撞破jian情修罗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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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男人是你在路过健身房时一眼相中的,一看就是那种老实木讷就是干的款。 男人似乎刚结束今天的健身运动,身上肌rou偾张,手臂和胸膛鼓囊囊的,看起来手感很好。 你喝了点酒,脑袋一热直接冲上去拦住了他,将手机备忘录上打的字递给他看:帅哥你好,做吗? 男人皱眉不说话的时候看起来有点凶,他看看字,又看看你,再看了看天,确定你不是开玩笑后拘谨地被你带着去便利店买套。 “去我家?” 男人身上是运动沐浴露的清爽薄荷味。他突然想起什么,不好意思地挠挠头,“那个,我叫颜良。” “我叫小广。” 颜良没有计较你的不坦诚,到家后礼貌地问你要不要洗个澡。 你有备而来,握住他的胳膊示意快点开始。 颜良一边回应你的亲吻,一边手忙脚乱地把你往卧室引。 “去房间吧,我弟弟今晚要回来。” 你急于求证某件事,加上被酒精侵蚀了理智,你没接茬,自顾自将他衣服推到锁骨上,一口含住那让人眼馋的胸肌。 颜良闷哼一声,手掌托着你的屁股抱你到沙发上。赤裸相贴的瞬间,你被那炙热的棒子烫了个哆嗦,忽然觉得有些后悔。 这个尺寸,进不去的吧? 你流了太多水,roubang在外面反复研磨了好几次,总是进不去。看颜良急得冒汗,你都有些心疼他了,主动放松身体,抓着他手指往里送。 颜良靠近了些,两具身体紧紧压在一起,你往身下摸去,撕开安全套给他戴上,又蘸着自己的水抹到他棒身,前后撸动起来。 颜良果然是那种老实木讷就是干的款,在你叫出声的时候抬起下身,对准扩张了半天的xue口慢慢插进去。 你长舒一口气,好在前戏做得足,这么根凶狠的东西也顺畅地吃进去了。 你上半身躺在柔软的真皮沙发上,下半身被高高抬起,分开搭在颜良腰侧,他站在你腿间耸动不停。 你被顶得一下一下往后仰,颜良怕你撞到头,压下身子把手掌垫在你后脑勺。 难脱的胸衣还留在身上,颜良之后隔着一层缎带含住它。内衣被口水打湿凉飕飕的,颜良不得章法,只会在胸前乱拱。但男人身上的荷尔蒙气息太浓烈了,本钱也足,身下那根东西拔出去后又从不同的角度冲进来,花心被顶得花枝乱颤。 “啊啊…换…换个姿势…”你受不了这样的横冲直撞,想换个轻松点的姿势。 颜良一个用力,单手搂着腰将你提起来放在地毯上推倒,你抱着双腿像个青蛙一样躺在地上。 他控制自己尽量不把重量压在你身上,棒子先是深深推到底部再缓慢抽出来,然后便高速冲刺起来。 地毯都被顶得一点一点往外移,你攥着毛绒地毯一角试图固定它,张着嘴急促地呼吸着,指节因用力而泛白。 “呃嗯…小广…你舒服吗?” 颜良显然是极舒服的,老实人舒服得快高潮了也不好意思叫出声,想跟你说点什么转移注意力。 看到他这副可爱的模样,你忍不住故意发出一些诱人的喘息,夹着嗓子说好舒服,要被颜良哥哥cao死了。 颜良害羞得不行,闷哼着哄你去房间做。 你娇声说好,但不许他拔出来,颜良只好忍着被夹射的快感抱起你,汗水丝丝缕缕冒出来。 你坏心眼地逗弄颜良,他走一步你就夹一下,夹得他寸步难行,干脆在原地站定,按着你的胯骨上拋下压地taonong。 猛烈的cao弄袭来,你皱着眉难耐地喘,高潮和开门声同时到来。 被极强的快感冲刷着,你和颜良脑子都有些迟钝,只来得及从他身上跳下来再撸下盛满精水的避孕套打结丢进垃圾桶里。 文丑进门的时候你裤子才穿一半,不上不下地卡在屁股那里,露出你们一起挑选的内裤。 先不谈满屋yin靡的味道,光是见你二人面色潮红、衣衫不整,文丑便明白自己撞破了什么,却还是不甘心地问出一句:“你们在做什么?” 你一时无言以对,总不好说只是在锻炼身体吧? 文丑固执地凝望你,目光凉飕飕的。 颜良以为他一时之间难以接受家里突然多出一个成员,闪身将你护到身后,“文丑,不要吓她。她是我的…朋友。” “好巧,这位小姐也是我的朋友呢,你说是吧,小广?”文丑昳丽的嗓音无甚波澜,你却知道他当真动了气,赶紧出来打哈哈。 “是啊,我们是校友,认识…认识的。” “衣服怎么破破烂烂的,去我房间换一件吧。” 文丑温柔而不容置喙地拉上你,留下颜良望着你们相牵的手若有所思。 你对文丑发现你和别人打炮一事心有余悸,被推倒在床上的时候还没反应过来。 文丑怎么会在这里,还一副和颜良很熟的样子,难道…… 撕拉一声,本就松垮破烂的衣服被彻底撕碎,你下意识惊呼一声伸手去捂上面,又被趁机撕开内裤。 “文丑学姐,你做什么?” 你被翻了个面趴伏在床上,文丑俯身压了过来。 “别叫我学姐。” “为什么…” 下一秒你就知道了为什么,膝盖被强硬分开,属于男性的火热器官贴了上来。很硬很烫,横亘在柔软的花缝中的家伙存在感非常强烈。 你被烫了个激灵,忽然想起颜良刚才说他弟弟要回来… 原来不是文丑学姐…是学长。 文丑气得来不及脱光衣服,匆匆撩开裙子便挥着性器在rou缝里顶了起来。 “不是说只喜欢学姐吗?为什么…要找男人?” 你脑子乱,不知道如何辩解,索性张着嘴呜呜咽咽地叫。 他太了解你的敏感点了,guitou顶端一次次擦过阴蒂,却又在你得趣之时故意滑开。 “是我伺候得不够是吗?就这么想被男人的jibacao?” 他这才慢条斯理地解开你内衣上的缎带。 “穿着我买的衣服,在我的家里,和我哥zuoai,真不愧是小广学妹,真厉害。” “想挨cao为什么不和我说,明明我也可以满足你的啊…说,想不想挨cao?” 你明白跟正在起头上的人讲不清道理,只能顺驴下坡地说想。 “想被谁cao?”文丑捞起你的腰,两根手指伸进xue里撑开。 “想要文丑学…长cao我。” 文丑的裙子堆在你屁股上,遮住了下身交合处的景象。在看不见的裙底阴影中,文丑撤出扩张的手指,扶着rou棍压进去。忽然又拔出来,找到被子上散落的安全套戴上。 是你们方才没用完剩下的几个,也不知道文丑是什么时候抓来的。这次顺便把碍事的裙子和上衣都脱干净了,眼珠子一转又将你抱到床边的镜子前面。 你被迫面对宽大的落地穿衣镜,文丑从身后紧紧搂着你,眷恋地埋头在你颈窝。深红的roubang狰狞地挺立在腿缝中,在你身前冒出一个头,还不安分地耸动着。 镜子清晰地映照出两具修长的身体,你受不了这样的撩拨,颤声叫他进来。 “嗯!” 文丑看着纤细,身下那根却实在有料,该说果然是兄弟俩吗,两人都是同样的粗长炙热。 “在想什么?”文丑按着你的小腹把人拉近一些,把剩下的一截挤进去。 强势的roubang破开层层嫩rou侵入深处,第一次用性器品尝你的鲜美,文丑低头含着你的耳垂低喘。 他故意逗你,插进去之后就不动了,手却不老实地在你胸前又抓又揉。你难耐地仰起头,忍不住自己含着那根扭起来。文丑生得高,你踮着脚才能让两处对准,颤颤巍巍地含弄显然不能让他满意。 文丑忍了会儿,终于将你抱起来又快又深地顶。你双脚离地没有安全感,只好反手抓着他的胳膊,半眯着眼睛看向镜中表情迷离的自己,看着那粗长的一根拔出半截又隐入身体。 文丑这时候还有心思在你耳边问:“我和兄长谁cao得你更舒服?” 你掂量了下现在的情形,呻吟着叫文丑的名字。 你没说谎,文丑对你身体的熟悉程度更高,甚至称得上了如指掌。在硬件差不多的情况下,自然是技术好的让人更爽。 文丑亲昵地蹭蹭你的脸,镜中两道身影律动得更快了,臀尖腿根被飞驰的cao干撞击得发红,rou体拍打的声音不绝于耳。 你急促地呼吸着,嘴里吐出欢愉的媚叫,在高潮来临时不可自控地绞紧xue道,喷出的yin液溅射在干净的镜面。 文丑借机在你痉挛的水xue里埋了一会儿,闷声拔出来拽掉灌满浓精的套子。 射过一道脑子也清醒不少,你们搂抱着躺在床上温存。 文丑率先对你道歉,说不该放任你误会自己的性别。 “一开始我只是放任自己享受你的亲近。后来听你说了那样的话,还以为你喜欢女孩子,更加不敢承认自己的性别怕你疏远我。抱歉…小广现在很讨厌我吧?” 文丑美丽的眼睛盛满忧伤,你笑着蹭蹭他的鼻尖说自己也有做得不对的地方,两人都默契地没提颜良。 温柔的爱抚很快变成了点火的绳索,你分开双腿跨坐上去,一边吞下一边畅快地长叹一口气。 嫩乳被捧着狠狠吸了一口,文丑按着你的肩膀缓缓压到底,问:“那我们现在是什么关系?” 你晃着脑袋在他胸前拱来拱去,抓着他孔雀羽一样流光溢彩的发丝把玩。 不满意你的沉默,文丑嗔怪地顶了一下,在你张嘴娇呼时吻了下来,两条舌头缠着打架,亲得难舍难分。 分开时两个人都喘得厉害,唇瓣湿淋淋的,下身更是泛滥成灾。文丑不紧不慢地顶你,一定要你给个说法。 你攀着他的肩膀,声音被撞得断断续续,“哈啊…是恋人…啊…关系…” 你终于见到文丑露出笑意,与甜美无害的笑容相反,体内的roubang兴奋得涨大一圈,在主人的刻意开凿下顶开宫颈,浊白的jingye尽数喷射而出,隔着一层套也能感受到一跳一跳的射精过程。 半夜被尿意胀醒,你摸索着走去卫生间,尿完出来时被一个高大的身躯环住。 你迷迷糊糊地往他脸上亲了几口,打了个哈欠说文丑别闹。 那人僵硬了一瞬,开了灯让你看清他是谁。 稍微适应光线后,你放下挡光的手,“唔…颜良?请放开我,我要休息了。” 男人反而将你抱得更紧,“小广…你不要我了吗?可我们做了…那种事,那是我的第一次…” 颜良的胸膛宽厚又火热,你像被一只大型犬环抱着,更糟糕的是,大狗狗还伸出舌头在你身上舔来舔去,你这才闻到颜良身上有酒味。 “不要丢掉我。”暖烘烘的大狗狗委屈地蹭着你。 再这样纠缠下去怕是会被文丑发现,你摸摸颜良的头说不会丢下他,好声好气地把他哄回房间睡觉,却被醉狗当成抱枕紧紧搂在怀里。 尝试多次都推不开后,你自暴自弃地闭上眼,太困了,明天再想想怎么跟文丑解释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