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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广】真是日了狗了 很微弱的dirty talk要素有 私设有人设崩坏有 全篇高蛋白,素食主义慎入 —————————— 对于夜袭广陵王这件事,华佗熟练到令人发指。这个人主要是指广陵王本王。 广陵王也想反抗啊,可她被架在华佗肩上的大腿还没他的胳膊粗。 怎么坳得过这个食髓知味的流氓呢? “嘶,轻点绞。”得,流氓还埋怨上了。 广陵王翻了个白眼,这个姿势让她有些累——华佗跪坐在她身前,她的双臂撑着身子,臀部被华佗微微托起,却不是靠这处的力气维持平衡,而是跟随嵌在她体内的支柱起起伏伏。 白花花的双腿勾在他不着寸缕的肩,他动得越凶悍,挂在他颈项的双腿便夹得越紧。 连带着双腿往下的紧致也收缩得叫他无法自拔。 可再难以自拔也只是力气问题,他大起大落,丝毫不停歇,自诩比那田间耕地的牛还卖力。 却被听到这句话的广陵王伸脚踩了一巴掌。 “不是狗就是牛,真把自己当畜牲了?” 华佗顺势亲她脚心,宽厚的巴掌直接覆盖住她的脚背,亲着亲着便伸出舌头含住了她的脚趾。 细细密密的,每一寸都不放过,倒真像只爱慕主人用情至深的舔狗。 “啧,这句畜牲可没在夸你!” “谁要你夸了,你不就喜欢这样吗?一舔就湿,你看你这水流的。”华佗边说边伸手,顺着广陵王的股沟捞了一把,果真如雨打芭蕉树,湿滑一片。 被华佗揭穿,广陵王羞恼地逞起了嘴上功夫:“明明是你自己喜欢当狗,这么喜欢做狗,叫几声来给本王听听。” 华佗听了看也不看她一眼,扶着他的斧长驱直入,劈了广陵王一个措手不及。 广陵王叫出声,幸好甬道早被方才流出的蜜液疏通,否则他这一下谁受得了? “呵,我看你比我会叫,不如你来当狗。” 华佗说完这句,噗叽拔出巨斧,直接把广陵王翻了个身,分开她跪在床面的双腿,大掌托着她的腰。 每一下都直达深处,一点反抗的机会都不留给广陵王。 “华...佗......你狗日的...畜牲...” 广陵王趁着隙间吐出辱骂之词。 却未想到身后的男人居然被越骂越激昂,她明显感觉到他那rou镶进来的尺寸大了一分,像是会跳动似的。 “啊!慢点!日了狗了,你真是...” 华佗喘着气,边动边俯身,手覆在广陵王的肩膀和胸前,上身贴近广陵王的后背,胸前两点磨着广陵王的肌肤,还张开嘴用牙齿轻咬广陵王的后颈,刺激得她战栗不断。 “记住了,这样,才叫日狗。” 羞愤和酥爽交加,广陵王终于支撑不住,吟着泻了身。 “这才哪到哪。”华佗停下动作享受着那阵收缩,仰着头喃喃自语,他还没舒爽够呢,远远不够。 随着他拔出的动作,顺着广陵王股沟流下的水渍打湿了床榻,他的rou筋上还挂着一道乳白的黏液,醒目得叫他口干舌燥。 “这是什么?你流出来的。” 干脆伸到广陵王脸前,问罪似的,燥得广陵王把脸埋进枕头又骂了他几句畜牲。 “你不说我也知道,女人的阴精。”你踏马知道还问,cao!广陵王扭头骂了句脏的。 “休息够了吧?该到我爽了,屁股抬高点。” 广陵王确实缓过了些味,知道他没释放是不会停的臭脾气,抬着臀凑向他,却被华佗恶趣味地往后躲了。 她转身瞪他,撅着屁股穷追不舍,往返几下,堪堪咬住他的顶端,就又被躲了去。 “狗东西,再躲剁了你。” 广陵王气急,正欲转身捉住他使坏的作案工具,却被他一个挺进扼住了所有动作。 华佗进来就迫不及待地直冲最深处,初初几下广陵王还能抬着身子迎合他,可他不知疲倦似的,一直埋头苦干捅向花径顶端,很快就让她卸了力气,无意识地随着他进出的频率颤着声娇喘,随之映入两人耳中的还有交合处肌肤贴紧的拍打声和噗叽噗叽的水渍声。 熟悉的痉挛和酸胀爬上广陵王的后脊椎,她又高潮了。 华佗掰开她紧揪着床单的手指,舌头送进她的嘴里,胡搅蛮缠地在她唇齿间掠夺空气。 他最喜欢同时被她上下两张嘴吃着的滋味,堵着两处听她呜呜地骂自己,比射出来的感觉还要心满意足。 自己爽哪有看她爽来得爽?华佗想。 或许是体质异于常人,华佗在与广陵王交好之前,从未体会过情欲的滋味,可谓是俗语中常说的:没有那些世俗的欲望。可自从cao了她一回后,看她红着脸骂他咬他,又不可抑制地发出那些悦耳的动静,就成了他除了研究样本以外,最朝思暮想的事情了。 所以此刻,他深知春宵一刻值千金的道理,不再留给广陵王歇息的间隙,开路的斧越战越勇,斩开重峦叠嶂,惊起深林鸟雀,不再只用蛮力,他变着招式让她在战栗中决堤,亲吻和舔舐此起彼伏,他知道怎么让她的池渍彻底泛滥。 xue道和带着力度的爱抚能让她感受彻骨的快意,这就是他能彻夜驱驰的窍门——他能控制自己什么时候释放给她,却想在这期间看到更多次她的情难自控,这对普通人来说不是什么容易办到的事情,对熟知人体构造的华佗却轻而易举。 换作寻常男人,这个时辰就要被广陵王踹开了,但在华佗的掌控之下,纵使已经泻身三回,她仍意犹未尽。 华佗也一样。 两人身上都是汗,他下床拿了茶壶,就着壶嘴喂她水喝。 茶壶有些满,水顺着广陵王嘴角溢出,淌了些在她身上。华佗见了,放下茶壶,直接顺着胴体的水流舔了喝。 “咸的。” 不出意料,后脑勺又被这女王爷拍了一巴掌。 华佗嗤嗤笑了两声,郑重其事地对广陵王说他还没喝够,渴得很。 “喝啊,壶里不还有吗?” 华佗反手把茶壶砸了。 “......” “喂我喝吧。” 华佗看着广陵王红艳欲滴的唇,着了魔似的低喃。 她微肿的唇瓣比平时的薄情模样好看得多,他想,看来白天也该多亲亲。 “把你的口水喂给我,不然渴死在你床上,看你明天说不说得清。” 广陵王气笑了,朝他的脸啐道:“呸!” 华佗环住她腰身,直接带倒她,硬物从她股沟掠过,像是觉得舒服,华佗托起她的腰又来了一下,却不是掠过那么简单,而是卡进两瓣殷红之间,夹着摩擦着两人的性具。 “腿夹紧,有感觉了。” 广陵王就这样配合他前前后后cao弄了几十下,xue中湿意盎然,虽没有前几次的激烈,但每当roubang磨过rou粒,也别有一番滋味。两人交合处分泌的体液,湿答答的缓解了腿间被摩擦的不适。 被有温度的白浊溅了一腿,广陵王心脏彭彭直跳。 糟了,给他爽到了。 华佗喘着粗气,随手拿了他扒下来很久的肚兜替她擦拭,虽然深知自己的体质不可能让这女王爷怀上,但他每次都会得到允许才在她体内释放。 擦干净了他还没忘记刚才的诉求,躺下扣着她的脖子要她吐口水给自己喝。 广陵王本就被他弄得不上不下很不是滋味,顺手揪住他胸前的红殷,骂他胆敢死了就是条死狗,墓碑上都给他刻上广陵王的狗。 华佗无所谓,他现在只想尝尝她的口水,不是唇齿交融,他要她从嘴里吐给自己。 他才不管什么羞耻,他只是想要她这么做而已。 广陵王什么时候拿他有办法过呢?抿了抿唇,她攒了攒口中的唾液,闭着眼递上他的唇。 “不要这样,你眼睛看着我。”华佗捂住她的脸,不满地指导她,“吐给我,我会自己接。” 真该死啊!广陵王真想揍死他,却只能咬着牙照做。 反反复复,终于在她唾液扯着丝淌进他嘴里的那刻,华佗心满意足了。 于是他翻身把广陵王的腿一抬,高昂的开山斧不知何时恢复雄姿英发,吐息着叫嚣着要进洞一探究竟。 “狗东西!!你别…啊!” 话音未落,他已经半个头挤了进来。 “这么湿,广陵王,吐个口水让你这么爽?” 广陵王撇过通红的脸不给他任何眼神,她能说才进去半根,她就已经… 自然不用她说,卡在中途就进不去的华佗一清二楚,他甚至饶有兴趣地停下来看她呼吸起伏,双眸不自觉地看向上方。 特别特别美。他贫乏的词汇给不出什么比这句话更合适的诠释,但这副样子的广陵王,他真想珍藏一辈子。 至于他的一辈子或许没几年了,这一点也不重要。 管他呢。 活着的时候能给她当一天狗是一天狗,就是华佗此时此刻最想追求的。 “广陵王,继续叫我狗东西啊。” “…狗东西。” 回应她的是他飞快挺动的动作。 “妈的给老子轻点!你想要我的命啊死狗!” “cao死你,我再自杀。” “……” “cao死你。” “日了狗的,当你狗叫了!” “汪,汪汪!” ————————(完)感谢食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