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论先婚后爱的可能性①(高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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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到苦境后我当即放弃了少女心的幻想,老老实实窝在小山村里当咸鱼,并下定决心不管怎么样,遇到不对劲的地方就立刻跑路,所以凭靠着这点,我幸运地苟住了一年多。 而在今日,买完菜在回家途中碰到一名浴血奋战的江湖中人被围炉时,我转身撒腿便跑了。被围剿的人好似正想开口,却被我行云流水的逃跑反应哽得停滞,下一刻,敌方的剑招向他挥去,他眼一凝,无形之风扑向来者,手中之剑亦在同时架到那人脖子上,血痕随之移动而扬撒于沙尘里。 我跑得更快了。 兴许是出门没看黄历,慌不择路的我没注意脚下石块,险些摔了个狗吃屎的顷刻我被一只有力的大手拦腰扶住,待我身子摆正后他立时松手。 余光瞥见方才那群蒙面人早已尸横遍野,我心下骇惧难言,而在心中排练过无数次的话语瞬时脱口而出:“大侠好身手!救命之恩无以回报。奈何我家中上有老下有小等着我,不然我必抛头颅洒热血报之!我只能祝愿大侠名扬天下,告辞!” 其实我还背了另一个版本,只不过瞧他所为或许是有义之人才没用上,但我不敢赌,一口气说完后就跑着离开。生怕小命稀里糊涂地交待在这。 那人神色复杂地望着远去的背影,拎着剑的模样颇为迷茫。他收起杂念,转身运功将遍地尸体沉入荒地,挑了条孤道远离此处。 甫脱离死境,我冷汗直飙地拍着胸口深呼吸,思来想去还是觉得后怕,弃了原来的路转而寻了条荒路回家。还是保守点,毕竟引狼入室就要躺板板了。 …… 望着眼前打斗,我的心里崩溃不已,熟悉的身影举剑退敌,血染的发显露着原有的白金色,那人摇摇晃晃地后退,却不肯放下手中的剑,眼神肃杀而锋芒毕露,姿态却依旧沉稳淡定。 我想故技重施地跑路,然而幸运之神没有眷顾我。蒙面人率先发现我,不讲武德地一刀劈来。冷冽的刀光晃了眼,我惊骇地后退一步,大脑警钟狂敲不停催促着我快些躲开。无奈我脚底如同生根般动弹不得,两条腿打着颤,心脏快要跳出来。 流光瞬息之际,一柄金剑飞来替我挡住了它,兵器相并的刹那火花亦显现在眼前。我顺水推舟地连退几步脱离危险的战场。他失了剑,却不畏不惧地并指凝气,三两下地取走那群人的性命。 喧嚣的战场静了,飞扬的黄沙落下,我的眼前愈发清晰,他步履蹒跚地走来了———想必是要取走落在我身旁的剑。 我呆立在原地,然内心没有丝毫畏惧。即使他满身的血迹,面色冷峻得不怒自威。 他快走到我面前时停步,起手一抬,金剑犹如被召唤般嗡嗡作响,倒飞入他背后的剑袋中。他先一步开口道:“此地危险,你快些离开吧。” 声音似有虚弱之意,我仰头望向他,看清了那张沾了斑驳血色的脸庞透着酡红,剑眉深深皱起,难掩不对劲的苦楚。 他受了伤,或许很严重。而且刚刚还救了我。两条信息几乎同时窜入脑海中,恰到好处地提醒了我。 于是我鼓足勇气对他说:“谢谢你。但你的状态似乎不是很好,需要我……”话音未落,眼前之人倏尔闷哼了声,全身发颤地倒向我。 我立刻吓了一跳,下意识地上前搀扶他,当下就憋红脸来,使力的双手哆哆嗦嗦地发起抖。这人高我一个头不说,体重也是实实在在的。好在他尚未完全晕厥,意识朦胧任由我半拖半扶地带回家。 此举着实违背我的准则,亦极其危险,但我无悔。来到苦境的短短一年还未让我的心冰冷,良知与义气不能放任我至救命恩人于死地。 回到家后我废了好些力气把他扶到床榻,他躺在上面紧闭着眼,呼吸急促地拽着胸前衣领。 我不敢贸然上前,生怕武者自保的反击送我归西。想了想,我试探性地喊他:“呃……大侠,大兄弟,你还好吗?” 连叫数声,他终于有了反应,缓慢地扭头看向我,眼神里有些迟疑与警惕。我赶紧说出了前因后果,他的防备之意才减淡许多,然后说道:“多谢。可否让我独自调息片刻?” 我应声,退出去并虚掩上门。 他回过神来,对此刻难解的异状束手无策。不像是蛊毒,唯有无名燥火蹿涌着充斥全身,烧得他热意难捱。但他心知若是再离开,只怕会有不可掌握的情况发生,遂跌跌撞撞地下了床。 他扶着桌子强提精神,可眼前却起朦胧重影。药效竟比想象中的还要猛烈,他快要撑不住了…… “嘭!” 一声巨响,吓得我立即推门而入。 眼前景色令我又头大又惶恐。我的破烂小桌不知怎地倒落在地,连带茶杯也摔碎了,心疼得我直拍着胸口顺气。 我的钱啊! 我咬牙切齿地低头看向罪魁祸首,结果大片的蜜色肌肤差点闪瞎我的眼。 我看不懂,但我大为震撼! 怎么会有人掀翻别人家的东西后想着rou偿啊! 他倚在床脚处,一手搭在膝盖上,衣裳松松垮垮地挂在身上裸露出健实硬朗的肌rou,流畅而不夸张,分泌出的汗水沾在上面泛着光,是屋里暗黄的灯光所致。汗珠随着他的呼吸起伏而渐渐流淌到线条分明的腹肌。那张极为俊朗的脸在此刻格外地惑人,先时我未仔细看,如今细观简直是惊艳无比,神采英拔的模样称之天上仙都不为过。 他的睫毛长而翘,不停抖动如振翅的蝶,汗珠挂在额间、眉头与那红润紧闭的唇瓣。无法忽略的低喘一声又一声地传入我的耳内。 下一秒,他睁开双眼看向我,金色的瞳孔里满是茫然,我身不由主地上前抓住了他的手,担忧问道:“你还好吗?” 他的眼神倏变,反手紧扣我的手腕。我尚未反应过来,天旋地转间被拽倒在床榻上,再睁眼是他居高临下地俯视着我,顺长金发在他的耳侧如蛛丝垂落将视野限制住,眼前唯有他的存在。 鬼使神差的,我伸手将发丝别在他的耳后。他的眸色愈发深沉,俊脸慢慢地向我靠拢。双唇相贴之际他僵住了,如梦方醒般后仰着撤离,懊恼而惶惑地朝我道歉,“对不起,是我冒犯了。” 我却是处之泰然,从躺到床上的那一刻起,已然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何事。而我并非是守旧派,相反对性事相关坦诚至极,面前之人不提先前作为有义正气,单以颜值而谈,非常符合我的审美。 我拽着他的衣领,在他惊愕的目光下强忍害羞凑到耳畔道:“你动作轻些,不打紧的。” 他顿住了,目光沉沉与我对视着。在拉锯般的静默中我颤抖着吻上他的嘴唇。 很软,也热得发烫。我忍不住缩了下,又见他神情不反感,又大着胆子进行下一步。 不知他在心里做了何等挣扎,我的主动触碰在默许与抗拒中徘徊。我尝试摸上他的胸肌,余光瞧见刺眼的红,这才想起是他衣裳上沾染的血色。 理智回笼,我记起他受了伤,不免有些退却之意了。恼自己色心大起,将他的伤口忘得精光。故此,我放下手犹豫道:“你是不是受伤了?我怕你不行……算了吧?” 我没有“浴血奋战”的癖好,燥热的心逐渐冷却下来,但未曾发觉话语似有歧义。原本闷声不响的人霎时挺直腰板,盯着我的眼睛目光灼灼,他忽然道:“不是我的血。” 我还在厘清其中深意,他便有了动作,学着我先时动作抚上我的肩膀。他的手缓缓滑到胸前,快碰到时又停下了。即使衣裳还未褪去,但炽热的掌心烫得我猛然一抖,愈来愈多的赧意堆积着将我包围,我不自在地侧了下身躯。 他转去解开衣结,雪白细嫩的胸脯缓慢显露在眼前,那抹刺眼的白霍地让他闭上眼,呼吸跟着沉重几分。而我在他解绳的那刻起浑身轻颤着,最终是克制不住地伸出双手捂着眼,忸怩而不安。 视觉被剥夺,其余感官更为灵敏。 我听到夹着风声的回响,紧接着周围暗了。我松开捂着脸的手,摸索到在身上动作不迭的大掌后握紧,用指尖勾了勾他的掌心,他本能地合拢把我的手蜷缩在里面。我嚅嗫片刻,仍是鼓气问道:“那个……我的灯没坏吧?” 他沉默了半晌,低声说:“只是灭了。” 气氛倏然古怪起来,我豁了面子,小声嘟嚷了句,“我就是穷怕了……你刚刚还弄坏我的桌椅咧。” 他有些窘迫又想发笑,弯腰精准地亲在她的唇角,承诺道:“我会赔偿的。” 我恍悟眼下聊这个话题过于破坏氛围,不好意思地环着他的脖子回亲一口。他的手续上动作摸到我的胸前,乳珠被布满厚茧的掌心磨蹭几下,我吃痛不已,求饶道:“疼!” 言罢,他迅速地移开了手。在俯视的角度下他看得一清二楚,那颗充血的rutou挺立起来,红艳艳的惹人注目。他沉吟不语,旋即轻轻地含住了它,舌尖扫过顶端好似在安抚般。 我被他的举动羞得晕晕乎乎,没想到这人最开始一副高岭之花的模样,现在却主动得大相径庭,我所有的注意力都被引去,大脑逐渐地放空沉浸在他的一举一动中。那不紧不慢地舔弄又像在挑拨我的心脏,砰砰跳动到听不见任何声响,只有窘意促使我推搡着他的脑袋。 他不为所动,抓着我的手往枕上摁住又侧首去光顾被冷落的右侧胸口。舔弄感从rutou处传来,羞耻感刺得我眼泪汪汪,妄想摆脱的后果是身下亦被钳制,我的双腿被岔开向两边倒去,腿心被膝盖压着。无论再如何挣扎都抵不过巍然不动的人,反倒是因不断地蹭动激起点点快感。 我按捺不住地夹了夹腿,他应是察觉到了,动作一顿而后抬头观察我的反应,瞳孔里全是专注,想知晓我是否为此情动。我与他相视着,那般眼神宛如一柄锋利的刀解剖着我,把埋藏在心底的兴奋与期待全数曝露。 意识到这点,羞意与激动驱使我做出与先前不同的行动。我干脆支起身子吻在他的唇角,然后伸出舌尖顺着唇线描绘着,待他略微惊异地张嘴时我趁机轻咬他的下唇瓣。 这是含义分明且大胆的邀请,而非是摸索时的局促。 他很快明白了我的意思,在我准备撤离的瞬间他伸手捏着我的后颈压回去亲。聪慧得只需我的稍稍带动,就能理解后续该如何做。他不仅按部就班地学着动作,更胜一步地伸出舌头试探撬开我的牙列。 他此时的体温略高,连带舌尖也烫得惊人,我顺从地张了嘴,热意更为明显。初来乍到的访客尚不敢放肆,它还在迟疑探索扫过每一个角落,终于熟悉地方后试图邀请同类共舞。 厚舌以强硬态度卷着我不停闪躲的舌头,来回搅弄下他略胜一筹勾起底部往外吸。舌根被他吮得发酸,我不满蹙眉哼了两声,反而被他一手抬起下巴,手指收紧捏着我的脸颊两侧。 我被迫张开嘴巴,恰好让他含着舌尖吮得滋滋作响。酥麻的快意如潮涌般侵蚀着我,迷蒙中我只好紧紧攀附在他的身上任凭索取。鼻息交错间的潮热,积渐的兴奋以及他掌握主动权后带给我欲罢不能的畅爽,集结成荷尔蒙四面八方地萦绕着。 不停歇的喘息声响起,像是调情时的缄默演变成现今的加倍奉还。我时不时地轻哼几下,被亲到爽极了就呻吟出声。他亦被我带动了情绪,那是短促而低哑的叹息,于我而言简直性感无比。 我情迷意乱地抓起他的手往下拉去,呢喃催促着他,“嗯……哈啊……再往下摸摸吧……” 强烈的情动鼓舞了他,任纵急切的手拉着大手摸到私处。那里相当的柔软,仅是指端碰到就陷了进去,遑论还隔着一层亵裤,湿答答的黏腻触感清晰传入他的脑内。大脑立时落空,他罔知所措地停了手,跪坐在床上一动不动,仿佛是被摁了暂停键般。 我暗自好笑不已,想要使坏的逗弄欲又重新席卷,故意抬腿磨蹭着他的后腰随即往下压,他顺着力道弯腰亲我。 我半眯着眼享受他极具侵略性地索吻,下方的手带动他揉着私处,旁人的手到底是不同的,比自己弄还要舒爽些。他的手比我大一倍,力道又重又带感,我仅是抓着他的指尖打圈蹂躏就刺激得全身发抖。他的动作从生疏被动到无师自通,我收手后四处摸着他的肌rou,摸到侧腰时他按捺不住地绷紧躯体,连带手指打滑重重摁在阴蒂处。 夹着刺挠的尖锐快意令我冷不丁地低声长哼,尾音散在空中还带着难耐之意。 他解锁了新要点,不止于揉捏它,更尝试去拨弄挑逗。 身下的人不由得颤动娇躯,像是一条被捞上岸的鱼,淌水漫延而开。他亦确切感知到掌心躺了一汪不停溢出的水,缓慢从指缝流淌而滴落在床榻。她的欢愉层层叠加,呻吟里流露着细碎泣音。无论是本能反应的战栗,还是私处如泉涌般的yin水都足以表明她的满足。 他突兀地想要看清身下人此刻的模样,难以言明的好奇与自惭的唾弃交锋着,终究是含带隐忍语气问道:“我可以点灯吗?” 我正处高潮的临界点,还未仔细分辨他说了什么,胡乱答应下来。 适时,远处的烛光摇摇晃晃燃起,朦胧的光从远到近延伸而来。我下意识地阖眼,而身下不知何时被手指侵入,被四处按压着开拓领土。 察觉到异状后我慢吞吞地睁开眼,他在专心致志地对付着缠人的xuerou,也许是他意识到前戏那时带着厚茧的手弄疼了我,现在面对娇嫩的甬道他更不敢放松,挑弄花蕊的手心不在焉的,而另一只手的中指已插进去半截,隔一会儿才动一下。 好不容易积攒的舒畅渐渐消去,我有些欲哭无泪与沮丧,泄气地蹬了下他的大腿根部,他不明所以地昂首看我,一副满脸不解的纯情样。要不是先前看出他也是第一次,我还真以为他是故意的。 但说出来也臊,我抿着嘴忽略他询问的眼神,主动摆臀把手指吞进去,两片花瓣顺畅无阻地贴着他的掌心。他了然,随后摆动手腕抽插着花径,并试图扩张好让第二根手指进去。 熟悉的快慰自我腿间往上攀爬,酥痒的麻意令xuerou无规律地收缩咬住手指不放,分泌出的yin水却叛变似的涓涓流出,濡润着被磨蹭得干涸的甬道,促使他顺利塞进无名指的指节。 我清楚感知到窄小的xue道被逐步扩充,这种注意力全数放在上面的感觉并不好受,浮躁感如蚂蚁爬心不断噬咬。我为莫名的安全感缺失而焦虑,颇为委屈地怨他每回亲近都要停一下。 我哼哼几声引起了他的注意,他昂首看向我的眼神略带迟疑,安抚道:“我弄疼你了?” 想他也不懂我那弯弯绕绕的小心思,所以我大方摊开来说:“你就不能边亲边弄我嘛?亲一会儿就离开也太过分了。” 虽嘴上抱怨着,但态度更偏向不自知的撒娇。他微微愣神继而抽回了手,有些脸红地躺在我的身旁。姿势变成了我们侧躺在床榻,他一手环着我的腰,另一只手往身下探去。 重投怀抱的人rou眼可见地懈怠,好似小动物回归安心之地般惬意。许是刚才不到位的慰抚令她不安了,他心想到,如此动作她亦乖巧许多。 从他的角度看,她安静地缩在怀里,双手死死地揪着枕头不敢乱动。唯有一头乌发凌乱地披在她的肩上,绯红的耳尖在此衬托下显眼至极。 他的内心蓦然一动,不可言明的麻乱感直蹿心口,而后化作星点的痒意以倏然猛跳的心脏作为起点迅速往外扩散。仗着优越的视角,他惊觉人是小小只的,窝在怀抱中更为明显。他从未与人如此亲近过,何况是这般亲密无间的事情? 她需要轻拿轻放、再谨慎些对待。这个念头冒出后以不可阻挡之势扎在他的心底。回过神,她已经放松些许,连带身下的甬道舒张着方便他继续未完的行动,不多时,无名指亦深埋在其中享受着收缩着的温热嫩rou。 他的动作愈发小心了,摸索般抽动了下手指,不出意料被咬得动弹不能,喉结也跟着滚动。他自得要领转动双指去抠挖,将扩张时发觉的敏感点一一光顾。 她不断颤抖着,嘴里发出含糊不清的吟哦声,而身子禁不住地向后退去,却是把自己推入更深的囚牢里。 她的腿夹得过于紧密,手指因侧躺而不好再抠弄。他还在搂腰的手有了举动,略微使劲就让人枕在胳膊上面朝天花板躺着。随即,他松手捞起一条腿往右拉去,然后抬腿压制固定了她双腿大开的姿势。 连贯的动作下他的右手动作不曾停止,那紧闭的花xue在拉扯间露出怯生生的花核,因情动而圆润晶莹,突兀外露迫使花瓣合拢想要将其包裹。他见缝插针地空出大拇指摁住轻蹭,粗糙的茧碰上向来娇嫩的蒂珠可谓惨不忍睹。 她顿时抽泣出声,流着眼泪恳求道:“不要了!呜呜……好痛,你快松手……” 被汗浸湿的乌发在胸膛处来回扫动,他只好垂首咬住藏在其中的莹白耳尖,强迫她接受滔滔不竭的酣畅。 耳朵被咬住后的微弱痛感害我不敢乱动,可身下多方面的刺激又让我承受不住,浑身无力地抓着他的胳膊掐出了月牙印。他开始舔弄我的耳垂,扑撒而来的热意将耳朵染得通红,不时的拽咬加剧我心里的恐惧,委实叫人有了羊入虎口的错觉。 在颠簸中他直起身子调整动作,反手撑着床以作支点。我亦徐缓地滑入他的怀抱中,臀部被鼓起而硬挺的大包顶着,腿肚子各自搭在他分开曲起的大腿上。 这个姿势让我毫无支撑点,于是我止住所有动作,任由他掌控主导权,调动着系在身上的每一根线。他亦没有停下吊我胃口,反而加快速度想要送我到高潮。噗噗的水声异常刺耳,尤其在这般动作下,溅射而出的水沫晶亮无比。我扭过头去不忍再看,自欺欺人地强行忽略。 不顿歇的舒爽叠增着,脑海里兀然空白一瞬,我在头晕目眩中到达了顶点。身体彻底瘫软下来,我在迷糊情境下被他轻手轻脚放平在床,享受着高潮的余韵。 他硬得发疼了,尤其在目睹她处于高潮时喷涌不止的汁水一股股浇在颤抖的腿根,以她身下为中心,方圆之间的床榻湿得透彻。散发的味道钻入他的鼻息间,微腥却不惹人反感,激起更深的情欲。 他用手撑在她的耳侧,逐渐弯下腰向着猎物靠近。而她尚未从余潮里挣脱,洁白的脸颊浮起两朵红晕,莹润的唇瓣微张着,细观之下可窥见嫣红的舌尖。察觉他的逼近,那半阖的朦胧眼眸下意识掀起眼皮与他对视。 控制不住纷涌而至的情绪,他的声音里带有微弱的邀功之意,哑声道:“舒服吗?”胸有成竹的问题缺了颗定心丸,他唾弃自己的得寸进尺,可内心依旧想要肯定答复。 我回神后勾着他的脖子,红着脸凑近他的耳朵喃喃道:“嗯,我还是第一次爽到喷水。” 答案在意料之中却又更为直白,霎时砸得他面红耳赤,高涨的欢愉与激动让他迫不及待地进行下一步,他多了几分急切吻上细嫩修长的侧颈,点点红梅绽放在皎洁雪地。 骤然加快的呼吸提醒我即将步入关键时刻,我被带动情绪忽感意乱心慌。 他的手正往下摸索着,挺直腰板后窸窣解开绳结,却并未全部脱下,反倒是困窘地看了我一眼。 不知为何,我竟读懂了他的纠结与愧赧。许是襟怀坦白的人对着姑娘家做出如此失礼的举动,心里矛盾地认为这非是君子该有之作为吧。 真是意外的可爱! 我又想起他即使中了药痛苦难解,但仍抑制着药力去尊重我的感受,床品与男德都优秀得令人感慨。我不免想替他排解一番,毕竟他也让自己爽到了。 思绪回转,我伸腿用脚趾夹住裤头拉出空隙后往下拽去,昔时顶得我发疼的庞然大物露出全貌。我松了脚踩在枕席傻眼不语,看了下他的胯间,又仰头瞅到他害臊的表情,最后呆滞地望着做了扩张也不一定吞得下的甬道。 我咽了下口水,屁股往后挪了挪,颤颤巍巍地伸手虚挡了下花xue,半抱希望道:“你好像清醒很多了,要不就算了?实在不行我夹着腿让你爽爽,你别进来。” 虽然很缺德,虽然帅哥很优秀,但我还是选择保命要紧。 本来瞧着她连番动作无辜又媚人,勾得他心头荡漾,但听完又觉心思混杂。如她所言,药力在宣泄下消去许多,大脑清明后他亦有明悟先前做了什么。犹豫正一寸一寸地挤入他的内心,可短短几句话将局势反转,那股逆反的劲儿止不住翻腾。 此刻再停下来是不应当的。 他清楚明白自己要如何做,遂势在必得地捧着她的脸颊,目光炯炯道:“我不会让你受伤,信我一回。” 锐不可当的气场成功钓出了抖M之魂,迷得我立即放软了态度,心想到,行吧,鸟大了不起呗。 见她不言语,心知此时的沉默是同意、是将自己托付给他的信任。 他压下躁动的心跳准备行动,忽来一声疑问令他停顿了。 “你叫什么名字啊?”想着都快正入主题了,我连人家的名字还不知道,这多奇怪啊!于是我主动说道:“我是温知行,知行合一的知行。” 听言,他闭上眼沉沉地呼气,有些无奈我在此时的突兀之语。可恰中要害的问题如他选择从心后压在上方的巨石终究是落了下来,给予他最后的解脱。名字所代表的含义警醒着自己,而他无悔,义无反顾将此刻过后的一切事由扛下来,他缓缓开口道:“吾名倦收天。” 说话突然文绉绉的,还怪会装逼。 我不禁有些纳闷了,他刚刚说话不挺正常吗?哦,也不是,人家没怎么开口来着。随即,我后知后觉地抓住了重点———他的名字听起来怎么有种熟悉感啊? 还未等我细思,倦收天抓住我的脚踝往肩上搭去,两侧腘窝恰好卡在他的肩膀。身子随着他的弯腰而折叠些许,待两方私处持平他便停下了动作。 我带着隐秘的求知欲,看向了他的那处地方———耻毛是浅金色,呈倒三角型浓密地围绕着性器。彻底硬挺的茎身笔直地竖立,颜色赤红得泛黑,盘绕而上的青筋颇为骇人,头部如鸡蛋般圆润且比柱身宽大些,令下方的棱沟显得磨人,一旦插入后退出的同时会生出被刮挠的瘙痒。 拜闲来无事看的春宫图所赐,单是短且浅薄的分析就让我水意泛滥,光洁雪白的阴部表面并没有耻毛,故yin水从xue口泌出的异样极其惹眼。与此相对的roubang跳动了下,马眼处流了几滴精水挂在棒身欲滴不滴的。我羞得不敢抬头,认怂地闭眼当起枕头公主。 倦收天被她的害羞传染,面色挂红地伸手并成二指摁在眼前蚌壳的左右,略微用力便打开了它。娇红yin靡的蚌rou似有呼吸般收缩着,上方浑圆的珍珠亦裸露着,招引着来客的把玩。他轻揉着激使它泛出蜜液滋润甬道,可被玩弄数次的xuerou已然松软至极,无需再二度扩张,反因刺激如潮淌出股股水流。 他敛去多余举动,单手扶着rou根挺腰顶在xue口处,还未进去就被蠕动的xue道夹了下。倦收天立时爽得低喘出声,控制不住再朝里面顶了顶,guitou却打滑地蹭过了阴蒂。而搭在他肩上的腿难耐蜷起,他的脑袋被往下带去。忆起先时承诺,倦收天只好喉结滚动强忍着情欲,不疾不徐地挺进一寸。 强烈的饱胀感在深入时充斥着全身,不上不下的哽得我眉头直皱。而时间也在此刻无限延长,我屡次想要喊停,最终本着长痛不如短痛的想法忍住了。 在我险些生出被贯穿的幻觉之时,倦收天长长地呼一口气,握住我腰肢的大手松了点力,微弱的刺痒感从交合处传来。 我如释重负地望向私处,他竟是整根rou茎都插了进去。粗硬曲翘的耻毛若有若无地摩擦着阴阜,两瓣yinchun绷得平滑,还有些许泛白的迹象,再往上是鼓起一道弧度的腹部。 登时,我睁大眼睛略感怀疑地伸手摸去,掌下真实的触感却告知我并非是假象。这番摸索的举动好似把倦收天刺激得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