堕渊-02(灌药/调教/神智cao纵/玉势/针刺/抽xue/排珠)
书迷正在阅读:鸳鸯被里成五夜、贪花风雨中、【代号鸢GB】情事(一发完)、【EVA】触手使徒X模拟受孕-M号机、玫瑰飓风、芦柑、变成恶毒女配的龙女不洗白(快穿)、保温杯、帝国玫瑰(高H NP 暗黑 SM)
02 卫庄被乾杀封了xue道,扛进了隔壁的石室。 他昏昏沉沉,身上的伤无时无刻不在疼痛,失血让他几乎丧失了反抗之力。 乾杀将他丢到地上就走了出去,坤婆则在一旁忙碌起来。卫庄缓了一阵慢慢爬起,背靠着一块岩石支撑,这才注意到身边有一口大锅,里面正沸腾着深色的液体,味道怪异刺鼻,看来这坤婆还善于炼毒。他捂着腹部的伤口,强撑着一口气喘息。坤婆自顾自在那里熬制,好像把他忘了。但卫庄丝毫不敢放下警惕,眼睛一直盯着坤婆的举动。 忙碌了片刻后,坤婆将药物从炉火移下来,又兑了些凉水,搅了几下后突然转身,将大半锅粘稠的液体泼在了卫庄身上。 卫庄震惊地看着她,似是万万没料到这种特殊的用药方式。坤婆道:“刚才我儿封住了你的xue道,现在这药从你的伤口渗进去,可以帮你尽快止血。” 卫庄蜷缩在地上颤抖着,一句话也说不出来。这药汁沾身后,突然剧烈起来的疼痛让他几近昏厥,气脉收缩之下,也难怪会自动止血。这些像蜂蜜一样粘稠的液体还带有刚出锅的热度,虽加了凉水不至于烫伤,一股热流却渐渐在体内聚集流窜起来。 看着少年的喘息越来越粗重,坤婆继续道:“自然,它也有一些其他的作用,不过同样是为了你好,教你少吃些苦头。等下老身怎么教你,都得乖乖照做,才是好孩子。”说罢,她朝卫庄一步步逼近了过来。 卫庄喘息着抬起眼道:“你敢这样对我,我会杀了你。” “也不看看你现在的模样,能杀得了谁?”坤婆一面说着,一面去撕扯卫庄被血迹和药汁污染的衣服,卫庄自是拼命挣扎,可惜他很快就发现,身受重伤又被下药的自己,此时的力气竟摆脱不了年老的坤婆。而这脸上画着疑似巫族花纹的阴森老妇,显然也修习过武功。只听得裂帛之声传来,卫庄感到身上一凉,上半身就这么暴露在空气中。坤婆冷笑一声,三两下又将少年的裤子剥了下来,接着强行掰开他的双腿。 “住手,不要……你做什么!” 从未经历过的可怕又荒诞的现实,深深刺激到了少年卫庄。他羞愤欲死,恨不得立刻手刃了敌人。尽管对方已经年老,也不具备侵犯他的条件,但毕竟还是女子,又是敌人。而且,他不确定这群杀手,都做得出什么骇人听闻的事。 坤婆转动昏花的老眼,打量着少年双腿间的春色。那紧闭的xue口和颜色漂亮的玉茎,都令她暗中大加赞赏。甚至还用锋锐的指甲刮了刮羞涩的xue口,引得少年一阵战栗。 坤婆松开了少年被钳制的双腿,道:“倒是个受训的好材料,老身已多年未曾见过这么好的璞玉了。” 坤婆手里很快又多了一碗黑色的汤汁,接着挥起一掌重重拍在少年的胸口,趁着他被重击至闭气的一瞬,坤婆已经掐着他的下巴,将一碗汤药强行灌入了他的喉咙。 “乖乖喝下去,对你只有好处。”坤婆灌完药便松开了手,卫庄立刻瘫软在地上,咳得死去活来,甚至咳出了几口暗红的瘀血。但说来也怪,这药喝下去后,不过片刻,卫庄竟觉得伤口不怎么疼了,血也渐渐止住。却不知是真的好转,还是暂且封闭了血脉和知觉。 坤婆又提来两大桶清水冲洗他。卫庄虽挣扎,却也无济于事。最后剩下的半桶冷水全部劈头盖脸浇在了少年头上,哗啦啦的水流蔓延了一地,现在的卫庄终于被洗干净了。连身上的伤经过清洁,也只留下几道粉红色的裂口,微微渗着血。湿透的发丝则一缕缕粘在脸侧,瞧着狼狈又脆弱。 坤婆清洗完毕,又取出些青绿色的凉药涂在伤口,并在最深的腹部伤口包扎了一圈。卫庄无力反抗,又并非求死,终于安静下来,只是闭着眼不断喘息。 直到坤婆道:“伤处理好了。现在,老身要教你,如何使用自己的身体。” 闻言,卫庄骇然地睁开了双眼。只见坤婆取出了几样自己虽没用过,但猜得到用途的小玩意儿。 “不……你这个疯子……”卫庄不断地向后退去,却被抓住一只脚踝强行拖了回来,赤裸的身体擦过粗粝的地面,磨得生疼。没等他反应过来,一根手粗细的玉势已不由分说捅进了他的后xue。 “你做什么?住手……”卫庄猝不及防,尽管这玉势并不算粗,但他从未被这般对待过,瞬间便感到了痛苦,仿佛身体被强行钉入了钉子。 “别乱动,这才算得什么,待会儿有的是你受的呢。” “滚!你无耻…放开我…唔……” 卫庄起初还因激愤和恐慌挣扎,后xue也尽是疼痛和不适。不料那坤婆竟轻车熟路一般,玉势在体内试探了一会儿,很快便碾到了深处某个地方,顿时身体轻颤,从未体会过的快感如电流一般,让他一不留神呻吟出声。 “瞧瞧,这不就舒服了?老身果真没有看走眼,你的身体极为适合被调教。”说着便抽插起来。 “不……滚开!啊……”被恐惧和羞耻包围的少年拼命挣动,却无法阻止体内越来越热。怪异的药物逐渐让他的身体发烫,不仅暂时遏制了疼痛,也让他窥到了某种全然陌生的世界。 他只有不顾一切地挣扎,虽然他没了内力又身受重伤,但经过一番伤口处理,力气到底是恢复了些。坤婆竟渐渐不太制得住他,就在这时,一阵刺耳的笛声传了进来。 卫庄呼吸一窒,呕哑难听的乐声让他的头如针刺般疼痛,称得上是折磨。他痛苦地缩成一团抱住头,意识渐渐混沌。笛声持续了片刻,一袭绛紫色衣裙的离舞横笛唇前走了进来。 离舞生前是一名舞女,乐舞之事本是她最擅长的,容貌和身材也极为出色。后来做了刺客,又别出心裁将内功与自己所长结合起来,通过乐声迷失人的神智。 她看了眼昏过去的卫庄,停下笛声,上前轻轻拍了拍他的脸。 “醒醒,起来陪jiejie玩玩儿。”她说道。 坤婆在旁看着,已明白了是怎么回事,阴森森道:“果真还是离舞姑娘好手段,有这样的神识cao纵之术,不怕他不肯顺从。” “不过是暂时的小把戏,我这也是为了大家省些事。”离舞说着,取出一枚药丸喂他吃了下去。过不多时,就见卫庄重新睁开了双眼,不同的是,那双眼不再锐利深沉,也不再流露出惊恐,而是透出一股纯真的茫然。 他呆呆地看了看围着他的两个女人,想不起她们是谁,也不明白自己在做什么。坤婆这时将插在他体内的玉势拔了出来,吸引了他的注意。少年愣愣的低下头,这才发觉自己没穿衣服,不仅脸上一热。 “你,你们……”他喃喃开口,却也不知要问些什么。 离舞笑道:“别紧张,小宝贝,让jiejie帮你快活快活。” 说着,她一把握住少年垂软的玉茎开始撸动,骤然被人袭击要害的卫庄吓了一跳。他很快硬了起来,紧接着,坤婆将一根细长的秸秆插入玉茎的铃口。 卫庄茫然地看着,只听坤婆道:“不让你泄的时候不许泄,现在老身要教你,如何使用后面。” 玉茎窄小的通道被堵塞,在难言的刺痛中,又夹杂着一丝怪异的清凉舒适。卫庄欲言又止,却又惶惶然不敢反抗。很快,在他难以理解的注视中,坤婆和离舞分别将他的双腿向两侧掰开至最大,湿润的xue口和略微勃起的阳茎直白赤裸地暴露在她们的目光下。少年的脸越发涨红了,忍不住微微扭动,紧张得xue口翕张不止。 坤婆将一根更粗壮的玉势塞进他的手里,然后握着这只手,在卫庄惶恐不安的眼神中,牵引着他对准自己的xue眼发力,一点点破开自己的身体。 “好疼……你做什么……” “乖孩子,学着握住这根东西自己玩,很快就会舒服的。”坤婆平静地道,接着覆住少年的手,牵引着他反复进行出入的动作。 “不…不要……哈啊…啊……”虽然少年不情愿,但还是在药物的作用下,很快呻吟便绵软起来。 离舞一手按着少年的一条大腿,一手好奇地去蘸了蘸少年分泌出的汁水,透明的液体很快就在下身滴落了一小片,将青绿的玉势裹上了一层水光。xue口周围则因动情染上了粉色,瞧着异常诱人。 坤婆握着少年的手,将玉势几近整根捅入,直至哪一下碰到了什么,只见少年身子猛然一颤,呻吟就变了调,接着涌出了一股yin水,连被堵住的阳茎都跟着跳了下。见状,坤婆立刻抓着少年的手,对准刚才那里狠狠顶弄起来。 “嗯啊……啊……不要碰那儿……啊啊……不……”可惜他的拒绝没有任何作用。 约半柱香的时间后,眼见少年呻吟的声音越来越放浪,姿态也不再拒绝。两个女人明白他已得了趣味,对视了一眼后,嘴角同时露出微笑。离舞道:“早就听说男人的后庭调教好了,滋味不亚于女子,本以为是谬传,今日见了这小子的表现,方知是真的。” 坤婆摇了摇头道:“自然不是所有男人都能像他这般,这种事也讲求天赋。有些男人体内那处过深,或因身体紧张和手法不会配合,只有痛苦。像他这么快掌握技巧的,说这小东西是个天赋异禀的浪货,绝不算冤枉了他。” 离舞笑道:“那我们岂不是捡到宝贝了?唉,不过落在那群不懂得怜香惜玉的男人手里,他可少不了要吃苦头了。” 坤婆又道:“现在只有把他调教好了,才能少受些罪,能不能捱得过去,也看他的命数。” 说着,坤婆从刚才拿出的道具里,选了些圆润个大的木珠。 “按住他。” 于是离舞让少年上半身靠在自己怀里,接着从身后左右两侧握住他掰开的大腿,让他的身子微微后仰,以便露出那处xue口。坤婆将玉势抽了出来,带出粘腻的汁水,趁着xue口还未合拢,她将一颗鸽卵大小的木珠,迅速塞了进去。 卫庄茫然地喘息着,只是皱了下眉,xue口吞入珠子后,立刻本能地缩了缩,很快珠子便看不见踪影,她又拿出一颗塞进去,一连塞入了四五颗。 卫庄的额头开始渗出汗珠,他含含糊糊地呻吟着,甚至隐隐感受到了体内之物的碰撞摩擦。随着他情不自禁的腔体收缩,那些珠子进入更深的地方,磨到了他的敏感瘙痒之处,顿时身体越发空虚,快感也渐渐萌生。 “嗯啊……啊…里面…痒…别塞了……”他徒劳地扭动着腰胯,酥麻的摩擦让他阵阵发抖,在深处的按摩刺激下,肠道分泌出粘稠的液体,加上他不停地扭动,前面的玉茎也不得释放,越来越胀痛,欲求不满的滋味逐渐达到了顶峰。 坤婆一直冷眼瞧着少年的变化,脸上的神情并不意外。离舞却是不解,问道:“不过是几个珠子,怎么就让他这般快活?” 坤婆道:“这可不是普通的珠子,里面中空注入了水银,进入后就会带动珠子滚动。想想这宝贝放进身体里……” 离舞掩口笑道:“可真是个好东西。”又对卫庄道,“是不是特别舒服,嗯?” 少年神情迷乱,并不答话,只是身子发颤,体内水流个不住。但坤婆并不满意,问道:“现在里面是什么滋味?” “嗯…里面…痒……” “只有痒?” 少年张了张嘴,很难将这种滋味描述的更准确些,正踌躇间,一道突然袭来的力度,打散了他的思索。 卫庄惊叫了一声,转头去看坤婆手中,只见她手里多了个细细的半指宽的藤条,方才定是用这东西抽了自己。 一时间,震惊与羞耻交织,少年顿时从耳廓红到了脖颈。趁着他发愣,坤婆又狠狠抽了几下,酥麻的刺痛从下体传来,卫庄呜咽着,声音也颤抖起来: “不…不要这样……” 坤婆充耳不闻,只是平静地用藤条一下下抽着那娇嫩的xue口。那里很快便有了反应,微微张开的洞口流露出湿润。少年扭动着想要合拢双腿,却又被身后的离舞抱着按住。 他渐渐在密集的刺痛中觉察出一丝兴奋和快感,虽不明为何,但这样的认知让他暗自羞愧,越是这样想,那里越发敏感。xue口兴奋地张开又收缩,腔体蠕动着摩擦体内的珠子,这又形成内部的酥麻。两厢快感夹攻之下,卫庄几乎招架不住。他只能咬着唇,避免自己发出奇怪的声音。 但坤婆并不满足于此,说道:“要叫出声来,叫得越动听,才是越招人喜欢的好孩子。” 见少年依旧咬着唇不肯,坤婆沉了面孔,从怀里摸出一条布包展开,里面是一排粗细不一的银针。她抽出最粗的一根,突然扎在了少年大腿内侧细嫩的皮肤上。 卫庄冷不防惊叫了一声,惊魂未定地看向自己的下身,后xue也猛然抽搐了下,好像被刺中了什么xue位。坤婆阴森的目光罩定他,道:“好孩子就得乖乖听话,不然的话……”她又抽出一根闪着寒芒的银针,刺上了少年的腿根,而且是好几下,留下了一排圆圆血红的小洞。 卫庄又呻吟了几声,泪水瞬间模糊了眼眶。他终于感到害怕,疼痛加上恐惧,他不知如何拒绝,只能乖乖顺着对方呻吟起来。少年的音色已经过了变化期,不再清脆或沙哑,而是低沉婉转起伏,再配上他茫然忍耐的神色,显得分外勾人。 “说,抽你的xiaoxue舒不舒服?”坤婆问道。 “唔…嗯……我不…知道……” 坤婆的手又去摸银针。 “舒服……”少年改口道。 “要大声叫,记住,一会儿不论那些人怎么对你,只要乖乖听话就会舒服,不然他们会弄死你。” “呃啊…啊……我知道了……” …… 如此足足抽了五十余下后,眼看那xiaoxue已经红肿,坤婆方停了手,道:“差不多了,别光顾着享受。小东西,现在自己把珠子抠出来。” “嗯…什么……”卫庄喘息着靠在离舞怀里,额上满是汗水,已如虚脱了一般。 坤婆将他的手抓过来,按在湿漉漉的xue口,重复道:“自己抠出来,难道你要像怀了崽子一样,一直揣着不成?” 少年这一次听清楚了,不由脸上更加红胀,刚欲拒绝,却看到坤婆又将手伸向了银针,顿时心中惊恐,只能赶快将两根手指摸索进湿润肿胀的xue口。经过前面的开发,手指进入还算顺畅,很快就摸到了里面的木珠,只是他方才分泌了太多的水,粘滑的外壁让他无法夹住。 “嗯…我……”他喘着气道。 “想想办法,比如用你的xiaoxue挤压。”抱着他的离舞好心提醒道,一面帮他轻柔地按压xue口。见了少年刚才被调教和浪叫的过程,此刻的离舞早就yuhuo焚身,却又不得不耐着性子等待,手上便忍不住参与进来。 卫庄深吸了口气,按照她说的向外用力,似乎有些成效,终于夹出了一颗。他闭着眼睛,睫毛不停颤抖,这样大张着腿如同排泄般的行为,尽管神识被困,却还是让他本能觉得羞耻。 到了第四颗时,他的力气似乎耗尽了。坤婆见状,将三根银针并列刺在他腹中的xue位上,疼痛让他骤然又生出了几分气力。卫庄挺动了一下身子,第四颗珠子啪嗒一声滚落出来,并牵出一条yin靡的银丝。 卫庄低下头打量自己刚刚吐出来的四颗沾满了粘液的珠子,他感受了一番,不由变了脸色:“里面…还有……” 坤婆却道:“最后一颗便留在里面,你这yin荡的身子若是太空旷了,反为不美。等下这珠子或许还能帮你好捱一些。” 卫庄懵懵懂懂听着,并不明白坤婆的意思,正惶然间,坤婆又取了之前的玉势,将他的后xue严严实实堵住,只留了末尾在外面,命令他夹住,除了有人帮他取出来,绝对不准滑脱,否则便要受罚。 卫庄恐惧那种突然又尖锐的疼痛,只能依言照做。但体内余下的一颗珠子有时微微颤动,又令他瘙痒难耐分泌出汁水,他不得不尽全力收紧后xue。 坤婆又取出了插在前面的秸秆。那小孔已些微红肿,膨胀的冠头硬着,却因堵了太久颜色变深,一时泄不出来。只能可怜兮兮地翘着。 “老身的事做完了,你可以先享用,否则等那群男人玩坏了这小东西,可就未必硬得起来了。”坤婆对离舞道。 离舞听闻,美丽的脸上露出妩媚的笑容。早就盼着这一刻的她自然不会客气,迫不及待扳过少年的面孔,吻着他道:“说得是,与其便宜了他们,不如先给jiejie用用。” 离舞说罢,便握住卫庄胀痛难解的玉茎撸动起来,又激出少年的几声惊喘。她一面动作,一面旁若无人般与对方接吻。毫无经验的少年在懵懂中被吻得喘不上气,于是本能地挣扎,却又被下体的刺激弄得软了腰。 堵塞了许久的液体终于射了出来。离舞将他按倒在地上,伏上去舔了舔少年人的滋味,她没有给他喘息之机,很快便再一次娴熟地逗弄起少年的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