调教韩将军/马上双xue插入/惊羽出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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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篱的位置被国师取而代之,凉渊坐在大殿之中,看着优哉游哉的越筝,“皇上来找我,所为何事?” 越筝看着旁边还在受刑的韩篱,他可怜的大将军被国师按在榻上,很明显是昏迷着的状态,但是他红肿的xue口暴露在空气之中,谁都能看出来这个可怜的男人究竟经历过什么,越筝面对这样惨不忍睹的景象,只能选择视而不见,咳嗽了两声:“这不是找国师大人……呃,聊聊天嘛。” 凉渊似笑非笑看着他。 越筝右手握拳放在嘴边咳嗽:“嗯,看国师在忙,就不打扰了。” 凉渊撑着头:“别走啊,先把摄政王给领走嘛。” 越筝身体僵硬,不敢置信地看着凉渊:“摄政王在……在这里?” 凉渊打了个响指,藤蔓将一个面色潮红的人放了下来,没有了藤蔓的支撑歪倒在地上,越筝一眼就看出来那是谁,越鸣那张脸他绝对不可能认错。 越筝:…… 国师是有大本事的人啊。 “这个……啊,这个,摄政王,朕要如何处理?” “他体内的毒已经解开了,已无大碍。你要是想要禅位,那就直接颁圣旨,就够了。” “……你不怕他报复你?” “相信我,他没有这个胆子。”凉渊撑着头笑眯眯地戳了戳韩篱xiaoxue,兴趣盎然地在他火热的甬道中穿刺,“一如你的韩将军这样,他已经被调教得很完美了,只要轻轻一碰就会流水的saoxue,啊,摄政王……大概也不会想在群臣面前丢脸吧?” 越筝:这波啊,这波是完全拿捏住了。 他开始反思自己有没有得罪这位仙人的地方。 凉渊坐直身子,打了个哈欠:“别多想,摄政王这样完全就是自己作出来的,至于韩将军……”她意味不明地哼笑一声,“自然而然也是自作自受。” 越筝连忙告辞。 送走了满头是汗的皇帝,凉渊这才侧目看着昏睡着的韩篱。 自上次把他cao得空高潮之后,他便一直是一言不发的状态,于疲惫中昏睡过去,却依旧不肯服软。 韩篱无疑是俊朗的,身为将军,身材亦是无可挑剔。他昏睡的时候对外界的刺激依旧有反应,一如凉渊掐着他红肿的阴蒂,他会喘息,会下意识地并拢双腿抵抗着,可一切都是徒劳,他身上的勒痕遍布躯体,不难看出经历过如何激烈的调教。 凉渊将他双腿撑开,红肿的xuerou还未修复完毕,yin艳的xiaoxue流出来触手射出的浓精,他如今日日夜夜都要被触手亵玩,腹部早就鼓胀起来,胞宫里全都是腥膻的液体,两条腿如同要生产那般张开着,被撑开的密裂似乎再也合不上,露出内里糜艳的rou来。 “唔……” 青年的声音沙哑得听不清,纵使是闭着眼睛,身体的yin液也无法阻止的流泻而出,红肿的乳rou被握在手里,凉渊微微笑,低头去吻他的唇瓣,“什么时候乖下来了,什么时候让你舒服。韩将军。” “唔…呜…呜哈…嗯唔…唔唔…” “分明已经被调教得熟透了,还像是什么都没有经历过那样生涩呢。” 凉渊捏开他的唇齿,笑意吟吟地吻着,身下的性器抵入他的xue口用力抽插,“行军路上可有你受的啊,韩将军。” 韩篱醒来的时候,他已经坐在马上,双手环着凉渊的腰,下巴搁在她的肩膀上。 “你——” “嘘。”凉渊侧目,低低笑,“韩将军如果想在千万将士面前失态,尽管痛骂出声吧。” “无耻…呜——嗯…哈…” 凉渊垂眸,微微扬起一个笑,他xue里的两根玉柱,是特别安置在马鞍上的,为的就是在颠簸的时候能够让他那yinxue得到满足。哪怕是这样激烈的磋磨,他那yinrou依旧渴望更激烈的玩弄,已经被催熟的yin靡xuerou,不再满足于浅浅的玩弄,能够顶开宫口的粗壮性器在马儿奔腾的时候能够深深地破开那道脆弱的关卡,将他的胞宫cao得yin液乱喷。 “别…呜!…停下…嗯…” “韩将军,前面就是你熟悉的,等待着你的部下们啊……你确定要让他们看见你这幅被cao烂的样子吗?” “不……不要!!!” 凉渊低笑,她抬手抚摸着他的脸颊,“你的sao逼,已经被cao得潮喷了,韩将军。”她看着他潮红的脸颊,看着他慌乱无措的神色,亲昵地用指腹擦过他的泪渍,“只要我停下来,你的saoxue流的yin水就会被他们看得一清二楚,韩将军,你说,我要不要停下来呢?” 他能够忍受在大殿里的玩弄,能够忍受在皇帝面前被羞辱,却不能忍受在自己的部下面前颜面尽失。 “不要……不要……求你,求你……” “啊,那就继续吧。” 凉渊咯咯笑着,马鞭拍在马儿的臀部,扬鞭勒令马儿加速,颠簸的幅度越发剧烈,身后的人的呻吟压抑着,他埋在她的肩膀上,咬着那粗布衣服,呜咽着被身体里捣弄的玉柱插得失禁。 “不要……” “不要什么?”凉渊侧目看着他,低低笑,“韩将军,你在求饶吗?” 韩篱的身体骤然一颤,淡黄的液体从yinjing中喷射出来,打湿了两个人的相贴之处,凉渊微微侧目,讥讽:“韩将军,被cao尿了啊。” 马儿的颠簸几乎让那粗壮的guitou每次都能够正好卡入胞宫的关口,腾空而起又脱离而去,狭窄的地方哪能经得起这样的玩弄,更何况他的后xue还有一根粗壮的玉势,磋磨着让他几乎要癫狂,沙哑的喘息狼狈得像是要被cao烂了那样虚弱无力。 “啊…呃啊啊啊…不…唔!…啊啊啊…” 凉渊侧目看着这个将军,微微勾起嘴角,垂眸抚摸着他的脸颊,“韩将军,你什么时候臣服于我,什么时候舒服。你若一直犟着,那便不要怪我心狠手辣将你变成一条只会挨cao的贱货了。” “你…休、休想…呃…逼我…哈啊…啊啊啊啊……” “那就不要怪我让韩将军颜面尽失了。” 凉渊打了个响指,玉势上的孔眼中蔓延出无数的藤蔓,粗暴地扩张着他的胞宫,将他逼仄狭小的地方迅速撑开到平日里数倍大,尾后的玉柱也不甘示弱,延伸出的倒刺直接扎入那肥硕红肿的前列腺,将浓稠的情欲液体灌入进去。 “呃啊啊啊——” 马儿停在了静谧的树林之中,你将行军的任务交给了任伯青,至于韩篱……自然是要他吃些苦头的。 他嘶哑的吼叫带着剧烈的痛苦,几乎快要被撕裂的胞宫火辣辣地疼,少女从马上下来,看着他痛不欲生的模样,浅笑着垂眸:“韩篱,你知不知道你已经怀孕了。” 他倒在地上捂着腹部蜷缩,眼底的泪雾弥漫着,闻言惊惶地看着你,嘴唇哆嗦:“不可能……” 凉渊蹲下身子,抚摸着他的腹部:“你自己摸一摸吧。我本觉得你一介孕夫,本就生育不易,想要饶你一次,谁知道你如此不思进取,次次忤逆我。” 她轻笑:“既然怀了我的种,韩篱,你觉得你还有可能逃开吗?孩子还有一月有余就要生下来了,你如此折腾,要么半路生产,要么挺着你的孕肚上阵杀敌遭人嗤笑。” 他目光呆滞,倒在地上发抖,口中喃喃:“不可能……不可能……” 凉渊咯咯笑:“我本来就不是人,有什么不可能的。韩篱……你若不喜欢随我一起前去,那我就把你扔在这里,毕竟行军打仗失去一个将军什么的也是家常便饭……你说呢,韩将军?” 可怜的青年啊,已经被事实击溃了吧。 他抓着地上的草叶,蜷缩着身体,目光空洞地看着笑意吟吟的少女:“你究竟……要做什么?” 凉渊手指插入他yin媚的xuerou之中,低笑:“我要做什么?我要韩将军承认,你就是个渴望被cao烂的sao货,你的sao逼无时无刻不在想要被jibacao,你两个sao逼里面不含着东西就没有办法活下去……韩篱,我要你变成我的裙下之臣,变成我的泄欲工具,变成我的性奴,这辈子再也抬不起头来。” 韩篱脑海中什么都留不下了。 他空茫的目光落在面前的少女身上,唇瓣哆嗦,却是没再说出一句反驳之词。 系统在被屏蔽中感觉到了丝丝缕缕的不对劲:【宿主,我怎么,我怎么感觉……男主情绪要崩溃了?】 凉渊歪头:“啊,这是事实啊。韩篱现在就已经是一副要被cao烂的样子,能不崩溃吗?” 系统抹汗:【宿主,咱,咱能温柔一点吗?】 凉渊乐了:“那我为什么要温柔呢?” 系统语塞:【……】 凉渊低头看着地上的韩篱,咯咯笑起来,踢了踢他的腿肚子,语调很冷:“韩篱,我想我应该跟你说清楚。人命在我眼里从来就不是什么贵重物品,我的种也是,死不死我都不在乎,如果你还想躺在这里,那我先走一步。” 韩篱抿着唇,目光空洞地从地上爬起来,站着的时候手脚都在发抖,苍白的脸色再也看不见之前的意气风发,他垂落眼眸,低声:“知道了。” 凉渊横抱起他,将他两个xue重新含入玉势,骑着马慢慢悠悠地前进。 麻木的韩篱彻底安静下来,他垂着头半是疲惫地抵着她的肩膀,声音很轻:“你若对我庆国不利,我即使是死,也要将你诛杀。” 凉渊却是笑:“你没那个本事。” 韩篱笑了一下,苦涩得像是吃了半斤黄莲。 凉渊侧目看着他,眉眼弯弯,“安静的韩将军,可真不多见啊。” 她摸了摸他的脸颊,感叹道:“可惜了……若不是幼时不懂事,如今何苦遭罪呢。” 韩篱静默中闭上眼睛。 “若不是你六岁那年顽皮害得侧室小产母子俱亡,大约今天是不会有这样的报应的。”凉渊慢悠悠地看着远方,“小姑娘多可怜啊……被你扔石子砸中膝盖倒在地上,那么痛苦地呻吟着,朝你求救,如果不是你置若罔闻,她和腹中胎儿都会活得好好的。整整两个时辰,你因为心虚逃离……真是性格恶劣啊,韩篱。” “你似乎不知道自己为何遭罪吧?” “没关系,我可以告诉你。从见你第一面开始,你的身后两道魂魄就在恳求我给你惩罚。你的所作所为令她们耿耿于怀,即使你在边疆驰骋沙场为国争光,保护了那么多大庆百姓。她们亦不会轻易原谅你。” 他竟然笑起来。 “原来……如此。” “啊。最好的惩罚方式自然是也让你感受一下小产的感觉咯。”凉渊笑眯眯的,“所以,韩将军不必太把这个胎儿放在心上,毕竟……它从一出生,就是该死的命啊。” 韩篱瞳孔骤缩。 她真的,什么都知道。 父亲当时并没有多生气,和母亲把酒言欢,在闲聊时只是阴冷地看着门外:“生下来也是个女胎,既然如此,从一出生,就是该死的命啊。” 他这些年亦被哄骗得觉得无所谓,直至近些年,他见惯了人生的悲欢离合,这才察觉到自己幼年时的恶劣和残忍,心中过意不去,在灵堂里放上了侧室的灵牌,又做了一个小小的空冢,来纪念这个还未出生就夭折的meimei。 “……对不起。” “和我说可没有什么用啊。”凉渊笑得良善,“而且,韩将军,她们将这件事托付给我之后就去投胎了。” “你没有赎罪的机会,不过所幸她们还是很善良,只是让你体验那种痛,并没有说要了你的命。” 少女打了个哈欠,慢悠悠地坐在马上,“接下来,就等着生产吧。” 韩篱沉默。 惊羽在行军途中出现过两次,一次是过来送情报,有关于边境的一些势力分布,一次是来交代皇帝的嘱咐:不要把韩篱玩得太狠了。 凉渊瞥了一眼帐篷里连支起身子都很困难的韩篱,低低笑着,将信件放在油灯上点燃,看着面前跪着的惊羽,招了招手。 惊羽跪在榻边,垂眸恭敬道:“主人。” 纯黑的夜行衣能够为他提供良好的隐蔽性,隐匿在黑夜之中才能够更好地生存,如今在油灯的微光之下,这一身的黑衣,倒是有些禁欲的味道。 凉渊低笑,手指抚摸着他的面颊,低头在他额上落下一吻,“乖,腰带松开。” 韩篱还躺在床上,他侧目简直睚眦欲裂:她这是在做什么?! 凉渊并不会给无关紧要的人目光,惊羽也并不会因为床上之人的震惊而有所反应,他垂手解开自己的腰带,将自己瘦削的腰裸露出来,宽松的裤腰松懈垂落在地,胯间的性器仍旧软嫩,他呼吸缓慢,手指开始剥离自己的上衣,露出那些伤痕。 “添了新伤啊。” “是。”惊羽语调平稳地回答,似乎只是在汇报工作,“上次探查摄政王的信息被暗卫发现,不熟悉地形被打伤,侥幸逃脱。” 凉渊低笑,捏了捏他的乳首,“上来吧,你知道要做些什么。” 惊羽微微停顿,身型利落地攀上榻,垂眸将身下少女的衣裙往上撩开,启唇含住那根硕大的性器,没有丝毫犹豫地开始吞吐起来。 唇瓣被摩擦得发红,唇齿间溢出白浊来,也不见他停歇下来,如此yin靡的景色看得韩篱莫名心涩,他隐没在没有灯光的暗处,看着那个青年跪在她白嫩双腿之间,用唇齿舌伺候着那根硕物,他几乎都要将那roubang插进喉咙里,睫羽上被刺激得沾上了些许泪珠,低低地喘息着,仍旧是恭敬无比:“主人。容惊羽前去漱口。” 凉渊撑着头,懒懒散散的:“去吧。” 浑身赤裸的青年去得快也来得快,他抿着唇分开腿坐在榻上,那有些粗壮的yinjing高高挺立,他也只是看了一眼,随后起身将那粗壮的顶端对准他胯下的细缝,缓缓坐了下去。 看起来吞吃进去很容易,可谁都知道这样的粗细贯穿进入有多么的胀痛,青年面不改色地坐到底端,薄薄的小腹被yinjing撑出一条鼓起的痕迹,到最后才忍不住闷闷地哼出喘息,垂着头看着躺在榻上的少女,低声:“主人。” 凉渊笑眯眯揉了揉他的头,“乖。接下来的事情,就交给我。” 她翻转了攻势,将他压在身下,青年的呼吸一颤,仰头轻喘,xue口的yin液分泌而出,润滑着粗大的rou刃,那几乎要将甬道破开的粗长性器令他呼吸都有些困难,手指扣抓着身下的被褥,低哑的喘息急促得像是要喘不过气来,被cao得几乎要化开的躯体痉挛着,他闭着眸子,修长的双腿几乎被cao得合不拢。 “很难受?” “……惊羽受得住。” 他低低地回答,手指将少女鬓边垂落的发丝弯折在耳后,仰头注视着她的眸子,轻声:“主人,战事需多加小心。” 凉渊咯咯笑,“知道啦。”她低头吻他,将他的唇边吻得湿漉漉的,“记得保护好自己。” 惊羽答:“是。” 韩篱埋藏在阴影中,浮肿的胀痛令他翻身都困难无比,他咬着牙,死死盯着烛光中两个交合的人影,连自己也没有察觉到的…… 他将自己的手心,掐出血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