狱火(上)(夹心饼干/宫交/中出/koujiao/窒息/睡jia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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睡梦中,突然感觉到自己从背后被大roubang填满了。 有点儿突然,但是似乎隐隐约约听到了纸片人男神的声音,嗯,是梦吧,好梦呢。 于是身体自发地柔软下来,干涩的甬道也变得湿润柔软,甚至在迷迷糊糊中撑起身体试图和身后的身躯贴合得更紧密一些。 这样的行为不知怎么地却惹恼了身后的人,扣住你腰肢的手骤然用力,roubang在你的甬道内开疆拓土,每一下都似乎要撞进花心, “轻一点,先生,轻一点。” 你侧压在枕头上,发丝凌乱,脸颊晕红,喘息着迷迷糊糊地恳求着。 身后的人却显得更加愤怒,他俯下身来,在你耳边说,“你这一声声的先生,分得清是在叫谁吗。” 冷冷的带着一丝寒意的声音,彻底将你唤醒。 意识刚刚苏醒的瞬间,他狠狠地插到深处,guitou直接撞上了zigong口,娇嫩的宫口怎么能够经受这样的撞击,痉挛着迎来了高潮,花液喷涌而出,那样多以至于并不能被身后男人的roubang完全堵住,而是从缝隙中涌出,将两人相接处弄得湿淋淋的。 你才刚从睡梦中醒来就被迫面对这样刺激的情景,大脑一下子短路了,不自主发出了甜腻的呻吟,唾液从嘴角溢出,在枕头上晕染开一圈暧昧的痕迹。 你的醒来没让他有些许停顿,roubang破开层层阻隔又一下插到最深处,你弓起背,尖叫着,没有停歇地迎来了第二次的高潮。 但身后人并没有停顿下来的打算,好在你睡懵了的脑袋被高潮唤醒了些许,终于能够处理一下正在发生的事件,不过,你也更懵了。 “太宰先生?” 不管怎样你也不会认错太宰先生的声线,曾经有很多个失眠的夜晚,你是靠听他的声音熬过去的,正因如此,你才感到了十分的困惑。 太宰先生怎么会在这里? 你撑起身回头看去,黑棕色的卷发,绷带,鸢眼,以及那种难以言说的气质,还有堆叠在床边的棕色风衣和隐约露出的领结,确实是太宰先生。 所以,太宰先生,在草我? roubang在你xue道里一撞,将你撞趴回了床上,也将你的思绪和疑问撞得支零破碎,太宰先生不知道为什么很生气,草得格外用力又没什么间隔,你迎来了或许是第五次高潮的时候晕晕乎乎地想。 这种体力,不愧是纸片人。 然后你突然意识到书架前有人,这身影也是陌生又熟悉,你瞳孔一缩,“钟离先生?!” 钟离先生慢条斯理地合上书,甚至放了根书签,然后走近前来,你突然觉得有些不妙,因为钟离先生看起来也不太高兴,证据就是他在室内光线中依旧耀眼地发着光的眼睛和发尾。 他在你面前站定,指尖摩挲着你的下巴,强硬地抬起来,叹道。 “原来这先生,也并不是独我一份的。” 你呜呜咽咽,想要解释的话在身后太宰先生的玩弄中全部支零破碎。 太宰先生一下一下撞击着你的zigong口,曾经做过黑手党的男人无论是体力还是耐力都十分出色,禁闭着的宫口一点点被打开的快感简直折磨得你要疯掉了。 但是钟离先生,他金色眼眸幽幽发光,而其中菱形的瞳孔几乎缩成一条竖线,展现出你从未在任何游戏剧情中见到的攻击性和非人感。 于是你从可怕地,不断潮吹的快感之中凝起一些神智,呼唤他的名字。 “钟,钟离先生……” 两根手指突然蛮横地闯进你的嘴里,将你的未尽之言搅得支离破碎,甚至伸入你的喉口,感受着你喉间湿润温暖的挤压。 你难受地连连干呕,眼角都泛起了水花,但仍然乖巧地张大了嘴巴,方便着钟离先生的动作,甚至用舌尖去勾绕讨好着。 但是他的主人看起来更生气了,指尖从喉口退出,泄愤似的夹住你的舌头扯出来。 “小友对每一个先生都是这样顺从,是吗?” 你呜呜着试图解释,但被先生单手控制得动弹不得,只能眼睁睁看着先生另一只手解开衣链,于是你也忘记了还有解释这件事情,呼吸都被夺走了。 先生的roubang是黑色的,遍布着金色的凸起的条纹,更引人注目的是顶端微微颤动的骨伞,这既是一件艺术品,也是一件刑具。 “啪” 你的臀部突然被太宰先生狠狠地拍打了一下,清脆的声音将你惊醒,回过神来发现自己在对着什么东西发呆,不由得感到一阵羞臊。 “小姐刚刚突然变得好紧,宫口也在一伸一缩的真是,这么馋他的roubang啊好浪哦,看来无论什么人只要露出漂亮的大roubang小姐就会像看见骨头的小狗一样跟着走呢。” 什么啊—— 听见这话,被打得火辣辣的臀部的热辣一路蔓延上了你的脸和脖颈,即使见不到太宰先生的表情,你也能想见他沉着眼眸脸上勾起一副面具般笑意的表情,你呜呜直叫,极其不爽,新仇旧恨涌上心头,刻意扭动身躯缩紧xue道,恨不得将这家伙绞杀在自己体内。 你柔软的臀rou蹭着太宰先生的掌心,而xue道愈发热情的痴缠着他,好似最深情的情人。 太宰先生脸上那点儿面具般的笑容也消失了,他就当是钟离先生不存在那样,俯下身贴在你的背后,下巴搁在你的肩膀上,揉弄着你的rufang,靠在你的耳旁幽幽地说,“唉,可惜我还把小姐说要给我写一千零一个故事的约定放在心里,看来不过是我一厢情愿罢了。” 你被他压得呼吸不畅,毛茸茸蹭着颈侧的头发和耳边温暖湿润的呼吸更是让你觉得仿佛是被一只爱踩奶爱撒娇的大猫咪扑倒了。听到他说到自己鸽掉的诺言,一下子就心软了,停下了挣扎,甚至挺了挺胸膛将乳尖朝他手里送送。 大笨蛋—— 不喜欢你的话,写故事的约定根本就不会出现吧。 太宰先生哼了一声,重重咬了你的后颈一口,又开始在你体内驰骋,但温柔了许多,你也终于可以安抚一下帝君。 说起来,帝君的意图,已经很清晰了呢。 你瞅了瞅递到唇边的roubang,又瞅了瞅先生,试探性地舔了一口,然后就看见骨伞幅度很大的张合了一下,如同活物一般。 哇哦。 你有点憷,又很期待,面对帝君,你有时候总是被他那种肃重感压住,不敢放肆自己的渴望,但眼下你渎神的渴望像蔓草般疯长。 你张开口,勉强含住了帝君的roubang,舌头都被挤得几乎动不了了,不过骨伞轻轻蹭过口腔内壁,痒痒的,你觉得有些舒服,更多的还是能和帝君涩涩让帝君舒服的带给你的心理上的快感。 可惜你的快乐没有持续多久,太宰先生又加快了节奏,这下子你不得不将钟离先生的roubang吞得更多,太宰先生也越草越深,你根本无路可退,只能被动地接受着这种jianyin,只能发出一点儿呜咽的闷哼。 坏心眼的太宰先生又对宫口发起了进攻,本来稍微合上了一点儿的宫口没想到敌人又杀了个回马枪,抵不住这样的冲撞,向敌人敞开了自己的怀抱,硕大的guitou挤了进去,一下子有很多液体溢出来,从下面,也从你的眼角。 好撑—— 从未被开发过的最后的处子地终于也温顺地向太宰先生屈服,你彻彻底底被cao开了,完完全全变成了太宰先生的形状,甚至能感觉到guitou在你身体里的每一次抖动,而这每一次的动作也会造就你触电般的痉挛。 宫壁温和地迎过来,枉顾它主人的意愿,或者说遵从她主人更深层次的意愿,试图从roubang中榨取jingye。 宫壁和宫口被摩擦的感觉太过剧烈,你手臂软得完全撑不住身体,全凭腰部太宰先生的手臂和钟离先生扣在你肩膀上的手稳住,但你还是有种滑落的趋势,于是钟离先生的roubang狠狠蹭过你的上腭,火辣辣的感觉冲得你眼泪扑簌簌落下遮住了你的视线,朦胧中你听见钟离先生轻轻吸了一口气。 还没等你缓过来,就感觉到钟离先生的roubang越探越深,你控制不住有点害怕,于是眼泪也流得越发凶了。 “安心。” 钟离先生捧住你的脸,替你擦掉泪水,你素来是相信着他的,于是稍稍调整了一下呼吸,喉口也放开了,就是意识到你的脸颊夹在钟离先生的手和roubang中间这个事实,嗯,很奇妙。 见你们调整好了,原本缓和了一下的太宰先生又开始动作了,于是你又一次被拽进了情欲的漩涡里,恍惚中你觉得你已经被贯穿了,变成了一种上下皆用的jiba套子,这种想法让你变得更湿更软。 突然,一种冲击力从你的身体里传来,你被惊得向前一弹,被钟离先生的roubang完全堵住了喉口,你无法呼吸了。 但是这种移动并不会改变什么,太宰先生在你体内射精了,而你切实地体会着他微烫的jingye射在你的zigong壁上的感觉,一刻不停地击打着敏感点,而且随着jingye的射出你的zigong也被撑开了,这种饱胀感几乎要令人发疯,你想要尖叫但是连呼吸都已经被堵住了,只有徒劳无功地紧紧抓挠着床单。 你浑身都在发抖,一直在高潮,不提xue道一直在收缩着,连喉口都仿佛变成了性交工具般紧缩着推挤着,显然消耗过大的身体迫切需要氧气,但氧气已经被残酷地剥夺了。 你的神明,并不打算在这时宽恕你,他只是垂眸看着你,恩赐般的扣住了你的手,于是你也紧紧地抓住了他的手,仿佛那是可以带你从地狱中爬起的蛛丝一般。 缺氧所致的濒死感让反而让触感和快感变得更加清晰,也让这一瞬的时光变得更加漫长,微烫的触感,被充填被撑满相互摩擦的快感,以及被拥有的安心感。这里既是地狱,也是天堂。 或许死在这里,死在钟离先生和太宰先生手下,也没有遗憾。 好在你的神明并不打算叫你命丧于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