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之是可怜鲁佩o⒙s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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埃莉诺拉坐在床边,而伊昂娜坐在她母亲的大腿上。她背对着母亲,被撩起了裙子。这个姿势让她能够感受出母亲饱满的胸脯,也能察觉到母亲灼热的呼吸落在她的脖颈边。但这些在此刻都不是最能吸引她注意力的事情——因为柯露,她的meimei,正跪在她被迫分开的双腿间,专注地注视着她。 不同于埃莉诺拉灼热体温的手轻轻搭上她的大腿,柯露向前膝行,半魅魔特有的漂亮面孔进一步靠近那口因紧张而闭合的xiaoxue。 伊昂娜想要合上双腿,但有心无力,更莫说有埃莉诺拉双手抬着她的腿,仿佛在给年幼的女儿把尿一般。伊昂娜只能无力地、颤抖地呼唤meimei的名字:“柯露……” 柯露从这短短的字句间听出了恳求的意味,但这位一向乖巧聪慧的meimei却刻意装作不知,按照自己的意愿扭曲了王姐的意思:“我会很轻的,王姐。”看書綪捯渞發棢詀:Я&119998;Я&239;щ&119890;&120003;.℃ &9386; М 没有等伊昂娜辩解,少女急切地张嘴,几乎将两瓣白嫩而具有rou感的yinchun全部含了进去。嫩滑的触感令她爱不释口,她不着急继续深入,而是用粗糙的舌叶缓缓地舔弄着两瓣形状饱满的软rou。 下身传来被舔舐的感觉,迟缓的速度使其更加清楚明晰。伊昂娜从来没有被埃莉诺拉这样对待过——埃莉诺拉更乐意将她压在身下征服,对这位心高气傲的女王来说,zuoai更接近于是一种达成目的的手段,而非仅仅是取乐。 柯露保持着下跪的姿势,丝毫不觉得有什么不妥。灵活的舌尖将包裹私密之处的软rou戏弄足够之后,便如同蛇一边钻进了那引诱着她的缝隙。软rou还在徒劳地试着夹紧阻止异物的侵入,但高热的舌尖已经触碰到了被藏起的阴蒂。 柯露用舌尖恶意地顶了顶那尚未挺起的阴蒂,然后狡猾地换了一种进攻方式,将那毫无防备的小阴蒂用舌头卷进嘴里,用力地嘬吸起来。 “柯露——” 伊昂娜急急地唤了一声,原本紧绷着的腰软了下来,整个人向后靠去,落进埃莉诺拉的怀抱。埃莉诺拉将大女儿整个环抱在怀里,双手不再握住女儿的腿,而是将它放下,任由它无力地往两边大张着。 埃莉诺拉强迫伊昂娜回过头,然后在她的下巴上不轻不重地咬了一口。 “怎么了。”女王笑着,捏了女儿的rutou,“被吸得太舒服,忘记了该求谁,是吗?” 伊昂娜的眼睫扑闪几下,接着用她那颤抖的声线迎合起不满的母亲:“母亲,轻……” 她咬了一下嘴唇,艰难地开口:“至少不要两个人一起……” 埃莉诺拉低声笑了。女儿挺翘柔软的乳rou在她手里被迫变换着形状,娇嫩的肌肤上留下几道艳丽红痕。她戏谑地反问,仿佛在嘲笑女儿的天真:“乖乖,告诉mama,你想要谁走呢?我?还是她?” 伊昂娜当然没法回答,也不会回答。但柯露听见了埃莉诺拉的问话,分心向上匆匆扫了一眼,什么也没说,但嘴上的动作显然更重了。原本只是因为终于得偿所愿而贪婪地大口吞咽着滋滋冒出的yin水,现在则更凶更重,恨不得连嘴里的嫩rou也全吞下去。 她当然知道埃莉诺拉是故意这样问,因为不论是考虑相处的时间还是地位的差距,她永远都是不会被选择留下的那个。 她向上瞟了一眼,与其说是在看伊昂娜,不如说是在看伊昂娜身后的埃莉诺拉。女王那胜券在握的从容风度令她又烦躁又嫉恨,但如今的她不能表现分毫,只能又移开视线,可怜兮兮地望着王姐。 但伊昂娜什么也没说,什么也没做。她现在只希望这一切快些结束,除此之外不愿意多做任何事。 没有如同往常那般得到王姐具象化的关切,柯露失望地垂下眼睑,继续掠夺已经被她舔得水润无比的嫩xue。她近乎贪婪地吞咽着jiejie的yin水,像是一只饿极了被投喂的流浪猫。她不需要牛奶,不需要精致的餐饭,只需要舔食jiejie的下体就能活下去,多么便利的宠物啊。 灵活的舌头一下一下地从xiaoxue上压过,偶尔浅浅地探进一小截,恶劣地提醒伊昂娜她正在被meimei侵犯的事实。 柯露抬眼仔细地观察着伊昂娜神色的变化,见这位一向克制的公主脸颊泛起不自然的红,她狡猾地微笑,然后侧头亲了亲伊昂娜的大腿根,留下一个湿漉漉的透明吻痕。 “没关系的,王姐,”她体贴地说着,“你只是在……治病而已。” 她咬破了自己的拇指,在伊昂娜的小腹上画出一个陌生的纹路,盖过了鲁佩原本留下的雷纹。 “哎呀。”她半是惊讶半是幸灾乐祸地感慨,“这也是没办法的事呢。” 鲁佩终于来到了女王的寝宫前,精灵灵敏的听力让她捕捉到了一些不寻常的动静。她警惕地停下,然后抽出腰侧的佩刀,将耳朵附上紧闭的门扉。 从门内,的的确确传来了伊昂娜的声音。因无力而疲惫,破碎而短促,间或夹杂着几声难耐的哼声。 “别……酸……” 伊昂娜的嗓音不知为何有些哑。接着是柯露清脆而娇柔的少女声线:“马上就会舒服了,这不是全部吃下去了吗,王姐?” 鲁佩站住脚。现在她知道里面并没有什么危险,却不知道究竟该不该进去。 或许我不该进去,她想,贸然地闯入打断或许会为安德莉娅带来麻烦。 或许我该进去,她又想,安德莉娅总是沉默地忍受一切,也许她心里并不想要接受这一切。 她不知道,她做不出决定。她低下头,看向手中的玫瑰,焦灼地询问了不起的神明,但神明沉默不语,她茫然地左右环顾,期待着主人的指示,但伊昂娜现在并不在她身边。 现在,她只能自己做出决断。不是谁的侍从,不是谁的信徒,只是她自己。 突如其来的敲门声将伊昂娜从欲海中拖出。她湿淋淋的,浑身发热,被摁着趴在床上,嘴里含着她母亲的性器,身后则被meimei抱着腰深深插入。 她下意识地朝门的方向侧头,但下一刻便被母亲捏住了下巴,不容许她有半点分心。埃莉诺拉狎昵地动了动手指,隔着脸颊rou捏了捏自己被吮吸着的性器。看着女儿漂亮的小脸被自己随意搓揉,埃莉诺拉心中那点被打扰的不快淡了下去,她近乎于愉悦地笑着说:“这种时候分心,就算是你,mama也会罚的。” 柯露却敏锐地察觉到了什么,她保持着下体相连的姿势直起身,用她那仅存的右手撩了撩额前汗湿的碎发。她露出一个少有的,明媚的笑容,以掩盖其下涌动的恶意。她扬声问道:“是谁?” 外面沉默了片刻,然后传来鲁佩的声音:“公主殿下。” 伊昂娜猛然睁大了眼——她根本没有想过鲁佩会去而折返。她条件反射地用手抵住面前母亲的小腹,而一向强势的女王竟然如了她的意,任由自己的roubang从女儿口中滑出。 伊昂娜张开嘴,却欲言又止。埃莉诺拉轻笑一声,用仍然勃起着的roubang轻慢地拍了拍伊昂娜的脸:“哭啊。” 女王原本一丝不苟的盘发已经变得松松散散,作为统治者的威严也被尽数收敛,如今的她更像一只是懒洋洋逗弄着猎物的狮子。 “刚刚被射进去的时候不是哭得很好听吗,”被唾液的先走汁濡湿的guitou顶着伊昂娜的下唇,“也哭给她听听吧。” 被两具rou体包夹的身体,体温仍然居高不下,而伊昂娜的心底却是一片冰冷。她甚至打了个寒颤——她只觉得进退维谷,不知道该如何是好,连伤心也顾不上,只觉得头脑一片空白。 她在心底期望鲁佩赶紧离开,不要来看她难堪的模样了。但鲁佩却不依不饶地继续敲门,继而喊道:“公主殿下!” 精灵一向波澜不惊的语气带上了几分急切:“如果您出声要求,我会带您走的。” “如果您现在要我带您走,我会的。无论去哪里,无论面对什么,我会带您走的——” 敲门声弱了下去,精灵的问话几乎变成了自言自语:“您……您会吗?” 柯露咬了一下下唇,然后挺腰向前用力一顶,发出一声响亮的水声。伊昂娜被顶得哼了一声,但很快被刻意地掐断在喉咙里。 柯露的右手托住伊昂娜的小腹,将她的下半身向上抬了抬,手掌正巧落在那正在发烫的yin纹上。 既是生存的希望,又是背叛的标志。 “你要去哪里,王姐?”她娇声娇气地这么问着,面上仍然是微笑,唯有瞳孔因为过度兴奋而收缩,“现在还能走吗?” 伊昂娜不明白她是在询问自己是否残存体力,亦或是其他。她默默地承受着,柯露的抽插,任由交合处yin液飞溅,将臀部打湿一片。 她含着母亲的性器,乖巧地自己舔弄着敏感的马眼。一言不发,不做反抗,但当她想要掩饰情绪而闭眼时,的的确确有咸湿的液体从眼角滑落。 铁石心肠的女王不为所动,但却巧妙地捉住了这个机会。她压低嗓音,对她固执的女儿循循善诱:“精灵的寿命是很长的。等到你年华老去,容颜不再,她还会爱你如初吗?” “不要急着回答我,伊昂娜。你太小了,也太天真。你向往爱情,我能理解。但即使她能够忍受,可你能吗?你能忍受在爱人面前逐渐苍老,能忍受因为年老而思维迟钝、形同痴呆,能忍受在她面前暴露出自己最不堪的一面?” “你能有把握确信,长年累月照顾无法自理、无法行走甚至年老痴傻的你,在你死去的那一刻,她会悲痛难忍,而不是在心底松了一口气——因为你,你终于死去。再也不用照顾你,再也不用看着记忆中风华绝代的爱人逐渐老去?” “你还小呢,伊昂娜,还不理解爱情究竟是什么样子。爱情是脆弱的,即使是婚姻,也仍然不堪一击。但是我们不同,我们是母女。即使没有血缘关系,我爱你也是天经地义,因为亲缘是这世上最牢不可破的紧密连结。” “我们不是爱人,伊昂娜,正因此你才更该依赖我。” 这位传统意义上的典型塞格人摸了摸伊昂娜的头,并不是出于怜爱,只是对于伊昂娜安静的赞许:“我时你的母亲,是你在这个世上最亲密的人,我会永远爱你。” 女王养尊处优的光滑掌心抚摸着她的脸庞,她没有睁眼,在心底里怀念着爱人略带粗糙的指尖。 鲁佩到最后也没有等到爱人的回应。不知等了多久,门才终于被打开。 柯露抱着伊昂娜,两人浑身赤裸。柯露比鲁佩略矮一些,因此需要微微仰头看向对方。但她并不觉得被压制,反而认为这种差距能让鲁佩更好地观测到她眼底的得意。 她那样骄傲,在埃莉诺拉那里被践踏的自尊心又在“失败者”面前过度地膨胀,仿佛几近破裂的水球,满胀的嫉妒之毒马上就要迸裂而出。 她刻意在鲁佩面前缓缓拔出仍然插在王姐身体里的roubang,并且用手装模作样地探进xiaoxue里搅动几下。没有多余的jingye流出,它们都已经被完全吸收。 “效果没有预想的那么好,只能多做几次了。”她将伊昂娜交给鲁佩抱,鲁佩只是沉默地,怔怔地接过。 柯露舔了舔湿漉漉的手指,露出一个狡黠的笑容。 “王姐好累了,不要吵醒她哦。” 说罢,她不再看鲁佩,而是回到房内,准备去穿上衣服。 鲁佩被独自留在门外,低头静静地看着伊昂娜不安稳的睡脸。透明的yin水从伊昂娜通红的臀部滴落,弄脏了鲁佩的裤脚。 她将自己的披风取下,草草地包裹住伊昂娜的身体。 “我在这里,安德莉娅,”她低声喃喃,“我抱抱你吧。” 她抱着身形单薄的公主,将枯萎的粉玫瑰轻轻地插在她的发间。 鲁佩,可怜.jp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