合适。要在大城市里找到合适的房子不容易,刚毕业工作的你在考察后立即定下了房间,生怕毕业季被其他人抢走。 刚搬入的一个月还很正常,你甚至兴致勃勃地和闺蜜分享自己的运气,可如今,你在屋子中感觉隐藏的一丝不对劲。 最近好像睡得太沉了。 大学期间作为资深熬夜用户,你向来是不到深夜不睡觉,而现在一沾上枕头,不过数分钟便能陷入梦乡,手机在枕头旁亮了一整晚也不知道。 似乎是好事,偏偏梦里你感觉自己的意识还存在,于清醒与混沌间交错,身体被浓稠的黑暗层层包裹,无法动弹。 随后,便有什么在你的身上游走,冰凉滑腻,紧紧地贴上每一寸肌肤,肆意汲取你的体温。 春梦?压力太大了? 连续几天做这样的梦绝不正常,你考虑过身体情况,考虑过精神状态,最终也怀疑起了这间房。 你试探过比你多租了半年的邻居,得知在你之前,她从未见过其他人住进这里。 锁上门的前一刻,你再次打量这件屋子。房间的每一个角落都塞填着你自己的东西,窗户很小,再大的阳光也只能照进房间的一个角,导致整间房都很阴凉。 倒也好,盛夏的夜晚不用开空调,多省了一笔电费。身上的钱大多拿去交了押金,试用期很忙,也没有多余的功夫去找新房。 比起工作的压力,睡眠什么的只能算小插曲,而且除了这个,你没有其他不满的地方。 你合上门,一习凉风从门缝处吹过,轻拂你鬓边的发丝。 _ 与前几日一样,刚洗漱完钻进被窝,一阵困意便席卷而来。 想着明天休息,你关上闹钟,准备难得地睡个懒觉。正要合眼,手机叮咚一声,上司的消息弹出。 没有办法,忍住内心的咒骂,你认命地撑起精神处理,等到结束时,闹钟的时针已指向2。 把手机充上电源,你平躺睡下,身体很快便被深不见底的黑暗层层包裹。正要做个宁静的好梦,昏昏沉沉间,骤然感觉足底发凉。 意识猛地撞上一块冰,挣扎着清醒过来。 你感觉自己在用尽力气活动手指,可丝毫没有作用,只好将力气集中于头部,勉强睁开了眼。 眼前一片黑暗。 等了一小段时间,你能感觉自己在眨眼,可睁眼与闭眼之间所看到的东西没有任何不同。 这绝对不正常。 即使是没有半丝光亮的深夜,人也能在适应后勉强辨别夜里物品的大致位置,而不是视野中漆黑一片。现在像是被什么东西遮住了双眼。 夜晚静得只能听见自己的呼吸,你试图抬手,只觉得身体有千斤重,手臂处的每一块肌rou都在与意志对抗,不听指挥。 不等你继续活动,足底的凉意便沿着小腿向上攀沿,包裹住躯体。寒意覆及所有肌肤,单薄的被子不能起到半点遮挡的作用。 到底是什么? 你身上的东西轻得像是一团雾,又浓稠得如同一滩石油,无法用语言概括的它在身上游动,冰凉又湿滑黏腻。它没有放过你皮肤与空气接触的每一个部分,包括最私密的那处。 睡衣是什么时候不见的? 脑中绷起一根弦,身体一抖,腿部反射性地向内收,但被压制了。 黑暗中,你只能听见自己越发沉重的呼吸。你无法对它做出半点制止的行为,只能张口,用略带沙哑的声音道:“住手。” 动作停止了。它显然是有意识的,且能听懂你的话。 “放开我。”你继续道。 胸前的压力增加,冰冷的东西在皮肤上滑动,你努力辨别,认出简单的“不”字。 写完后,它就继续自己的侵占行为。 它能随意改变自身的形态。小腹处的重力增加,你察觉到它幻化出了类似触手的东西。柔软湿滑的东西探入双腿间,分开柔软丰润的两瓣,触及微小的凸起处,轻轻揉弄。 虽然冰凉,可这样的触碰没有带来不适,甚至让神经不受控地兴奋起来。 呼吸加重,心脏加速,身体越发炽热。黑暗让听觉与触觉更为敏锐,身体许多处都出现了这种类似触手的东西。它同时抚摸着多处,用不同的重量、不同的速度。节奏不一的酥麻快感从最末端的神经感受器传至大脑,切割你的理智。 你的腰部十分敏感,最怕的便是腰被挠痒。此刻那里仿佛缠绕了一条细软的藤蔓,来回滑动,黏腻寒凉,可怎么也躲不开。 你所能做的,只有喘息。 沉默的黑暗反衬得喘息格外分明。 阴蒂被抚慰着,甬道深处分泌出液体,从细缝中缓缓流出。它的动作不停,触手沾染着液体继续在凸起处逗弄。液体与肢体的摩擦间发出令人难堪的声响,混合着越发急促的呼吸鼓动耳膜。 甘美的快感侵蚀了意识,头脑逐渐模糊。 拒绝的话语停止,它更为紧密地贴合住你的身体,触感极凉,体内产生的燥热却益发的多,下腹的肌rou收紧又放松,甬道深处出现难耐的空虚感。 你咬着唇,溢出一声呻吟。 似乎它认为时机合适了,一条滑腻的东西钻入花xue。内部的冰凉让你身体一抖,肌rou收缩,xuerou紧紧咬住它探入的东西。 它停止动作,多生长出一条触手安抚你xue周的软rou,划着圈如舌头一般舔舐,等待你的适应。 液体再次流出,它满意地继续。触手撑开内部的每一处褶皱,缓慢深入,同时外围不忘抚慰凸起的阴蒂。 每一寸内壁都被顾及,它的长度没有尽头,向内插入最深处,直到触及宫口出才开始搅动。 它的动作缓慢,带来绵软延长的快感,如一阵又一阵的潮水拍打着意志,让你忍不住抬起腰部,不知该拒绝还是迎合。你的手无助地扣紧床单,在黑暗中发出一阵又一阵的喘息。 控制终于松开了一些,可惜你已无暇顾及。 微张的口顷刻间被另一条触手侵占,搅弄你的舌头,上下同时作用着。 身体已经没有一处是不被侵占的了。体内一阵沸热,越发升高的体温刺激了它的动作,下体的搅动换为抽插,yin靡的液体在抽插中越来越多,交合处发出咕叽咕叽的声响。 不知是它的液体还是你的液体,总之,你感觉自己身上满是黏糊冰凉的触觉。 “唔……不……” 你扭动躯体,试图躲避承受不住的欢愉,但身体从一开始便已被黑暗完全包裹,没有半点能隐藏的地方。求饶是没有作用的,它不知疲倦地抽插着,动作越发地快。 危险而刺激的情欲充斥着整个空间,你的意志被卷裹着下坠,又被拉扯着攀上顶峰,直到快感如海啸般灭顶而来。 你无助地战栗,身下淌出一滩水液,眼中的黑暗被渲染成一片白。 —— 你怔怔地睁着眼,不知过了多久,终于意识到自己能重新看到月光。 它没离开,一缕凉意仍旧缠绕着你的手腕。 你看向身旁,那只有一片黑。 “我想喝水。”余韵后的喘息中,你感受到喉咙的干涩,发出请求。 身边的重量减轻了一些,耳边响起倒水的哗哗声。半分钟后,指腹一凉,你触及了玻璃杯的边缘。 咽下一口水后,它自然地拿走了水杯,紧接着为你盖好被子。 已经没有力气和心情再想了,你没有多理,听之任之的闭上眼。 希望这样搞完后不会感冒。 这是你昏睡前的最后一个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