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广】和嫂子两个人过夜要注意什么(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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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愣了一下,觉得有些不自在,于是语气故作轻松地应付了一下他。 而后,你按住他的肩,给他调转了一下方向,换了种疲惫的语气道:“好了,出去玩吧,我也累了。” 也说不上为什么,你和他待在同一个空间不知道为什么会让你有一种不祥的预感——你们两人之间必然会产生冲突。 为了避免惨案的发生,也是为了双方的人身安全,你再次将他打发了出去。 啧,被这小子搅得没了兴致。 你看着屏幕上的文字,眼前晃过的却是那双幽绿的眸子。 看了两页,脑中主人公的模样竟变成了孙权的! 你被自己荒谬的幻想吓得失了欲望,只得关了手机作罢。 却不曾想,你放手机的时候,不小心碰倒了方才端进来的杯子。 好在没有把杯子打碎,发出什么大动静。 在不着痕迹地清理完地板后,你感觉有一股莫名的倦意从四肢蔓延开来,于是决定早点休息。 你没有再和孙权发生接触——该嘱托的都嘱托过了,你感觉也没有必要和那缠人的小鬼再进行什么沟通。 ------------------ 你本是侧着身子背对着门睡的,因为原先有孙策在身边,所以你习惯性会往墙边缩,给身侧之人腾出空间。 恍惚间,你感觉有人揽住了你的腰,。 你嗅到了一丝酒味,感觉有些不适,迷迷糊糊翻了个身,脑子开始运作。 那个人见你动了,不但不松手,反而从后侧将你搂得更紧,并将自己的脑袋埋进了你的颈间。 这莫名亲密的举动让你开始思考来人究竟是谁。 是孙策回来了?可是他这几天不是去外地出差了吗? ?!!那现在自己身后的到底是谁? 本就睡眠质量不好的你,在那一瞬间被吓得完全清醒,竟一时间愣在了原地。 反应过来后,你的第一反应是挣扎,结果你还未动,便听到耳旁如呢喃般的呓语。 那人低低地喊着你的名字,声音极轻,几乎要被这寂静的空间碾碎。 你花了好几秒时间才将它们拼凑完整。 也终于确定了这不速之客的真实身份。 是怕黑吗? 你知道孙权恐高,但从未听说他怕黑——不过他在人前总是爱逞强,你不知道也很正常。 犹豫了两秒,你还是决定按兵不动,想要看看这个借酒壮胆的疯小子到底能做出什么荒诞之事。 这时,你感觉施加在腰上的力消失了。 你松了口气,以为他终于安定下来了。 但没过多久,背后突然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其中还夹杂着沉重但声音微弱的喘息。 虽然他在竭力克制自己发出声响,但这种风吹草动怎么可能逃得过你的耳朵。 听着身后的动静,一种不祥的预感涌上心头。 不是吧?这小子真的疯了?他当真敢在房间里做这种苟且之事? 你怒上心头,冷不防开口,用夹着些许愠气的声音喊他。 “仲谋。” “嗯呃?”他惊叫一声,将自己的无数分身尽数释放。 这床看样子是没法睡了。 你一气不打半处来,本想狠狠收拾这色胆包天的混小子一顿,但想了想,还是决定不和他计较——这小子现在神智不清,情绪容易失控,如果连自己也不清醒了,那事情就肯定会闹大。 所以你打算越过这道人型障碍,去客厅睡。 你性格果断,决策到实行只花了一秒。 可是,在你翻身而过的时候,却不曾想恰好同他对上了眼。 他失神的瞳孔重新聚焦,沾着泪的眼尾还有些泛红。 此刻他在你面前是尊严尽失,只能怔怔地望着你,也不知道该用什么表情去面对你。 白纸。 这是你脑海中一闪而过的唯一形容词。 因为这一瞥,你没有找准落脚点,竟一不小心栽倒在他身上。 “唔......”他痛苦地闷哼一声。 你本想去查看一下他的情况,却发现自己身下好像硌到了什么guntang的硬物。 “抱,抱歉!”他慌了,本想抬手扶你,但是看到自己手上的沾着的东西,又默默把手缩了回去。 你起身后,目光冷冷地扫了他一眼,又看看自己腹上沾到的东西,什么都没说,挑了套新睡衣便向着浴室走去。 洗完出来的时候,你发现他正局促不安地守在浴室门口。 “怎么还不睡?床不是让给你了?”你边擦擦半湿的发尾,边向外走,没有再把目光分给他半毫。 “方,方才的事是我一时冲动,抱歉。”他说这话的时候没敢看你,“以后不会这样了。” “嗯。”你语气淡淡地应了一声,心里想的是以后绝对不能再让他一个人来你家了。 “等等!”他似乎是猜到了你的想法,又一次拽住了你的腕。 你忍无可忍,狠狠地甩开了他的手:“孙仲谋,今天晚上的事我不追究,但是以后你......” 音未落,电话便响了起来。 你扫了他一眼,便将他晾在一边,接起了孙策的电话。 “怎么现在打过来?” “嘿嘿,想你了嘛!”他憨笑一声,突然意识到了什么,“哎呀!你瞧我这脑子!果然和吕蒙待久了,脑子也不灵光了……这个时间你是不是要睡了?” “没有,今天睡不着,你再陪陪我~”你笑着应他,意味深长地扫了一眼立在身旁的少年。 此刻他也不再掩饰自己的感情,一双幽绿的眸死死盯着你——那是豺狼看猎物的眼神。 你也不是什么吃素的种,似乎是嫌事情闹得不够大,你还故意打开了免提,想让这个好小子听听你和他哥究竟有多恩爱,以此来打消他挖墙脚的想法。 “这次什么时候回来?” “怎么?想我了嘛!我和你说!我在墨西哥湾那边发现了长得很磕碜的鱼,但是我爹说它虽然长得难看,味道还是不错的,而且还有那——么大一条!我已经托人运回来了,活的!可新鲜啦!你可以让那个叫小陈的朋友开鱼片给你吃!” “......” “怎么不说话了!是信号不好吗?” “没有没有!我就是怕我一个人吃不完,这么大一条鱼,要不拿去你家,让吴阿姨给仲谋和香香俩兄妹炖汤喝?他们正要长身体,也应该补补了。” 你话刚刚说完,便有人突然夺了你的手机,你气恼地要伸手去抢,他却掰过你的脸,将唇覆了上去。 “好说!我给家里运了三条回去,我爹还说要买个大缸养!......大乔,你怎么了!” 手机在争执间落到地上,被对面的孙策察觉到了动静。 你狠狠咬了他一口,而后推开那个趁人不备偷袭的臭小子,尽力稳住呼吸应道:“没,没事,手机没拿稳,差点砸脸上。” “小心一点......啊,那边在喊我,我先挂了!” 一阵忙音过后,落在地毯上的手机没了声。 你愤愤地瞪了他一眼,他却笑了,抬手扣住你的后脑勺,又要吻上来。 极静,空气被情愫吞噬,只余下暧昧。 血腥味渐渐在口腔中扩散,他用带着侵略性的吻,成功让你记住了他的味道。 不得不说,这小子还是有点手段的。 他边吻边将手探进衣摆,顺着你的腰线一路向上游走。手上的细茧刮擦着你的皮肤,撩拨得你心痒痒。 你被他挑拨起情欲,竟默许了他的下一步举动。 他在你身上探寻了一会儿,似乎是嫌那衣物碍事,便直接掀起了你的衣摆。 浑圆饱满的两团白玉呼之欲出,他难捱心底腾升的情欲,竟开始本能地用舌尖挑拨胸前的两点樱桃。 敏感点数次被他的犬齿刮擦,几度失神的你低吟了两声,下意识地小声唤了孙策的名字。 当你意识到的时候,已经太晚了。 这一喊是不得了,竟真让那死倔的臭小子发了疯。 你因为高潮数次,脱了力,只得任他摆布。 他将你拦腰抱进卧房安置好,而后轻车熟路地打开床头的抽屉,取出安全套。 你被他熟练的举动惊得目瞪口呆——这个小子到底对这个房间了解多少? 他面对你惊愕的反应,只是得意地轻笑一声,好像自己终于做了件能让你震撼到足以铭记他的伟大的事。 尽管这件事并不光彩,但达到目的,便足够了。 没吃过猪rou还没见过猪跑吗? 虽然是第一次,但平时也多少从同学那了解过一点。 他一直都在等待着这样的一天,因而,他在那抽屉里头悄无声息地混入了适合自己尺寸的套子。 花xue经过方才的挑逗已经足够湿润,他一边带着安抚意味地轻吻你,一面将自己的巨物放进了你里面。 距离上一次高潮还没过多久的你现在依然敏感万分,压根架不住他这一次次泄愤似的冲撞。 你死死攀住他的背,狠命咬着他的颈,不让屈辱的呻吟从喉间溢出。 他似乎有些不满你的隐忍,发了狠似的捅向你甬道深处的敏感点。 你惊叫一声,终还是和他一同赴往了情欲的顶端。 他搂着你,心满意足地笑道:“嫂子,现在我们有两个秘密了。” 可你已没力气再应他。 .................................... ......................... ................ 荒诞的一夜结束了。 早上起来收拾房间的时候,你发现你柜子里的药箱好像被人动过了——为了方便查看,你总是习惯将标签对外放,可此时放着安眠药的那个瓶子标签是朝里的。 果然。 你猜到了他会对你下药,所以一直没有喝他给你的东西。 不过你没想到他放的居然是安眠药。 或许他已经察觉到了你的身份? 还是说他其实一直在外头寻找可以证明你身份的证据? 当然,这只是一件小事,你什么大风大浪没见过,小屁孩的手段还是太嫩了。 你既然让他在这里待了那么长的时间,就代表你对自己的藏匿手段有着绝对的自信。 你可以默许他在你的视野里放纵,因为这无足轻重。 爱吗?可笑。 他动情的那一刻,胜负便已明了。 这场角逐的胜者,终究,会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