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机器人】失去线的风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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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我的邻居们最近有些不懂分寸,老想着拉我下水。 是时候该换换邻居了。虽然在前段时间请柬送来的时候就已经决定了,不过时间得提前了。 我从前台收到了一份礼物,一张写满了没有任何人物名称对话的废纸,包在信封里。我很清楚纸里说话的人是谁,也很清楚纸里的内容是真的。 上面写的的文字很简单,单纯只是在说情趣公司很赚钱而已。 问题是说话的人的地位与立场。 地位比我家高。 立场是支持反自由军一派的。 送信的人表面上看着像是在告诉我,我们家被盯上了,要被人拆吃入腹了,实际上是在说,如果不上赶着给他们送孝敬求庇护,我们家就只能坐等着被生吞活剥了。 在威胁我。 很是一副有恃无恐的样子。 我一边笑,一边想我讨厌被威胁。 他们大概是认为我是我们家最好捏的那个柿子。 没有足够的实力果然无法中立。 但好在我们家从一开始就不是什么所谓的旁观者。 前台得换了。 2 处理掉邻居很简单。不过后边的大鱼,还要点时间。 安排好事情后,我老老实实的工作到下班,带着陪林小姐逛公司内部新品时顺手买的小东西开车回了家。 每天回家的时候我的心情都特别好。 而当我一打开门就看到沈知越的时候,心情就更好了。 就像是喜欢吃蛋糕时,恰巧吃到的还是最喜欢的草莓口味一样。 我往里走了两步让自己彻底走进玄关,反手握着门把将门关上。我当然知道家里的门没必要手动就能自动关上,但那样就好像太慢了,给我一种会让猎物乘机成为漏网之鱼的错觉。 玄关瞬间暗了下来,只有客厅处的灯光从沈知越身后投影过来。 我主动的朝沈知越笑了笑,试图让面前的人放下警惕。哪怕我知道对方一直以来的顺从,也还是这么做了。 手伸向对方的胸口,不够厚的宽松高领毛衣轻而易举的将体温传递到我的指尖与手掌。 右手拿着的东西被我随手摆放到肋骨高的鞋柜上,他也被我推撞上足有两米长的鞋柜上。撞上鞋柜沈知越也只是略微皱了下眉,就平复了下来。 “怎......”他话还没说完,就发现我的手已经开始解他腰上充当腰带一职的水晶腰链了,开口的话转而变成了,“你是打算在这里上我?女朋友?” 声音被他刻意压低了,低哑的嗓音很醉人,说得很是懒散轻佻,反而更加挑起人的性致,更别提他话里的内容,更撩拨人心了。 空余的手摸上他的脸,拇指与手掌抚摸了两下,然后被我中指后的几根手指卡住耳后的位置,带着向下跟我接吻。 唇瓣亲昵地贴合磨蹭着,眼睑在吻上时就已经闭上了,鼻息间的热气吐出,温热的湿润水汽凝结在鼻翼、眼睑,舌缠绵悱恻的绞缠在一起,口腔内的水顺着交换,喉咙每隔一段时间稳定的下咽。 很干净的清甜味,没有任何其他食物味道的残留。我睁开眼,他的眼睫因亲吻而轻微又不住的乱颤起来,色泽偏冷的森绿色的眸,也带了点不易察觉的迷糊。 他像他口腔里的液体一样甜。 随着链条与布料的摩擦声,装点着大颗大颗的天青色水晶的银色链条,串着小颗细碎切割好的水晶紧接着滑落到地面。 解开链条的指腹后知后觉的开始一阵阵火辣辣的痛,因为是小巧的弹簧开合扣,解开的过程意外有些麻烦,或者说——耽误时间。 我停止了亲吻,却因为没有提前通知,让沈知越没能第一时间反应过来,彼此的唇齿间带出细长的银丝,抚摸上他脸的手转而用大拇指揉摸着他因长时间的接吻而染红的唇,截断了银丝,指腹将溢出的唾液把他的唇涂抹的亮晶晶的。 我专注地看着他想到,他的吻技和第一次时相比好了不少。 我翘了下唇角,指腹还在又重又缓地摩挲着他的唇瓣,圆润的指尖都快摸到下唇内部灼湿的黏膜了。 他抬手捏住我的手腕,没制止我,反而带着我的手指在他的唇上用力的又抹涂了两下,懒懒地轻笑起来,忍俊不禁一样,又意味深长的调笑着打趣我道:“你好着急啊,女朋友。” 3 鞋柜顶层翻出来的润滑液被我倒在手上,被滑腻侵蚀的触感让我又一次忍不住摩挲了下手指,但手没有摸向下面,反而再一次抬起他视线向下的头,愉悦地问他:“今天玩儿点没玩儿过的怎么样?” 原本是想问他玩点过分的行不行,但我不太清楚我要玩的算不算过不过分,所以我临时又换了个说法。 “可以。”他回的漫不经心的,只简单的回了两个字,脸颊上沾染的透明液体泛着客厅晕染来的光。 看起来像是吃饱了的大只长毛猫,打了个露出嘴里尖牙的哈欠,然后懒懒地揣着前爪趴在柜子上的样子。 真可爱。 我这么想着也就这么说出了口,“真可爱。” 像是一种被甜到的口吻说了出来。 他露出了一种我很难形容的表情——他先是看着我,然后又突兀的垂下眼帘,我看不清他的神色,但他的唇角又翘着,像是在笑,再接着他又抬上视线继续看回我。明明让我说就是一种很散淡的笑,但我却偏偏觉得那是巧克力曲奇,没那么甜的酥脆带着热气的饼干混合着甜腻的固体巧克力,恰到好处的味道,光是想象到这种巧克力曲奇的味道,都会忍不住咽下积攒在口腔内的唾液,会很好吃,会很美味。 想吃。 好饿。 4 灰色的宽松卫裤被我轻易的拉扯下来,被撑的鼓鼓囊囊的黑色三角内裤被我扯到一边,勒住了他一边的卵蛋,他的性器从拉扯到一旁的布料里弹出,看样子是刚刚被亲硬了。 椭圆带着点翘的艳红头部瞧着是一副肥软好捏的样子,我伸手捏了一把,没捏软,反而被捏得更硬了,他被我捏的喘出声来,我没忍住笑出了声。 “怎么只是捏一下就硬了呀?”我说着毫无意义的调情废话。 鼻子里还哼了两声欢悦的调子。 说实话蛮色的。 黑色上的艳红看起来很是色情,仿佛熟妇一般的颜色。 他倒是表现的很游刃有余,懒懒地掀起眼皮乜我,平稳的语调里带上点幽怨:“机器人的生理反应而已。” 看起来很好亲的样子,但我现在不太方便去主动亲他,只能腾出一只手,用手指在他的毛衣上蹭了蹭,然后点了点自己的脸颊示意他。 他看了我好久,不知道是妥协无奈的叹气还是带着感慨的喟叹,还没等我分辨清楚就听到他有些含糊的自言自语道:“好可爱啊。” 我:? 学人精? 他低下头俯身亲了亲我点过的脸颊处,不止如此还在离开时亲了亲我的额头。 我看着他因为亲过我而不自觉带上的愉悦神色,觉得他好色。 我舔了舔自己尖锐的犬齿,舌尖带上微弱的痛意。 5 guitou的温度有点烫,我先是摸了摸它的褶皱处,又用圆润的指甲抠挖着他的马眼,透明的水液被我先一步扣了出来,小口小口地流着,像是在急喘着气一样不停地翕合着。 当我想到这个地方等一下就要被我塞进刚带回家的礼物就更兴奋了。 我揉捏着他沾满润滑液的东西假心假意地说:“玄关弄脏了可不好打扫,堵上吧。” 然后指使着他从鞋柜上被我随手放上的一堆东西里翻出我的礼物。 他也只是胳膊抵着鞋柜,不经意地说了句:“好恶劣啊,女朋友。” 然后侧过头,另一只手不紧不慢地翻找出一个红色包装纸包裹好的方方正正的小盒子,“这个?” 我一手贴上柜面,脑袋挨着他靠上柜面的身体侧面压住手“嗯”了一声。 “哼?”他用食指中指夹住蝴蝶结的一段尾部绸缎,大拇指摁住红色包装纸的盒面,长而有力的黑色指节稍稍用力就将蝴蝶结扯散开。 将深红的绸缎捡到一边,拇指食指几翻,就将包装纸也给扒掉了,再用中指到尾指的三根手指按住黑色的盒面,食指上翘开避免妨碍,大拇指穿过深蓝的绸质圈舌,往后一拨就将内盒抽出,露出了看起来很贵的尿道棒。 6 左手短暂的离开他的roubang,因为它还硬着,所以仅仅在松开时晃了晃就很乖的呆在原地,只是“咕唧”着又涌出了一股透明水液,黏稠但又像是加了不少水一样顺滑,速度不算缓慢的往下淌着。 被抠揉的肥软的顶部更加红肿了,像是上了血丝,如同皮肤被粗暴的反复摩擦后的结果,就连小口也一副被狠狠揉捻过后松了口气的模样。 真可怜啊。因为我只是抽手将手上残留的润滑液擦抹上沈知越亲手递给我的尿道棒而已,还没到能让人松口气结束的时候。 细长的漂亮金色柱身,顶端是一颗千禧切割的红宝石,圆形的红宝石内是如同烟花绽放最美也最短暂时的景色,也如星光炸开那般摸样。 因为我的涂抹漂亮的柱身不再澄澈,变得有些浑浊不堪的液体沾染在金色柱身上,让细长的柱身变得像是粗细不一的样子。 当左手再一次捏上他那歇了没两口气的guitou的时候,手上的东西颤了一下。这时候我才分出点注意力转移到他的脸上,右手还在按计划的往口上凑。 “怎么啦?”我像是给病人打针的护士一样,投注着临终关怀时才会给予的温柔语气,询问又哄着他问道。 但又像是只是随口敷衍的问话,实际并不在意回答。 因为我嘴上这么问着,手上的动作却也没停。带着润滑液的金色柱头缓慢,却又不容拒绝的对准红肿的小口推进着。柱身很细,哪怕小口的rou因为红肿变得稍显拥挤,让进入的过程变得有些艰难,但柱身试探着缓蹭着小口把润滑液推开,还是进入了狭窄的通道。我向下推压实时能清晰的感受到内部的晦涩感。我将柱身一点一点不带停顿的压了进去,以一种手持针筒的姿势。食指与中指的中段反过来夹稳熟烂的guitou,大拇指则用指腹压住红宝石的千禧切面下压着。 他低下脸,中途不受控制的哽咽着,喉头滚动,眼泪不受控制的顺着脸颊滑下两滴,速度极快,一晃神就只剩下了两道清浅的泪痕。 但他的表情又不像是被痛到的样子。 至少没那么痛。 他将脸埋进我的颈窝,粘上了点湿意的眼睫毛刮过我的侧颈,和脸颊上残留的水意打湿了我的颈侧,呼吸间的热意伴随着身体本能发出的粘人鼻音。 想要再咬他两口,让他发出更多声音,反正他又不会反抗,不是吗? 我朝他侧过头,故意吹了下他的耳朵,不出意料他果然打了个颤。 7 他的脸很红,哪怕是在这样的环境,这样的肤色下都能看出来。 我甚至还感受到了一丝属于他的羞赧,但又好像只是我因为脖颈的湿润而产生的错觉。 他用手指勾起我垂落到前侧的发,帮我别到耳后,又在我耳边毫不掩饰的告诉我感受:“好磨人啊。” “里面有热又痛,像是灌了辣椒水,金色的棒子存在感好强......嗯,好像又开始有点痒了。” 还没等我说点什么,他又暧昧含糊的跟我控诉:“纯情机器人可不禁这么玩的,女朋友。” 手又摸上我的脸颊,像是没办法不动一样。 我牵过他摩挲着我眼角的指尖,唇贴了一下他的指背,而另一只塞尿道棒的手则刚好把尿道棒压到底,漂亮的嫣红烟花嵌在糜烂的guitou上,熟红的头部和红宝石交相呼应,很漂亮,而guitou往下缠绕着起伏分明的青紫色筋脉的巧克力色粗壮柱身也不显突兀。 他整个人看起来格外的秀色可餐。 红宝石又一次沾染上了水色。 怎么办?我只能告诉他:“可是你看起来一副我不玩就很亏的样子诶。” 我故意拉着尾音喟叹着,就好像在倒打一耙说这是他的错。 可我说的也是事实,不是吗? 红宝石突然又染上了一点点白色的浊液,我的食指又按上了红宝石,往下压着,阻止了更多白色的涌出。 不玩清纯机器人真的会很亏。 我抬眼歪着头看他。 “......好吧。”他再一次妥协,手指穿过我的指缝和我十指相扣,低头亲吻上我们指节交错的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