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须佐之男看了眼站在一旁的荒,目光再次回到桌上各式的菜肴,手指动了动,夹着菜送进了嘴里。 “……”站在须佐之男一旁的荒脸上少有的能看出些紧张,他牢牢盯着须佐之男细嚼慢咽后将嘴里的菜肴吞下,“如何?” “嗯……较之第一次好很多很多了!”须佐之男微微转头给了荒一个笑,又夹着其它的菜肴纷纷品尝了过去,“这道,这道,还有这道都很好吃,还有……” 要较之第一次……那应该就还是不大能行,荒的眉皱了皱,他拿过一旁的竹筷,顺着须佐之男品尝的方向一一品尝了过去,须佐之男来不及拉住人,眼看着荒一个一个菜肴全部品尝完毕。 须佐之男的那些个小心思如何能瞒得住荒的那双眼睛,明眼人一看便知道味道不怎么样,荒看着这几盘在须佐之男的指导下依旧有些差强人意的菜肴,一向聪慧如他的预言神竟也开始犯了难。 到底是哪里不对了…… 最初是精通食物制作的食神教导自己,如今是轮到了须佐之男亲自上手指导,做出来的成品竟还是难以让他满意,倒不是说完全不能吃,只是若是换做他自己,是定然吃不下的,何况这还是做给他视作珍宝般的坤洚的。 预言和战争竟是都不如这做菜难,年轻的神王一时困惑不已。 须佐之男本就不爱挑食,何况着还是荒亲自下厨给他做的,虽是有自己在一旁指导,便是无论如何他都很是期待,可能对于新手来说该放多少盐该放多少糖还是有些不大习惯,但光是荒的这份心意,须佐之男便是欣喜得紧,如何还会挑三拣四。 只是当他看见荒沉思了一下开始端起盘子时须佐之男赶紧抢过一碟,将桌上的菜肴挡在身后,慌忙道:“干嘛干嘛……这可是你给我做的,你若是想吃你可以再去做些,总不能堂堂神王和我抢吃的吧。” 话虽是这么说,但是须佐之男知晓荒定然想要将这些菜肴倒掉,他胡乱找了个借口赶紧给人拦着。 “这些不能吃了,我再给你做一些。”荒皱着眉想要拉开须佐之男,手下却又不敢用力。 “别呀,又没有坏掉如何就不能吃了,这些食材可都是村民们送来的,来之不易,荒也别折腾了,都可以吃的,我觉得很好吃。” “须佐之男……” “荒,”眼看着快要拦不住荒了,须佐之男心下焦急,不得已只好搬出了救兵,“你想呀,做顿饭要这么久,我当然可以等荒再做一顿,但是我腹中的孩子却等不得。” “……”果然,荒一听见须佐之男说着孩子,就立刻不敢动作了。 “饿着我了可没关系,但是饿着你的孩子了,我可就没办法了。” 之前缘结神拿着好些本话本说要给他看的时候,须佐之男花下重金购买后还疑惑着书中的夫妻为何会有这般幼稚的对话,如今被他顺手拿来用了反倒是有奇效,看来人世的话本并不比平日里那些兵书来得差。 须佐之男有些心虚,但是知晓这招对付荒是全然足够了,便也心安理得地又坐回了原位,拿着筷子直接开动了。 荒便真的不敢再多说什么,须佐之男抬头示意他一同坐下,荒犹豫了一下,还是乖乖坐在了一旁的木椅上,撑着头看须佐之男小口小口地吃着他做的饭菜。 “其实真的已经很好了,荒只是对自己要求太高了,若是换成常人,还不如你做得好。” “可我第一次就没给你做好。” “不急的,”须佐之男吃完手中碗里的米饭,将空碗交给荒,意思再明确不过,“往后有的是时间。” 许是这个“往后”说得过于云淡风轻了些,仿佛真的会如此一般,荒听着没回答,起身去为须佐之男再盛上一碗饭。 结果便是须佐之男有些吃撑着了。 荒做得多了些,须佐之男也是全然吃得是一干二净,现下他只能捂着微微有些吃撑的肚子,看了眼荒,就像是在无声地控诉着自己天乾般,荒轻声叹了口气,拉着人去后山里散步消食。 夏夜仍然闷热,须佐之男刚来这里时还是初夏时节,一转眼入夏,那层薄汗始终盖在身上闷热得很,好在森林之中还算凉快,两人在林间小路上缓缓走着,像以前那般肩并肩,提着些往事,伊吹走在前头,时不时跳起来抓一两只萤火虫。 荒的视线之中总能偶尔瞥到这个世界开始崩坏的样子——林中开始死去的动物,路边开始成片枯萎的花朵,像超过了荒预估的成长一般,也超过了荒预估的颓败,这个世界失去了荒的神力和星海的力量支撑,开始一点点死去。 荒只能希望在这个世界彻底崩坏之前,能将自己更多的神力透过这片土地去温润调和须佐之男的神格。 最后两人走至了海崖处,那儿有棵很大很大的树,早些时候他听须佐之男说过,如今亲眼见着了终于能明白须佐之男口中的巨大该是真的很大,仿佛是这沧海之原的年轮一般,让荒惊叹着这棵参天巨木的存在。 须佐之男拉着荒走到一处不被巨树的树冠遮挡住星空的草坪处坐下休息,他轻轻向后倒去,感受着鼻息间青草的香气和荒身上的松柏木信香,在这一刻仿佛融为一体,安抚着他,也安抚着他腹中那个小小的生命。 思及此处,须佐之男去抚过自己仍然平坦的小腹,那儿的小生命最近不再闹腾须佐之男,也许是因为荒的到来,有了父亲的信香,他大多时候都表现的很乖,一点也不像须佐之男最初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那般胡来。 但是那份正在缓缓成长的生命,却让须佐之男嘴角上扬了些弧度,这个孩子来得突然,他并未想过自己有朝一日会孕育他人的血脉,但是等这一切都成为真实的时候,就连他自己都在唏嘘曾经那个不管不顾的自己,好在,他被荒留了下来…… 荒将人的动作看在眼里,他平躺在须佐之男身边,和人一起望向了漆黑的夜空。 今日星夜温柔,星图清晰,荒便缓缓闭上了双眼,自然而然地顺应着天地之间的力量,脑海之中是神明的神识与世界的意志所相合,群星绕于他的周身,执掌星辰和命运的神明抬手便可接住未来。 等荒再次睁开眼时,他发现须佐之男同他靠近了些,侧躺着一直注视着他。 即便现在已经入夜,但是那双琥珀色的眸子却明亮如太阳一般,缀着星光。 “荒看到了什么?”须佐之男知晓荒在做什么,说话间又往荒那边挪了些身子。 “想知道?”荒也侧过了身去,两人靠得很近,几乎是鼻尖挨着鼻尖,须佐之男便淘气地用鼻尖去触碰了爱人的,像只猫儿一般,荒便趁机揽着人的腰入了怀。 “若是预言神大人想卖个关子也是全然可以的。”金发的神明轻声笑着。 “那倒不用。” 须佐之男还未反应过来荒话语间的意思,便是承了自己的天乾一个温柔的亲吻。 是非常温柔的,却又是格外熟悉的亲吻。 两处温热分离之时荒甚至恶作剧一般舔舐了一下须佐之男的唇珠,他觉得那处软rou格外讨人爱,勾着他非得去做些什么才好。 在这闷热夏夜的空气之中,两处信香渐渐发酵起来,被须佐之男纳入肺腑,一时竟是未能反应过来,待他借着月色看清了荒嘴角的笑意时,不够成熟的坤洚才通红了脸地避开了对方直白的视线,不敢再与人过多对视。 荒的目光以前也是这般的吗…… 须佐之男红着耳尖品尝着他的天乾刚刚给予他的信香,本身便因着炎热的夏季体温总是有些偏热的,如今还因着被所爱之人的一番戏弄心下更是躁动不安。 为何今夜偏偏这般的热。 “天命之事不可轻易探究,这次便是让你长点记性,”荒今日心情好,有意要愚弄一番他的坤洚,看着人连耳尖都红了些,荒便是坐起身来,拉过人的手去,“回去吧,等会儿入夜,风要凉下来了。” 如今须佐之男的身子不似以前那般了,荒不敢由着自己性子来,他宝贝着他的坤洚,也宝贝着两人的血脉,年轻的神王自小未有人教过他该如何小心谨慎地去保护自己孕有子嗣的坤洚,荒便只能靠着自己摸索着尽可能地收敛住自己的行为。 可是等他站起了身来,须佐之男却是依旧蹲坐在地上,磨磨蹭蹭的似乎并不想起身来,他将头搁在膝盖之上,稍长些的金发垂落在肩膀两侧,后颈处最为柔软之处暴露在荒的视线之下。 “怎么了?”须佐之男的异样让荒在瞬间便紧张了起来,他再次蹲下身子去拉须佐之男的手,感觉到须佐之男的手轻轻颤了一下,荒下意识以为对方是有什么不舒服。 “……荒,”对方有些闷闷地声音传来,须佐之男不敢抬头去看他的天乾,但是早已红透的耳尖和脖颈却是全然将他出卖,“你可不可以……先回去……” “……” 便是荒再如何迟钝,夏夜闷热的空气之中那股突然炸开的琥珀信香也成为了一切的导火索,荒听见自己深吸了一口气保持住了最后的理智,也感受到自己的心跳骤然加快想要将面前之人欺压身下的独占欲。 他的坤洚在索求自己。 荒还握着须佐之男纤细的手腕,那处有着冰冷的镣铐,和他指尖的龙鳞撞在一处也未能让荒警醒三分。 须佐之男发现荒没有作任何的回应,便心下担忧是否自己身下仅仅只因为一个亲吻就已然湿润的样子已然落入了爱人眼里,便是小心翼翼地抬头去看蹲在自己身旁的荒,飞着红的脸颊上还有层细密的汗珠,在月光之下宛如星辰破碎在他年轻的面容上,此番样子落在荒的眼里,让荒的心尖酥痒不堪。 夏夜是闷热的,草丛间的虫鸣是吵闹的,但是须佐之男的唇角仍有些凉意,荒觉得很是舒服,仿佛是他的坤洚故意勾引着他继续加深这个吻一般。 他也的确这般做了。 荒放开须佐之男的唇时,用指腹在上面轻轻擦过被自己留下的咬痕,不知道是不是因为用了些力,须佐之男的双眸里水盈盈的,像是因着疼痛被欺负了样子,又像是得了自家天乾给予的情欲,但是荒后知后觉地想着,这高天的武神,除了能在自己的床榻上吃亏,别处似乎还真不会让他半点含糊。 “疼?”明明是始作俑者,荒却去问此时正坐在自己腰胯上的人儿。 “不疼……”须佐之男乖顺地摇了摇头,额前微凉的汗珠沾湿了他金色的发丝,服帖地勾勒着额间的神纹,他微微探出些软舌,舌尖艳红,语气听来似有些不满,“只是被荒咬了的舌尖……有些麻。” 荒竟是一时分不清须佐之男是故意的还是无心而为之。 于是衣袍之下,荒的手像是警告一般地稍微用了些力,便引得须佐之男低喘一声颤着身子弯下了腰,用头抵在荒的肩上借以支撑,不让他的身子往下继续滑落。 高天原的两位至高之神,年轻的神王与伟大的武神,竟是毫不顾忌面子的、幕天席地的在这处唯有夏虫飞过的草坡之上行着交媾之事。 若是换作了往日,须佐之男面子薄,荒为人自持谨慎,要在这种场景之下两人便是想都不敢想的,但是不知为何,今夜月明星现,两人紧靠在一起,忘记了夏日的闷热和潮湿,只记得爱人低沉地喘息和两人赤裸的皮肤交换着体温的柔情蜜意。 他实在是太想念荒的触碰了…… 须佐之男靠在荒的肩头,低低地顺着气,宽松的衣袍之下是他身前较之于荒要小上一些的rou根被荒小心地握在掌心之中,同荒那根粗长得有些吓人的rou龙揉搓在一处,而身下的两处xue儿早已是难耐地淌出了粘腻的水液,滴落在荒的衣袍上。 坤洚的身子但凡被挑起半点情欲,便会立刻沦陷,须佐之男尝试着去拒绝,却只有被荒哄骗着往欲海深处坠,他拿这样的自己毫无办法感到无助,却又因为抱着自己的人是荒而感到欣喜。 “嗯……荒……” 荒的手上有着鳞甲,平日里便要冷上几分,今日却不知为何这只在作乱的手如此火热,两根rou柱摩擦在手掌之中,又是酸痛又是爽极,须佐之男受不了,下意识想要去推开荒,可是碍着体位却是将自己的rou柱更往荒的掌心之中送去,瞧来像是得了味想要更多。 他初时的确为自己这般弄过,可是现在和以往的感觉玩不一样,自己的,和荒的,都在对方的手心里,时而用力箍紧柱身,时而用指甲尖端轻柔扣弄过顶端,须佐之男哭踹一声,更往荒的怀里缩了些。 荒也受不住,他的坤洚一直在往他的怀里凑,埋下头时那散发着琥珀信香的腺体暴露在空气之中,铺天盖地地属于坤洚柔和的信香挑逗着天乾们的底线,荒只需一个小小的视线,便能看见自己怀中爱人莹白透亮的后颈,在月光之下像极了诱人的美玉。 “须佐之男……”荒的声音在此刻低沉沙哑,他将爱人抬高了些腰身,将须佐之男那张染上情欲的脸拨出来,去亲吻他,同他交换了一个绵长的吻,“还好吗……” “啊……荒……嗯啊……不能再扣那、那里了……啊……快要……”须佐之男知道推拒是全然无用的,荒另一只手按着他的后腰,不允许他有丝毫的逃避。 “来,别害怕,轻轻地握住,不要用力。” 须佐之男被这盛夏的暑气和荒身上的信香熏得迷迷糊糊,爱人的亲吻落在眉梢,落在脸颊,他感觉到了荒拉着他的手盖上了两人身下的rou柱,像是被烫着了一般须佐之男往回收了些手,却又荒在耳边哄着骗着被送回了rou柱旁。 “荒……” 须佐之男羞极,他有些无助地抬头看向荒,不知道该怎么做,他的手较之荒的手小了些,两人的rou柱便无法全部握住,堪堪还露出一些,荒便低头轻笑一声,蹭着爱人的额头,将人更往怀里拉了些。 “放轻松些……嗯……别握这么用力,慢一点……” 该说荒的确很会教人吗?可是须佐之男宁愿他别那么会,至少在这方面——荒的手包住了须佐之男骨节分明的手,带动着须佐之男去知晓该如何让两个人都经由自己的动作被快感所支配。 两人的手本就纤长,如今以同样的频率和方式揉弄着手中的两根rou柱,让须佐之男是又羞又爽,荒的rou龙上偶尔有一两处细小的鳞片蹭过,便会逼得须佐之男低喘一声,听着格外的甜腻,荒一手抚着人的腰一手握住身下两人的rou柱,细细听着爱人靠在自己肩头低声的呻吟,青涩又色情。 “嗯啊……唔……荒……荒……” 须佐之男觉着自己的手都有些酸了,可是荒却依旧能把握好力度,让两人顿感酥麻爽极的同时也按着人想要高潮的心,不上不下的快感却让须佐之男吃了苦,他的身下早已是淋漓一片,两只xue儿不停地往外冒着水,早已食髓知味的身子怎么可能只是被手伺弄便能满足的。 想要荒…… “荒……慢些……不、不要……嗯……” 少年人清爽干净的声音染上了情欲的娇媚,须佐之男靠在荒的肩头,能听见荒低沉且性感地喘息,这让须佐之男抵在人胸膛处的手都颤了颤,他的爱人在情事之上实在过于完美,而这份完美恰恰适当其所地勾引着他叫身心全部交于了出去。 身下的rou柱难耐地跳动了两下,须佐之男哭喘着往荒的怀里挤,尾音都带着媚,荒知晓定然是须佐之男快要不行,须佐之男已然是自己挺着腰地将自己的rou柱来回在荒的掌心之中进进出出,急不可耐的样子倒是颇为可爱。 荒便去吻须佐之男的鬓角,去安抚怀中快要高潮的坤洚,如今他的腹中怀着一个柔弱的生命,荒不敢去限制人对高潮的渴望生怕他不小心伤着哪儿,便是手中微微用了些力,用指甲尖轻轻划过rou冠,逼得须佐之男惊喘一声,两根火热的rou柱靠在一处生生被逼着吐出了白浊,两人的手中顿时沾上一手浊液,粘腻不已。 荒的坤洚在他的怀里哭喘着,努力顺着气,身上唯余一件的外披已经滑落至手肘挂着,后背肌理明顺的线条在月色下隐隐颤抖,柔软的金发一缕缕从肩头滑落,从大脑之中突然炸开的泼天快感主宰了须佐之男全部的理智,明明自己的rou柱还被荒握在手中taonong,非得要它将最后一丝精水全部交出。 “荒……” 武神低声唤着爱人的名字,早已被汗濡湿的额头在荒的脖颈处一蹭一蹭的,弄的荒痒得很,却又由着他的小动作。 和爱人这般还是第一次,荒虽是面上不显,但若是借着月光看去,年轻的神王脖颈间早已红透,就连耳尖都泛着红,该是喜欢的。 自须佐之男分化开始,两人在床榻之上从来就是荒主导情事的全部,须佐之男只需乖乖献上自己便能得了爱人的疼爱。 唯有这一次,荒固执地拉着须佐之男自己亲自去感受去体会,须佐之男素来教养优良端庄,被心爱之人这般对待是又羞又爽,就连高潮都要比往日快了些。 荒听见了须佐之男的呼唤,便去捧起人的脸颊,同自己的坤洚亲热,身下的两根rou柱被荒放开,须佐之男的手也终于从中逃脱,扭动间换了姿势双手撑在人胸上接受着爱人高潮后给予的温存,手指间粘腻的浊液便是全然抹在了荒的胸肌之上,yin乱不堪,看得须佐之男生生红了眼尾。 “是否有什么不舒服。”荒虽然清楚自己已经很小心了,但还是听着爱人极尽慵懒的这声念叨,想要好好确认一番。 “嗯……这儿,有些不舒服……”须佐之男缓慢地拉着荒的手覆盖上自己的小腹处,薄薄的一层肌rou之下该是孕育着他们孩子的地方。 “很疼吗……”荒愣了一下,他赶紧坐直了些身子,脸上的兵荒马乱倒是失了些神王的风范,反而有了些身为天乾和父亲的样子。 “不疼,”须佐之男瞧着有点好笑,却还是忍住了,只是他勾着嘴角去拥着爱人的时候,那鎏金的双眸中揣了几分月色,落入荒眼里仿佛是坠入星海的宝石一般,“但是有些痒……” 爱人话语之中隐晦的含义无需点破,两人结契便是命脉一系,荒瞬间便明白了须佐之男的意思,而须佐之男听见荒猛得深吸一口气后将自己往荒怀里藏得更深了些。 荒皱了皱眉,又舒展开来,随后又皱了皱眉,他的一只手揽在人腰上感受着高潮余韵后轻轻地颤抖,一只手放在爱人跨坐在自己身上的大腿处,只需辅一用力,带着黑色龙鳞的手指便能陷入软rou之中,得以爱人一声娇喘。 须佐之男有些后悔了…… 他低估了这句话带来的羞耻感,本不想说的,可是高潮带来的快感一时浸染了他的全部理智,他和荒分开的这些日子里一直渴求着荒的爱抚,也渴求着荒的信香,如今他的天乾将他拥在怀中,两人刚经历了一场情事,气氛正好,却不想他怎么会如此不要脸地说出这般话来…… 须佐之男悔恨再三,想要去怪自己这坤洚yin乱的身子,又想去怪是荒太过娇惯于他,结果在这短暂的时间里,须佐之男得以发现此时怪罪于谁都是无用。 “荒,我还是……啊!” 不等须佐之男说完,荒竟是搂着人的腰,两人体位一换,身下虽是早春时刚长出的嫩芽青草,但是荒终究还是怕伤着对方,脱下自己的外披垫在了须佐之男的身下,一时之间,月光洒落,映衬着荒一身堪称完美的形体让须佐之男烧红了脸。 “等、等等啊荒……” “不等,”荒少有的毅然决然地拒绝了须佐之男,他平日里一向由着须佐之男来,好几次都被金鱼姬逮着话题地说“大个子你不会是个妻管严吧”一类让人听不懂的话语,但是唯独此时荒却是无论如何都不会给须佐之男逃跑的机会,“是你先招惹我的,须佐之男。” 荒这话说得是丝毫不给须佐之男后悔的机会,须佐之男看着荒掰开了自己的大腿,将身下最为柔嫩之处展现在爱人的视线之中,他没有忘记如今两人此时此刻刺身裸体身处何处,天地之间有那么多双眼睛都在注视着他们,古早的神明们,枝桠上的鸟雀们,天地间的生灵们,无一不让须佐之男大开的双腿感到紧张和羞耻。 他慌忙想用手去遮掩,却被荒一个眼尖抓住了想要去遮住自己下身的手,须佐之男感觉到了来自身上上位者的压迫感,失去自己坤洚多时的荒也早已忍耐多时,但一直顾虑着须佐之男的身子不敢僭越,如今反倒是对方亲自送上门来了,他若是再能忍,该是要被这身下的草木都要笑话上好一阵子。 一直被须佐之男那温暖柔和的琥珀信香包围着挑逗着的荒选择反扑而上,顿时须佐之男便被猛然交缠上来的松柏信香软了身子,身下的xue儿水淌得更是厉害,迫不及待地想要迎接自己的天乾好好进去给他cao弄一番。 “唔……哈啊……荒……你慢些、慢些好不好……太……嗯……粗了……” 被荒平放在柔软的衣物之上,身下属于草木的香气和荒身上的松柏木信香将他彻底包覆,须佐之男已然再也无处可以逃,他被荒抓着大腿根部将他那根明明刚射过却又再次听力起的rou龙送入了自己的花xue之中。 身下的软xue瞬间含吮起rou龙,须佐之男和荒两人皆是一声满足地叹息,仿佛他们本就该是这般永远连在一处,化为海枯石烂的誓言,直至这个世界回归万千星辰的命运之海。 “须佐之男,”荒放低了姿态,尽可能柔声地去哄身下轻声啜泣着的爱人,脖颈间的雷电纹微微发亮,像是夜空中滑落的星,“若是有什么不舒服,定要告诉我。” “荒……孩子……嗯、啊……孩子还在……里面……” “嗯,我知道的,我知道的,你护着些他,好吗?” 年轻的神王本可以不这么小心翼翼,可是身下是他所等待了千年的光,也是他和所爱共同拥有的血脉,他应该小心,更小心,便是情事之上他都得多加考虑。 得了须佐之男有些迷糊的点头,荒才终于软下心来,好好cao干起自己的坤洚。 他怎么会就如此鬼使神差的和荒做了呢…… 荒俯身下来亲吻着须佐之男鎏金的眼眸,嘴唇碰到爱人的眼睫痒痒的,荒呼出的舒爽气息却是让须佐之男更加迷糊,身下的xue儿已经太久没能吃到自家天乾的疼爱,如今一插进去,便是百般柔情蜜意地颤着rou龙往更深处推去。 须佐之男轻轻呻吟出声,他抬手抓着荒的臂膀,另一只手和人十指相扣被按与一旁,身下温柔地cao弄渐渐变了味,须佐之男尽可能让自己适应荒的频率,但许是孕期的缘故,较之往常要敏感上不少的身子瞬间就沦陷rou欲情爱之中,须佐之男呻吟出声,甚至微微皱起了眉,再也无法主动去配合荒的cao干。 荒的那根rou龙本就粗长,此时情动更是连底端细小的龙鳞都激动地张了开来,须佐之男扭动间便被rou龙cao着身子被鳞甲磨着花蒂,高天神武那双性的身子爽极,浪荡的在这天地之间浇落下甘霖来,将荒的那根rou龙浸得水亮,更为可怖。 太长了……实在是太长了…… 琥珀色的双眸里有光忽明忽暗,须佐之男的大脑中除了情爱带来的欢愉还有害怕,如今他这身子,已然无法承受荒的全部欲求了。 唯有泪光入了荒的心坎,他抬手擦去须佐之男眼角欲落不落的泪,身下的cao干却是未减半分。 “荒不要进去好不好………”须佐之男实在怕极,他抚上自己的薄腹,像是在阻止荒往自己体内更深之处探去。 荒进得太深了,rou冠已然顶在了他柔嫩的宫颈处,再进去半分便要破开zigong了,想来定然会伤着孩子,在天乾绝对的信香压制之下,便是他须佐之男也免不了被分化为坤洚后情事上的压制,他根本无法反抗,只能泫然欲泣地去恳求自己的爱人:“荒……” “嗯,不进去……”,荒忍得也难受,天乾天性之中的想要将坤洚里里外外吃干抹净的欲望无时无刻不叫嚣着让他进去cao弄一番,但是年轻的神王没忘记他的坤洚还怀着他们两人的孩子,万般不敢放任自己肆意欺负他的爱人,只能是克制着低喘一声,俯下身柔声哄着,“不进去……别怕,我给你弄弄,舒服了我就退出来,好不好?” 荒说什么,须佐之男就信什么,同样身为男人,他当然知道荒违背天性强行压抑着欲望该是有多难受,明明和爱人行床榻雨云之事该是快乐的,可是荒却尤为顾着他,不敢乱来,憋的鼻尖滑落一滴汗珠,砸在须佐之男脸颊上,有些痒。 没人告诉他们,天乾与坤洚分离后的交媾,仿佛大旱遇甘霖,将两人都逼至疯狂。 须佐之男护在小腹处的那只手感觉到了在体内cao干他的那根rou龙,它guntang,它粗长,荒说了不会进去便是只去cao干他的宫颈口便堪堪收回,眼瞧着一根rou龙还有好些无法进去,须佐之男颤着身子拥上人的肩膀,乖顺地蹭着人的脸颊,活像个讨要疼爱的浪荡子一般。 但是这对年轻的神王实在受用的紧,他喜欢在情事之中须佐之男的这些小动作小心思,比起两人之间被快感支配全部的理智,他所喜欢的永远是须佐之男那双琥珀色的眼眸之中有着他的倒影,用沙哑娇媚的呻吟夹杂着他的名字,月光落下之时须佐之男向他敞开的怀抱。 这些无一不都成就了荒所深爱着的人。 须佐之男鲜明地活着,他拥有着自己的意识,也拥有着来自于他人的爱意。 “啊啊——荒……不要……不要碰、碰那里……别……嗯啊……” 身为坤洚,血脉之中对自己的孩子的保护欲大过了一切,但是同样身为坤洚,却对自己的天乾所带给自己的快感和爱意变得贪婪,他小心地护着自己的孩子,感受着荒的rou龙一遍更狠过一遍地cao入他的体内。 身下xue儿的软rou止不住地颤着含吮着荒的rou龙,他不敢进得太深,光是那软烂的宫颈口便足够带给他满足的快感,身下的人儿今晚已然去过一次了,荒不敢索要太多,便是哄着须佐之男将双腿夹紧些,盘上他精壮的腰身,做着最后的cao弄。 “荒……别……别这么快……唔……别……啊啊——荒……” 荒将倒在草地之上人儿轻轻抱起了些,失了后背支撑的须佐之男被荒整个抱在怀中cao干了起来,好几次这样的体位都让须佐之男感觉荒的rou龙要捅进他的宫腔之中,那根rou龙如此粗长,以至于须佐之男感受到花xue之内填满荒给予自己的全部精水时,竟是因着被荒忍无可忍地堵着宫腔口无法让体内喷涌而出的清液涌出,须佐之男只能哑着嗓子哭叫出声来,好得些疼爱让他的天乾放过自己。 那根rou龙还在自己体内射着精水,须佐之男看见荒俯下身来亲吻他,他便回应着他的爱人,感受着身下正在痉挛着的花xue被荒将浓稠地jingye又往回推了些,似乎是不想让其流出来的意思,须佐之男便借着被高潮麻痹的大脑之中最后几分清明抬高了腰臀,乖巧地闭阖上了双腿,讨一些爱人的满意来。 腹中的孩子一直安安静静的,须佐之男经历了这场情事已然快没有力气,他缓缓抬手抚上了小腹,将一丝神力柔和地渡了过去,收了那个小生命微弱的回应,须佐之男才敢揽着爱人的脖颈加深了最后的亲吻。 回去的路上荒抱着怀中用衣物包裹着的须佐之男,虽是夏夜炎热,但是任两人一番折腾下来,也已入至深夜,林间降温不少,荒不敢怠慢了怀里的两个小祖宗。 “你怎么会预言到这种东西……”忽然怀里人闷闷地说着,嗓子该是哑了,声音听起来不再似往日那般清爽。 “你都已然同我做了,却在问这个?”荒轻声笑了,又用了些力抱紧须佐之男。 “……那不一样,”须佐之男的拳头敲了一下荒的胸口,很轻,对于荒来说同打情骂俏无异,“堂堂预言之神怎么可以预言这种东西……怎么可以……” 须佐之男越说越小声,甚至还有些不满地晃动了一下纤长的双腿,荒赶忙将爱人搂紧一些,不至于让人摔下去。 “那武神大人说说,我该为您作什么预言。” “你好狡猾,竟将问题抛给我,”须佐之男偎依在爱人肩头,心安理得的被人抱着,眼尾处还是红红的,“往后……不可预言这种事情,感觉……总该是我吃亏了些。” 荒觉得好笑,怎么会有人孩子般地计较这种事情,却还是点头应下了,荒微微抬眸,望向满天的星辰。 他该如何向须佐之男解释,其实今晚他所预言到的,根本不是他口中这事呢? 但是高贵的预言神想了想,既然须佐之男这般认为了,那荒就暂且将那个小小的预言藏在心底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