闺房之乐,舔批舔到高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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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日,广陵事务并不算多,自从刘鸢回来后,陈登倒是轻松了不少,刚从农田里出来,身上沾着泥泞,于是便转头回去沐浴洗漱了一番。 勤劳的女人对着案桌上一堆的公文努力中,注意到有人进来,以为只是下面的婢女,于是开口道。 “公文放到一边就可以了。” 那脚步声沉稳,走动间让刘鸢觉得有些熟悉,抬头就看到身着青衣的陈登手提着食盒正好走到桌旁。 “殿下,我做了些点心,先歇息一会儿吧。” 温和清润的青年举止得体大方,或许是因为刚沐浴过,身上披着的长发还有些微微水气。 刘鸢看到了自己爱吃的那几样东西,捏了捏眉间让自己清明些。 “元龙今日是又去农田了?” “最近正是丰收时节,乡里百姓忙不过来,我就顺便过去帮了会儿忙。” 盈盈的笑意从清透的绿色眼睛中透露出来,刘鸢凑近了看。 陈登顿了顿,突然有些脸红的往后退了一步。 “元龙跑什么?我又不会吃了你…” 不着调的语气调戏的对方耳尖红红的,刘鸢看着对方那唇瓣,似乎是天生带笑,又想到了晚上缠绵之时亲自品尝过那丰满美好的滋味,不禁有些心猿意马。 “殿下公务繁忙,晚生还是不打扰了。” 感觉到气氛微妙不对,陈登准备溜之大吉。 可是作为猎人的刘鸢早就摸透了他的脾气,拽着对方衣角,唉声叹息道。 “我自己连续加班一个星期了,每日都是昼伏夜起,实在是…诶…” “元龙…” 带着几分撒娇,刘鸢凑上去一把搂住对方腰身,埋在肩窝蹭了蹭,闻着他身上麦穗的气味和皂角清香,只觉得身下一阵燥热。 陈登的衣服都要给她蹭乱了,那两只手十分不老实的绕道身后摸来摸去,青年脸颊泛红,颇有些手足无措。 “殿…殿下,此乃白日宣yin…不若等晚上……” 事情是怎么发展到现在这种地步的呢?陈元龙脑子一片空白,根本没有平时精明样子。 坐在案桌上的青年,有些羞赧,见刘鸢正襟危坐的跪坐在案桌前,正对着他,一时间有些迟疑道。 “……此事不如等晚上吧……” 刘鸢委屈巴巴。 修长的手拽着衣裙,陈登微微低头,只露出两个红透了的耳朵。动作缓慢中,脱掉了鞋子,那两只莹白的脚便露在空气中。 窸窸窣窣中,裤子被自己脱了下来,只有一身上衣看起来十分整齐,遮盖住了两条修长匀称的腿。 “元龙…” 刘鸢看入迷了,这么大一个美人老婆摆眼前,还主动脱衣服勾引自己,谁受得了。 “把腿分开好不好?” 青衣美人脸颊泛红,忍住羞涩情绪,他身上衣裙宽大,若是忽略了两只露在空气中的脚,则与平时温润君子一般无二。 不知这裙摆之下又是如何的销魂春色,光这样看着都让人心醉。 炽热视线几乎要灼烧掉他的衣服,陈登抓着自己裙摆,动作有些磨蹭,不过刘鸢根本不着急,闺房之乐需要慢慢品尝。 房门紧闭的书房之内,青衣人影撑坐在案桌上,上身衣襟整洁,下面却是露出两条白皙匀称的腿,裙摆被掀起,露出腿根深处那红痕遍布的地方。 柔软的腿根上yin湿一片,显然在这之前,这具身体的主人早已情动。那处藏在阴影中,刘鸢盯着幽暗馥郁的销魂之地,只觉得身下燥热,本就蠢蠢欲动的性器一下子肿胀起来。 自从有了这玩意儿,能和自己的宝贝老婆快乐自己,床笫之欢销魂是销魂。但是每天早上起来的苦恼却不减反增,更别说温柔乡在怀里。 时常是与陈登稍微互动一下,就开始硬挺起来,这也确实是没有办法的事情了。 这会儿看到陈登下身不着寸缕,夹着腿企图遮挡一二,更是yuhuo难忍。 那根柔软的roubang之下便是yin水泛滥的小逼,应该是被她调教熟透了,这会儿什么都没做便如此动情,只怕此时里头已经难耐空虚的很了。 “元龙…你就让我看看嘛…” 刘鸢声音带着撒娇意味,平日里她雷厉风行,在外人眼里更是说一不二的行事作风,计谋手段老辣,谁能想到在闺房之乐上竟会如此不着调。 陈登暗自叹息,两个人在床上都不知道搞了多少回了……舔都不知道舔了多少次,她既想看,便让她看就是了,还怕什么呢。 似乎心中枷锁被解开,陈登抬了抬腿往后挪了一些,那道视线灼热盯着他。 美人抓着裙摆,修长的腿抬起,放在了桌上,似乎是因第一次做这种事情,顿时腿上白皙的皮肤都羞的泛粉色。 这样的姿势门户大开,将他遮遮掩掩的地方完全暴露了出来。 只见那潮红湿润的臀缝间,一口熟红的湿润rou花张合着颤动,饱满丰腴的阴阜上yin光一片,朱红色的阴蒂探出头来。 那隐约可见的洞xue深处流出腥甜透明的汁液,像是被打翻的蜜罐似的,淌的整个大腿根湿漉漉的。 上方那根浅色的阳具看起来似乎没怎么用过,这让刘鸢十分心满意足。 老婆只有她……只能是她的! 这两处性器似乎颠倒了,本不该被使用的女性器官却犹如久经人事的妇人般,汁水都流的整个白皙莹润的屁股一片水光。 阴阜红红的,看起来很是色情。 陈登哪里被这样赤裸裸的目光看过,以往两个人zuoai,多是刘鸢主动舔弄,爽了就进去了……那目光犹如实体一般,往他最敏感的私处看,活生生把他用目光jian了一番。 只觉食髓知味的rou花抽搐,咕啾咕啾的吐出一滩荡漾的汁水。难耐的呻吟响起,那踩在桌上的脚趾蜷缩着,腿根微微抖动,显然是情动极了。 美人露出来的肌肤潮粉一片,指节骨发粉,色气的要命。 “元龙这里…当真是花蕊细颤,如泣如诉,叫我看的情难自制。” yin词艳语刺激的美人羞赧,试图放下腿时却被刘鸢抓了脚踝,只见这人不知什么时候凑近了些,几乎都要贴到他身下了。 这么短的距离,对方鼻尖的炽热呼吸都吐露在他湿润的入口上,一时间陈登正欲挣扎。 却见刘鸢一头埋进馥郁幽香的花丛中,湿润柔软的触感从敏感的xue口传来,美人浑身发抖,鼻尖溢出一声甜腻难耐的吟哦,双腿夹着想将人挤出去。 却不料那舌头灵活的很,刘鸢对他身上的敏感处极为熟悉,舌头舔着红肿熟热的阴蒂刺激吸咬,一时间那夹着她的两条腿更是销魂不已的蹭着她头。 陈登腰一软,被吃的难耐,快感销魂,腿根被人用手抱着,他的手只好捂着嘴,哪还有余地去拒绝对方的玩弄调戏。 那里也不是没有被舔玩过,只是陈登一直都觉得自己女性器官生的古怪,原先被刘鸢破身,见对方似乎极为迷恋此处,每回欢好上床都要缠着他享受,也就由着对方去了。 他是男子,大夫说过是不能怀孕的,即便是被射进那深处胞宫,也很难孕育子嗣。 这样畸形且不完整的身体,用以交欢也就算了,可是总归是羞耻腌臜之处。 被人用舌头舔舐…确实很舒服。 他不清楚对方为何如此痴迷这处地方…床上的快乐全都是刘鸢交给他的,面对老师,他一直都很谦虚好学。 湿润的舌头灵活的很,将他湿红阴阜舔弄完毕,便顺着缝隙开始往里探入,那本就饥渴的嫩逼一下子被侵入,说不快乐那是假的。 陈登轻吟一身,腰抖着想逃,手不知所措的想把人推开,却被刘鸢用手抱住了臀部,不知这人是吃什么长的,一身力气竟然比他还要大。 那臂弯抱住陈登下身,两只手抓着挣扎的手翻抓在背后。这下他就只有两条腿能够动弹,只是这挣扎却更把腿分开了些。 “不…嗯啊啊啊…别…殿下…呜嗯…” 那舌头方进入美人温柔乡内,就凶狠起来。嘴巴尝到了用舌头捣出来的汁水更是嚣张放肆,对着这口分明yinsao熟烂的女逼吸咬舔弄,像是饿急了的孩子吮吸母乳一般急切粗鲁。 鼻尖顶着阴蒂动作时,只觉舌头被夹的有些难以动作,刘鸢闻着这股腥甜的味道,只觉得喉咙发痒,美人大腿根抽搐,被她压制着挣扎只能发声叫床。 那声音比平日里柔软娇媚,带着几分示弱求饶,可她听的分明是欢愉勾引,整个头颅埋在陈登柔软湿润的桃花源上,对着泉眼如吸取甘露一般舔弄抽动舌头。 滋滋水声带着舌头舔弄湿哒哒的yin乱声音响起,陈登下身被吸咬的汁水失禁一般淌个不停,刘鸢似乎把他当成了什么盛满琼浆玉液的器皿。 陈登挣脱不开,夹着那头颅难耐的抽气,夹杂着鼻音的呻吟尖锐,肌肤上渗透出汗水来,他脸颊上粘着发丝,似乎舒服极了,舌头都伸出来一些,眉眼间春情一片,眼角殷红,眼睛里那绿色瞳孔都化成了春水。 衣襟在挣扎间松开一些,露出锁骨与一片阴影。美人难耐的一只手抓在他跨间头颅之上,两条腿圈在刘鸢肩膀上。 脚难耐销魂的磨蹭着刘鸢的背,直让对方下腹起火。两只手此时已经松开了钳制,刘鸢抓着那柔软舒适的臀rou,将人往桌沿拽了一段距离。 这下更是方便了她玩弄的动作,手指陷入莹润臀rou,一头死死扎进陈登下身,像是怎么也吃不够那腥甜汁水似的。 本就是敏感的地方,又经过了刘鸢细心耕耘开发,哪能被这样过分狠厉的吸取舔舐。 只听他声音越发颤抖,连尾音都带着战栗甜腻,整个人抖动着,腰身弯曲,像是投怀送抱一样把自己被舔吸的快坏掉的女批送进对方嘴里。 手指抓着她头发,高潮时的陈登整个身体泛粉,腿死死夹住刘鸢的头,似乎十分不希望对方离开,恨不得将女逼贴着刘鸢脸似的。 那喷涌而出的汁水被吞了一干二净,刘鸢吸了片刻,高潮的甬道绞紧着,短时间里却没法再献出一汪泉水供人享用了。 她听到陈登难耐哀泣的声音,这才大发慈悲的把舌头从已经红肿酥麻的批中抽出来。 银丝牵连着断开,她低头看那早已被自己玩弄品尝过多次的rou花宛如开盛的牡丹,yin艳且销魂。 那里含着一汪春情,被她用舌头cao开的小洞里流着难以止住的汁水,她被迷着了,用舌头舔了干净,便亲咬饱满湿润的阴阜,把那颗硬挺着的阴蒂用舌头摩擦着玩弄。 果不其然听到美人甜腻叫唤着,原本直起来的腰顿时又瘫软了下去,两条腿难耐的夹着她磨蹭勾引。 陈登抓着她的头发,声音颤巍巍的道:“刘…嗯啊…刘鸢别弄了…唔啊…快进来…” 存了心思戏弄他的刘鸢哪有那么好哄的,她用手死死抓着陈登腿根分开一些,几乎是整张脸都埋在了那湿润甜美的阴阜上,那里本该是能够孕育生命的肥沃土壤。 舌苔粗糙,摩擦着受不得一点刺激的阴蒂吮吸舔咬,只听陈登呻吟细碎,抖着屁股想往后撤,大腿根被抓着狠狠一撞,一下子差点将整个人扑到刘鸢身上。 本就快感不断的红肿阴蒂被这样一撞,顿时一阵发麻似的被高潮席卷,一瞬间功夫,那口被吸舔成盛放花骨朵儿一般的女逼抽搐痉挛着,xue内软rou绞紧着把里头藏在深处的汁水喷了出来。 刘鸢的舌头大发慈悲的松开了那颗越发肿大涨红的阴蒂,往下一口将整个开始抽动张合的yinchun吃进嘴中,舌头抵着湿漉漉的yin滑xue口吮吸起里头喷出来的汁水。 只听陈登声音陡然尖锐,整个腰胯发抖痉挛了一阵,腿根夹紧摩擦刘鸢的脸颊,那温润肌肤触感细腻,简直能把人魂都消磨掉。 那伸进她头发的手难耐抓着,一会儿夹着腿啜泣,一会儿松开抖动身体,身下汁液流淌,犹如熟透的蜜桃般被人吸食汁水。 陈登瘫软倒在桌上,没了力气任人在他身下放肆yin玩。水润的小逼喷不出什么汁液了,都被刘鸢吸了个干净,那馥郁的肥沃土壤被翻来覆去的开耕,原本漂亮饱满的阴阜此时鼓鼓的,好似肿了起来一样。 yinchun充血,入口处的舌头将残余的汁水舔的一干二净,这才不舍的抬起头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