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徐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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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连好几日,刘鸢每次到了饭点都会喊陈登过来一起吃,两个人的感情极速升温,现在她稍微摸摸老婆的小手,都不会得到抗拒的反馈了。 真好…老婆已经逐渐的被她打动了。 她送往徐州的书信得到了回信,陶谦此人并不是好糊弄的人,信上虽然写的好听又好看,但是透露出来的意思不言而喻。 还是得亲自走一趟才行啊… 鸢报传来的消息越发的急切不安了,不能再拖,她要尽快的前去徐州一趟。 得到召见的陈登匆匆赶来,之前广陵王命工匠弄出来的水车效果很不错,灌溉作物都省了不少的力气。 推广下去倒也不是很费劲。 他心生感慨,于是对她的初始印象都美化了不少,进屋的时候就看到一脸疲倦,像是刚没睡着的人影。 心中有些愧疚。 殿下是为了东阳……才日夜cao劳。 “殿下今日有好好吃饭吗?” 刘鸢的作息特别不规律,有时候忙起来连饭都顾不上吃,这也是最近几日里,陈登和她同吃的时候发现的。 有时候他明明都吃完了,结果接到对方的约饭邀请…于是就只能做陪了。 她似乎有些不太好意思的笑了笑,一见到这幅模样,陈登心里叹息。 “…殿下还是先吃饭吧。” 扒着饭的女人吃的有些着急,陈登见状替她倒了杯水递过去。 她偶尔偷瞄一眼坐在对面的青衣人影,边吃边看,一副就着老婆美色下饭的模样,自从两个人走近了一些,刘鸢就越发不掩饰自己那股灼热guntang的爱意了。 两个人安静的待着,但是气氛有些暧昧,美人微微垂着眼睑,品着茶,任由对方打量注视。 食不言寝不语,她吃完饭后这才开口提起了前往徐州的事情。 把自己的想法说了一下,果然看到陈登微微的蹙眉,似乎有些不赞同。 “殿下一人前往…若是途中遇到了危险又该如何?” 他有时候真的觉得对方做事儿实在是有些吓人了,万一出了什么事情,那…那东阳和他又该如何呢? 不知不觉间,陈登都没有察觉到自己心里早已默认了对方,欣赏着对方的才能。 “不必担忧,本王会带一些心腹一同前往,至于东阳……还需元龙多费心了。” 陈登放下杯子,抿了抿唇,脸上藏不住的担忧神色,他早已委托陈氏的人脉去打听了消息,结果和殿下之前告诉他的相同。 于是东阳这段时间里的氛围都严肃了很多,进入备战状态,底下看守的越发严厉,百姓们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是在这样的世道里想要活下来,就得有敏锐的察觉能力。 “殿下…陶谦此人…并不如表面看起来那般,他…” 声音顿了顿,显得有些郑重。 “外慕声名,内非真正。” 屋内一时间安静了下来,窗外风吹的树叶窸窸窣窣,下午的阳光正盛,折射进来,投落点点光影。 刘鸢自然知道,她手底下的密探们也不是吃素的…徐州,却不得不去。 “本王知道…元龙放宽心一些,我自有法子,绝对会好好回来的。” 她笑的眉眼弯弯,一副胸有成竹的模样。 “到时候…元龙可否…回应我一下呢?” 陈登眨了眨眼睛,心知她指的是…那种事情,心跳突然就加快了不少,神色有些不太自在。 对于她,到底是什么感情……他也说不出来,从最开始有种恨不得杀以泄愤的冲动,到后来逐渐的被她所作所为吸引,如今那点儿怒气早就烟消云散了。 是欣赏吗……若是如此,对方靠近他的时候,自己也并不反感啊。 好奇怪… 聪明的陈登第一次感觉到了一股陌生又说不出来的感情,手不由自主的握紧了一些。 见他不语,虽心有不甘,刘鸢还是见好就收了,追老婆得张弛有度,不能把人逼的太紧了些。 起码……她现在牵老婆小手的时候,对方并不会抵抗了,这已经是大进步了。 手握住了他,刘鸢又开口说道。 “我不在的日子里…元龙要照顾好自己…鱼脍虽好,却不能贪多了。” “还有…东阳诸事就要劳烦你了。” 真挚又清澈的眼睛看的他有些动容,陈登心里隐隐有什么松动着,像是即将破土而出。 微微的握紧她的手指。 “…殿下要保重啊。” 东阳去往徐州的路程倒也不算长,刘鸢离开后,陈登就又开始忙了起来。 最近来东阳传教的太平道人真的是越来越多了…多的已经有些古怪,令他感到不安。再加上对方之前和他商量的事情,陈登越发坐立难安。 若是没有猜错…这些人必然是有所目的而来的。未免打草惊蛇,陈登并没有关闭进出城门的通道。 他做事周到,当地的士族们得知了消息,自然二话不说掏出了家当,这是生死存亡的关键时刻,没有人会拿自己的命开玩笑的。 虽然大家都很不喜欢这位特别能折腾的广陵王,但是不得不承认对方深谋远虑,也幸好提前得知了消息,否则……几个人打了个寒颤。 散会后,作鸟兽散的人影都不见了。 他看着安静下来的屋内,思绪飘到了长途跋涉的人身上,一颗心提了起来。 叹息一声,陈登苦笑。 好像自己变的越来越奇怪了。 一连好几日的路途可谓是颠簸非常,等刘鸢到达徐州地界的时候,脸色都惨白了不少,这个时候的马车一点防震措施都没有,路上遇到个石子的,都能颠来颠去。 得到消息的陶谦早早就等在了城门楼,她见到了对方,是个长相普通的中年男子,一双眼睛闪烁的微光却让他看起来十分精明。 “殿下不远万里前来徐州,令在下受宠若惊啊。” 陶谦恭维着,刘鸢也装出一副谦虚模样,两个人拉拉扯扯,你来我往的演了一番好戏。 “本王当初在洛阳就一直听卢尚书说起恭祖你啊,如今一见,果非凡人。” 一听到卢植夸他,陶谦果然眼神都亮了一下。 刘鸢心里有些好笑,这人好大喜功,只喜欢听别人的夸赞,却听不得忠言逆耳… “哪里的话啊,诶…我远在徐州,得知洛阳发生的事情,知觉心痛难忍啊……恩师他为人刚直……我知道此事的时候吓得寝食难安。” 她叹息一声,两个人叙旧了好久。 “恭祖严重了,如今卢尚书遭此一难,却得以从局中脱身,亦不为因祸得福啊?” 陶谦感慨,连忙将人请进了城里。 屋内觥筹交错,刘鸢和几人聊的正欢,你一言我一语,聊的都是一些有的没的,倒是让陶谦有些摸不着头脑了。 他看不明白这位广陵王来此的目的了。 夜里,陶谦正欲歇下时,却听门外下人禀报,有些不快,却还是穿好了衣服走到前厅。 许劭见他出来,心微微落下。 “主公…广陵王此人非凡人。今日前来定然有所图谋,在下听闻近日以来东阳防守甚严,此乃浑水,不可蹚啊!” 陶谦本就不喜他门下这个谋士,许劭虽名气大,却总爱跟他对着干,一听他这番话就更觉扫兴了。 可怜许劭一片忠心,奈何自己主公却是个不爱听这些忠言的人。 “子将多虑了,殿下只是替恩师前来送信,我蒙恩师良多,替他庇佑一二又如何?” “主公!” 许劭只觉得陶谦这个人真的脑子有泡,明摆着有坑的地方还非要钻。 “不提了,此事我自有定夺,夜深了,子将早些回家休息吧。” 被赶出门外的许劭,隐隐觉得这地儿不能再呆了,他看了一眼陶谦家门口,叹息一声,好歹也是自己的前任老板。 住在客房里的刘鸢倒是一副怡然自得的模样,陶谦送来了好几个美女。 美艳的,清丽的,各种各样的都有,但是她是直的……而且已经有了心上人了,自然是不能收下。 “殿下……更深露重,不如早些歇下…” 娇滴滴的声音柔软温顺,香味袭来,刘鸢躲了躲,心里叹息一声,送回去是肯定不行的……否则陶谦那儿不好交代。 “坐。” 几人顿时噤声了,不知为何,这位殿下的气势……特别吓人严厉。 “你们是几时入的府?” 长得清丽的美人咬了咬下唇,神色有些害怕的看着她,刘鸢颔首。 “说就是了。” “回殿下……奴家是被人牙子拐卖过来的…如今离家已经三年有余了。” 她心里感慨,都是可怜人。 “…别怕,本王只是想与你们聊聊而已,本王知道,你们心中不愿的,对不对?” 几个美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的,神色有些动容。 “想回家吗?” 她们沉默不语。 刘鸢明白了,本就是被家中人卖出去的…这些可怜的姑娘们早就没了家。 “殿、殿下请不要赶我们走…” “……本王知道了。” 她点头,声音温和了不少,几个姑娘本来就是陶谦送过来作为享乐玩物的存在,本以为的场景没有发生,反倒是被自己的话语逗乐了起来。 少有的愉悦感染了几个人。 而刘鸢,也在她们的话语中套到了不少的消息,几个姑娘们遭不住沉沉睡去。 她坐在窗边,看着月色明亮,想着远在东阳的陈登,心里一时间五味成杂。 想老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