剧情章 带我去找奴良鲤伴 伏黑甚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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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来,警察先生是无法阻止他了。 伏黑甚尔将手里的刀重新收回丑宝的身体里,看着躺在地上的两个人,心里丝毫没有波动。 “若不是你的能力有些麻烦,我就送你和她一起走了。” 躺在地上的两个高中生一死一伤,其中少女的致命伤在太阳xue处,直接被子弹贯穿,死的时候应该是毫无痛苦的。 另一个人也全身是伤,双目紧闭地躺在地上,若不是胸口还有些许起伏,恐怕也会被认为是死人了。 倒不是伏黑甚尔有了怜悯之心,只是地上这个咒术师的能力太过少见,他并不想赌这人死后那些被收服的咒灵会不会暴走。 反正星浆体已经死了,他的任务也算是完成了。 他命令【丑宝】吞下天内理子的尸体,将她送到了之前和盘星教的教主约定的地方。 盘星教的代表理事是一个十分唠叨的人,再加上自己的搭档孔时雨的加入,两人说得那叫一个有来有回。 总而言之,任务完成,给钱! 伏黑甚尔并不在意星浆体的死亡会带来什么,反正那些咒术师总会想到别的办法解决。 现在他满脑子里想的都是临别时还气呼呼地坐在床上的警官先生。 他替警官先生报了警,对方应该已经过来找他了吧? “也不知道这儿的结界会不会感应到警官先生的力量?” 他记得诸伏景平身负的能力与咒力不同,为了避免他遇到山上的咒术师,伏黑甚尔决定在山脚下等他。 但没想到最先找到他的,竟然是已经被他捅了喉咙又刺穿前额的五条悟。 “真的假的?”他这是看到五条悟的死后变成的咒灵了? “虽然不知道你在想什么,但,绝对不是你想的那样。”五条悟脖子下方的衣服上有一条长长的血迹,从领口一直延伸到衣摆,血液如今还一滴滴的落在地上。 但神奇的是,他现在的脖子和前额连半个伤口都没有。 “你竟然没死?”伏黑甚尔绷直了身体,防备地看着眼前之人,直觉告诉他,这次他恐怕得逃跑才行。 “因为我在最后的时间里一直拼命想要觉醒反转术式呢。”五条悟愉悦地说,“刚才你应该直接把我的头砍掉才是。” 现在说那么多有什么用? 伏黑甚尔摆出攻击的姿势。 “现在你已经杀不了我了。我能感觉到我已经是天上地下最强的存在。” 伏黑甚尔将手中的天逆鉾甩出:“是不是真的天下第一,打一场就知道了。” 天逆鉾状如匕首,手柄后的耳挂连着一根长长的铁链。 伏黑甚尔拿着铁链的末端,手臂挥动,那铁链便像是活了一般卷着天逆鉾的利刃朝五条悟的后颈刺去。 五条悟对此并不慌乱,经过死的考验,他的身体机能似乎跟上了一层。 该死! 看他以极度悠闲的身姿躲过了自己的攻击,伏黑甚尔努力压制心中的急躁。 明明五条悟的技能【苍】和【赫】在他眼中都可以用天逆鉾解决,但内心总觉得眼前这人有一种其妙的违和感。 跳跃在空中的五条悟,眼睛里并没有仇恨,看着他的神情仿佛他就是对方随手找来了一个练习使用的木桩一般。 “无下限术式【茈】” 这对于伏黑甚尔来说是从没听过的招数,他连忙将天逆鉾收回想要抵挡,但,那术式的速度实在太快了。 伏黑甚尔甚至没感觉到疼痛,便失去了大半身子。 看来…… 只能到这了…… 眼前已经有些发黑了。 他其实自己心里也不明白,为什么会这么蠢的与咒术界的最强者正面硬刚,或许是他早已经抛弃掉的少的可怜的自尊心在作祟吧? 为那个被家族抛弃的自己…… 无法使用咒力,就必然是失败者吗? 他看着自己被一发轰没的左半身,不甘心却又无可奈何。 “你还有什么遗言吗?”五条悟看着眼前濒死的家伙,好心地问道。 “没有。”伏黑甚尔微微抬头,看着天空中的那轮太阳。 太阳明明那么刺眼,可此时他却感受不到丝毫的温暖。 昨晚那人的身子也很暖…… 想到这伏黑甚尔自嘲地轻笑了一声。 “Flag果然不应该随便立啊……” “哈?”五条悟不明白,这人为何临死了却突然说这些,“你还真是厉害,心脏都没了还能说那么多。” 以他的生命力,如果身边有一个会反转术式的人,恐怕无论这人受再重的伤都能活下来吧? 可惜,这个世界上会反转术式的人实在太少了…… 五条悟很少遇见棘手的对手,夏油杰算一个,然后便是伏黑甚尔了。 “好不容易想要金盆洗手,换个金主了……” 好可惜…… 他终是无力站着,摇晃着靠墙倒了下去:“喂,‘六眼’我……” “伏黑甚尔!” 就在伏黑甚尔打算把自己的两个拖油瓶托付给眼前这个有权有势有钱还有力量的家伙时,景平在松田高超的车技下终于赶到了现场。 他来是为了阻止伏黑甚尔杀五条悟的,却没想到倒地不起的竟然是想要杀人的那个。 “你怎么把自己搞的这么惨?” “技不如人。没有办法。”伏黑甚尔笑了笑,血瞬间从他的口中涌了出来。 场面太过血腥,松田和萩原见到满地残骸和缺了半边身子的伏黑甚尔,一个没忍住吐了出来。 “我去叫救护车!” 景平摇摇头,毕竟是新人,也不能要求太多。 等在爆破组待久了,该遇见的自然会遇见。 “我去找医疗箱止血。”刚进爆破组时,萩原以为这里的工作就是拆卸那些爆炸物,与在车厂里拆汽车没什么区别。工作以来的这段时间,他与松田由于技术过硬也一直在拆弹的最前线,很少有机会见到受害者。 可以说这一次是他们第一次直面如此惨烈的情景。 他曲起已经变得冰凉的手指,张了张嘴,想要和景平说这人应该没救了。 但又觉得这话对受害者来说太过残忍。 天生强大的共情力,让他在与人相处时格外的游刃有余,但也让现在的他难受得无法呼吸, “心脏都没了,止什么血?”景平俯身查看,这才发现伏黑甚尔是整个半边被轰没了,“你们回车上等我吧。” “诸伏前辈……” “别大惊小怪的。”景平微微皱眉,看着磨磨唧唧的萩原,平淡地说,“爆破组的人,就要有某天会去挖自己同僚被炸的支离破碎的身体的准备。” “没想到警官先生还有这么帅的时候。”伏黑甚尔看着低着头往回走的萩原边咳边笑。 “你就要死了。”景平冷静地陈述着自己验伤后的结果。 “是啊。就快了……我的孩子,你帮忙照顾着,费用就从欠我的一亿两千万里抵扣吧。” 景平回想起昨晚他说的胡话,没想到他还真的有孩子。 “长得和我挺像的,我觉得你一下就能认出来。” 或许是到了极限,他的声音越来越小,到最后景平必须贴的很近才能听清他在说什么。 “他被我放在……” 听到地址的景平刚想从伏黑甚尔身边离开,却不知对方哪里来的力气,用仅存的右手一把扣住他的后脑吻了下去。 “唔……”景平看着眼前人带着笑意的眼睛,心里莫名有些难过,好像在看一头昔日的雄狮,被后来者挑战,被咬破喉咙,滚下王位,可悲又可叹。 他伸手捧住伏黑甚尔的脸,主动的回吻了过去。 或许是失血过多的原因,伏黑甚尔的口腔温度比一般人要低上许多。景平即便用舌头在里面搅动了许久也不见它温暖起来。 原本还与他纠缠在一起的舌头,也渐渐没了力气,最后只能被动的任他索取。 等两人分开时,那缕似有若无的银色丝线便摇摇欲坠的连在两人之间。 “好想再去赌一次马。”伏黑甚尔喃喃着,最终还是闭上了眼。 景平转过身,看着场外目瞪口呆的三人,什么也没说,只是将自己的外套脱下盖在了伏黑甚尔的尸体上。 “这次,你还是去公安厅吗?”他看着满身鲜血的五条悟,问道。 “我要去盘星教。”五条悟回过神,转过身说道,“天内理子死了。硝子在治疗重伤的杰……所以我没做错。” 他心里其实并没有愧疚,甚至杀伏黑甚尔的时候根本没有想到杰又或是死去的天内理子。他知道他并不是为了复仇而来。 仅仅只是他想杀了这人罢了。 但是他不想眼前这人讨厌自己。 “盘星教?” 又一个新名词。 景平看向五条悟,“是咒术师的组织?” 五条悟摇摇头,“是普通人类的组织。他们信仰天元,觉得他不应该被星浆体污染。哦,星浆体就是天内理子。” 五条悟一股脑将这件事告诉了诸伏景平。 “也就是说,盘星教的人花巨资雇佣了伏黑甚尔,让他杀了天内桑。但他认为你的能力很强,所以上来先把你杀了。多亏你临死前觉醒了反转术式这才逃过一命?” “对啊。伏黑甚尔就是一个阴险狡诈的雇佣兵啦。”五条悟想要摆出娇弱的样子,可惜向来是强者的他,摆这种动作着实做作得很。 诸伏景平叹了口气,“我们一起去吧。” “?” “盘星教。无论如何,这样的组织也太过危险了。” “我也要去。” “杰,你的身体还没好呢。”扶着他的家入硝子担心道。 “天内桑是在我眼前被杀的。在进入结界的前一秒,她已经决定要逃离命运,明明我答应她一定会好好保护她,可是她还是死了。” 而那个强到变态的男人,竟然这么轻易就死了。 夏油杰一直觉得自己和五条悟是并肩而行,但现在,当意识到两人的差距后,他更加想要变强了。 不变强,就守护不了需要被保护的人。 这样的情绪一直持续到进入盘星教 诸伏景平本以为到了盘星教会遭遇武装冲突,为此专门申请了特警辅助,但真的推开教会大门时,看到的确实一帮虔诚的教徒兴奋的围着天内理子的尸体祷告。 他们身上并没有武器,教众来自社会各个阶级,有朴实的农民,退休的大爷大妈,技工、白领甚至是穿着精致的高级知识分子。 “这还真是……”景平皱起眉头,看着被警察按住却依旧执迷不悟的教众,只觉得这些人已经无可救药了。 “要杀了他们吗?现在的我可以做到哦。”一旁的五条悟走到夏油杰身边,见好友看着地下这群还在呼喊天元永生的家伙露出既愤怒又迷茫的表情,淡淡问道。 那轻松的语气,仿佛眼前这些人如同蝼蚁一般。 “主犯盘星教教主已经伏法了。据他招供,眼前这群人不过是被教义洗脑的普通人。他知道杀人不对,但为了不被失控的教众杀死,他只能铤而走险。”景平一巴掌拍在了五条悟的头上。 奇怪的是,本已经可以自动防御的【无下限】竟然没有发动,五条悟的后脑结结实实地感受到了疼痛。 “唔。”他捂着受伤的地方委屈巴巴:“我可不觉得这些人是受害者。他们对自己同胞的死亡一点不忍和愧疚都没有。” 五条悟指着天内理子道:“她的死亡,整个盘星教都有责任。” “造成她死亡的,真的是盘星教吗?”景平定定地看着五条悟。 “不死,就要被同化。死了,至少还是自己。” “我们可以保护她。杰说最后一刻她已经决定放弃星浆体的责任了。” “可她死了。”景平定定地看着五条悟,“五条君,即便你再厉害,你也无法保护所有人。” “……” “不要浪费自己的力量,不要肆意使用自己的力量。我不想有一天看到的是你或者夏油君的尸体。” 景平说完就转身离开了。 他还有很多事要做。 比如,找到伏黑甚尔的两个拖油瓶。 比如,替他们找到一个合适的收养者。 五条悟固执的一直跟着他。 也多亏了五条悟的毒舌,伏黑惠和伏黑津美纪这才愿意跟着他走。 到了家中,景平特意将景光的屋子收拾了出来,替姐弟两人买了一张上下铺的双人床。 看着结界紧张的样子,他也不说话,只是退了几步,将封闭的空间留给了敏感的姐弟两人。 “你怎么还不走?”看着坐在沙发上看电视的五条悟,景平终于开了口。 “果然还是老子厉害。”面对景平疑问的眼神,五条悟补充道,“诸伏警官还是和我说话了~我果然还是人见人爱吧~” 大大的“”出现在景平的脑门上,他一把拉起五条悟想要将他扔出房门。偏偏五条悟双臂使劲抱着他的腰,腿更是缠在他的大腿上,让他动弹不得:“我明明那么善良,那么可爱,你说的我好像是反社会份子,我的心受伤了,要很多很多的甜品才能补回来。” “冰箱里有,自己拿。” 景光果然是贴心的小棉袄。 景平从没有一刻这么爱那满冰箱的甜食过。 远在九州的景光忍不住打了个喷嚏。 看着这位大爷总算消停了,景平拿着衣服去了浴室。刚关上门,就发觉房内有些不对。 他转身就要离开,却被一个结实的胸膛从后面死死的压在了门板上。 “警官先生的浴室,很色情呢。”熟悉的声音让他浑身起了鸡皮疙瘩。 “伏黑甚尔?”他手指微动想要反抗,却被身后的人眼疾手快地按在了原地。 “我可是刚从鬼门关回来,想着死前的那个吻,我可是不甘心就这么死了。” 景平搞不懂一个失去了心脏的人,是如何活过来的。 他的身体被对方强硬地转了过来,下巴被捏起,正对着那双熟悉的黑色眼瞳。 “既然没死,就把你的崽接走!” “明明救我的人是你,怎么生起气来了?”伏黑甚尔说完,手下一顿。 诸伏景平现在脸色实在太差了。 脸上的苍白,即便如今这般气愤也生不出些许红色。 说起来,他这次的挣扎力度也小了,本来以为是什么欲拒还迎的情趣呢?难道真的是…… “喂!你的能力该不会是以命换命的吧?” “哈?”景平原本就莫名其妙,他什么时候救过伏黑甚尔了,倒是现在这个情况,他使用【催眠】的能力应该可以一击即中。 想到这,景平直直地看向伏黑甚尔,幽蓝的光再次晕染了眼瞳,只是还没等他说什么,脑子就猛地一阵眩晕,双腿一软就要往下跌。 好在伏黑甚尔早有预见,扶住了他。“你没事吧?刚才就看你脸色很不好的样子。” 景平没说话,他闭着眼睛,全身上下的麻木感如蚂蚁爬一般,在身上游走,稍一动便刺痛难忍。 身体仿若坠入冰窖,但被伏黑甚尔碰到的地方却烫得吓人。 【警告!警告!宿主生命值只剩下24小时,正在寻找周围可标记者……】 【预计等待时间30分钟……】 30分钟? 他觉得自己的神智连十分钟都坚持不了了! 若是他昏迷过去,即便系统找到了新的攻略对象,他也无法行动了啊! “喂!你没事吧?”伏黑甚尔见景平闭着眼半天没有动静,第一反应便是抱着他去找可以使用反转术式的人。 景平被他粗壮的臂膀抱着,整个人总算暖和了一点,他的头靠在伏黑甚尔的肩膀上,用尽力气说道:“鲤伴……” “什么?” “带我去找陆良鲤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