冲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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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月十五,春日里的第一朵花便会盛开,倒确实是一个成亲的好日子。” “那我们成婚吧。” “觅儿,你说什么?” “你不是说下个月十五是好日子吗,那我们成婚吧。” “觅儿,你是说真的吗?” 锦觅看着他,看着他眼中的光,还是没有力气说出口,只是朝他点点头,下一刻便被他拥入怀中紧紧抱着。 三个人之中能有两个人心中欢喜便是足够了,这样便很好了,旭凤跟穗禾,她与润玉,从此再不相干。 可是她的心还是好痛,她像寻找着什么药方一般吻上了润玉的唇,她果真再也感觉不到痛了,只是不知道她究竟是被治愈了还是已经痛得麻木了。 润玉满身都透露着喜悦,锦觅答应与他成婚时他便高兴得忘了约束抱她入怀,在她抬起头吻住自己的时候,他觉得就算是在此刻他就要元神尽毁,他也是心甘情愿的。 锦觅感受着润玉的回应,小心翼翼,珍重而虔诚,她闭上双眼,想着既然已经决定如此那便不要再给自己留退路了吧。 润玉对你如何你不是都知道吗,这样子的用情至深,你也该满足了。 一切好像都那么自然而然,她与润玉纠缠着来到寝殿,她顺从地让润玉褪下她的外衫,两人倒在床上,润玉却没有进一步的行动,他一点一点吻着她的脸庞,她的侧颈,却再没有往下。 他将身子尽可能地贴着锦觅,仿佛这样就能缓解一下身体的焦灼,可是不够,怎么都不够,光是亲吻不够,光是在觅儿身上蹭一蹭也不够,他还想要更多更多。 锦觅没想到已经成为了天帝的润玉,居然真的什么都不懂,他自继位后身边的美貌仙娥哪里会少,就算他心悦自己不肯触碰旁人,总不至于什么都不知道吧。她当然感觉的到润玉的慌张,他知道自己身体的变化代表着什么却不知道要怎么做才能缓解身体的异样。 莫名有些可爱,锦觅想,这样一个人,他全心爱着你,你以为他必定在脑海中想象过许多亲密,却不想他竟是一片懵懂,等待着自己来一点点教他。没想到这场性事会由自己主导,锦觅看着润玉的侧脸,一瞬间有一些晃神,到底是两兄弟,长得是有一些相似的。 再是相似也终归不是他,锦觅告诉自己,就算是自己的报答吧,报答润玉对她的好。 锦觅如此想着,抬手抚摸着他的胸膛,手指探进里衣在光滑的肌肤上游移,她有心想要挑逗润玉,指尖划过rutou,惹得他连亲吻都乱了,直接在锦觅耳边轻喘出声。她的另一只手也没闲着,顺着一路向下握住了那根guntang的硬物。 “觅儿,啊……” 被心上人握住阳物的感觉太过刺激,况且锦觅还有一只手在玩弄他的乳尖,两只作乱的手让他又爱又恨,他从未经历过这些,忍不住叫出声来。 是可以的吧,觅儿正在用手摸他的那里,觅儿也是想要跟他做的吧,他就算因为太舒服了而叫出声觅儿也不会嫌弃他的对吗,觅儿刚刚说她同意成婚了,所以他们现在做的事是可以的吧。 锦觅哪里知道他心中所想,她只是像尽一种责任般爱抚着他,让他知晓情事,也让自己彻底死心不再抱有幻想。尽管,她爱抚润玉的动作是旭凤对她做过的,尽管她现在有几个瞬间透过润玉的脸想着的却是旭凤。 “觅儿,觅儿,觅儿....”听着润玉越来越急促的呼唤,锦觅加快了手上taonong的速度,这位天帝陛下就快要第一次射在女人手上了,他的腰随着自己手的速度摇摆着,沉浸在自己给予他的欢愉中,他的眉头微皱,似乎对这样陌生的快感有些恐惧,但呻吟从没有停下来过。 润玉的声音逐渐高昂,双眼也渐渐迷离,就在他感觉快感快要达到一个顶峰的时候,那只给予他快乐的手停了下来。润玉满心都沉醉在这极乐之中,哪里受得住突然叫停,他微喘着气,动了一下腰,却不想蹭在了锦觅的身体上,又是一阵让他战栗的快感。 锦觅看着他陷入情欲,眼角微红的模样并没有任何的负罪感,她无视了润玉乞求的眼神,缓缓拉开了自己里衣的系带,松开衣衫,露出她穿着的月白色的肚兜,然后就不再有任何动作,只静静地看着他。 那眼神仿佛在跟润玉说,若是想要获得欢愉,就要先取悦她,让她与自己一同埋葬在情欲之中,只有那样她才会垂怜自己,才会爱自己。 润玉只听得自己心跳如鼓,眼中只看得见那白色布料之下的隆起,他将脸慢慢埋进那团柔软之中,贪婪地呼吸着那处的香气,那是锦觅的香味,属于她的味道萦绕在鼻间,他的唇与那团柔软之间只隔着一层布料。他不敢揭开那层遮掩,只能隔着肚兜揉捏着,鼻间贪恋地嗅着,下身不自觉蹭着锦觅的大腿根。 他似乎完全沉浸在这样的安慰中,或者说这样的触碰对他来说已是足够,但这并不是锦觅所要的,她本想让润玉来主动,随心所欲地触碰她的身体,可是他好像已经满足于这样的磨蹭了,这无法达到她的目的,既然她已决定要与旭凤一刀两断,只有与润玉有了肌肤之亲才能彻底斩断这段孽缘,才能真正让自己死心。 锦觅分开双腿,曲起膝弯,这样润玉磨蹭到的就不再是她的大腿根,而是她的下身,可惜润玉反应过来自己蹭的到底是何处之后震惊地不再动弹了。 锦觅的耐心已然用尽,她懒得费那个功夫引导润玉一点一点探索她的身体,也没有那个耐心等候他消化完自己内心的情绪,她只是需要一场与润玉的情事,这就够了。 她反身将润玉压在床上,不顾他的羞怯,扯开他的衣衫舔吻着他的rutou,手往下伸直接掏出了他的性器taonong。那根硬物很快便渗出汁液,锦觅的手上已经变得湿滑,她直起身脱下自己的外衣,解开自己的肚兜,将美好的身体毫不避讳的展示在润玉眼前,润玉刚刚才隔着布料揉过的那对胸乳现在赤裸地出现在他眼前。锦觅不在乎这些,她对准润玉的硬物分开腿一点一点地坐了下去,感受着自己被慢慢拓开填满,最后毫无阻拦地到了底。她之前便与旭凤做过,如今这样对她来说算不上生疏。 但是这样还不够,她要让润玉在她身体里射出来,让她沾染上天帝陛下的龙精,让她沉浸在这场性事之中,而不是满脑子想着旭凤,想着他将要娶别的人。 润玉觉得这样是不对的,觅儿好奇怪,没有半点羞涩,可以这样直白地扯开自己与她的衣衫,这一切进行地太快了,他被锦觅吮吸rutou的快感搅混了脑袋,感觉到她taonong阳物的熟练,又见她急迫地要与自己交欢,润玉又有什么不明白的,这原来只是一场单纯的,让觅儿忘记旭凤的情事,谁都可以,只要不是旭凤,自己只是碰巧在,只有自己真的动了情。 可是润玉会推开她吗,不会,尽管他好恨,恨自己对觅儿来说跟青楼的小倌没有什么区别,不过是她发泄的玩意儿,在她心里自己怕比不上旭凤的十分之一。可是他还是挺动着腰,下身被xuerou吸着缠着,他不小心呻吟出声,却不想锦觅的xiaoxue突然一紧,又是一阵快感袭来。 她喜欢听自己叫,这是润玉脑海中浮现的第一个念头,心中顿时狂喜,不再忍着声音,尽情地呻吟出声,还学着叔父之前给自己的艳情话本上的词叫喊,只为了让锦觅欢喜。 “啊....啊....啊.....”你心里想着旭凤又如何,现在你正在与我行欢。 “觅儿,觅儿,好,好舒服,好舒服。”你与旭凤再无可能了,你看看我好吗。 “觅儿,舔我,啊,舔我。”抚摸我,尽情地触碰我,让我觉得我是你的。 天帝陛下的呻吟怎么样呢,锦觅觉得,她挺喜欢的,看着高高在上的天帝因为自己的玩弄而叫出声实在是一件很有成就感的事,更何况,陛下显然察觉到了她的心思,正在说一些平时根本无法想象会从他口中说出的yin声浪语,这样的感觉,很刺激,让她有一种正在cao干他的错觉,明明是他正在用他那根又硬又烫的阳物在她体内抽插。 锦觅骑在润玉身上,将他动情时的表情尽收眼底,她感觉到硬物进出的速度越来越快,刚刚被自己舔舐过的rutou还泛着水光,润玉的这里似乎很敏感,她起了坏心思,手指同时捏住两粒rutou,指腹死命摩擦着那脆弱的小尖。 “啊,觅儿,别捏,啊,不要。”润玉像是被她的动作刺激得陷入了狂乱,双手用力将锦觅压向自己,腰部追寻着快感不停摆动,双眼像是失了神,口中的话却是越来越不堪入耳, “觅儿,觅儿,我要你,我要你。” “觅儿,要出来了要出来了。” “是要射出来了。”锦觅纠正他。 “射出来了,要射出来了要被觅儿弄得射出来了。” “觅儿,我要射进你的里面,啊....啊...”一阵痉挛过后,锦觅感觉到腹部一股暖流,她更惊讶的是,自己刚刚居然跟润玉一起高潮了,几乎就在他射精的同时她也攀到了顶峰。 射过一次的润玉下身还硬着,埋在锦觅的身体里,他叫着不够,还要再来一次,这一次锦觅再也无法做到冷静,由着自己刚高潮过的身体再次被cao干,与润玉共同沦陷在情欲的漩涡之中。 她累到昏睡过去之后的最后一眼,看到的是眼尾泛红的润玉再一次抬起了她的双腿将自己的下身插了进去,伴随着巨大的快感她失去了意识。 停不下来,没有办法停止,第一次射在觅儿体内的时候他就意识到了这一点,就着他刚刚射出的jingye,再一次在湿润紧致的花xue中抽插,连换一个姿势的时间都等不了,射完之后还硬着的roubang连短暂的休息都不肯,迫不及待地在还在抽搐的xuerou之间驰骋。 之后他像是永不知足的凶兽,将锦觅压在身下反复cao弄,一次又一次射进她的体内,在她昏睡过去之后也不知收敛,硬是要将囊袋中所有的龙精全都射给她才罢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