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 无情: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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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 无情:茶事
———— ———— ———— 谷雨刚过,雨沛萍生,土膏脉动。难得这日天气晴好,最适宜侍弄茶事。庭院长石桌上,十二先生一字摆开。少女双手轻震茶罗,筛出极细的绿末。 面前六个青瓷碟,盛鲜花团子、缠臂金撒子之类的茶果。鲜花团子大小不一,花叶剪得有些凌乱,个别还漏了红豆馅。 想着方才月牙儿哥哥连吃两个团子捧场,少女不由红了脸。倘师兄在,会做得更好看吧,豆馅也不会调得这般稀沥。奈何人不在,说要赶着谷雨跟着老茶农寻那稀罕的雾顶兰芽。也不知人到哪?何时带了新烤的茶饼回来? 念着那人,自然也想到了那事……从烂漫无忌里,彻底开了窍。双腿一霎腾起热,低了头,软趴下去。偏正筛着茶沫,发丝和浮粉扫入鼻尖,激出巨大痒意, 还带了苦味,小姑娘唰地立身,泪眼汪汪。 正碾茶的盛崖余停了手,看小姑娘憋着呼吸火燎燎满桌子翻东西,忙抽了自己的方巾递过去。极响的两声“啊嚏——” ,震飞枝头四五只杜鹃。 “呛着了?不急,只是个致清导和的雅艺,慢慢来。” 轻拍她后背,他捻起白袖角拭泪珠子。 “唔——好苦!下次还是戴个帷帽或者面巾。” “又非钩吻乌头之属,未知情的,还以为这要炼毒呢。” 他轻轻一笑,看着她舀水洁面又清洗方巾,“怎么不见你帕子了?” 少女一愣,埋头拧干巾子,支吾道:“弄……弄脏了,搁屋里了。” 也不做多想,少年捡起茶罗筛末,扫入盏托,等那皮猫儿嚷嚷水煮沸了,调好茶膏,持着茶筅又示范一次注汤击拂,之后招了她过来,环在膝上,看她上手演练。只是不到第三汤,就注过了量。蟹眼散了,绿汁子半数撒到石桌上。 “你啊……亏得不是龙团胜雪。” 他只得贴更近,臂腕交叠,裹着左右柔荑,执瓶震筅。 第一汤,他手法轻快,领着软腕环旋筅尾。透彻的汤面很快浮出鲜明的沫饽,如淡月疏星。周回一线,第二次的热水自汤面急注,手力变化愈发微妙频繁。他低下头,专注观察汤面。薄唇启合,温柔的语息吹拂小巧的耳珠。少年宽阔的胸膛半裹上来,几乎擦着她摆动的蝴蝶骨。 ……月牙儿的手,滑滑凉凉的。月牙儿的呼吸,温温香香的。胸口起伏,脉搏自那小片骨尖传来,热蓬蓬的…… 最热的……小姑娘分不清是自己臊得烫,还是后方近在咫尺的微凸处烫,不觉绞了绞腿。 “怎么了?” 觉察细胳膊放缓,盛崖余偏了头。酡红微鼓的面颊撞入眼里,他一怔,觉察小身板僵住不动,玲珑心肠绕了十来圈,耳廓上也晕了一抹红,才缓缓问:“不自在?那就坐那边吧。仔细我指腕和速度。” 说话间,他松展手臂。白袖子没退两寸,被慌忙扯住。攥了袖角在手心,少女瞧他神情宁帖,转身搂住那胸膛,发鬓埋入心窝,嗡嗡说:“没不自在……” 抬起头,黑白分明的眼珠儿只敢瞧他右边臂甲,“我是不是和其他女孩儿不太一样?唔……不太规矩?” 安静了一会,毛绒绒的后脑勺被拢了拢。“有些规矩为了威仪容止,有些规矩为了维持利得,有些规矩为了不互相伤害。你我之间,要忖度这些么?再说……” 毛绒绒正了脸儿,扑闪着亮眸子等他说话。少年利落的下巴偏了偏,耳廓红晕愈发明显,“我也不怎么认识其他女孩子。” 那一点沁润的红落进眼里,舌尖也似乎漫上汴京带来的糖糕冰甜。禁不住指肚儿揪了襟口的云边,对着那柔圆的耳珠,红扑扑的俏脸探上去。这下,换少年愣恍,下意识回头,正正好,樱粉檀红,熨贴一处…… 雀鸟的嘲哳远了,红泥小炉里火炭蒙了银灰。年轻的呼吸,蓬勃又炽热。茶筅倒立托盘,幽绿的水沫往下淌。顾不上那一盏云脚逐散,少年的臂弯挽过嫩柳的腰身,寻了心心相印。 “你——” 凤目微瞠,他唇齿间滑入濡软的嫩尖。小猫喝水一样,浅浅直直撩舔两下,停下来,少女睁开雾胧胧的眼,看着他讶顿的眉峰,迟疑着,往后退。腰上的臂弯霎时拢得更紧,檀红里追捕一瞬而至,宽长guntang,吮卷丁舌,吃住了…… “月……唔……月牙儿……嗯……” 小姑娘断断续续地哼。侧转着的腰脊有点儿发麻。追缠里,下意识寻着更舒展的姿态。等喘不上气,被他松了微肿水亮的樱唇,正抽条的腿儿已经爬上轮椅,日渐丰腴的大腿夹住少年腰侧。 两两相对,胸腔起伏,青春的面庞都烧至耳根。被结结实实骑胯,幼时纯真的嬉闹变了方向,电流自她膝盖抵压的腰封蔓延,似比所有的针石都刺激经络…… 腿间已是情动的形状,顶着白色长袍隆起来,陷入一片圆鼓绷紧的绿罗。全然依赖,仿佛娇躯的所有重量都托付到那一点。春谷丰腴,抵贴得少年孟浪更加昭彰,压得又粗又弯。 “下……下来吧。院子里呢……”鸣玉的嗓音哑了,视线只落在胭脂云上两汪清泉。院门实是闭着的,四下里只有鸟语水淙。 清泉里动漾细密的水纹。绢罗薄贴,忿隆处勃动应和他心跳,就算削立的腰身不动如松,也一凸一凸,顶酥了识过滋味的蜜蔻。一张一缩,小巧的rou蕊静谧地吐了花涎。 还是听话的。大腿小腿使不上劲,少女伸臂撑在椅子左右把手,支抬腰臀,却不意坐入身后guntang的手掌。桃蒲摩擦指腹,电花复击腰椎,呜吟一声,一下撞回他腿间。正正被破开谷丘,顶入湿润的纱绫,夹住了——唔嗯——月牙儿哥哥的凸尖…… 后腰麻震,闷哼咬在齿关,盛崖余禁不住按住在他腿上颤抖的细腰。小姑娘缩在他身上喘吟,声线又糯又软。无比敏感的柱尖,第一次被小雌花主动吃咬,早慧冷静的脑袋霎时空茫,刹不牢精关,颤抖着xiele一小滩前浆。 “疼……疼不疼?” 空气烧灼,他蹙着眉,喑着嗓子问她。 心窝的小火炉浮起,睫毛挂着水汽,分不清是细汗,还是泪。“不,不疼……” 双臂搂得他胸膛更紧,下巴挨在云纹襟口,“有点……有点舒服的……” 看他漂亮的喉结滚着,只是抚着自己后髻不说话,撒了野的好奇滑出口,“想看。” “嗯?看……看什么?” “那儿。” 费劲往后推了两寸,淡粉指甲快擦着隆起的布面。少年呼吸加快,弧弯处也增了起伏的幅度。 “……不好看的。” “月牙儿哪都好看。又不是没瞧过呀。” 能让她舒服发软的……真神奇……模糊的记忆里,小时候在草丛河滩意外瞧过。白白净净的一团,和女孩子的不大一样。 细腰上顿时紧了两分。他眼帘微垂,遮了蜂蜇的情绪,“你看过他的?” “啊?没,没看过师兄的。” 莫名有点虚,话是不错,可……她揪了揪发梢,“能想起一点,以前在庄子……不小心瞧过。” 薄唇抿了抿,压着嘴角,眸光落在膝盖上的青绿丝绦,盛崖余不知道自己是想笑得多一点,还是害臊多一点。心绪搅着,直到腿上一轻,温度退散,他顿时抓了正往后撑的胳膊,“去哪?” 等水汪汪又有些惴惴的圆瞳落进他心里,忍不住继续开口,“不是要看么?” …… 袍边绔缝堆成雪白的涟漪,白玉似物件被少年分拨出来,翘生生,握在有些拘谨的手心。早已不是昔年那小团,生发得粗长而饱满。冠盖棱沟分明,尖圆若蟒。因了肤白,透出艳艳的rou红色,并不吓人,一整根蒙了腺液的水膜, 粉嫩而油润。 其实……嗯唔……好看得紧……小姑娘趴在他膝头看愣了,面庞凑近,目不转睛,看那盘亘脉动的纹路。粗大的根器上,月牙儿哥哥的气息浓郁到有些陌生,钻入鼻腔,平素疏冷的梅息,裹了让女孩的心神狂乱的雄膻。 “这儿滑溜溜的。” 像摸小动物一样,葱白细指抚着紧绷的红囊,握了握光滑又青筋忿起的rou柱,与红粉的杵头拉开银亮的水线,“原来,男孩子也会这么湿呀。” 少年嘶着气,顶端粉眼翕张得更甚,蟒首和睾丸胀痛,一鼓一鼓,春液吐得更欢。视线相接。知道月牙儿哥哥是难受了,像以前那般,少女的掌心捂压那rou柱,上下抚揉,好奇着丈量。 “啊……嗯唔……” 纾解又更难耐,少年呻吟出声,蹙着眉,禁不住颤了腰,腿心张得更开,挺翘那漂亮又敏感的茎棒,往心上小姑娘rou掌里钻。 也许该再等等……可她此生遇见的第一个人是他。他本可以参与她更多的第一次……她想知晓什么,都可以教的…… “握……握紧些,好不好?” 右手不知何时深入环髻,揉着蓬软青丝,下意识地压,让思慕的桃腮侵入自己的耻域,热热的呼吸铺打他胀痛的雄鞭。 听着看着,小姑娘脑仁里乱哄哄,鼻尖处那又水又粉的rou冠,樱唇发干……双手合拢玉杵,细指成环,箍紧烫手的柱皮,自丸囊上的茎根往粉扑扑的马眼儿撸……月牙儿哥哥喘得比以往都厉害,鬓角上都沁了汗,眼尾红通通的,被她弄疼了吗? “月牙儿……舒服么?”这么问着,自己却禁不住夹了大腿,有些……空落落。想,唔……想像方才那样,骑在月牙儿哥哥身上…… 绯目半掀,少年颤着睫毛,视线锁住他的小姑娘,说不出话。点茶习字的左手包裹柔荑,箍得自己的rou茎更紧,咬了薄唇,揉套得更快。她rou乎乎的掌心沁着汗,涂满他津亮的腺液。乖乖地随他的力道靠近,俏生生的下巴擦着他紧绷的腿根,热桃腮蹭着他胀痛的囊袋,不自知拱着小桃臀问着他舒不舒服,软唇快咬着他脆弱又蓬硬的春丸…… “啊嗯——” 思绪刹时抽空,鸦青发顶极力抵靠椅被,少年后脊震麻,腿根全然开张,积蓄多日的浓郁精浆喷涌而出,泰半洇透他遮掩的白袖。偏窄腰不住颤,粉眼猝摇,淌满她手背,又淋了小滩在她唇角。 这,唔,这就是月牙儿哥哥的味道……好奇,卷了一点唇缝那白浊。气味奇妙,梅息混着苦杏酪的微膻,也不算讨厌。再要尝一点,被急急而落的方巾擦净了嘴角。“对,对不住!” 他弯下腰,赤着脖颈,又忙用沾了热水的巾子轻拭她唇瓣与手掌。 少女乖乖摊手让他擦,甜蜜与小恶戏般的成就感,翘了嘴角,笑得几分羞答几分得意。也许恼着他了,也许拭过的唇泽可人,胳膊窝被一提,整个儿抱回他腿上。没定神,温热的呼吸落下,吻住了季春里最恼人的两瓣花。 没抵抗,他知道的,她的依恋不需要猜度。只吮了两下,猫儿舔水的小舌头伸过来,春柳似的胳膊腿儿围上来,圈了他的后脖后腰,上头下头,两两笨拙又缠绵地磨…… 烟翠覆雪,年少的身体guntang敏感。纱裙下,纾解不久的白玉杵又硬了。粉润茎头,重新陷入那片腴软湿碧。未净的白浊摩蹭罗裤,棱角膨大,绷紧纤薄的经纬,洇开了水花,也洇湿了小rou花。 “月……嗯……月牙儿……”丁舌被他吃得酥麻,细细的电蛇游走娇躯百窍,昏沉而舒美,无意识折了纤腰,裙摆下挺起圆隆的小阴阜,顶起酥麻麻的蜜豆儿,追着月牙儿哥哥的龟槽。 早该停下的。明知这傻的禁不住这般撩,还腹肌绷得微鼓,挺着玉杵,任她压弯骑磨。纠结着,停在她腰间软rou的手,松开又抓紧,倒嗞了电花,自肋间绵延到后椎,桃躯更激成了一张弓。 “啊——” 咬住齿关的吟喘,他终于定住撒了野的母猫。力道大,莽首猛地刮开布片后的蜜瓣,自下而上,狠狠撞扁rou蔻。埋入胸膛呜咽,小姑娘夹着劲窄的腰软倒怀间,花口咬着柱身咕叽吐了一小包水儿。 “还……还不行。你,你骨量尚小,受不住的……” 少年抚过她未及腰的发丝,捻入掌心,压着心头的躁。 “唔,月牙儿的棍棍粗。” 靠在他清矍又宽阔的肩头喘气,少女嘟囔刚落,耳根子又涌了热潮。明明一年多前还能百无禁忌,现下倒脸皮子越发薄了。 “……村话。”低下头,另一对赤红的耳根靠近。少年不好意思地眨了眨睫毛,却忍不住不去看她湿红了脸、细细喘气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