追捕猎物
书迷正在阅读:鸳鸯被里成五夜、贪花风雨中、漂亮的太监、平安京风流物语 (1-217)(NP)、平安京风流物语 (1-210)(NP)、平安京风流物语 (1-197)(NP)、平安京风流物语 (1-194)(NP)、【GB/主攻】Bad Seed、【代号鸢】刘辩相关gb
之后几日文三白都没有动静,凉渊也懒得去找他,百无聊赖地坐在客厅里缩着窝在惊羽怀里,看着他神色淡然地处理公司事务。 从何琼琦的公司脱离出来,就像是拔掉了身上的吸血虫。 凉渊招来系统:“给我看看渣男。” 系统:【……啊?】 凉渊撑着头,打了个哈欠:“何琼琦啊。他和霍清书恋爱这么久出轨,然后倒打一耙,现在我摘出来了,自然要看看这一对恩恩爱爱的小情侣咯。” 系统调出来信息面板,看了一会儿只觉得无语。 【宿主,这真没什么好看的,他俩除了骂你就是在做床上运动……】 “……”凉渊皮笑rou不笑,“不行,我要看。” 【……行。】 说来也是奇怪,何琼琦也不知道为什么,明明把那个女人甩掉是解决了心头的一桩大事,他可以光明正大地和叶漾在一起了,可为什么他总有种不安的感觉呢? 暗骂自己天天惦记回头草,何琼琦看着自己怀里的叶漾,露出了满意的神色。 凉渊:“玩点大的吧?” 系统:【……?】 凉渊笑:“你去给何琼琦下点药,让他每天都保证最好状态。” 系统张大嘴巴:【……】 他小心翼翼地问:【是时刻保持勃起的药,还是每天都欲求不满的药?】 凉渊道:“两种都下吧,然后我们就可以看现成的动作大电影了。拍下来,卖出去,然后找些卖特效药的,配合打广告……我觉得很不错。” 系统:您一定是资本家吧? 系统擦了擦汗,马上去办事了。 凉渊换了身衣服,文三白不来找她,她还是得去看看的,毕竟这家伙想不明白事情就爱一个人呆着,然后,他发烧了。 很好,一个照顾不好自己的导演……嗯,她不介意去照顾照顾他呢。 刹那间出现在文导的屋门外,有些穷困的贫民小区远离闹市,这边里学校也很远,周围工厂居多。 脏兮兮的楼道里贴满了小广告,灰尘在地上积累,被踏平,变成黑漆漆的厚厚一层,让底下的水泥地变得十分的隐晦,几乎是不可见其原貌的状态。 文三白住在这里? 她知道的文三白可不是一个穷小子。 文三白家族家底丰厚,绝无可能让他有住在这里的可能。 凉渊敲了敲门,里面的人似乎没有动,只是哑着嗓子问:“谁?” 破旧小区的房子并不能让他通过猫眼看到外面,门上根本没有猫眼这样的设置,他慢吞吞地从沙发上起身,扶着冰凉的墙壁来到门前,握着把手等待着门外人的回答。 “我。” 她丝毫不担心他会认不出她的声音,文三白别的优点没有,他的感知能力非常好。 和他接触的时候她就发现了,文三白已经记住了她的声音和气味,所以在她被流氓sao扰的时候,他及时出现阻止了这一切,问及他是不是跟踪她的时候,他说只是顺路。 也确实只是顺路,但他听见了动静。 有谁会对见过一面的人如此熟悉?几乎没有人可以做到这样的事情,而他未曾跟踪她,为什么可以在小巷子里发现是她呢? 文三白的感知能力的的确确有些惊人。 他推开门,没有任何意外的神色,只是捂着嘴咳嗽了许久,道:“有什么事?” 凉渊倒也不急着进门,只是对他笑:“上次说的关于投资的事情,文导是个什么想法?” 文三白:…… 她倒真的不像是来探望的。 把人请进门,她一屁股坐在沙发上,俨然是这个屋子的主人,倒是把他弄得手足无措。 他找了个板凳坐在她跟前,矮了一截,气势倒是不减半分:“霍小姐,我有什么是你看上的吗?” 凉渊撑着头:“我只是突然觉得和你上床应该很爽。” 文三白呛了几下,拿着纸巾捂嘴,只是那双眼睛黑漆漆地盯着她,“如你所见,我在生病中。” 他也不说答应或者不答应,只是这副姿态已经是默许了。 “没关系,我不在乎这些。”凉渊微微笑,她挑眉望着面前胡子拉碴的导演,“文导,去洗个澡,然后就该履行你的义务了。” 她俯身,摸了一把他的下巴,轻笑:“文导也不想自己的心血被拍得一文不值吧?必要的资产是影片成功产出的一般,虽然只是微电影,但是那也是文导的心血啊。” 她在警告他。 文三白低着头短暂应了一声,他心思莫名复杂,自从和家里断了金钱往来,他还未曾这样窘迫过。 靠着出卖自己的身体来拉投资,不知道究竟是她坚信他会答应,还是自己终究是软弱了,为了这一场策划了一年半的电影,他妥协于她。 他也想不通霍清书为什么会来支持他。 这是个很奇怪的女人。 文三白的沐浴条件不是很好,出来的时候咳嗽得更厉害了,水压水温都不稳定,他习惯性地洗冷水,又是发烧,出来之后更难受了。 他看着瘫坐在沙发上的女人,她完全没有羞耻的意思,丝毫不认为自己鸠占鹊巢有何不对。 “去卧室吧。”他说。 小小的房子里一厨一卫一卧室,看起来实在是有些拥挤。 凉渊跟着他进了卧室,小房子里的摆设看起来实在是有文导的风格,简简单单的床,除此之外什么都没。 床上就一床墨蓝色的被子,连枕头都没有。 凉渊望着他围着浴巾的瘦腰,忍不住笑。 “笑什么。”文三白坐在床上,手指握拳掩着嘴咳嗽,咳完了抬头看她,“避孕套,你带了吗?” “没有。”凉渊眨了眨眼,她觉得这种东西,她不需要。 文三白的面色被咳得越发红,他起身下床,表情看不出喜怒:“我去买。” 凉渊把人按回去:“不用。” 文三白盯着她:“没有女星会选择在这样的风口浪尖上怀孕。” 她笑着捏住他的下颌:“多虑了,文导。” 很快文三白就知道自己的多虑究竟在哪。 他看了那根东西许久,低声:“真是个怪物。” 凉渊猖狂大笑:“你说得对。”她将衣裳脱掉,将还在发烧的人按在床上,低头感叹,“文三白,你作为一个导演兼作家,居然也会因为这样的事情感叹吗?” 文三白道:“任谁都知道文字的世界和现实世界有所区别。” 凉渊笑:“当然。” 现在是骑虎难下的情况,他没有力气来拒绝一个精力旺盛的女人,还在发烧的大脑让四肢发出抱怨,休息的请求一遍遍地传递过来,他甚至连处理思维的大脑都有些昏昏沉沉。 他躺在折叠好的被子上,目光半散,呼吸灼热。 凉渊勾了勾他的下巴,“你要是不舒服,我可以让你换种方式承欢。” 文三白有些失语,他干燥的唇瓣被舌头舔了舔,“给你口?” “当然不是。” 凉渊笑起来,她不知道从哪掏出来三脚架和摄像机,上方还挂着收音设备,他看得头晕目眩,还没来得及说些什么,就撞上了一双紫色的眸子。 充满神秘色彩和魅力的颜色,深邃且诡谲的感觉……如云彩般流光溢彩…… “放松身体。” 指令简短而柔和,意识顺着温热的触感逐渐沉溺,他昏沉的眼皮逐渐合拢,头歪倒一边。 凉渊打开摄像,将床上的景象尽收镜头中,文三白腰间浴巾松松散散,只要掀开一点,就能够看到那黑色阴影下隐藏的东西究竟是何种模样。 私处若隐若现……很好看呢。 既然这样执着于现实和想象的世界,不如直接将边界模糊得分辨不出来吧……营造一个荒谬的地方,却无法抽身。 …… 文三白恢复意识的时候,自己正跪在毯子上。 面前的人面色凶悍无比,一鞭子抽在他的臀缝里,让他疼得险些跳起来:“啊!” 那人不耐烦地训斥:“叫什么叫?!大小姐不喜欢乱叫的狗,规矩你都学哪去了?!” 他跪趴在地上,翘着臀rou,两腿分得很开,乳尖吊着砝码,将那柔嫩的暗粉色茱萸拉得很长,已经痛得麻木了。 直觉告诉他这样不对,可他困惑,分辨不出何种地方异于常识。 尿道也鼓鼓胀胀的……他往下面看的时候,才发现自己的尿道孔里结结实实堵着一根银棒。 “屁股翘起来!把自己的贱逼展现给大小姐看不知道吗?!” 文三白缩了缩,低喘着将腰往下面压下些许,有些莫名的羞耻,理智告诉他这样的事情已经是习以为常的了,可潜意识里总觉得这一切都是不真实的……可就连他也不知道,什么才是真实? 身后的人拿着板子朝着他的臀瓣抽过去,他被打得猝然失声,谁知身后的板子愈发用力,疾风骤雨般朝着他的臀瓣呼啸而去。 “又忘了规矩是吧!大小姐不喜欢乱吠的狗,你还敢出声?!大小姐赏你的所有惩罚你都要感恩戴德,明白了吗!” “……明白了。” “我看你规矩学到哪里去了!” 身后的人暴怒无比,抄起衣架子就往他的臀缝里抽,一边打一边骂,“你的自称呢?规矩呢?教了你这么久,一天就忘记了是吧!” 似乎是嫌这样不痛快,他狠狠地踢了一脚他的屁股,嗤笑:“一边做梦想要大小姐的宠爱,一边连规矩都学不好,文三白,就你这种品格的性奴,就算是呈上去,大小姐也不见得会享用!” 他莫名有些被戳到痛处的屈辱,却也只是用力地绷着肌rou,跪在地上一副任由打骂的样子。 他现在还没办法从这个调教人的手里出去……要见到大小姐还要他牵线搭桥,他现在还没有反抗的资格。 “给我跪在这里跪一个小时!要是让我看见你偷懒,你就等着大小姐撕了你吧。” 调教人冷笑着丢下已经被打得有些变形的衣架,转身离去。 他的臀缝里火辣辣的疼,像是被撕开那样的痛让他有些不安,莫名地从那难以忍受的痛楚中察觉到了丝丝缕缕的兴奋,就像是快要渴死的人走投无路痛饮蛇血那样的变态扭曲,他下意识地觉得这样的快感是不对的,可他的认知又开始反驳。 这是对的,他的认知如此说着,你作为性奴就需要这样的身体,这样才能更好的侍奉主人。 他要去见大小姐……是的,他的灵魂只有遇到大小姐才能感觉到安稳,这是他毕生的追求,他如此痴迷大小姐,哪怕跪在她脚边舔鞋子,都是一种无与伦比的赏赐。 不……不对,他不该是这样。 不该是这样又该是哪样呢?文三白,你只是大小姐的一只狗,好不容易走到这里,你却要放弃?! 他猛地激灵,趴在地上,像是劫后余生哪样狼狈地大口呼吸。 “呃,大小姐马上过来?……是、是,好,我马上准备。” 走廊那边传来的声音不难被听到,他跪在地上喘气,听到这样的话语猛然兴奋起来,身体里血液的流速愈发快,他看着调教人走过来,满眼厌恶,带着轻蔑的嗤笑从他嘴里蹦出来:“大小姐现在要来检查她的性奴们,文三白,这是你的一次机会。能不能把握住,看你自己。” 他点点头,全身的细胞都在为大小姐的光临而兴奋战栗。 …… 大小姐坐在沙发上,看着面前跪着的一排人,神色不虞。 客厅里的氛围降至冰点,没有人敢在大小姐生气的时候说话,调教人站在后边,冷汗涔涔。 “这就是你们交给我的答卷。”大小姐慢条斯理地从托盘上取出一个遥控器,按下最低档,看着面前已经兴奋得昏过去的人,“拿着这份工资是不是觉得自己很赚,所以什么垃圾都敢往我这里送?” 调教人全都跪下来,扑通扑通好不热闹。 大小姐看着依旧跪着的几个人,手里的长鞭扬了扬,“这些人合格,留下。” 留下来的人不足五个,剩下的十几个人被带走,每个人脸上都写着悔恨,但是无人敢开口质疑。 那可是大小姐! 几个性奴惶恐地跪在地毯上,眼神老老实实地黏在地上,不敢抬头看大小姐一眼。 文三白眼观鼻鼻观心,他不知道自己如今要做什么,但是他下意识地觉得自己和面前的人有些渊源,莫名的熟悉感……不知从何而来。 可他这好像是第一次见到大小姐。 “抬起头来。” 几个性奴激动地抬着头,全裸的身体让所有的反应都一览无遗,胯下兴奋无比,有人跪在地上身子止不住地战栗,被目光扫过像是被插得高潮那样扭动着身子,屁股里喷出水来。 不用大小姐说,已经有人主动出列把这种丢人现眼的玩意儿拎出去了。 简直污了大小姐的眼睛! 大小姐如此尊贵,怎么能在这样的时候出丑?! 文三白本能地察觉到不对劲,他抬头看了一眼沙发上翘着腿的倨傲少女,仅仅只是看了一眼就有些把持不住。 妖精……天生的妖精。 只是看一眼就有一种被蛊惑的感觉,仿佛自己和她之间有着莫名的联系,他要将自己的全身心都奉献给她,这样才不愧为人。他竟然一时间有些挪不开眼,直勾勾盯着座椅上悠游自在的少女,心底有种令人血脉偾张的执念。 太奇怪了! 他强迫自己把头低下去。 这个大小姐……他们之间见过吗? 莫名其妙的熟悉感是为什么?他看着越来越近的一双腿,跪在地上有些紧绷。 周围安静得有些过头了……发生什么事情了? 他对周围的感知敏锐无比,几乎是在一瞬间,他便发现周围的人都如他一般紧绷着身体,大气都不敢出。 “挺不错。”大小姐的声音带着些微的冷,伸手抹了抹他的发顶,道,“就他了,领去开xue吧。” 文三白脊骨发寒。 他当然知道开xue是什么意思。 一项尚未成熟的技术——让男性拥有女性的生殖器,甚至进行zigong的植入,令男人变成专属的性奴。 他下意识抗拒这样的事情—— 他是男人,不是怪物。 “但你不是追求这样的生活吗?”大小姐勾了勾嘴角,她俯下身子捏着他的下巴,对视着,“文三白,你喜欢体验另类的生活,我给你,怎么样?” “不……我不要!” “你不要?不切切实实地感受一下,怎么能知道身为‘怪物’的困苦呢?” 大小姐的话像是碎掉的玻璃扎在了心脏上,他仰着头,惊惧得有些难以呼吸。 文三白并不是经历过困苦的人,能写出那样的剧本,是因为他别具一格的思维,在所有导演身上都看不到的,一种反其道而行之的逆骨。 身为富家子弟,却关注着贫民区的生活。 所以他住在那样的地方。 文三白脑海中有些东西逐渐成型,他有些心慌,却是看着面前的人,喉结动了动。 “霍清书,为什——” “因为世界上没有任何穷困的人是自愿穷困的。”凉渊笑吟吟地望着他,“你始终有一条后路,叫做文家。是他们给了你勇气做这些事情,哪怕你现在再穷苦,只要你打一个电话,文家人就会蜂拥而至将你接回去,这是你自甘穷苦的底气,不是么。” 她怜爱地抚摸着他的头:“但是真正的穷人,才会知道什么叫做走投无路,我这是在帮你体会生活啊,三白。” 文三白有些喘不过气,还没来得及回答,便被旁边的调教人拖走了。 “我会保证你成功率百分之百的,放心吧。” 凉渊笑着朝他挥挥手,看着他难以置信的惊诧目光,目送他被一群人携裹着离去。 躺在手术台上的人会想什么她不太关心,但是怎么享用他,这就必须要好好思索一番了。 真是一个难得的好例子呀……调教成乖乖的狗狗应该会很棒吧?文三白仍旧是习惯性地像是书生一样言辞含蓄,很少会有直接暴露自己欲望的时候,这样内敛的狗狗,羞涩的时候一定会很好看吧? 啧……真是让人期待。 被阳光照醒,迷迷糊糊地掀开被子,才发现有些不对劲。 屁股下面湿湿的,他第一反应就是自己梦遗了。 内裤还在身上,黏哒哒的,他皱着眉头去了浴室,准备洗澡。 湿哒哒的来源很容易找,不太可能是干燥的yinjing,他甚至发现他的马眼都是干的,怎么可能是从这里流出来的? 他莫名其妙想到了那个梦。 霍清书是大小姐,他是她的性奴。 他被拉到手术台上…… 文三白下意识地去摸自己的胯间,他本能地认为那只是一个荒诞不羁的梦。 然而他,摸到了一条缝。 湿淋淋的,带着水渍,像是熟透的果实被挤压出汁水那样,将他的腿根打湿得彻彻底底。 那是什么? 已经容不得他多想,他低头想要一探究竟,可视线受阻,怎么可能如此容易就能看到?他心中骇然,却仍觉得一切都荒谬无比。 凉渊从外边开门回来,瞧着他站在浴室里门也忘记关的模样,忍不住大笑。 文三白扭过头来。 凉渊丝毫不避讳他那肃穆且略带质疑的目光,扬了扬手上的早餐,“来吃点?” 文三白还是光溜溜的,他站在原地固执地盯着她,想要一个解释。 “不想吃的话,那就开始了。”她咯咯笑着,“文三白,你不会想知道我生气是个什么下场的,对吗。” …… 是的,他并不想知道。 这个人已经诡谲到超脱他的认知。 在太过强大的物种面前犯倔,那是自寻死路的行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