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卫,排卵
“阿卫,排卵”
阿卫绝望地想着,终是捏住了其中一枚卵。 这枚卵不似其他的那么饱满而又充满弹性,它的表面有些干瘪皱缩,握在掌心并不会给人一种汁水充沛的感觉。 这是一枚早已坏掉的卵,所以阿卫很轻易的就掌控住了它。 大半手臂进入了自己的小腹,阿卫的肚子高高的隆起。祂的掌心握着刚刚那枚卵,那枚卵不似其他那么活泼,软趴趴的躺在掌心。 阿卫毫不犹豫的将这枚卵拿出了自己的身体,在眼球即将突破保护层的瞬间,将这枚卵丢进了嘴里,毫不客气的嚼碎吞咽。 眼球被嚼碎,血rou模糊,口腔里弥漫着一股令人作呕的浓郁血腥气。所有的尖牙毫无顾忌的显露出来,大力撕扯着这枚卵的残骸。 阿卫的进食动作不会再刻意模仿人类的优雅,而是回归了自己的生物本能,显得粗暴而又不得章法。 鲜血从祂的嘴角滑落一直滴到了胸前,在吞咽完最后一点杂碎后,阿卫瞬间清醒了过来。 卵、那些卵、那些卵的气味…宝宝、宝宝不会喜欢的… 呜… 祂意识到了什么,立马用触手卷开了水龙头,大力的往自己的嘴里灌着冰冷的水。一遍又一遍,祂不知疲倦的清理起自己的口腔,用蛇信扫过每一处地方,又小心翼翼地用触手举起了柜中摆满的漱口水。利落的扭开,一瓶又一瓶灌入自己的口腔。 漱口水的味道有多种,灌入口腔只会让阿卫感到无端的清凉。祂无心去品味每一种漱口水味道的不同,只是粗暴的一遍又一遍的清理灌溉起自己的口腔。 一遍又一遍,水流哗哗的流淌进身下的浴缸,浸泡进自己的每一寸肌肤与细胞。在相继用掉好几瓶漱口水后,阿卫终于确认了自己的口腔内没有一丝卵的异味,这才放心的开始重复起上面的动作。 在排卵的过程里,大多数卵都会无比忌惮祂,在祂的手臂触碰上的瞬间里会乖乖变得疲软,被阿卫轻而易举的捏住,但仍然还有少部分的卵在祂的手掌到来时,慌忙逃窜到身体的更深处地带。在甬道里不得章法的四处乱窜,惹得阿卫大汗淋漓,无比紧张。 祂担心那些卵会滑到身体的更深处,嵌进体内最为脆弱的部分,那样…那样自己也会… 这样不安地想着,可排卵的过程带给阿卫的感觉却是痛苦而又欢愉的。实际上祂喜欢手臂捅入身体的瞬间,那样被贯穿的快感让祂迷恋陶醉,让祂恨不得将自己的手掌团成拳状,在体内横冲直撞。 但阿卫也无比清楚,第一次没有江清欢的帮助,祂的身体很有可能会因为艰难的排卵而造成巨大的伤害。 嘴边因为吞噬掉卵而渗出了鲜血,阿卫毫不在意的擦拭掉。望着自己手背上的鲜血,分辨不清是祂自己的还是那些恶心的卵的。 不是很喜欢自己的味道…阿卫厌恶的蹙起了眉头。不过好在,体内的卵已经排出去了大半。小臂抽插在自己的体内,表面的肌肤早已变得模糊不堪。 祂握紧了最后一枚卵,感受起卵光滑而又颇有弹性的表面。这并不是一枚听话的卵,被包裹住的眼球还在卵的内里疯狂跃动。 最后一枚卵卡在了腔道内死活不出来,无论阿卫如何挤压收缩起自己的身体,可仍旧无尽于是。 祂感到痛楚,内里的眼球不知何时突破了卵最后的一层保护膜,轻而易举的吸附在了阿卫脆弱的内壁上,疯狂眨动的眼皮含住了柔软的内壁,分泌而下的充沛汁水顷刻间从花xue内喷涌而出。 “呜——不要、不要这样…”阿卫急得哭泣,可祂的眼尾早已无法分泌出一点泪水,只是徒劳的滴落了几滴体液。 那枚眼球大张旗鼓的含住了祂的敏感点,没有丝毫退让的迹象。每一次眼球的眨动,阿卫都会被刺激到浑身颤抖。祂早已分辨不清痛苦与欢愉,只能仰躺在浴缸里,任由爱液一波又一波自花xue内喷泄而出,丝毫没有停止的迹象。 再这样、再这样下去,会、会脱水的…阿卫不敢再细想下去,身体发出的危险警告让祂的大脑清醒,祂不安地扭动起触手企图包裹住自己。 在剧烈快感的强压之下,祂根本无法好好思考起来。最终只能咬咬牙狠下心,cao纵着那一根又一根粗壮的触手裹挟在自己的手臂上,一遍又一遍的无情的插入到自己的身体里。 肌肤已经因为剧烈的痛处而变为了透明,透过小腹处,阿卫低头就能看到内里的种种迹象。 血rou模糊的小臂处缠绕上了一条又一条粗壮的触手,正不知疲倦的送入自己的体内。每一次的顶弄都会抵达体内的最深处,在最为柔软脆弱的部分,将手掌握成拳状,一次又一次的凿在敏感的花心,让鲜血混杂着爱液喷涌而出。 阿卫眯起了眼眸,祂长呼出了一口气,努力用被体液浸泡到发软的手指小心翼翼地捏住了那颗圆润的眼球。在拧住柔软的眼皮两侧时,眼球急躁的发出了不停歇的叽叽声。虽然是受到了伤害,但仍旧没有松口的迹象,甚至吮吸着那处敏感点更紧了。 阿卫的身体陡然收紧,祂的全身都因为这颗眼球而变得诡异。祂闭上了眼睛,将自己完全靠在冰冷的墙面上,咬紧了牙关,cao纵着触手固定好了眼球的底部后,他的手指开始逐渐发力。 手掌收紧,收紧,再收紧… “砰——”眼球在体内破碎炸开,留下了一滩粘稠的古怪液体,溅在了内壁四周,内壁停止了痉挛。这是阿卫第一次这么做,祂也明白如此做之后所带来的后果。 祂累了,疲惫的阖上了眼眸。炸开的眼球带来的变化很快,阿卫的小腹鼓胀成了一团,宛若十月怀胎。 祂的肚皮变得透明而又光滑,祂绝望的闭上了眼睛颤抖。祂知晓自己这副糟糕的模样肯定一时半会儿变不回原样。祂的大脑在飞速运转,试图在短时间内想出成千上万的点子来向自己的清欢宝宝解释这一诡异的现象,但很快都被祂一一否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