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交汇处的曲线。李蓝阙不仅听话,打开了双腿后,又反手放在身后,一左一右扯开了羞涩闭合的幽谷,水淋淋的糜乱之花含苞待放。不等她回眸去勾引,弯曲粗大的火热男龙便无法按捺,一路戳刺着G点深捣,直入花心。rou体碰撞的声响持续太久,直至下课的铃声响起,盖过了压抑的急促喘息。在攀上顶峰的一刻,李蓝阙似乎重新找回了那晚失去的记忆,她摇着臀,求周衍插入时,一个冰凉坚硬的圆柱缓缓沉入体内。何宁粤看一眼腕表,面对着排队答疑的小姑娘们,仿佛一个毫无感情的机器。终于恪尽职守到了最后一秒,甩开步子便往办公室走去。走廊另一头,周衍低头前行,伸手向后梳开细软的发时,顺势昂首,下意识的表情嚣张毕露,与何宁粤擦肩而过。何宁粤扬眉,内心嗤一声小鬼。不远处,一个僵硬的身影正矗立办公室门口。他绕过李蓝阙,本没打算理会。但是。“你嘟嘟囔囔说什么呢,”他抬眼瞥她,见她一脸虚脱,还要费力眯眼盯着自己,自言自语,“约完了?”“约完了。”李蓝阙长叹一口气。细细想来,这场景极尽怪异,她刚刚跟其他男人酣畅淋漓地做了一场爱,竟然丝毫不影响与舅舅之间的氛围。他都允许她约炮了,本人好像还不太高兴?“我看你是有话想说,”何宁粤松着领带,随手将教案撇在桌上,而后放松地将自己陷在柔软的椅背中,“过来。”李蓝阙不甘心一次次被舅舅轻易看穿,拉着门把手晃来晃去,无声地表达不满。磨磨唧唧半天,还是迈着碎步蹭到了他跟前。“就是周衍说……那天在酒吧给了我一个酒杯……”“嗯。”李蓝阙倚靠着舅舅的办公桌站立,委实佩服他这份淡定。这都能沉得住气守口如瓶,她甚至怀疑他背地里跟周衍有不可告人的约定。“周衍是不是看见……”她在残破的记忆里再次搜寻出那羞耻下流的画面,狂拍着脑门换了问法,“那、那他来的时候你在干什么?”何宁粤略一沉吟,似乎不多时便将当晚的诸多情节回忆了一遍。“我在干一些擅长的事情。”弱雨似乎瞬间滂沱,飞流直下。隆隆的声响将短暂的无言间隙填满,纷纷扰扰,打乱了胸膛的起伏节奏。他看着李蓝阙狐疑的表情,决定身体力行,再将他擅长的事对着小外甥女,完完整整做一遍。“再过来一点,”他勾动手指,岔开腿,留出足够的空间让她靠近,“裤子脱了。”啊。完蛋了完蛋了。李蓝阙猛然想起些什么,转身就想跑,没成想早已被舅舅准备好的长腿拦住,重心一仰便跌进了他的控制。而他毫不含糊,直接将手从裤腰插入,贴着阴阜硬是下探,果不其然摸到了一抹异常的滑腻。“我说什么了?”舅舅低沉的声音震动耳膜。李蓝阙歪斜着躺在舅舅身上,耸肩闪躲。94你这是没被cao爽(H)舅舅有点不开心。不,不是有点。上一次他摆出这样的臭脸,还是她把yin水留在车座上时。如果说之前还算得上年少无知,现在的情况似乎更糟糕一点,她简直是在撞枪口。李蓝阙转身爬到何宁粤身上,抱住他的脖子不撒手,明知故问得小心翼翼。“你是不是生气了……”她盯着他颈后整齐挺括的衬衣衣领,闲不住的手伸过去,指尖沿着领口磨蹭。“嗯,”何宁粤想将她扯下去,却被牢牢攀住,“还没气死。”李蓝阙吐一下舌头,指头伸进了领口内侧。“我在安全期……”她解释完,便开始琢磨起反击来,“那……你不是也射进来过。”他就知道她会把锅甩回来。“我跟你有生殖隔离,”何宁粤拉开她乱摸的手,“你好好说话,扒什么衣服。”被推开的李蓝阙悻悻地坐直,为他敷衍的胡说八道感到不齿。这种鬼话也说的出口,亏他还是教生物医大毕业生——他不会是不孕不育……吧?“还动?”何宁粤见她一脸怂,仍旧不忘偷偷解着他的衬衣纽扣,被瞪了之后就撇撇嘴,假装无事发生,去看窗外。他挑眉将这个想法挺多的姑奶奶打量一番,随即得出了结论。“你这是没被cao爽——”“谁谁谁、谁说的!”反驳的底气在第一个字出口后,便消耗殆尽。李蓝阙根本不敢看舅舅的表情,猛地扑上去抱住了他。不。不对。这——李蓝阙左右去看,左右为难,蠢蠢欲动,说不出口。于是干脆低头,在自己的窘态中获取快感——上衣整整齐齐,下体却不着寸缕,双腿打开成M字坐在讲桌上,大腿根部的肌肤在明亮灯光中透出光溜溜的细腻,腿心凌乱的阴部毛发似乎比之前更茂盛了一些,斑驳缝隙中隐约可以瞥见阴蒂兴奋勃起。她被舅舅提溜着上来,完全不理解发生了什么。“抠出来。”何宁粤伸脚勾过椅子,坐姿散漫又霸道,右腿屈起,脚踝搭在左膝上,抱臂观瞻。他的动机很纯粹,就是想看看小丫头之前被开发到了什么程度。顺便,只是顺便,排解一下目睹她被内射后内心的烦躁。周衍盘腿坐在自己的课桌上望着李蓝阙,一边在指间翻弄着他的老人机,一边问“掰开看看好不好?”。他起初是懵的,回神却飞快。大概是早早就见识了人世间所有藏污纳垢的欲望角落,道德感一低再低,他从没觉得舅甥之间的情感畸形,只是感叹对手近水楼台,太过强大,令人烦恼。迎面是两个人的目不转睛。李蓝阙颤抖着呼吸。私处被同时注目的感觉,她大概一辈子也忘不了了。明明羞耻至极,却又sao动不堪。掰着yinchun的手微微颤抖,两根食指试探着摸到两片皱缩的小阴瓣,只按一下,还未拉扯,阖不紧的xue口便露出了被疼爱过的端倪,原本缓慢渗出的精水这下汇成涓涓细流,经过了花壶的储存吸收,已逐渐透明。“啊,好多。”周衍简直是在火上浇油而不自知。“嗯,”何宁粤瞥他一眼,“还挺惊讶?”“倒也没有,”周衍若有所思,“我只是在挑衅。”刚刚还紧绷着面孔地何宁粤,这会突然自嘲地勾动嘴角。如果这个兔崽子不是个没有担当的小纨绔,凭这种招蜂引蝶的长相和性格,他可能真的就在中途完全退出,放任自流了。到底该说是谁给谁留下了机会呢。他瞧着李蓝阙的阴部,满是yin靡粘液纵横交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