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世】春风得意马蹄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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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子面上的缚目帛带被取下来时,他的意识仍如沉浸在泞淖的沼泽泥潭中一般,昏昏沉沉,不知所以。 模糊混杂的噪声在世子耳畔嗡鸣着,将他本就不甚清醒的脑子给搅得更是一塌糊涂。 世子勉力将沉重的双眼睁开了一条缝,映入眼幕的却是分外陌生的房顶。那房顶似乎是木制的,被人漆成了艳丽的朱红色,遥遥望去,恍若淌着层尚未凝固的血。 世子心中一惊,正要挣扎着坐起来,方才发觉自己的手脚竟皆是被朱色的布绳捆缚在了同样鲜红欲滴打床柱上。此时的他正呈“大”字彻底展开在宽阔的床板上,就如同条砧板上的鱼一般,渴水无能,只能任人宰割。 空气中有隐隐绰绰的香气飘来,清甜不妖,嗅着像是女子常用的脂粉香气,却更为浅淡清新。闻久了竟是莫名使人生出了些急躁焦虑之感。 世子浸泡在这逐渐变得浓郁,甚至趋于甜腻的香气中,好容易才拾回的思绪似乎又要消弭去了干燥的空气之中。 世子使劲甩了甩脑袋,勉强打起了些精神来,心道:“这是哪?我为何会被人绑在这?” 迫着自己静心思忖了半晌,世子才浑浑噩噩地回想起些昏迷前的事情。 他记得,他本是要与几名家仆去郊外踏春的,可他所乘坐的马车方行出官道,就被一伙蒙面持刀的贼人给劫持了。他与一众家仆殊死反抗,可终是不敌贼人,而援兵亦是久久不至。最终,那伙贼人制住他,然后干脆利落地打晕了他…… 世子再醒来时,便是被绑在这陌生的房屋之内了。 “哟,醒了啊。” 木门“吱呀”唤了一声,一道人影缓缓步入了屋内。 “你是谁?你想对我做什么?”世子竭力仰起头,却因浑身受缚而无法望见来人。 “啧啧啧,是个尚未开过世面的小少爷呢,”来人走到了床边,遮住了摇曳的烛光,在世子身上洒下了一片阴影,“这是春风楼,你的仇家把你打晕了给卖进来的。” 世子瞳孔巨震。 春风楼?那不是全京城最有名的倌儿馆么? 世子从前虽然从未到访过这在外素有“临风白雪,向日阳春”之名的春风楼,可他对此却也是早有耳闻。他仍记得昔日兄长曾正色告诫他,这京城的春风楼并非什么风雅之地,只有那些庸俗不入流之辈才会来此寻作消遣。 世子看着来人在床头的案几上燃起香炉,有些急切地道:“你可知,我是南塘花家的少主?如今的花家家主、当朝南国公的胞弟!” 来人动作一顿,世子心觉有戏,又扬声强调道:“你们最好快放了我!否则我兄长不会放过你们的!” 可不料,少年这威胁的话语并未令来人俱得瑟瑟发抖,那人反倒是轻蔑地嗤笑了起来:“原来是南塘花家的小世子啊,那想来定然是能卖个好价钱的。” 香炉被安置完毕,一缕青灰色的烟自精雕的金兽小炉中徐徐浮起,盘旋半空,经久不散。 “你们!”世子被这人的话堵得胸中气闷,一时竟不知该如何反斥。 而来人则利落地收起了手中的火折子:“小世子,你可醒醒吧。春风楼能在京城风光至今日,自然也是不会惧什么南国公的,更何况这次要害你的人是……” 说着,那人似乎意识到了什么一般,猛地一刹话头,然后别有深意地看了床上动弹不得的世子一眼。 “不过你倒是走运,今个儿可是楼主亲自来给你开苞,”那人舔了舔唇,“这春风楼中如你一般性子烈的少年倒是不少,只是在见识过楼主的手段后还能这般不驯的,却是几近没有。” 听着这人毫无顾忌的荤话,世子面上几乎都将羞红得滴出血来了,可他却只能色厉内荏地骂着:“你这人……实在龌龊!我绝不会放过你的!” 那人笑着摇了摇头,也不再触世子的霉头,只是挑暗了烛花,然后便悄无声息地离开了。 房内重归于静。只有烛火跳动着,偶尔扑闪一下,才会爆出清脆的“噼啪”一声。 世子躺在床上,心急如焚。 他不断地尝试着将四肢从绳索中解脱出来,可无论他如何挣扎,那绳索都未曾有过要松懈的痕迹,倒是他的腕因长时间的摩擦而泛起了一层朝霞似的艳红色,正隐隐发烫发痛。 更糟糕的事,世子发现,自己的体力随着时间不断流逝着,而眼下,他已是连抬一抬手指的气力都没了。 真是屋漏偏逢连夜雨。 世子兀自焦虑着,却不觉屋内熏香的气息愈来愈浓烈,几乎扩散到了空气中每一个微不可见的角落。 那恍若是熟透了的果子般的气息惑人而带着几分糜烂,它凝滞于房中,似乎已经浓郁得能被挤出出齁甜的汁水来。 世子反应过来熏香有问题时,他的身子已经开始发起热来。 奇怪的麻痒感自他的下丹田生出,浩浩汤汤地席卷了他的全身,在他浑身上下都开始经受这如同被细羽搔动的痒意后,又一股脑全涌向了他的会阴处。 “哈……哈……”世子已开始控制不住自己的喘息声了。 他觉得很热,汗水不断从他的身上渗出来,浸湿了他身上的衣衫,湿漉漉的衣衫黏在肌肤上,热极了,也难受极了。 可更难受的是他的下腹。 世子觉得,似乎是有一团火在他的会阴熊熊燃烧,那火燃势猛烈,见风就长,燎得他脐下三寸处空虚难耐,竟是自己颤颤巍巍地立了起来。 当那俏生生的性器顶到覆体的布料时,一阵前所未有的快感直击世子的脑海,世子禁不住惊叫一声,向来被他铭记于心的道德常理亦随之被摔了个粉碎。 “呜……”世子颔首,难耐出声。 下腹的欲念来势汹汹,未经人事的世子不知此为何故,只觉得自己似乎是得了什么罕纳的病症。这病症也奇怪的紧,除了会使他头昏脑涨、口干舌燥之外,还令他的尘根又胀又痒,似是就要尿了出来。 我不能就这么尿出来啊…… 世子迷迷糊糊地想着,下意识地便想夹紧双腿。可他却忘了自己仍是被绑在床上的,于是他的动作只使自己的尘根更为用力地在粗粝的亵裤上磨蹭了一下。 “呜呃!”更为强烈的快感自下身传来,这种如同过电一般的刺激白驹过隙间便扫荡了世子的周身,世子呼吸一窒,脑中寥寥无几的神智也随着他甜腻的嗓音消弭在了同样甜腻的空气中。 不知不觉中,熏香已燃过半,香炉中浅浅积了层灰白色的香灰。房门被人打开,凉嗖嗖的夜风贯进来一吹,屋里扑鼻的馨香便散去了不少。 可却吹不散床上少年眉眼间的阴霾。 这被捆缚在床上的少年手脚处都系着柔韧的白色布绳,他的腕处似是与布绳磨蹭了太久而变得通红,更有甚者已是破了层皮,殷红的血珠自凝脂般的肌肤下渗透出来,连出了道触目惊心的血线。 不知是不是屋内太热,少年的浑身都被汗水湿透了。碧色的衣袍沾了水后便自觉贴去了少年纤瘦的身躯上,将少年腰线的曼妙之处勾勒得淋漓尽致。 而少年则是疏眉紧蹙,一对漂亮的桃花眼也眯成了两道缝儿,其中波光潋滟。两抹潮红绽放在少年白皙的面颊上,少年大口喘着气,难受的呻吟声不断自他口中泻出,混杂了几句含糊不清的抗拒之辞,显得青年可怜又无助。 文司宥走进房间时,看到的就是这般瑰丽的景象。 被情欲攫取了所有心智的少年不知该如何发泄,却只能呜咽着扭腰,以布料的碰触疏解自己稚嫩的渴望。 文司宥经营春风楼已有多年,见过的少年也可谓是不计其数。可饶是他这般经多见广的人,在看到世子的第一眼时,还是被惊艳得愣怔了一瞬。 原因无他,这个少年的长相和他记忆中的某个人几乎完全重叠了。 可很快,文司宥又回过了神来。他用一种称得上是温柔的目光凝视着床上被情欲折磨得几近疯魔的少年,然后缓步靠近了床边。 “呜呜……好痒……”世子泪眼朦胧地喘息着。 文司宥慢条斯理地自床头案几上取来了金色的小剪子,行云流水地剪断了羁绊世子许久的布绳,然后勾起了世子的下巴细细打量。 “南塘花家的小世子。” “唔……” 而神志不清的世子只觉得抵在自己下颔处的手指冰凉干爽,让自己舒服极了,下意识就挣扎着朝文司宥的方向靠去。文司宥正瞧着世子清秀的眉目出神,一时间无所预料,真叫全身上下都湿淋淋的世子撞了个满怀。 而世子窝在文司宥怀中后,竟是伸出双手向下身探去,隔着衣物taonong起了自己挺立许久的尘根。 这般大胆却无师自通的动作瞧得文司宥一怔,旋即又反应过来少年中了春药,正是欲求不满的时候,于是又勾唇一笑,眼中的笑意却是逐渐冷了下来。 “小世子怕是还不懂得什么是人情世故罢?”文司宥倾身在世子耳畔呢喃,轻柔的话语充满蛊惑之意,却不知究竟是要说与谁听,“你这般毛躁,可是讨不得什么好处……” 说着,文司宥骨节分明的大手覆上了世子略显娇小的手,与世子指尖交缠着在性器上摩挲起来。 “啊……啊啊……尿……尿了……呜啊啊啊……” 到底是初尝情欲,又受催情的香料侵染了好半晌,文司宥的手才在少年的性器上抚摸几下,少年的性器便是一阵颤动,然后泄出了半生来的第一簇阳精。 “呜呜呜……”世子攥着文司宥胸前的衣襟,双腿猝然合拢。他青涩地朝文司宥手心中顶着腰,涎水从他微张的口中蜿蜒下来,落入衣衫中,和粘湿的汗液混去了一处。 文司宥打量着少年被快感彻底掌控的模样,竟觉得自己也染上了几分燥热。他唇角笑意渐深:“小世子不竟是不知此故么?这可不是什么尿。”说着,便打开床底的暗格,取出了只木屉来。 木屉中码放着数种yin具,有缅铃、玉势、锁精环之属,还有一副纯黑的皮手套。这些器具皆是齐齐整整地码放在小屉中,直看得人眼花缭乱。 文司宥只是略略扫了一眼,然后从一色秽物之中取了个崭新的雕花小铁盒出来。 “真想将这些玩意儿都给你尝上一遍,只可惜都是他人使过的物事,放在你身上却是玷辱了你。”文司宥叹了口气,遗憾道。 不过无妨,这世上的yin具要多少有多少,反正他有的是钱,改日再为少年去定制一套新的便是。 而世子呢,他仍沉溺于泄身的快感中,眼皮蔫蔫地耷拉下来,恍若失了心魂,只有身子会偶尔颤上几颤。 文司宥欣赏够了世子这承雨娇花般的模样,便伸手去解他衣襟。 衣裳褪了一半,世子便自高潮之中缓过神来。他的脑中混沌一片,那阵直达灵魂的快意过去之后,被他遗忘许久的燥热感便又开始叫嚣,昏天暗日的欲念更为猖狂地啃噬了世子眼中本就所剩无几的清明,于是又叫他觉得浑身燥热无力起来。 “呜……热……好热……” 世子揪着文司宥的衣领,迫不及待要将自己guntang的脸颊埋到文司宥干爽的颈项间去。 文司宥自是制住了世子,一面敏捷有序地扒了世子身上剩余的布料,一面又勾唇笑侃道:“好世子,你可别急。这闺中乐事数不胜数,且待我与你细说过一回,你就不会再热了。” 碧色的衣物随着话音一同轻飘飘地落在地上,去了一身束缚的世子猛然被暴露在空气中,被冻得一激灵,又是朝文司宥怀中躲来。 “你倒是比我还急。”文司宥嗤笑。 他吻了吻世子的额心,然后不急不缓地引着人岔开腿躺去了床上。 受催情药支配的世子初时自是不愿配合,直缩了身子要往文司宥身上蹭。可文司宥身为春风楼楼主,到底也算身经百战,他只是轻轻拢住了世子精巧的性器,世子便乖巧的任他摆布了。 文司宥坐在少年大敞的双腿中间,取来了静置一旁许久的小铁盒。 铁盒中盛的是同勉子铃一道自外邦传来的润滑脂膏,甫一开封便有极为馥郁的香气倾泻了出来,直闻得人血气翻涌、口干舌燥。只是这物是专用于男子身上的,无论是多刚烈的男子,只消尝上一点这软膏的滋味,日后便会对此魂牵梦萦、念念不忘。 而文司宥端详了一番少年粉嫩可爱的xue口后,心中暗自定夺过,竟是以指剜了小半盒香膏出来。 这般娇俏的小口,合该被好生疼爱才是。如今初尝情事,他可不能将少年的这处给弄伤了。文司宥心道。 于是便蘸了软膏去戳弄少年的花芯。谁知那桃色的花芯竟似活了一般,在文司宥细指的逗弄下不住颤抖开合着,文司宥指尖的脂膏被娇花的热度烫得化了开来,洇染在桃蕊之上,犹若朝露般晶莹喜人。 而那朝露汇聚得多了,便朝花芯深处淌去,可大多却又被瑟缩的娇蕊吐了出来,然后淅淅沥沥地滴落去了床褥之中。 文司宥看得心里发烫,不由使了几分力,指尖便浅浅刺入了少年紧致的后xue中。 “啊……啊啊……”世子仰头呻吟。 文司宥拨雨撩云的动作弄得他既是舒适又是爽利,却也在他的后xue中点燃了一把熊熊烈火,那炽焰燎炙过甬道内的每一个角落,直烧得那处瘙痒空寂。 于是世子收拢双腿,屈腰伸手便要去触碰自己发痒的后xue:“嗯啊……好痒……痒……” 文司宥饶有兴趣地瞧着世子笨拙地抚摸自己的后xue的模样,拢了指尖剩余的大半脂膏,柔声道:“小世子这般不得要领,还是教文某来帮你吧。”语毕便是撑开少年白腻的臀瓣,伸指对准那娇嫩花芯探了进去。 “啊!”世子惊呼一声,靡丽的红晕自他耳根泛起,顷刻间便吞没了他的全身。 “啊……啊啊……好奇怪……啊啊……” 世子扭腰想摆脱那探入体内的手指,可身子却是欲拒还迎地朝文司宥的方向凑了过去。 文司宥露出了个了然的笑,一面爱抚谪世子又挺翘起来了的阳茎,一面将手指朝甬道更深处递去。 “呜啊……啊……哈啊……”世子的胸膛猛烈地起伏着,他的双腿搭去了文司宥的肩上,双手则是反扣在了凌乱的被单上。 后xue被异物插入的感觉十分得新奇,可世子却不觉得难受。反之,世子体内作乱的手指就像是甘露一般,极有效地慰藉了世子空虚的后xue。 而文司宥则是更为惊奇。 他的手指方才插进世子花xue,世子的性器便晃晃悠悠地立了起来,而那湿软的谷道更是热情地吸吮着他的手指,似是在邀请他向更深处探索过去…… 指尖的软膏很快便融化在了高热的甬道中,变成了黏糊糊的水,混合着少年的体液一同往外漏,沾湿了文司宥宽大的衣袖。文司宥试探着抽动了两下手指,不觉进出得意外顺畅,于是忍不住又添了一指进去。可世子的xuerou却依旧剧烈蠕动着,死死咬着文司宥的二指不愿松懈,端一副来者不拒的热情姿态。 反观世子面上神情,却只见他略微皱了皱眉,而后却又是恢复了一副迷蒙懵懂的神态。 文司宥心中暗叹。往日他只曾听说有男子的后xue极善承受之道,却未曾得见。而今日,他竟是在这半大的少年身上领教到了这般体质。 只是手指进去就成了这般,倘若换了自己那物,他是不是会激动得尿出来? 便又添了一指进去,道:“不想世子竟是天赋异禀,想来今日这脂膏也算是浪费了。” 世子不知文司宥絮絮叨叨地在讲些什么,后xue又被外物撑开一些的感觉终是给他带去了些许的不适,他半阖了双眸,手不由自主地抵到了文司宥胸口处。 文司宥对少年的推拒之态浑不在意,倒是觉得少年这柔软的反抗也勾人极了,于是以三指作剑,一深一浅地在少年同样柔软的内里顶刺着,逼得少年启发了一高一低的呻吟声。 顶弄了一会儿,文司宥忽地停下了动作。世子不满地哼唧了几声,正待挣扎,却又觉察到体内的手指开始艰难地在内襞上摸索起来。 “唔嗯……”骤然放慢的节奏令世子的喘息声也变得慵懒起来,他taonong起自己被冷落许久的性器,眼眶中的的水汽凝聚到一起,顺着面颊缓缓滑落。 然而下一瞬,文司宥的手指不知是触到了何处,世子后xue猛地一缩,双腿上的肌rou也绷得僵硬起来。 “啊!那里……别!呜呜……别碰那里!”世子含糊不清地呜咽着。 文司宥心知自己是寻到了少年的敏感处,不由心生恶念,又并起双指又向那软窍刺去。 世子被玩得yin水直流,已然吐过一次精的性器也又颤动起来。他的双腿胡乱地挣动着,双手也忽然抓紧了文司宥的衣衫。 文司宥心觉时候已经差不多了,便很是干脆地抽出了手指。少年的身子也随之一僵。 世子只觉得自己正飘在云间,然后忽然传来了一阵大力,又将他狠狠拖拽入了淖泞泥潭之中。这种受人挑逗至一半却被悬至了半空中的感觉令他生出了些进退维谷的焦灼感,于是只有蹬着双腿加紧了文司宥的腰,委屈地哭诉道:“摸摸里面……里面……里面好难受……” 他这副初生小兽般笨拙地讨好人的方式令文司宥心中升起了股雕就美玉的满足感,文司宥解开自己身上繁复的衣衫,又取下了鼻梁上的单片眼镜,半是爱怜半是得意地凑到了世子耳畔低语道:“莫急,马上就不难受了。” 正要抬起世子的腿入港,又道:“好险给忘了,元阳多泄伤身,世子年纪尚小,可不能亏空了身子。” 说罢,却是从自己华丽的衣袍上抽来了根装饰用的黑色缎带,堪堪系去了青年粉嫩阳茎的根部。然后不待世子去拽系带,扶着性器向前一顶,便将世子后xue彻底撑了开来。 值得一提的是,文司宥那物生得颇大,甚至能称得上是傲人,世子粉嫩小巧的性器与之一比,就显得更是稚嫩。以前文司宥也从未将此物用于他人身上过,今日霜刃新试,他就遇到了麻烦。 “啊!”少年红着眼眶痛吟。 虽说世子的后xue天赋极佳,也经历了文司宥好一番开拓,可那自然是不能与文司宥勃发的性器相比的。更何况尚是雏儿的世子花xue颇为生涩,不善欢好之道,文司宥又进得有些急了,那性器就动弹不得地卡在了半途中。 “好痛……呜……好痛……”世子挣扎起来。他似乎是痛得狠了,连抗拒的力道都变得绵软无力,瞧得直教人心软。 文司宥这时才反应过来自己的莽撞,他暗骂自己当真是色欲熏了心,又轻柔地按揉着少年红肿起来的xue口以作安抚:“嘘——嘘,好,不疼了,不疼了。” 其实文司宥以往调教那些新入春风楼的倌儿都是没这般有耐性的,自然也是不会顾他们疼是不疼。他往往是带了手套,将淬了春药的各色yin具在倌儿们身上一一使弄过去,便能叫那些或贞烈或sao浪的男子们爽得直流水了。 可今日这少年对他来说却是特别的,他不舍让少年的初次让那些个冰冷的器具夺了去,便只用手指为他做了扩张。可眼下想来,他到底还是太仓促,险些伤了这令他心驰神往的少年。 “疼……呜……”世子无助地晃着脑袋,脚背弓起。 撕裂的痛楚将他体内汹涌的药性都压下去了几分,可他的阳柱却还是固执地挺立着,而他亦是从疼痛中尝出了几分别样的滋味来。 文司宥本打算再给少年的后xue涂上一次催情的脂膏,可不待他动作,他便觉得少年湿软紧致的后xue似乎开始一收一缩地吸吮他的性器。文司宥愕然垂头,就见粉嫩花xue中淌了些滑腻粘液出来,打湿了两人交合之处。 文司宥心念一动,又是提胯,性器便往少年高热的体内更进了几分。 当真是名器。文司宥腹诽。 疼痛感消退后,潜藏在深处的情欲便又卷土重来了。兴许是被压下去了太久,此次情欲的来势更为迅猛,几乎是一瞬间,世子就被这疾风骤雨般的燥意击沉在了情欲的汪洋之中。 “哈……哈啊……” 世子无师自通地开始扭腰求欢,口中溢出的呻吟也一声甜过一声。 文司宥一愣,面对少年的盛邀,他也只能却之不恭。 不过吸取了上回的教训,文司宥也不敢再突进得太快。他将少年柔韧的双腿搁至肩头,而后箍住了世子的腰身,将rou刃一寸一寸地埋进了世子体内。 彻底相贴时,二人皆是情不自禁地发出了声喟叹。 文司宥先是克制地活动着自己的性器,少年对此适应得极快,不过几息时间便会自己扭臀寻着他的性器迎来了。 于是文司宥放开了动作,大开大合地冲撞起来。 世子对文司宥的粗暴并无丝毫不喜,甚至隐隐期待他更用力地贯穿自己,这样才好叫自己甬道内烧灼的痒息得到片刻的停歇。 文司宥只觉得世子体内舒适极了,那层层叠叠的肠襞仿佛是有意识一般,紧紧攀附着他的性器,随他撞击的动作不住按摩挽留着他。 一抹潮红徐徐爬上了文司宥清俊温润的面颊,文司宥循着记忆朝少年的敏感点撞去,硬挺的性器在那方小小的软rou上使劲碾磨过,逼得世子后xue一阵痉挛。 “啊……啊啊……别顶那里!别顶那里!啊啊……”世子仰高了颈项,小巧的喉结不住地上下滚动着。 文司宥却不依少年的哀吟,反而更为狠厉地朝少年那处征伐而去。 世子被文司宥顶的几乎丢了魂,涎水从他微张的薄唇中流了出来,洇湿了他面上的一片红粉,他的性器一直都处于直立的状态,如今更是精神奕奕,蓄势待发。 可捆束在世子根部的黑色缎带却遏止了精元的外泄。在达到顶峰的前一刻,世子慌乱地抬手想去扯开那碍事的缎带,却被文司宥压下。世子粉色的性器不住抖动着,但没法泄出阳精,于是那高潮变得更为悠久绵长。 五彩斑斓的烟火在世子脑中轰然炸开,世子眼前一片白光缭绕,不知过了多久,他才稍稍缓过些神来。 而在世子达到顶峰的那一刹那,文司宥的性器被骤然锁紧,他额上的青筋随之一跳,险些要按捺不住自己射精的欲望。可他还是生生憋过了这遭,然后将性器抵到了少年的更深处,享受着高潮中少年蠕动的花xue。 世子大口喘着气。高潮过两回,春药的药性终于有若消散,可他的理智却没能随之回笼。 因为不等他彻底回过神来,深埋在甬道内的那rou刃便又开始对他施加压迫。他欲要抗拒,双腿却先他一步环上了文司宥的腰杆,似是在恳求什么。 经历过一次情欲的鞭挞的甬道中已是松弛不少,文司宥放心地抽动着自己的物事,偶尔狠顶一下,便换来少年一串惊呼声。 如是来回冲撞了数百下,文司宥便退出大半,抬起少年的一条腿后后搂起少年,将他翻了个身,软软趴到了床上。 “唔啊啊啊……” 性器在体内转过半周,重重挤压在敏感点上,世子不由开口娇吟。 文司宥对他撒娇似的声音十分受用,扶起他的腰又挺了进来:“是不是很舒服?” 自然,文司宥也不期许意识仍旧朦胧的少年能给他什么答案。他握住了少年白皙的腰肢,或轻或重地按揉着,便满意地得到少年更为软糯的泣音。 腰腹似乎也是世子的敏感之处,每当文司宥碰到这儿,世子都会情不自禁地轻颤,更不必说此时文司宥是带了技巧去挑逗他。 世子摆腰躲避着文司宥亵玩他腰肢的双手,可不仅未曾闪掉,还将自己养文司宥的性器上送得更深入。他不甘地呜咽着,却未察文司宥面上的笑意越来越深。 “看来是舒服极了。”文司宥轻声呢喃。 然后抽身退出些许,又是猛地钉到了世子深处。 世子被文司宥折腾得喘息都断成了几声,混杂在清脆的rou体碰撞声中,听得文司宥兴致盎然。 只是世子已经无力再跪趴,文司宥便扶住他的腰不令他完全瘫去床上,自上而下地贯入世子甬道之中。这样的姿势令文司宥进得极深,几乎都要将世子的肚子都顶出来一块,世子迷茫地摸了摸自己的小腹,有些怀疑那物是不是要将他给刺穿了。 文司宥顶弄的速度渐渐加快,世子的声音也变得越来越响:“不……不行了……啊啊啊……我受不住……受不住了……呜啊啊啊……” 世子十指紧扣着床单。那处床单已经被他揪出了个小小的凸起,随着他十指用力,床单上便出现了一道道笔直的褶皱。 两人相连处已湿的一塌糊涂,世子的后xue中不断有yin液漏出,随着文司宥撞击的动作飞溅得都是。 文司宥伸出一只手摸上了少年被束缚着的性器,他灵活的指在水红色的蕈头上搓揉捏按,按得世子受不了地直叫,后xue的痉挛一阵强过一阵。 “啊……啊啊啊……不行了……”世子哑声哭泣,“哥哥,救我……呜呜呜……” 文司宥闻言一怔,不甘、气愤相继涌上他的心头,他凶狠地一撞,附身在世子耳边恨声道:“你哥?他现在可救不了你。” “呜呜呜……哥哥……哥哥……呜啊……” 文司宥不想听少年喊“哥哥”,可少年却像偏要与他怄气一般,倒是喊得更加迫切了。 文司宥心中不悦,身下的动作愈发不知节制。不过受他这么粗暴的折腾,世子一时间倒还真忘了哥哥。 “啊……不要顶那里……啊啊啊……” “不要顶那里了啊……呜……”世子呜咽。 被迫承受着文司宥报复般的动作的他感觉自己就快被戳穿、戳烂了,他不住地挣动着想要逃离体内那将他与文司宥楔合之物,却都只是徒劳无功。 世子口中零星的话语逐渐成了破碎的音节,与急迅的夯击声和黏腻水声糁糅在一处,最终变为了崩溃的哭声。 文司宥挺腰的速度愈来愈快,世子的肠rou随文司宥的动作不断吸附挤压着他的性器,这般快感令文司宥口中也开始透出了些爽快的叹息声,最终,文司宥朝世子至深处狠撞了数下,他的性器不住颤动,微凉的阳精猝然在世子炙热的谷道中炸裂开来,世子被激得一哆嗦,复又迷失在了连续不断的高潮之中。 文司宥带着几分餍足,从少年体内撤了出来。少年闷哼一声,彻底软在了凌乱的被褥中,竟是不消几刻便沉沉睡去了。 那朵精致的娇花似是被玩弄得过了头,正瑟瑟高肿着,乳白色的浊液自艳红的花芯簌簌滴落,花芯不断翕阖,却始终无法彻底合拢到一处。 欣赏够了红藕香残的靡态,文司宥又从容不迫地解开了已勒进世子rou柱中了的缎带,霎时,精流自铃口迸发。那处竟如泉眼般汩汩冒出了腥液,而后沿疲软下来的柱身流泻到了凌乱不堪的床褥间。 文司宥受此情景所蛊,有心还想再做一次,又顾及到少年是刚开了荤,做过恐是不妥,便悻悻放过了世子。 文司宥爱怜地亲吻着世子雪白的脊背,在上头烙印了下一个又一个独属于自己的印记,又替世子揩去了眼角的泪渍。 做完一切,文司宥放下床幔,穿回落在床脚的衣物后去叫人备了些热水来。 服侍的下人们搬来浴桶,临走时皆是以好奇的目光瞥向影影绰绰的床幔后的人影。 他们楼主虽是个调教的好手,可实则未与任何一人做过那档子事。也不知今天是来了个怎样的狐媚子,才叫楼主不仅留宿在了他房中,还叫人备了热水给人沐浴。 待下人都离去了以后,文司宥才又从层叠褥子间捞出了昏睡不醒的少年,然后轻柔地将人放入了浴桶中去。 说实话,替人沐浴更衣这种事,文老板还是第一回。 可这受了他的殊荣的少年此刻却双目紧闭,对此毫不知情。 文老板细细一推算,觉得凡事都得讲究个钱货两讫。他服侍了这少年的这笔账定是要清晰记下,日后好找这少年清算。 为少年清洗完身子换上干净的衣服后,少年仍是深陷在睡梦之中。只是不知他是梦见了什么,竟连睡时都是蹙着双眉的。 文司宥抚平了世子额心竖纹,低低叹了一声后,便抱着少年离开了这个充满了yin靡气息的房间。 而世子在梦中,则是看见了幼时的自己。 上元佳节,他随哥哥一同来京城参加京城的庙会,哥哥有要事在身,他便独身一人去了繁华的街道上游览。 他漫无目的地走着,路边的摊位繁多。看得他有些眼花缭乱。突然,一个猜灯谜的摊位映入了他眼帘。 世子相中了摊上最亮、最好看的那盏花灯,他眼前一亮,登时走上前去。 来猜灯谜的人也很多,而且大部分都是冲着那盏最为好看的花灯来的。可那些人观摩了灯谜许久,却皆是不见头绪,倒是他一看到那问题,答案便已呈于心中。 “风止,柳絮休飞,峨眉山前。冬寒,暗香遥寄,野树林间。” 世子喊出心中的答案,如愿得到了这盏漂亮的花灯。 他正兴高采烈地准备离去,一个带着单片眼镜的青年却仓皇叫住了他。 原来是那灯谜的出题人。 青年问世子,他为何会解出自己的灯谜,世子不假思索地将自己脑海中的思路细细道来。 青年听得一愣,沉默良久,最终点了点头。 那一夜,两人相谈甚欢。 只是在游街时,汹涌的人潮冲散了二人,世子寻不见青年,倒是先被哥哥寻到,又带回了南塘去。 此后,他便总是记起那个与他投缘的青年,于是让哥哥又去京都找人,可那人却是杳无音信。 后来,他再也没见过那青年,便将此事逐渐忘怀了…… 梦醒,世子睁开眼,朦胧之间,竟看到那夜的青年又向他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