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婚1(sp)
辛三公子一步步地走向玉台上迎接着自己的女人,亦是在走入人生的下一个阶段。 昨夜被喜悦盖过了困意,他一夜无眠,一大早又被人拉起来梳洗打扮,描妆穿衣,现在的他其实是恍惚的。似乎这个穿着洁白嫁衣,将要成为元君的人并不是他,只是自己的一丝意识被放进了这个幸运的躯体里。由着人引着,拜妻主、签婚书、成礼,直到被新房里的烛火晃到了眼,才稍稍反应过来。 “累了吧,怎么不把冠摘了?” 原来晃人的不是烛光,而是小姐的身影。 “没,”他小声说着,“不累。” 那人自顾自地脱下外面的玄衣,投了帕子递了过来,“把衣服脱了洗漱洗漱吧,松快些。” 他下意识地接过,等头脑连同脸上的肌肤一起被凉凉的帕子唤醒时才抬起头问到“已经完了吗?喜公公呢?怎么也没进来?不用闹新人吗?” “宗主大婚,没那么些玩意儿。他们安安分分吃酒去了,谁敢来闹你这元君大人。”往惜玩笑,知道他不喜欢这些,她把能免的都免了。 小郎君听后莞尔一笑,他听说过她对内院的爱护,这也是愿意嫁给她的原因之一。前日楠哥依礼禀知花烛事宜只提了适矩礼时,他便已猜到按她的“小气”,定是免除了那些需在外人面前裸露身体的礼节,只是没想到她连其它的磋磨都一并省去了。虽然心安了些,但就算闹新人能免,适矩礼总是免不了的,现下喜公公没来,礼上的戒具要怎么办? “那……”他一时竟不知该如何开口,总不好明着问戒具在哪吧。 “那什么?”往惜无视他的窘迫,走过来解下他的发冠,放到架子上,又伸手去解他的衣袍,“饿不饿,我让人送点吃的过来?” “不……”埘可本想推开她的手,忽然想起她已是自己的妻主,脸上一红,羞得撇过头,由着她动作,“不用了,之前吃了小宝送过来的rou糜,不饿。” 何况待会还要……哪有新人在新婚夜吃东西的。 往惜正好解下他的外袍,便退一步让他有站起来的空间,低沉却柔和地说到“元君既不饿,那我们便进行下一项吧。” 埘可极少听到眼前的女人用这种语调说话,之前也只在她蛊惑随侍就范时听过两次,心中唯有艳羡。现下孤男寡女,烛晦衣敞,忽而听见这么一句,鬼使神差的便点了头。 直等到他回过神来,才发现她一直都没有动作,只是站在两步开外的地方微微笑的看着自己。 要死!今天这女人怎么这般容易令他沉迷,单单这个笑容都让他差点又失了神智。 沉浸在妻主的温柔攻势下的元君大人暗骂自己没用,尝试用理智找回一些颜面,却在回想往惜刚才那句话时又无措起来。 下一项…下一项,可不就是适矩了。 妻主这里的规矩,随侍提过,除了平常的去衣、求教,其他全凭妻主的意思。 换言之就是,没有规矩。 他留心的看了看四周,喜公公没有进来,连个送戒尺的人都没有。又低头,据说有的人家是爱用绣鞋的,可也没人让他准备啊。那这是…… “可儿,”往惜唤到,有意的收了些笑容,威压便释放了出来,“适矩礼该怎样做也要我现教吗?” 这人,这就已经开始立规矩了吗? 之前为了氏族与她斗智斗勇时虽觉此人老谋深算、雷霆手段,但哪怕是事败不得不托身于她也从未怵过她。直到,知道是她助二妹成为族长,还说,真心相爱,愿许他元君之位。他开始不敢直视这个女人,一见到她,甚至是听见跟她相关的话就心神不安。 母亲在世时,自己得母亲首肯学着打理族务,姨母继位后,他被要求学着服侍女人,又要照顾幼妹,分身乏术。只是,这么多年,从没有人教过他该怎样为人正室,更别说是,最尊贵的正室——宗主元君。 原来他怕自己不能胜任,不能处理好和侍主及下侍们的关系,不能帮她守好后方。 现在,他担心连这第一步适矩礼都做不好。开始立规矩了,自己该不该跪下? “小机灵,怎么呆住了?”往惜本就是有意逗他,没想到这平日里老大主意的小子竟像真吓着了似的,忙收敛气势开口安抚,“别怕,随侍不是跟你说过该怎样做吗,咱们一步一步来。” 是啊,一步一步来。他站起身依着之前练习的,在她的目前胀红着脸主动将身上的衣物一件件的脱下放好。 突然又有些胆怯。 这还是…第一次…在女人面前…… 罢了,依着戏词里说的,伸头是一刀,缩头也是一刀,眼睛一闭就过去了。 他果真紧闭双眼扯下亵裤,快速脱下放在一旁。 然后开始犹豫是否要脱下亵衣。 “可儿,”往惜见她的新君人一副不知所措的样子,忍不住笑着出声搭救,“过来吧。” 唉~这就让过去了?自己还没准备好呢!按规矩去衣后便是求教,但他连能奉给妻主的戒具都没有,要怎么…… 元君大人慢慢的挪动步子,衣服随着动作磨蹭着臀rou和小势,羞得他不知所以,只好默念着求教的话静心。好不容易走到往惜身前,刚想要跪下,便被双手搂住了腰动弹不得。 这!这这!成何体统! “你!”他下意识抬头瞪了往惜一眼,又被她眼里的笑意臊得连忙错开视线。身下羞人的物件此时已贴近熟悉又陌生的身体,他第一反应就是要将人推开。可手才碰到女人的胸膛,那与自己不同的触感就吓了他一跳,立马缩回去不敢再动手,只能嘴硬到“适矩礼还未行呢,您先放开。” “我让你过来,你跪下做什么。”往惜看着今日难得敢与她对视的人儿,有意的让两人的鼻头相触,左手将垂在臀上的衣摆按到腰间,右手下滑放在她家新君人身后细嫩的rou团上,缓缓说到“这样就可以了。” 原来如此,原来,她是想如此…… 小郎君好不容易才忍住要再瞪她一眼的冲动,故意瞥过头去不愿理她。 可这是最能规诫元君的适矩礼,哪个女人不是打定了给男人个下马威的主意一次就把男人打怕打服?哪有人…哪有人连跪都不用跪,就这么被妻主搂着,挨巴掌的…… 元君大人知晓她的意图,心中又羞又喜又怯。细心藏了二十年的的地方,就这么被女人轻薄了去,自是羞得连心都跳了快了些;只是抱着摸着自己的他的妻主,十分温柔知道疼人,使得羞涩也变成了期待;但适矩礼威名在外,接下来他便要被妻主责打光裸的身子教导规矩,实在无法做到坦然自若。 “啪…” “啊~”小郎君毫无防备的叫了出声,之后才反应过来,羞得低下了头。 白皙的俊脸此时两颊绯红,平日里张扬的眼眉乖顺的低垂着,调皮的睫毛一颤一颤的,看得往惜爱怜得不行。她轻轻按揉着才遭荼毒的rou团,柔声打趣到“再走神,妻主可不会轻饶过你这娇客了。” 两人认识了这么长时间,元君大人自是清楚她这一句是逗弄大于警告。抬眼看了看她,见她明明是一脸得意的神色,便更不愿理会她的话。自己练习了无数次的适矩礼,竟是被这女人就这样一次次的打乱了节奏。他心里较着劲,嘴角却早已不自觉地上扬。 刚才她吓唬自己时呵出的暖气让他从耳后一路苏到了腰眼,使得他忍不住从心里打了个颤。 辛三公子硬着腰板缓了缓,找回了些矜持后张口规规矩矩正正经经的求教“小儿初适,不知主家规矩,求妻主教导。” 还未等他做好准备,第一下正经的拍打就已经轻轻地落在了左边的下半rou团上。“啪”的一声,清脆且撩人,听得本没有什么痛感的小郎君红了耳根…… 就手落掌的往惜给足了怀里的人儿害羞的时间,才又转动手掌原地拍了第二下,便看见她的元君被力道带得踮了踮脚点了下头,一副犹豫着要不要把小脑袋靠在她肩上的可爱模样。 与第一下不同,这一掌落下后,埘可已经能感觉到挨了打的地方有些麻麻的,说不出是痛还是痒。但接下来的第三下便给了他答案。 “嗯~” 小郎君低吟出声,身后有些疼了,但他依旧挺直着腰板,不肯放下大家公子的硬气。 这小子倔得很,往惜绷直手掌,在人儿正要吐气时抬手又撩了一下。白嫩的臀rou随着“啪!”的一声响上下颤动,惹得往惜心热。 “啊哈~” 轻些打~ 元君本想着妻主只是用rou掌拍打,应该不至于太痛。谁知她正经要教训时力量越来越大,起初温柔绵软的手掌也越来越硬。到了这一下,竟比在家挨竹板子时还要难耐了,直打得他身子前倾着躲去。但想着如此教导已是恩典,不能太过放肆,正欲站直却发现早被人紧紧的圈住了腰了。 “你若是再学不会放软腰肢,妻主可就真的要好好教教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