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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你了(H)

    

我想你了(H)



    “刚开始心里确实不舒服,满心的怨恨嫁过来,也打定主意不叫你好过。我不理你、冷待你、不关心你的任何事,甚至做着迟早会分开的打算,得过且过,过得很不开心。可你对我那么好,日复一日从未变过。我干什么你都不生气,反而事事为我想在前头。娘为难我的时候,你每次都护着我,家里的事情不叫我cao半点心。我铺子里的钱你从未过问,还给我钱随便花用。时日久了,我就了解你了,以前是我偏见太甚,现在都好了。”

    俞婉剖析内心的时候,寇冲的目光一直落在她脸上,专注到失神。原本不打算说得这么详细认真,不知不觉带了几分真心,倒将自己的想法和盘托出了。俞婉掩住口,轻轻拉起他的手,“我说真的,你不信吗?”

    “是吗?”寇冲看不懂俞婉,他也以为水滴石穿,他将她捧在手心里疼爱,两年过去,她已经爱上他,愿意跟他生活一辈子。可为什么她要藏着那种药,每次事后都不忘。担心误会了她,昨日他特意在她身体里留了一晚。

    早上看似出门晨练,实则就站在窗外,他忘不了亲眼见她面不改色吃药时心尖骤然袭上去的疼痛,并不剧烈,却丝丝缕缕,一点一点收紧,挤压地人喘不过来气。同时涌现的恐慌跟暴戾几乎将他逼得发疯,他在外面躲了两日,鼓足勇气回家。

    是不是,都该问清楚才对,他遇到问题什么时候胆怯不前,只敢自怨自艾躲在角落里伤神过?他看不起那样的男人,拿得起就该放得下。他深吸口气,质问的话到了嘴边却变成了自我检讨,甚至恐惧与从她嘴里听到‘恨’这个字,还好,婉婉还是爱他的。

    可同时又迷惑起来,既然爱他,为什么口不对心。他在她面前说了那么多次想要孩子的话,当时她是以什么样的心情看他期待的模样?他一直觉得婉婉很美,美得很具有欺骗性,她说什么他都信。事实摆在眼前,她的不恨跟喜欢,他已经分不清哪一句真哪一句假了。

    席间沉默的氛围有点难熬,俞婉想问寇冲怎么了,可一对上视线他立马躲开,叫她无从下手。好不容易吃完饭,俞婉将寇冲拉到内室,“我给你准备了礼物,在柜子里,你自己看。”说完进了里面洗漱。

    寇冲今日确实喝了不少酒,脑子乱乱的,连俞婉准备的礼物也期待不起来。他只想去郊外跑马,只有奔驰在马上那种忘我的速度,才能缓解一点积压在心口的难堪跟难受,再忍下去,一定会爆炸的。

    他坐在榻上,那个高大个人,居然诡异地给人一种弱小的错觉。俞婉洗完澡,带着一身清香,靠过去。寇冲将俞婉扶着站好,冷厉的眉眼微锁,“今晚还有事,我要出门一趟。”

    俞婉脸色古怪地看了窗外一眼,“已经凌晨了。”有什么事情急到一定要现在处理?

    她软软地依偎进宽厚的怀抱里,仰头雪白的脸看他,“我想你了,今晚不留下来吗?”

    她还设想过他看见礼物,会很高兴呢,居然一点都不上心,俞婉不想承认内心的失望。寇冲今晚心情不好,她越发不想叫他负气离开,双手藤蔓一般缠在他身上,四处点火。

    寇冲此刻没有心情跟她做羞羞的事情,可顺着婉婉已经成了习惯,哪里硬得下心肠拒绝她。他沉默着将人抱起,倒进床铺,解开累赘的衣裳,熟练地找到她的敏感点,细心地拨弄、揉捏,很快感觉到她春水潺潺,自己撸了几下硬起来了,一鼓作气送进去。

    俞婉扬着身子啊了一声,甬道被塞的密密实实,撞到最深处的那一刻激荡的快感刺激地浑身打颤。她今晚喝了酒,身子越发敏感,他不过稍稍不轻不重抽插几下,底下的水便流个不停,激动地剧烈收缩。而他仿佛一头勤勤恳恳的老牛,一声不吭,埋首苦干,只有一双清亮黝黑的眼睛泄露了一点情绪,并未沉浸其中的样子,反而像被动地配合满足她。

    可即使这样,俞婉还是好舒服,不快不慢的力道刚刚好。做得虽缓慢,可他浑身的力气毫无保留,次次深入花心,戳在最软烂的敏感点上,酸得俞婉双腿快要抽筋,连腰腹都感觉到那阵躲避不开的胀胀的快感。

    老汉推车的姿势,沉重的rou体拍击声缓慢而有力。rou茎戳进甬道时,将细细的密缝完完全全塞得水泄不通,离开时甬道极为不舍,所有的软rou齐齐蠕动,缠着、裹着、吸着rou茎,几乎要将他储存的东西全部榨干,吸得寇冲即使心情不好,还是感觉好爽。

    俞婉红唇微启,发出哼哼哈哈甜腻的叫声,娓娓的颤音仿佛带着细小的钩子,一举一动勾着他的心神动荡不休。她白腻纤细的手臂搭在他肩上,秋水般的眸子里全是他的倒影,美丽的脸庞那么动人,香腮红粉,体会着他带给她的一切欢愉痛苦。

    寇冲深深望进俞婉的眼睛,不可掩饰的痛苦挣扎凝聚在眉心,全部化为在她身上驰骋的力道。突然加快的速度叫俞婉有些吃不休,差点咬到自己的舌头,叫声一下高昂起来。大起大落的动作带着她前突后墩,胸前的两只乳儿花枝乱颤地摇动。

    如同暴雨下的娇花,雷暴中的孤舟,被动地上下颠弄个不停。极速窜起的酸痒快感席卷全身,刺激的俞婉哆哆嗦嗦泄个不停。她已经这般不堪的状况了,身上的人反而越战越勇,紧紧搂着纤细的腰肢狂抽猛送,仿佛明日就要分离似的,恨不能将一身的精力悉数贡献给她。

    俞婉都没好意思说,趁他不在家,她将原来的床换下来了,此刻身下这张床也仿佛经历了千百次癫狂情事,天摇地动地快要散架。她娇娇弱弱软着身子,一双健硕的手臂从膝窝下穿过,将她两腿曲折别开,私处毫无羞耻心地大敞,身上的男人骑马一般狂放奔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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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算生气,也要交了粮再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