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h,小尿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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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稍等一下。”白沙镇定的说,舌尖碰到粘稠的液体,有些腥,他后知后觉涨红了脸。 他今天是中邪了吗?!怎么会在办公室里,做出这样的事,还被猫抓射了!他恍惚的看向地上猫,刚才好像听到它讲话了。 他疯了吗今天? 小猫惦着猫步上前,在他的眼皮底下狠狠拍了一下萎靡下来的roubang,锋利的爪子又痛又爽。 “这么sao不让我玩好像有点浪费?” 白沙震惊的看着猫,连衣服都顾不上穿要逃出去。 三花及时提醒他,“你要带着一脸jingye出去?” 男人顿住了。外面是他的同事。 小猫化成人形,冲他勾手,“过来。” 这惊悚的一幕超出了他的认知,他下意识去看外套上的徽章,猫……成精了? 外面迟迟等不到回应,便说:“等会儿开会你别忘了,我先过去了。” 白沙恍惚的应了一声。 阿媎不耐烦了,走过来用手指抹了下他的脸,又随手塞进他嘴里,面无表情的命令他,“舔。” 她真的,真的很讨厌仰视啊。 白沙根本不敢乱动,这可是妖精。他害怕的遵从,舌尖细细舔过指尖的每一个角落。 阿媎这才满意,坐在休息室的床边,指了指腿间,“舌头不错,知道怎么做吧?” 白沙畏缩的说,“还有十分钟开会,没去他们会过来找……” 啧,又sao又没胆,浪费了这张脸。阿媎飞快对他没了兴趣。 “够了。”她眼睛里瞳仁竖起,白沙汗毛竖起不敢再和她对视,走过来掀开她的裙子。 他从没有做过这种事,不知该从何下手,又畏惧她,一脸就义的模样凑过来,看着就让人倒胃口。 阿媎最后的兴趣也没有了。 随手一巴掌扇歪他的脸,让他跪下来。 白沙知道自己让她不满,对未知生物的恐惧让他开始反省自己yin虫上脑。 他张开嘴,阿媎骑坐在他脸上,双腿夹着他的头,这双还算看得过去的眼睛正好对着阿媎。阿媎微微笑,“一滴也不准漏,这次就算过去了。” 白沙被命令睁着眼睛,清楚的感知到自己的鼻子划过柔软的地方,不用阿媎再吩咐,鼻子带着腥味的呼吸已经让他心里有所准备,脸上的巴掌还隐隐作痛,他伸出舌头试探性的舔舐,得到了女人一个赞赏的眼神。 于是他像被鼓励了一样,舌尖探入细细搜寻,到某一点凸起时夹住他的双腿微微收紧,他不由向上凑了凑,试图用牙齿去摩挲。 阿媎奖励的揉了揉他的脑袋,双腿收力,将重心都放在他的鼻子和嘴巴上。 要窒息了。白沙模模糊糊的想,本能的挣扎,随后头被拍了下,一道隔着雾一样的声音响起,“小尿壶不要想太多,乖乖舔。” 他被蛊惑了一样,舌尖往里探,忽视几乎发黑的眼前,只有头顶抚弄的手时重时轻,“小尿壶”三个字反而让他充满积极的探索,明明是羞辱的称呼,他却好像从身体里燃起一团火,烧的他只想努力探寻秘境中的水源。 他的眼睛一阵阵发黑已经看不到任何东西了,鼻子除了腥气几乎被坐死得不到任何氧气,只有从口中汲取液体时能得到一丝一毫的短暂松懈。 彻底的、放弃自己的感受,全身心的成为小尿壶。白沙舌尖舔到小孔,便不顾一切的温柔按抚,让她放松更舒适的释放。 约摸着时间差不多了,阿媎便微微扬起头,放松身体,一股液体沿着舌头直直落入喉咙。 诡异的,阿媎想起来白老师刚才桌子上的教案,试管使用方法,玻璃棒引流。想必舌尖引流也是一样的道理吧,那白老师也算是经验丰富啊。 阿媎看向他,唯一能看见的眼睛已经失神半阖,脸色红的好像被扇肿了一样,唯有舌尖还算听话的不停按摩着放松小孔。 还行,这一趟不算白来。阿媎拍了拍他的脸,将他的神智唤醒。 最后一滴顺着舌头被吞吃,阿媎没有起身,白沙也恍惚的没有挣扎,最后不待命令便用粗粝的舌头仔细舔过每一个角落认真的清理干净。 阿媎满意了,从他脸上起来。 白沙仰着头,好像被用坏了一样,一动不动,舌尖还吐在外面,湿润的嘴唇和鼻翼发出嗬嗬的喘息,占满了尿水、jingye和口水的脸上一片空白。 果然,弄脏了还是比之前要可爱一些。 阿媎起身将他拉起来,把他之前自己脱下的衣服穿好,带着他的手亲手将他竖起的roubang一点点捏下去,“不是急着开会吗?白老师?”,为他带上口罩和帽子,将他推出去 白沙坐在会议室,一只无人在意的三花窝在投影仪下方温暖的地方。 作为学校的明星教师,他坐在第二排,时不时有人来寒暄。 没人知道他借口感冒的一身下面,是撕破内裤下捏的青紫的roubang,是满是划痕的胸膛,是风干尿水、jingye的遗迹。 每当有人过来搭话,他都忍不住看向那只猫,被疼痛压下去的射精欲望蠢蠢欲动,但三花只是懒散的看着他,就像之前眼睁睁看着他射还不忘摆弄方向时一样冷淡平静,好似刚才坐在他脸上的不是她一般。于是那股欲望好像被她方才随手扇了一巴掌一样,一边压抑的更浓重,一边又深深克制了下去, 如猫妖所说,他真的很sao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