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换季而一不小心生病的老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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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入了冬,一到晚上听着外面风呼呼的,刘鸢都觉得冷的有些哆嗦。 不知道老婆怎样了呢…… 坐在办公室的女人转了转自己手里的笔,电脑屏幕是不是跳动着消息,她的视线却是投放在了手机上。 指腹点开锁屏,她思考再三,心里担忧陈登还是准备打个电话过去问问。 对面的铃声响了好一会儿功夫才被接通,刘鸢还没开口了,就听到了对方鼻音浓重的轻哼。 “……喂?” 老婆这病生的可真是……病来如山倒。 喑哑的声音像是小刀划拉玻璃一样,听的刘鸢皱起了眉头,对面呼吸有些凝重,好一会儿功夫才有了些动作。 他声音小小的。 “干嘛?” 被窝窸窸窣窣的声音让她联想到了陈登像个小仓鼠一样的团在里面,一阵咳嗽的声音让她心都揪了起来。 刘鸢抿了抿唇,看了一眼电脑上的时间。 “老婆你现在感觉好点了吗?” “咳……唔咳咳……没事……” 这哪儿像是没事啊……早知道她今天就不来公司了,要不是老婆催她……这个班她是一点儿都上不下去了! 生病这么难受的事情,没有她陪着肯定很不舒服很难过…… “刚睡醒?” “……嗯…” 对面吸了吸鼻子,声音闷闷的,粗重的呼吸几乎是贴着屏幕传到了她耳边。 “我要不…还是回来陪你吧,老婆……” “…你快工作……咳…我真的没事…咳咳……” 都咳成这样了还逞强呢……老婆真是不乖…越听越揪心的刘鸢压根没办法把心思放在工作上了。 “我…我还是放心不下你。” “我之前叫小柳给你送了水果……吃不下饭,总得吃点别的吧?不然我要心疼死了…” 温暖昏暗的卧室里,鼓鼓的被窝蹭动了一下,几缕黑发散落在柔软的枕头上,藏在里面的人声音嘟囔,摆在床头的水果盘子几乎都没被碰过。 “嗯……吃了。” 陈登微眯着眼睛,脑子都晕乎乎的,捏着手机的手指都有些无力,只感觉一觉醒来,骨头都要散架了一样。 手机对面女人的声音絮絮叨叨,一会儿念叨着他要记得吃药,一会儿又问他晚上想吃点什么。 ……唔…可是他真的没什么胃口,好难受啊…… “我记得家附近开了个日料店,味道据说还不错……老婆你快点好起来啊,我们一起去吃好吃的。” 陈登轻嗯了一声,半张脸都埋进了被子里,平日里清润温和的声音,此时却又喑哑又虚弱。 一边听着刘鸢絮絮叨叨给他念叨有趣的事情,昏暗卧室里的温度也恰到好处,地暖让冬天不再寒冷。 咪呜咪呜的大橘从客厅跑了上来,熟练的踩着小猫步走进了铲屎官的卧室。 噗通一声沉闷声音。 “嘶!” “怎么了?” 被一脚踩到肚子,陈登差点儿都要蹦了起来,大橘当机立断的跳开,蠕动着身体蹭了过来。 猫这种生物,有时候真的很神经…… 揉了揉肚子,陈登有些无奈的看着窝在他身侧的橘猫,这猫吃这么多……都胖成什么样了,一脚下来他都有点受不住… “是不是大橘又调皮了?” “咪呜……” 橘猫的叫声带着讨好,生怕被男主人告了状,陈登嘴角翘起,连带着他嘴角那颗痣都带着戏谑笑意,手伸过去捏着橘猫一顿搓揉玩弄。 翻滚着肚皮的猫咪摊开四肢,骨节修长的手撸着它肚子上暖和柔软的绒毛,啪啪的轻轻拍打,像个小鼓一样的发出声音。 “大橘也太胖了……以后要给它减肥了。” 男主人拿到了贿赂就翻脸无情,不但要开始克扣它的零嘴,还要给它发配去做苦力。 “吃这么多,以后都要养不起了……不如送去猫咖,自己打工赚钱……” 大橘支棱起了飞机耳,眼珠子瞪大了晃动,扑腾的四条腿因为身体太圆润,动了好几下才翻过身子。 见它要跑,陈登眼疾手快的一把搂起橘猫抱在怀里。 “哼……还想跑?你能跑到哪里去啊?” 坏的冒水的男主人低下头凑到它耳边小声嘀咕,橘猫被那guntang的呼吸弄的安静了下来,它似乎知道了对方是生病了,所以出奇的听话。 可怜兮兮的大橘被陈登和刘鸢你一言我一语的就敲定了以后的减肥计划。逃不出男主人的手掌心,只好装死充当绒毛娃娃给陈登搓来搓去。 开花的爪子被手捏了又捏,浑身的清白都没有了! “老婆你好好休息啊……等我下班了给你带好吃的。” 两个人煲电话粥煲了好久,刘鸢虽然依依不舍,但是公司的事情还是要处理的。 穿着得体的女助理都在她办公桌边等了好久了,她就算脸皮再厚,也不好在外人面前跟老婆你侬我侬啊。 对面的大橘嗷呜一声,不知道被干嘛了,声音又消停了下去,陈登的声音传来。 撒娇中带着几分软糯,听的她心脏一个劲跳动。 “老公…我想吃你做的饭……” 陈登平时极少喊这么亲昵撒娇的称呼,多数时候都是两人的闺房情趣……生了病的人总会被生理性的难受折腾的脆弱起来,下意识之间就想找自己最亲近信任的人得到温暖安抚。 她声线都差点崩坏了,轻咳了一声,转了转身子。 “那我今天傍晚…早点回来?” 带着得逞笑意的声音沙哑,咳嗽的动静越发响亮。 “嗯…早点回来。” 刘鸢挂了电话,接过文件签了字,转头就开始收拾起东西,身边的女助理看到了欲言又止。 “怎么了?还有什么事?” “老板……今天下午有个会……” 她都忘了这茬……也不是什么重要的会议,跟老婆比起来……还是老婆更重要。 “我不去了,你叫小柳做个记录。” 女助理能说什么呢,自己老板是个老婆奴这件事情整个公司都知道了,甚至在股东大会上和股东吵起来的时候还扬言自己要不是为了老板娘才懒得开这破公司。 气的一帮股东说又说不得,生怕她还真就关门谢客了。 众人听了只当笑话,啊对对对,您不爱钱,我们爱,公司里的人可不敢说什么,他们只会觉得老板牛逼!毕竟大家现在都很满意目前的公司情况。 不卷,有钱,假期多,老板还懂事。 那么作为打工人,自然是老板说什么就是什么了咯。 跑出了公司的刘鸢开着小车去进了趟货,而此时此刻,撸完了猫,一整个无力虚弱状态的陈登瘫在了床上。 吸鼻子的声音偶尔响起,床头柜上的纸巾盒子都是换了一个又一个。 常年不生病的人一旦生起病了真是要了命了。 咕噜咕噜开始打呼噜的橘猫盘在他腿上瘫成了一个猫饼,修长的手关了手机屏幕,推搡着把它丢到了床边。 他眯着眼睛,拉上帘子的卧室昏暗温馨,翠色的眸子有些失焦。 还是很难受……再睡一会儿吧。 那只白皙的手扒着柔软的被子,侧躺的人蹭了蹭枕头,被弄的颠簸的大橘凑了过来,窝在他肩膀边上。 听着那咕噜咕噜的帝王引擎声音,他竟也不知不觉睡着了。 等刘鸢回到家,客厅一片安静,她瞄了一眼楼上。 自从买了小别墅后,两个人总算是可以安心的过起自己有滋有味的小生活了,这两只小猫咪毕竟是来到现代后一直跟着陈登的。 刘鸢自然也不会亏待哄老婆的好功臣,专门搞了个大大的猫爬架给小白和大橘玩。 但是现在这俩猫都没个影子… 脚踩着拖鞋上了楼,两个人的卧室离楼梯不远,她轻推开门,里面有些漆黑,呼吸的声音带着点儿鼾声。 咕噜咕噜的帝王引擎此起彼伏。 两双碧幽幽的眼睛一下子就盯上了自己,刘鸢心下一定,走近了一些,床上盘旋的发丝逶迤,两只猫安静的窝在睡熟的人两侧。 她探出手轻轻触碰了一下陈登的额头,有点烫……两个人的婚纱照摆放在床头柜侧,她眼睛的视线偏到了拔干的水果盘子上。 老婆骗她…… 因热度而显得有些殷红的脸颊发烫的厉害,咳嗽声音突然响起。 她走出了门,下楼不知道去干嘛。 睡得天昏地暗的人撑开了沉重的眼皮子,哼哼唧唧的有点难过。 好烫……又好冷……要被烧死了…… 想要喝水…… 安静的卧室里只有他的呼吸和咳嗽,小白的喵呜响起,它贴近了一些,像是安慰一般蹭了蹭自己。 他撑着身体,摸索着杯子,哐当声音剧烈。 平日里再轻松不过的动作,现在做起来都费劲,陈登皱着眉。 水喝完了…… “哎呀!” 刘鸢刚端着杯子走进来就看到他准备掀被子做起来的动作,人都被吓了一跳,好紧的快步走过来把东西放下。 “生病了就好好休息,老婆你再胡闹我要生气了。” 在那双迷惑中带着惊愕的呆滞绿眸视线下,女人把他塞回了被子里,转头坐在了床沿。 “你……咳咳…怎么回来了?” 刘鸢捏着杯子凑到他嘴边,陈登渴的要命,一张小脸被烧的guntangguntang的,嗫嗫着嘴巴,就着她的动作一口一口的喝着水。 “还要吗?” 他摇了摇头,躺回了被子里,眼睛却眼巴巴的看着坐在床头的女人,心底那股子不安和难受都被冲淡了一些。 “我给你弄点粥填填肚子,吃完再吃药……不然容易伤胃。” 一听到要喝药,陈登的脸色有些不自然起来,刘鸢弯下腰,几缕发丝挠的他有些痒。 声音带着哄人的讨好,振的他心脏扑通。 “你是我的宝贝……我的宝贝生病了,我怎么还能安心工作呢?” 舒适的体温贴着guntang的脸颊,柔软的唇瓣亲的窝在被子里的人唔了一声,他脸埋进被子里,翠色的眸子抖动着,长睫一扫。 “……当心我传染给你了。” 亲吻贴到他额头,随后离开了,陈登心里有些不舍,抬了抬眼皮看着女人嘴角带笑的样子。 她平时在外人面前,总是雷厉风行的模样,不过在自己的跟前却总这样的温柔。那双乌黑的眸子始终都只看着自己一人…… 女人殷红的唇瓣翘起,她凑了过来,贴着自己脸颊,两者的呼吸纠缠,陈登几乎以为她又要亲自己了。 温柔的声音带着笑意响起。 “我去煮粥,老婆有事就喊我。” 她说着准备起身,却被一只guntang的手抓住了手指,转头一看,躺在床上的人收回视线,轻声的嘟囔。 “要放鱼rou。” 刘鸢熬粥的手艺也是随着给陈登做吃的逐渐的变得精湛起来,鱼rou切成小片丢进白米粥里,再切掉小青菜放进去。 咕噜咕噜滚的声音响起,冒着热气的粥放点调味料就可以出锅了。 她另煲了锅汤,乌骨鸡就着药材一起炖,清汤表面飘了层薄薄的油,生病了的人不沾油水肯定是不行的。 炖的蛤蜊蛋羹撒点葱花就足够鲜香了,她开了个黄桃罐头装进了碗里。 干饭的大橘正在享受着自己的用劳动争取来的奖赏,倒是小白一直跟着刘鸢,提着食盒上楼的女人手里抱着一大瓶自己做的柠檬电解水。 老婆这病来势汹汹,晚上估计还得有一场大战呢,准备点电解水补充盐分水分是很有必要的。 咳嗽的声音响亮,她在门外就听的揪心了,窝在床上缩着身体的人影怕冷似的把自己裹的结结实实。 刘鸢走进门,把热腾腾的粥端了出来轻吹了几口,坐在床头俯身凑过去看了看陈登的情况。 脸颊发烫的人裹着被子,一点儿都不想起来。 “老婆你都一天没吃东西了……喝点粥好不好?” “……” 刘鸢放下碗,伸手把人捞起靠在床头,拿被子团成一圈,声音喑哑的人耷拉着脑袋,平日里顺滑乌黑的长发此时都有些乱糟糟的。 手刚想伸出被子就被她制止。 “我来。” 陈登吸了吸鼻子,那白皙的鼻尖如今都红了一圈,睫毛抖动的动作都慢了好几拍。 显得特别脆弱可怜。 吹凉的粥煮的刚刚好,贴到他嘴边的勺子叩着牙关,干拔的有些起皮的唇瓣动了动。 吃进嘴里的粥除了湿乎乎的,他压根尝不出什么味道来,陈登皱了皱眉。 等喂了几口后,却怎么也不肯吃了。 刘鸢见状也不勉强他,弄了点蛋羹换换,他吃的慢,她也就慢慢喂,偶尔的咳嗽响起,她就稍微停一下。 “……不吃了。” 侧了侧头,他躲开了那勺乌骨鸡汤,嘴里不论是吃什么都没味道……味同嚼蜡的感觉太难受了。 “好,不吃了。我给你弄了点电解水,渴了可以喝这个。” 女人扎了个马尾,看不出在公司里的雷厉风行,此时身着一件针织衫,手上动作着倒了杯水递给他。 陈登捧着杯子,手指没什么力气,低着头不知道在想什么,说话也有些迟钝。 “…你今天…别和我睡了……我怕传染给你。” 沙哑的声音断断续续,刘鸢一听,坐直了身体,她凑过来,低头看了一眼有些茫然迟钝的人。 那双翠色眸子顿了好一会儿才转过来跟她对视,眼底还带着几分失焦的雾气。 “不行。” “咳…咳咳……别胡闹……” 她叹息一声,伸手掰着陈登的肩膀转向自己,脸上带着几分无奈。 “我怎么可以在你最难受最不舒服的时候避而远之呢?我以前难过了,生病了,也是老婆你照顾我的啊。” “而且……” 女人伸手轻轻的抱住了身体guntang的人,用脸颊蹭了蹭他guntang的侧脸,随后叹息一声。 “我也好难受啊……难受我的宝贝受苦了,难受不能让你快些好起来。” “所以让我陪你好不好?” 被她抱住的人动了动,像是呜咽了一声,头颅靠在她肩膀上,像是突然松懈了下来。 “……真的好难受……” 控诉的语句显得有些无力和羸弱,刘鸢听了心都一抽一抽的,她拍了拍对方的后背安慰了一会儿,这才直起身拿走杯子。 那双翠色眸子追随着她的身影,陈登的手指蜷缩着捏着被褥一角被人塞进了被窝里。 好看的眉微微紧蹙,脸颊被发丝遮挡,他见刘鸢收拾好东西要出去,突然又开口说道。 “…那你,快点。” “好好,我等下就来陪你。” 蹲在床下的小白一下子跳上了床,踩着被子走到了陈登边上躺下,咕噜噜的声音响起。 所谓养猫千日用猫一时。 有只猫陪在老婆身边她也放心一些,毕竟人生病的时候真的是很脆弱啊。 本来平时两个人晚上也会一起看电视玩游戏什么的,但是今天老婆都生病了,刘鸢弄完东西,接了个电话后就上了楼。 夜色渐渐笼罩,窗外的灯火闪烁,刘鸢洗了个澡,爬上床的时候也是轻手轻脚的,结果陈登压根没睡着,床一有动静他就睁开了眼睛。 “有没有觉得口渴?” “…有点。” 喝了点水,嗓子好受了一些的陈登被女人目光盯着吃完了药,本来就脸色难看,这下子更加惨白了。 她低下头,贴了贴自己额头,气息融合在一起,陈登一时间呼吸都放缓了不少。 刘鸢的眉目总是凌厉的,不笑的时候自有一股威严,她嘟囔了一嘴,声音带着几分柔软。 “哎呀…越烧越厉害了。” “唔…哪有那么快……” 乖巧的躺在被子里的人哼哼了几下,guntang的脸颊被手指触碰,刘鸢揉了揉。 “老婆你睡吧,我就在边上,有事就喊我。” 不知为何,似乎只要她在边上,自己就会很安心……陈登嗯了一声,侧了侧身挪动了一下,有些guntang的身体贴着女人,蜷缩着像是想要从对方身上汲取爱意,来滋润自己被烧的干涸的身体。 粗重的呼吸逐渐响起,刘鸢则是拿起了笔记本电脑,看着面前的文件,无声叹了口气。 敲击键盘的声音断断续续,窗外逐渐的飘起了小雨,猫咪的呼噜声音夹杂着鼾声一深一浅响起。 刘鸢坐累了,稍微直了直身体。轻哼的声音嗫嗫,身侧的人动了动,贴着她伸手抱了过来。 带着凉意的指腹轻轻贴上额头,热度还没退啊…… 得测个体温才行。 睡得正熟的陈登被叫醒的时候,只觉得自己像是从火炬里滚过了一圈,人都要给熬干了。 给喂了口水,女人甩了甩温度计,哄着哼哼躲闪的生病老婆张嘴测体温。 平时可看不到陈登这么娇气的一面呢。 冒着眼泪花的绿眼睛带着nongnong的委屈,刘鸢哎呀一声,手指擦了一下,低头亲了亲咬着温度计的陈登。 “我错了,测完体温你继续睡吧。” 女人亲昵的声音温柔,呼吸吹的他耳朵有些痒,陈登伸出手,有些艰难的搂住对方的脖子。 没什么力气的臂弯扯着对方贴到他的脸颊上,最后刘鸢是被他抱着测完体温的,腰都差点抽筋了! “…呜……老公…陪我睡觉。” 黏糊糊的娇娇老婆就想贴着对方睡到天昏地暗,撒娇的语气听的刘鸢心都要化了吗,哪儿肯不答应啊。 当下就关了电脑躺下,身侧的陈登一下子就黏了上来,她伸手搂抱住对方的身体,两个人依偎在一起。 刘鸢亲了亲他脸颊,亲了几口,移动到了嘴角,陈登唔了一声躲开。 “…不给亲?” “没有……” 女人啄了一口他唇瓣,心满意足的搂紧了人,哄着他像是哄小孩一样。 “好了好了…老婆晚安。” 陈登轻嗯,身体虽然很难受,但是心里还是……很开心很喜欢啊。 似乎,和之前比起来也没那么难受了… 眼皮子打架,他实在是太虚弱了,不一会儿功夫,就在熟悉的怀抱里睡着了。 虽说刘鸢早就做好了心理准备,但她真没想到陈登这病生的实在严重,一晚上的,又是呕吐又是咳嗽,她急的心疼难过。 换了床被子把人裹的严严实实,结果陈登发汗了就开始嘟囔好热,挥着手臂想掀开被子,她只好手脚并用的把人抱住。 直到后半夜了,那烧才渐渐的退去。 松了口气的女人看着熟睡的人逐渐舒展眉头,她打了个哈欠,心想着明天还是再找个医生看看吧……顺便给老婆做个体检。 入冬了……要给老婆多买点衣服……还有…… 她的思绪越来越迟钝,脑子里思考的事情也戛然而止,眯着的眼睛逐渐失去焦虑,不一会儿功夫,轻轻的呼吸绵长响起。 小白跳下了床,打了个哈欠伸了个懒腰,踩着猫步一个拐弯溜出了卧室。 至于去了哪儿……或许也是去休息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