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年6月】催眠开始-看不出来啊,老师你原来是个荡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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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指示他脱掉鞋子躺在沙发椅上,按照惯例开始肌rou放松训练。 “闭上眼睛,跟着我的节奏深呼吸,吸气……呼气……吸气…呼…你躺的地方过于柔软,每次呼气都感到身体在下陷…” “你的意识沿着身体一路慢慢向下,一直到脚趾的地方。用意识将脚趾蜷缩起来,用力蜷缩……你的脚趾感觉好累,不想再被意识cao控了,你只得让它们放松下来…你感到自己的脚趾完全放松了……” 这样的话已经形成了肌rou记忆。我边说边观察成毅的脚部活动,发现让他用力蜷缩时,他的脚趾竟然蜷缩到发抖。 好认真好听话。 我隐住嘴巴笑意,继续道:“你的意识被驱逐到小腿的地方,再次将小腿绷紧,尽可能地绷紧……你的小腿也想逃脱掌控了,不想继续绷紧了,小腿也完全地放松下来…” 放松训练有条不紊的进行,不多时进行到头部:“你的意识被脖颈驱逐到头部……这已经是它最后一块阵地了,身体的其他地方都已经逃脱意识的掌控,无法再用一丝一毫的力气……你的意识想要死守着这最后一块领地,因为它的占据,你感到你的头好重,好涨,被塞得太满,甚至很难进行思考。一片混沌黑暗之中,你的视野远处出现了一团白光,而脚下的路径是一排下行的阶梯。阶梯共有十层,你清楚的知道,每向下走一步,你就离身后黑暗越远,离眼前的白光越近。你清楚的知道,每向下走一步,你脑中被塞满的混乱意识就会被身后的黑暗抽去几分,随之而来的是更加的放松,以及毫无杂质的清明。那白光是如此温暖明亮,你抑制不住地向下走去,却发现身体不再受意识控制。你感到自己在一点点被自己头脑中的黑暗吞噬,而你对此无能为力。” 这个男人的催眠接受度太好了。 看着成毅逐渐变得急促的呼吸和一动不动完全放松着的身体,我不禁感叹。 “你想要向白光靠近的念头越来越迫切,你的脑中也越来越混乱……就在你马上要崩溃的时候,你听到了从白光中发出的声音。它说:‘你辛苦了。从现在起,我会从一数到十。每说出一个数字,你就能够向下行进一步。而每向下一步,你都会更放松一分。当我数到十的时候,你会走进白光之中,陷入完全的放松以及深深的沉睡。那时你身体的所有地方将不再受自己意识掌控,不会再进行思考,连感官也消失,只能听到来自我的声音,也只能回应我的声音。’” 尽管程式化的内容已经进行过千百次,但当我意识到我马上就可以完全支配眼前的人时,我心中燃起了久违的兴奋。 我没有表现出任何,依旧在用低沉且缓慢的声音,开始数数:“一……你发现自己真的向下走了一步。令你头脑发涨的黑暗混沌也开始从脑后被抽离…” “二…你越来越放松,逐渐地信任来自白光中的声音,焦急地等待着它给出的下一个指令。” “三……你再向下靠近一步,逐渐不再受头脑中的混乱困扰,越来越被白光中的声音吸引,痴迷,也越来越习惯于不假思索地听从它的指引。” “四……你脑中思绪逐渐被掏空,你感受到将自己交付给白光中的声音是如此的轻松快乐。” …… “八……你继续向下一步,更加的放松。此时,追随白光,听从白光的指引已经成为了你唯一的念头和最大的欲望。” “九…你已经离白光很近了,甚至触手可及,你感到前所未有的放松。你已经完全将支配自己思想的权利交与白光,你对它完全依赖,而你甘之如饴,只觉得无比的幸福。你知道马上就要与之合二为一了,你全身心地期待着。” “十。” “听得到我说话吗?”我依然用十分平淡的语气问道。 “嗯,听得到。”成毅嘴唇微张。用含混的鼻音答道。 “你是谁?” “我是演员成毅。” “我是谁?” “你是……”成毅微微皱眉,“我不知道。” “你信任我吗?” 成毅乖巧地笑着:“当然,我完全信任您。” “你会听从我的指引吗?” 他激动地身体微微颤抖:“当然,我会听从您一切的指引。” 我深深吸了口气,压下内心升起的快感。此刻我知道,他已完全受我掌控。 我平复下心情,开始进入引导流程。 “当你要演齐焱时,是什么让你觉得力不从心?” “我一直都是小演员,从未站在高处受人仰望,我觉得我不配演他。”成毅非常迅速地说出潜意识中潜藏的恐惧。 我继续问道:“你没有被万众瞩目的渴望吗?” “当然有,我很渴望,希望自己被足够多的人敬仰。只是我经历过太多失败,无论我做多少努力也无法成功,我觉得自己对名利的欲望只是不切实际的自大。” 我听到这番话沉默了一下,回复道:“只要无害,所有欲望都值得被尊重,所有欲望都不应该被压抑埋藏。你无需耻于自己的野心,你本性就是高高在上的。” “当你接纳自己的欲望时,成功自会出现在你面前。” 成毅深深吐出一口气,仿佛要把身体中的某些东西一起吐出来:“您说得对,我不该耻于自己的欲望。” 我瞧他话未说尽,继续询问:“还有其他别的缘故吗?” 这次他停顿了很久,才缓慢说道:“这个剧本中皇帝一直在被欺负。我每次演到被欺负的戏时,都会……都会…” 我已经大致明白是怎么回事,但见他不知道怎么回答,我继续引导:“简单举个例子,然后详细描述你的身体变化。” “好的。”这次成毅回答得很快:“琉璃中有一场,我被绑在十字架上,胸部和背部上了竹质夹板,被一群人严刑拷打。” 他说着,呼吸逐渐紊乱,语气都有些颤抖起来:“我当时刚被绑上去,就……硬了,那场戏拍了…” “哪里硬了,说清楚。”我打断他。 成毅仰起头喘息,露出难言的表情:“……jiba。” 我被眼前的美丽画面激得有点上头,控制不住露出了些本性,语气都强硬起来:“从头说,不要再让我提醒。” 被奉若神明的声音训斥,成毅露出来要哭的表情,但还是断断续续地说道:“有一场戏,我双臂被绑在十字架上,还被夹上夹板……我被束缚着不能动弹,夹板很重,工作人员绑得很紧…我呼吸都有点困难……但是我…jiba一下就硬了,他们一起骂我打我的时候,哈啊……我身体软的一塌糊涂,直接射了出来……如果不是被吊着…唔……根本站不住……那场戏拍了好久好久,我一直NG,因为身体很…奇怪,根本说不好台词……哈…啊……我射了好多好多次…里面的裤子全湿了……粘在身上…一直往下流到鞋子里………呃啊啊啊!” 我神色幽暗地观赏着眼前这一幕,看他随着陈述逐渐剧烈的颤抖和逐渐胀大的下体,听他间或难以自抑发出的呻吟,直到他突然蜷腿仰起修长的脖颈哭喊,竟是直接射了出来。 成毅那双修长的大腿在高潮余韵里一抽一抽的,裆部很快被jingye洇湿一大片。他张大嘴巴用力喘息着,眼泪顺着太阳xue流进头发里,表情又爽又耻辱,很是无助。 我依然没有回应他,许久之后,他浅浅地低声啜泣起来,似是悔恨,又似厌恶。 等他哭得差不多了,我才继续问道:“那你当时是什么感受?” 成毅现在满脸都是泪痕,他吸了吸鼻子,还带着哭腔:“我……觉得自己好贱……呃啊…但是好爽,真的好爽……想要天天被那样欺负,但是好看不起这样的自己…呜呜……我不愿承认我是个变态,但每次演到被欺负的戏,都会硬…jiba都会硬起来……啊…又硬了……我要怎么办……” 一个小时前还高贵又优雅的美丽男人,现在把自己玩得一塌糊涂,毫无防备地躺在我面前。我艰难地按压住内心躁动,但也无法再作为那个冷淡且专业的心理咨询师。 “看不出来啊,老师你原来是个,荡。妇。” 最后两个字重重落下,眼见着肿大的濡湿裆部又鼓起三分。 他不想承认,但这个声音又令他不得不服从,亦或者说,只是在遵从于客观事实。成毅语无伦次地泣声:“我不……我是…不…呃啊……我是…我是荡妇!……我是荡妇…不……———!” 恍若失声了一般,成毅身体猛烈地颤抖着,一滩水从皮质沙发椅上晕开,由于太多了,流到椅子边缘又滴滴答答落在地上。 他竟然……就这么失禁了? 想了想,我也就说了荡妇两个字而已啊。。 苍天啊,这是什么极品!我内心惊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