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翻译x小老板】沉疴|迷jian 强制 失禁 休克
书迷正在阅读:鸳鸯被里成五夜、贪花风雨中、漂亮的太监、平安京风流物语 (1-217)(NP)、平安京风流物语 (1-210)(NP)、平安京风流物语 (1-197)(NP)、平安京风流物语 (1-194)(NP)、【主攻】[代号鸢同人]都是止的、[综+总攻]正太少年模拟器
太阳升到头顶,烘烤着潮湿的空气。咸腥的海风吹来,黏腻地裹住女孩的身子。 她约莫八九岁,靠在车窗上,随着野草嶙峋的路一颠一颠的,安静地看着近在咫尺的海岸。 好熟悉的场景。 你想起来,离开救助院那年,自己和养父母坐上了离开墟州的车,途径过一片未经开发的野滩。 滩上铺满了大大小小的碎石子,黑色的沙砾上躺着一条搁浅的鱼。它的鱼肚泛白,病态地肿胀着,几乎变成了一层半透明的薄膜,能看见发青的血管和脏器。 女孩的视线——或者说,你的视线,死死地盯住了它。阳光洒在僵硬又脆弱的鱼鳍上,温暖的、辉煌的、光明的颜色,却带来了死亡的阴影。 鱼的嘴巴在奇异的光泽下扭曲起来,一开一合。 潮汐灌入身体,冰冷刺骨的海水把肚子撑得越来越大,在腹腔内积累到了极限,已经是旁观者都难以忍受的程度。 不知道什么时候,你已经离开了车子,一步一步,慢慢地向着海里走去。 海面一闪一闪的,波光粼粼。随后,它变成了一块块耀眼的碎玻璃,模糊起来,尖端争先恐后地插入你的脚踝,拔出来的时候,又将一部分裂片留在伤口深处,卡在脏污的血rou里,让你更加痛苦地挣扎起来。 身体开始发冷,颤抖,痉挛,抽搐。慢慢地,感觉不到对于四肢的控制了。 你的视线一下子变得倒错,自己似乎倒在了沙滩上,苦涩的海水漫过身体,涌动着刺激无处不在的伤口。流动的光线越来越刺眼,从四面八方袭来,灵魂也跟着它们一起坍塌。 潮声还包裹着你,咕噜咕噜的,离得很远,又好像就在耳边。恍惚间,似乎有人从海里捞起了你,握着你的手臂,哗啦啦地搅动着流水。 那个人好像在轻轻喊着你的名字,声带地振动带起细微的波浪,然后让你的皮肤也跟着战栗。世界摇晃起来。太阳、沙滩、潮汐以及那条鼓胀着肚子的死鱼都变得异常明亮,变成了无法直视的金色。你难以忍受地闭上眼,快要融化在这样的日光里。 失重感猛地袭来,像从高高的塔楼上坠落一样,在触及地面的前一刻,你艰难地睁开了眼睛。 眼前是一块陌生的天花板。 天花板很亮,悬挂着花纹复杂的吊灯,一晃一晃的,摇摇欲坠。 ......这是哪里? 我.......是睡着了吗? 头晕乎乎的,血管在头皮下一下一下地跳动着,扑通、扑通,带来阵阵的钝痛。 你费力地撑开眼皮,大脑里充斥着漫无边际的杂音,最后的记忆.......还是在李记酒店的浴室里,忍着恶心清理身体里的东西。 在那之前...... 意识稍微清醒了一些,你的视线从复古的装潢上慢慢下移,然后看到了一双金色的、带着笑意的——让人不寒而栗的眼睛。 “醒了?” 莫翻译摸了摸你的脸,他居高临下地看着你,很温柔地问着,“感觉还好吗?” “......你......这是、哪......呃......”眩晕感还在,自己的身体依旧虚浮,大概梦魇还没有放过你,你只能挣扎地挤出几个字。 交易......不是应该已经结束了吗? 为什么他还没放过自己?为什么他还是阴魂不散? 莫翻译又轻轻捏了捏你的下巴,他的手上好像沾了一些脏东西,黏糊糊的,蹭到了你的脸颊,带来一阵难闻的气味。 你厌恶地扭开了脸,但你很快意识到这是无用功。因为不仅仅是他的手,你的脸上、身上、以至于身下的床单和地板都沾到了它们——半干涸的jingye,或许还掺着你自己的体液,以及其他讨厌的东西。它们混合在一起,房间里到处都是yin乱的腥味。 “!你.......啊哈......唔......” 你想开口,却被身下突如其来的撞击打断。质问变成了一声粘腻的喘息,呻吟又沙又软,让你不敢相信这是自己的声音。 你这才发现,原来不是吊灯在摇摇晃晃,而是自己被cao得保持不了平衡。 私处还和他的性器连在一起。莫翻译似乎笑了笑,固定住你的身体,然后逆着你想要逃跑的动作,用勃起性器一点一点地打开甬道,带着滑腻的体液挤了进去。 插入的动作是极有侵略性的交合,但他却动得很缓慢,很温柔,似乎并不是为了交配的快感而发狠地jianyin,而单纯地在欣赏插入身体的时候引起的种种反射——或者说,他像是在享受某种捉弄猎物的愉悦。 “哈......呃啊......你,什么......呼......”你伸长了脖子,急促地呼吸着。 伴随着意识苏醒的,是生理性的快感。身体被抛进又湿又暖的海洋,在洋流里起伏。耳朵好像也被泡在了水里,肿胀又尖锐的耳鸣麻痹了神经,除了自己的呻吟,和rou与rou碰撞发出啪啪的撞击声,其他声音都混乱地搅成一团,难以分辨。 莫翻译没有回答你,他还在随心所欲地玩弄着你的身体。有力的双手又重新带上了皮手套,扣住了你的肩膀,向他的方向按去。身体里的东西又被吞得更深,横蛮地侵占着内壁每一寸粗糙的褶皱。 他惬意地喘息着,露出了一个轻松愉快的笑容。汗水顺着他的脸颊流下,从他的下巴滴到了你的身子上。你的目光下意识地追随着那滴汗,摇摇晃晃地低下了头,看见了他和自己缠在一起的下半身。 “呼呼.......嘿.......哈啊......别......太深了.......呃唔唔.......哈......呃啊......呼.......” 私处的毛发早已yin乱不堪,湿漉漉的,jingye在性器慢慢拔出的时候会附在上面,看起来像是一团团泡沫。当他再一次逼近的时候,又会重新蹭到他的身上,与他分享射进你体内的那些东西。 你的手不知道什么时候抱住了自己的大腿,把它掰扯到了极致。长长的指甲陷进了rou里,抓出了一条条的红痕,但你却感受不到丝毫的痛感。只知道这样的姿势似乎能让身体适应得更加迅速、更加深入。 见你的身体已经配合地打开,莫翻译便放松了对你肩膀的控制,转而向下握住了你的rufang。肿胀的、深红的rutou硬挺挺的,他还没使劲,你就已经控制不住地喘息起来,腰也不自觉地向上顶着,主动让乳尖挤进他的指缝。 你迷茫地盯着自己的胸口,想说的话全都被堵在喉咙里,只能痴痴地伸长了舌头。口水顺着舌尖滴下来,拉出一条长长的丝。 不明白自己身上到底又发生了什么,但绝对是非常糟糕的事情。 “别急......” 莫翻译轻轻笑了一下,他没有故意为难你,顺从地用指尖拨了拨发胀的rutou,像把玩一颗珠子一样揉搓着。rutou勃起得更加硬挺,兴奋地在他的黑色皮手套上蹭着,然后又被他毫不留情地掐住,一松一紧,但毫无规律地扯着。 他一用力,一股奇异的快感就顺着被掐肿的地方,缠住沿途的神经,钩子一般地拉扯着你。你眯起眼,无意识地晃动着腰,一边把胸口往他的方向送,一边又因为太过强烈的刺激往后撤,想要逃离他越顶越深的性器。 在你快要把guitou挤出来的时候,莫翻译握住你的手腕,向后一拉,再一次cao了进去。他的另一只手又覆盖住你的胸口,开始迅速地揉搓着你的rutou。被反复刺激的敏感点越来越肿,看起来比另一边大了一圈。酥麻的快感在胸口层层累积,你开始用力地收缩肌rou,爽得头晕眼花。 “不喜欢?是......这里会痛吗?”他又一用力,掐肿了你的rutou,明知故问。 你已经被玩得失去了理智,下意识地摇摇头,又口齿不清地呜咽着:“痛......哈......不是......唔啊......哈......轻一点......太多了......呃哈......” “......过分干燥的话,好像是会有些痛。”莫翻译用两根手指夹住你的rutou,凑近了它,故作认真地端详着:“嗯......稍微让它变得湿一点吧.......” 莫翻译松开了你的手腕,他把手凑到了嘴边,咬住皮料的边缘,把手套一点一点扯了下来,露出修长白皙的手指。他拔出硬得发疼,但又还没有射的性器,用手草草地撸动几下,沾了一手的粘腻,然后再一次顺着没能完全闭合的xue口插了回去。 他把手上的jingye和其他乱七八糟的体液的混合物全部抹在了你的胸口,红得发紫的rutou上变得yin乱不堪,jingye粘在乳尖上,就像是从那里流出来一样。他更加发狠地揉搓着,一下比一下重,一下比一下爽。他的眼睛愉悦地眯了起来,似乎连瞳孔也一起缩小了,眼神从原先愉快而饱含情欲的模样,变得更加危险而疯狂。 “等......不......唔嗯......不要.......”你弓起脊背,胡乱地喘息、哭喊与呻吟。 身体里的东西还在动着,肚子里又涨又麻。莫翻译顶得很深,深到让你产生了幻觉,似乎顶端已经不仅仅是碰到yindao深处的zigong口,而是错误地插入了腹部。蛮横的性器把胃都要搅变形了,内脏也错了位,身体变成了一个巨大而混乱的水袋。你甚至忍不住担心它下一秒就要炸开了,炸得污水横流,血rou模糊。 是做梦吧......否则为什么感受不到疼痛......还看见了这样恶心的场面。 “不......呃......”你痛苦地挣扎起来,想要摆脱这个噩梦。 莫翻译无视了你微弱的抗争,他像是看穿了你的想法般,他的手放弃了已经被玩得麻木的rutou,然后轻轻按在了你的肚子上。 “这里,舒服吗?”他用指尖按住你的小腹,指尖绕着肚脐眼打圈。 他微笑着,温暖的掌心盖住鼓起的小腹,然后再用力一撞。按压的地方发出了咕叽咕唧的声音。身体抽搐地发起了抖 ,生理性的泪水瞬间涌出眼眶,甚至不清楚是因为痛苦,还是感受到了强烈到窒息的快感。酸胀和满足感从那里开始蔓延,然后蓬松地鼓胀起来,除了享受本能的神经,其他的通路全都坏死了。 “呜啊......不......没有......哈......感觉......” 好像是......舒服的吧? "嗯哈...呃......快要......死了......." 舒服到要死掉了。 “别碰......哈...那里......咳咳......” 你咬着牙,哆嗦着身子,强忍着高潮的冲动。 身体无助地抽搐起来,屁股也发着抖夹紧,在床单上又留下了难看的痕迹。自己好像变成了很久很久之前那条搁浅的鱼,在浓烈而腥咸的海风里,无助地鼓动着鳃。小腹摸起来还是瘪瘪的,但里面的脏器却好像变得越来越胀,似乎能看见里面被射满了jingye——充盈着象征生命的液体。 肚子......那么大,到底射进去......多少次了? “不行......啊哈.......要...嗯啊......不.......”你疯狂地摇着头,被性快感强行唤醒的身体只会遵循本能,除了享受,什么也做不到。 莫翻译在里面搅了搅,还是稍微退出来了一点,深处的被cao开的软rou稍微合拢了一些。但你还没来得及缓口气,他又狠狠地插了进去,撞到了一块发麻的软rou。他把顶住那个地方,不再给你任何逃离的机会。强有力的手固定住了你的身体。 “别怕...放松一点......”大概是因为兴奋,他的声音都开始颤抖起来。他喘着气,飞速摆动着腰,极为高频地用yinjing顶端刺激着zigong口的敏感点,睾丸啪啪啪地拍打着阴部,带来畅快的酥麻感,一直蔓延到尾椎骨。 你的眼泪一下子涌了出来,就和你身体里源源不断分泌的体液一样。 “要...要出来了......嗯哈......里面......什么.......哈...好奇怪......”你用力咬着的唇,轻轻松松地就被他撞开了,无法控制的呻吟一下一下地从嘴里泄出来,说话吞吞吐吐的,像一个失去思考能力的傻子。 “哈......慢...嗯啊......慢点......呃...呼呼......太......快了.....嗯嗯......哈....嗯啊......”身体越晃越快,抖动得越来越剧烈。巨大的刺激已经超过了身体的承受范围,你说的话慢慢地都变成了无意义的声音,以及断断续续地模糊的名字。高潮来临的时候,你甚至都没有意识到自己喷出来的不仅仅是甬道分泌的体液,还有淅淅沥沥淡黄色的尿液。 私处一抽一抽的收缩着,他还插在里面,舒服地眯起了眼睛。双你的手无力地垂下,根本没办法将他推开。你瞪大了失焦的眼睛,呼哧呼哧地喘息着。剧烈的心跳像是要把胸腔都炸开。 等你哆嗦着排出了大部分的液体,莫翻译才停下了野蛮的动作。他慢吞吞地拔出了还硬着的yinjing,低下头,观察着你失禁的模样。 “......再来一次?” 他轻轻地喘着,还没有射,但显然非常舒服,声音都变得沙哑了。翘起的guitou流着水,在你的大腿内侧小幅度地蹭着,然后再一次一点点挤了进去。 你的脑袋发昏,就连牙齿也都爽得打战,发出咔咔的声音。 “啊哈......呼......还要,再......再来吗......” .......不对,这样不对。 “呜呃...等下......嗯哈......不......等等......咳......” 你又挣扎起来,想逼迫他把性器从自己的身体里拔出去。你大口大口地喘着气,肺像一个废弃的风箱,剧烈地鼓动着。巨大的恐惧让身体变得僵硬,连带着被cao到松软的甬道也不可抗拒地绞紧。 高潮过不知道多少次的身体,恢复得异常之快。深埋其中的性器被粗糙的rou壁无意识地挤压着,褶皱裹住了鼓胀的青筋。 不过,逐渐清醒过来的身子,就不如熟睡的玩偶一般可以被随意使了。它更加乖戾,也更加敏感。青筋与深处涌出的温热水流轻柔地交缠,兴奋地变得更加狰狞,撑开褶皱,紧紧地抵着粗粝的敏感点。 “嗯......放松。”莫翻译低喘一声,按在小腹上的手变得更加发烫,他安抚地揉了揉腹部收紧的肌rou,皱了皱眉。 手心的力度穿过乱七八糟的内脏,然后好像直接捏紧了和性器紧密接触的地方,像是抓着一条蠕动的套子。这样的压力触电一般刺激着身体,从里到外都弄得一片混乱了。 明明始作俑者都是他,怎么还平白无故要求自己放松?你感受到一阵无由来的委屈。 “放...放松......哈...这,这种情况.......嗯哈......怎么......怎么可能.......嗯啊...哈......好胀......又......呜......肚子...变大了.......会死的......都怪你......” 你已经快要放弃了,近乎崩溃地喊叫起来,气急败坏地控诉他无理的要求。 混乱的指控让莫翻译不禁愣了几秒,他抿了抿唇,努力压制住有些奇异的表情。 “......不会死的。这样是正常的,别怕。” 诡异的幻觉没有随着高潮而减轻,反而因为过分的刺激让它过于强烈,你已然分不清现实和梦境,把那条可悲的鱼看成了自己的缩影。 “哈......骗...骗子......刚刚......看到了......嗯啊......肚子.......撑满了......不动.....呜.......死鱼.......我......” 到最后,你感觉自己真像是马上就要死了,泪水把嘴巴也糊住了,话都快要说不清楚。 莫翻译终于不继续玩着那个讨厌的地方了。他伸出手,把你湿哒哒的发丝拨到一旁,别在耳后,然后帮你擦了擦眼泪。 他松开了你的胳膊,轻轻抱住了你,用手在你发颤的脊背上慢慢抚摸着,像是伪装成一位体贴的爱人一样,将你关在他的胸口。 “好......不哭,没事,没事了。这里什么都没有,只有我们......只有我们两个人。” 他稍微和你拉开了一点点距离,观察着你的表情,然后低下了头,轻声问道:“你.......还认得我吗?” 声音几乎是贴着耳朵响起,喷出的气流让它痒痒的。 “我......” 他......他是......他是谁呢? “你......是...我......我的......” 你费力地想了很久,但什么也记不起来。眼泪还在止不住地流,已经完全说不出话了。狼狈的模样,和平日里冷静自持的模样相差甚远。他帮你拭了好一会,却发现汹涌的泪水完全止不住。 莫翻译最终还是没有等到你的回答。他的手慢慢地擦过你的眼角,最后终于不动了,轻轻搭在了你的脸颊上。 那双金色的眼睛看着你,却又好像透过你,看到了一番来自很久很久以前的景象。而后他无奈地叹了一口气,摸了摸你的头。 “......还是和以前一样,做了噩梦就哭个不停.......和我说说吧,这次你又看到了什么?” 捧住自己脸颊的手还是湿漉漉的,带来咸咸湿湿的气息,像是海风。几乎没有任何阻碍,你就触摸到了梦里那阵咸腥的海风。泪水——又或者是别的什么液体灌进眼眶,让你几乎没办法睁开眼,你在一片黑暗里,磕磕绊绊地复述着不存在的场景。 你颠三倒四地、像一个醉醺醺的酒鬼一样,把那片海滩、那辆摇摇晃晃的车、以及那一条濒死肿胀的鱼全都告诉了他。你一边说着,一边紧张兮兮地检查着自己的肚子,手在外面摸来摸去。 莫翻译依旧抱着你。他耐心地安抚着你的抽噎的呼吸,温柔又体贴。不过,还在勃起的性器也情不自禁地、悄悄抵住了你的小腹。你的手背偶尔会擦过他的guitou,但你没有注意到它,也并不在意。大概只要它没有在肚子里面乱动,你就并不感到痛苦。 “你很害怕大海吗?” 莫翻译握住了你动来动去的手腕。他的手虽然没有用力,仅仅是控制住现在的你,还是轻而易举的。 “......我,我不讨厌......喜欢......但是,它闻起来......味道.......咸咸的......不、不好吃......嗯......” 海风与海水的味道如影随形,侵占了你的鼻腔、咽喉、你的胃、你的血液——让你发自本能地抗拒这种刺激。你一感受到他们,就不自主地发起抖。 你断断续续地呜咽:“呜......肚子里面......水.......太多了......就...会死的......不要......” 莫翻译的手指从小腹往上游走,滑过你的肋骨,然后轻轻柔柔地挠了挠咽喉的两侧,像在划开一条本应存在的鱼鳃。 “可是,鱼总要游回海里的。搁浅在沙滩上......才会越来越难受吧?” 他的手很冰,你被他挠得发痒,忍不住弓起了身子,交叠的双臂紧紧地抱住了酸胀的腹部。 “嗯......那......那怎么办?它......太胀了,已经喝不下了......一下子就会......沉到底下......” 光是想到那样的场面,你就感到自己的胃被攥成一团,出现了强烈的反胃感,甚至忍不住干呕起来。 “放松一点,别害怕。” 莫翻译温柔地摸了摸你的头。他的手指一寸一寸移着,最后落在了你的下巴上。 他轻轻将你的嘴巴捏开了一条小缝,凑上前去,亲了亲你的嘴角,说:“......我可以帮你把身体里的东西清理干净。这样......身体就会重新变得轻盈......就可以回到海里了,对不对?” “真......真的吗?”眼泪已经干得七七八八了,你的视野重新变得清晰,愣愣地看着近在咫尺的他:“这样......就不会难受了吗?” “嗯,这样就不难受了。”莫翻译的指尖扫过你颤抖的睫毛,然后捧住了你的脸。他注视着你的眼睛,轻声承诺。 他按住了你的肩膀,以一种又温柔又强硬的力度,把你压在了枕头上。身体没有反抗,但肌rou还是紧绷着,你躲开了他的视线,却不知道应该看向哪里。 “不怕,我会帮你的。” 大片的阴影完全笼罩住了你,视野里只剩下一轮金色的落日。太阳摇晃着,有时候只看得见一个,有时候突然又变成了两个,明亮得无法直视。 莫翻译将食指重新抵住了你的发红充血的xue口。 他的手指已经变得干燥,但xue口不断挤出湿滑的体液又把指尖沾湿了。修剪整齐的指甲恰好是不会弄疼你的长度,呈现着好看的弧面。它们被流出的水染得亮晶晶的,指缝里都是你的味道。 红肿的私处被他刺激得厉害,身体感受到了生理性的恐惧,可你被他的承诺哄骗住了,不但努力压制住了害怕,甚至紧紧地抱住了莫翻译,指甲抠进了他后背的rou里,把一切都交给了他。 信任与恐惧,两股矛盾的快感交织在一起,让你几乎没有办法思考。你咬着唇,尝试将身体放松,然后慢慢地挺起屁股,把又酸又涨的肚子往上撑,让他的手指顺着xue口,稍微陷进去了一点。 莫翻译垂下了眼睛,看着你的小腹。你的肚皮被他的性器一遍一遍地摩擦,马眼里流出的体液在上面留下了斑驳色情的水痕。你费力地顶了几下,就没了力气,感觉被碰到的地方又热又痒,好像有什么东西穿过了肚脐眼,然后把你的内脏缠在了一起。 “嗯......哈,痒——快、快点呀......好胀......里面......”明明感觉腹腔还鼓胀着,却感到越来越空虚。你难受地央求起来。 快一点把肚子里的东西清理干净吧。 快一点让我舒服起来吧。 “......好,放松......很快就好了。” 他终于插了进来。 已经被cao了不知道多少次的甬道相当自然地吮吸着,一下一下地,蠕动着吞下了他的手指。甚至不需要莫翻译主动发力,长长的手指就顺畅地插了进去。他低下头,看着自己手指被慢慢地没了一个指节、然后是两个,直到指根也抵住了xue口,完完全全顶到了深处。 “嗯哈......啊......呼......好深......唔唔呃......哈......不......哈啊......酸酸...麻麻的.......哈啊......”长长的手指插到底的时候,你忍不住呜呜地呻吟起来,用力地夹紧了屁股。xue口一抽一抽地搏动,挣扎地缠着他。但这并不是因为疼痛或羞耻感,相反,甬道被撑开的时候,你感受到一阵奇妙的满足感,好像你的身体本就应该是被塞满的。 莫翻译刚插进去,就不动了,反而撑起了身子,好心地询问你的意见:“......会不舒服吗?很难受的话,我可以慢一点。” “呼呼......唔啊啊.....不、不要......停下.......啊哈..... ”你急切地挣扎起来,竟然直接抓住了他的手腕,胡乱地把他往自己的身体里按,连带来的究竟是痛感还是快感都不在乎了。 “嗯啊......不疼.....请帮......帮帮我.....哈......我不会喊痛的.......啊哈......把它们都、都弄出来吧......求求你......嗯啊......快点.......啊哈.......”你一只手拼命地拉住他,另一只手兴奋地掰开了自己的大腿,让发红的私处更为平整地贴合着莫翻译的手,扭动着屁股邀请他。 他轻轻地笑了,你也随着这样轻笑的节奏,呼呼地喘息着。他没有再说话,既没有答应你,也没有把手指拔出去。但你的努力显然很有效,没有等太久,就感受到身体里的东西动了起来。 指根卡住了酸胀的xue口,指尖缓慢地抚摸着红肿的内壁,然后在粗糙的褶皱里来回拨弄,弄得你身体里面酥酥麻麻的。薄薄的茧挠着你,把这样的快感一步步放大。当他的手指终于完全伸直的时候,那样难以忍受的感觉一下子被戳破,在身体里炸开。快感顺着被指尖撑住的敏感点飞速扩散,从甬道深处一直到xue口,每一寸肌rou都在不由自主地痉挛。 你咬着嘴唇,呜呜地呻吟着,一边害怕,一边又期待着他就在那里多停留一会。可他很快又会重新屈起手指,搅弄着下一块脆弱的粘膜。把上面附着着的体液刮到手指内侧,尽职尽责地帮你收集肚子里面的东西。 莫翻译就这样用手指清理了一圈,然后还不等把弯曲的手指伸直,就直接拔出了它。被撑开一个小口的xue口骤然失去了支撑,在闭合的时候发出了“啪”的一声轻响。你的屁股抽搐了一下,腰一下子松弛下来,脱力般摔倒在柔软的床上。 xue口一开一合,泛着粘腻的水色,拔出来的手指,带出半透明的水,沾了它一圈。甬道还在抽动,莫翻译盯着它,看着发红的黏膜又挤出了一小团黏糊糊的体液,流到了床单上,又把它弄脏了一点。 “已经出来很多了......有没有感觉舒服一点?”他用手指沾了一点浊液,然后贴心地示意给你看。 你的视野有些模糊,不得不眯起眼睛,才能够看清凑到眼前那根又长又直的,沾满体液的手指。 “呼......哈啊......呜呜......好...好一点了......呜.....啊哈......请......唔嗯......请...继续吧......我感觉...嗯哈....好......好很多了.....呃哈.......呼呼......”你的嘴里咿咿呀呀地呻吟着,恍惚间,真的感觉到身体重新变得轻盈,像是马上就可以飞到天上,获得自由。 “嗯,好。”湿漉漉的手指轻轻抬了抬你的下巴,然后抽了回去。在你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莫翻译一下子直接把两根手指迅速地插入了xue口,然后向前一推,直直地顶到了最深处的敏感点上。 他没有给你思考的时间,迅速地开始摇晃起腕部,指腹在发胀的rou壁上迅速地摩擦着,又用力地向你的小腹撞去,把薄薄的甬道顶出来一个凸起。甬道包裹着他的手指,插进腹腔里搅动,收回,又顶出。 他的手指动得飞快,并且非常精准地进攻着每一处布满神经的皮肤黏膜,甚至在体内叉开了,食指和中指朝向不同的方向,把甬道撑到极限,坏心眼地同时捉弄两处敏感点,让快感爆发地堆叠。 你这才意识到,他第一次进来时,确实是在认真清理着里面,因为此时此刻,他的每一个动作都带来了远超此前的快乐。他的手腕转动了几下,指根把甬道口磨得又痛又痒,但转眼间就被身体里的攻势淹没了。莫翻译又用力插了几十下,几乎不费什么功夫,就让你身体的快感积累到崩溃的边缘。 “呃呜呜......哈......等等......嗯哈......不......太快......不可以......哈哈呜......嗯嗯......嗯哈......变......变得更奇怪了......哈......呜呜......不要......又...又来了......哈呜呜...和...和刚刚不一样......嗯哈......回去......” 莫翻译抽插的时候又快又狠,手指带出来的已经不只是源源不断的体液,还有热乎乎的空气,让xue口不断发出“咕叽咕叽”与“噗呲噗呲”的声音,他们混杂在一起,是如此yin靡的声音。你刚觉得自己舒服了一些,又一下子沉浸在出更多、更yin乱的水声之中。 莫翻译的另一只手插入你的头发里,护住了你摇晃得剧烈的头。他的指尖安抚着摸了摸你的后脑勺,轻柔地说:“别害怕,里面的水......比想象中的多一点。所以,把它们排出来,也需要你的一点努力。放轻松......你可以做到的......别怕。” “哈......噢呃呃......嗯哈......呼......我......唔啊啊.....嘿咻......唔哈......什么......”你的脑子被他强硬地掰正了,但思维还是一片混乱,被他插得翻着白眼,眼皮也抽搐地一张一合。 呻吟的时候,口水也从嘴角流了出来,不只是嘴巴,眼眶里也充盈着生理性的泪水,就算想逃跑,也已经无济于事,你只能被迫享受这样的冲动。 深深地插在里面的手指合拢了起来,然后不再雨露均沾地摸过一个一个敏感点,直接毫无顾忌地、笔直飞快地朝着最为刺激的那一点撞去。莫翻译不说话了,垂下双目,目光落在被他插得摇晃的xue口。另一只放在后脑勺的手也不再温柔地爱抚着自己,同样紧紧地插进头发里,颤动地握紧摇晃的脑袋,一下一下地往私处按去,想是想要把你的身体折叠起来。 你崩溃地哭喊起来,这样决堤的快感在身体里猛地爆发出来,甬道抽搐起来,拼命地挤出一股一股的体液,好像腹腔里所有的组织液都泛滥到甬道里面,然后咕噜咕噜地全部喷了出来。你的私处,连带着屁股剧烈地抽搐,上下摇晃着,费力地逃离那几根还没离开身体的手指的控制。 但莫翻译显然没准备放过你,你的上半身已经几乎脱力,除了胸腔呻吟时剧烈地起伏,完全丧失了活动的能力。他松开了你的头发,握住了你发抖的腰,然后再一次,比先前更迅速地在你的身体里搅动,他手心对着天花板,一边用手腕向上发力,一边用手指继续勾着肿胀的甬道壁。似乎还嫌这不太够,他用大拇指摁住了你的阴蒂,迅速地蹂躏起来,往你的尿道口摁去。 其实这都是无用功,因为你的身体不论被碰到哪里,都已经无法承受了更多了,你注定走向彻底崩溃的那一刻。潮吹已经无法带来快感了,又或者是它实在是太强烈,刺激到神经已经宕机,你已然分不清它和痛苦的区别。甬道被强硬地堵住,它无法变得更大,所以另一处通道替它颤抖地张开了。 你尖叫地呻吟起来。剧烈的刺激下,尿道口徒劳地颤抖着,松开了一个小口,但你已经失禁了一次,淡黄的液体只挤出了几滴,就失去了排泄的能力。大脑里像是有一根断了又被强行接上的电线,在脑海里噼里啪啦地炸开了电火花。爆炸的电流带来了最后一波快感,然后你失去了意识,被迫进入了短暂的休克之中。 胸腔的起伏逐渐变得平缓,你的手无力地松开了自己的大腿,然后垂了下去,耷拉在床边。随后,它被轻轻地握住了。 莫翻译拉过了你的手,他牵住你软绵绵的虎口,然后把你被汗水浸湿的手心搭在了他的性器上。硬得出奇的性器,刚被你发冷的手一摸,就忍不住地抖了一下。 莫翻译直立起身子,膝盖向前一顶,变成了跪姿。他的yinjing抵住了你的肚皮,小幅度来回摩擦着。然后,他的手伸到了你的背后,环住了你软绵绵的身体,然后用力往前一拉,你的脑袋就耷拉在他的肩膀上,看起来,就依偎在他的怀抱里一样。 “......”他轻轻念出了你曾经的名字,然后又顿了顿,“......小老板......” 没有人回应,当然,这里也没有其他人听得见这句话。所以莫翻译只是深深地吸了口气,让后半句话变成了一阵低声的喘息。 他把你的手包裹在手心里,然后五指轻巧地夹住了你无力的手指,握着你的手,慢慢地在勃起的yinjing上撸动着。他用的力气不大,也没有在乎技巧,就是简简单单地在yinjing上摩擦,来来回回地摩擦,直到他把脸埋在你的背上,闭着眼睛,一抖一抖地射了出来。 冰凉的jingye射在了你的小腹上,一股一股地往下流淌,但大部分都粘在了肚皮上,有的甚至流进了肚脐眼,变成一小摊白色的积液。 莫翻译靠在你的肩上,身体发抖。干燥的肌肤,不知道什么时候突然变得有些湿润。可你已经昏死过去,自然没有办法辨别那是什么,更加无法反抗。 他就这样紧紧地抱了你很久,久到湿润的液体都已经干涸,久到他的神情重新恢复了正常,他才松开了你。 你还没有醒,莫翻译再一次探了探你的呼吸,又摸了摸你的额头,然后扯过挂在衣帽架上的浴袍,裹住你的身体,将你抱去了浴室。这一次,他终于认真地将你清理了一遍。 洗澡的时候,你短暂地苏醒过一会儿,但在升腾的蒸汽中,你很快又失去了意识,陷入了很沉很沉的睡眠。 莫翻译把你擦干净,抱回已经收拾干净的床上,又陪了你很久,才被一通短讯叫走了。 离开房间时候,他踩到了一个滚到床脚的玻璃杯。杯子里什么都没有,只有杯壁上还沾着一些暗棕色的痕迹。他沉默地盯着那个东西,一言不发,像在思考一个很严肃的问题。 莫翻译捡起了那个杯子,又从橱柜里取下了一瓶和杯壁上液体颜色如出一辙的酒水,把它们一并扔进了垃圾桶里。 他轻轻合上门,头也不回地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