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2:进了这后殿,便是尊如皇贵妃,那也得老老实实翘着臀xue挨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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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有朝会,得大起,天不亮赵靖就已经起身了,齐瞻月服侍完他的梳洗,虽离请安时辰还早,但也没什么困意,索性提前整理完仪容,捏了本书在书桌那处打发时间。 等时候差不多了正要出门,刘善却报,长阳宫的掌事宫女华芯求见。 齐瞻月赶忙让人进来。 华芯手里捧着东西,上前来给齐瞻月请安。 “婧嫔娘娘安。” 齐瞻月让她起身。 “可是皇后娘娘有什么吩咐。” 华芯声音沉稳。 “皇后娘娘顾念您的身体,说是今日和后五日都不必去长阳宫请安了,让您好好在宫里休息。” 大约是为了顾忌齐瞻月的面子,华芯说的很委婉,但明显是赵靖那边已派人知会了皇后,刑礼就是今天了。 齐瞻月本不想因伤痛误了给皇后问安,可想着若拒绝只怕是辜负了皇后的心意。 “那我待六日后,再去向娘娘谢恩请安。” 华芯客气地应承下,又将皇后嘱咐的膏药拿给了宫人收着。 华春送华芯出去后,舒燕拿起那木盘里一堆瓶瓶罐罐看了起来,止血祛瘀,祛疤消肿,应有近有,不由心里有些打鼓。 “娘娘,那刑礼得多心狠手辣,皇后娘娘送了这么多药来,还准了您五日的假。” 齐瞻月神色平平,不知道是不是为了安慰舒燕,解释到。 “哪里需要躺五日了,皇后娘娘是怕我那几日见着其他嫔妃,难堪尴尬而已。” 舒燕哦了一声,虽依然替她担心晚上的事,却也发自肺腑地说了句。 “皇后娘娘对您真好。” 齐瞻月笑了笑。 “是,皇后娘娘是最仁善的。” 整整一天,永安宫的气氛都有些低迷,宫人们大多埋头干活,连脚步也放得轻,齐瞻月索性也不在院落呆了,自个在寝殿里歇着,免得下面的人还要顾着她的心情。 赵靖今日却很反常,在这紧要的一天,反而没用同往常一样来看望齐瞻月。 舒燕心里难过,已和华春抱怨到。 “娘娘今日要受罚,皇上也不来宽慰一下……” 华春忙让她打住。 “舒燕姑娘这话可别在娘娘跟前说,岂不是惹娘娘伤心,而且这是在咱们自己宫里,这话说到外面去,娘娘也护不住你。” 齐瞻月并非完全没有失落,只是她从一开始入宫,甚至是她对赵靖动情后,也一直没有忘了二人的身份,哪怕她知道赵靖对她是好的,可内心其实从来不会生出过多的指望和期盼。 知足常乐,不妄求,也是她周全自己的一种方式。 何况她明白,赵靖今日不来,其实也是因为内心不忍。 她理解。 戌时末,奉先殿终于是来人了。 为首的嬷嬷倒是对她十分客气。 “劳婧嫔娘娘去奉先殿了。” 舒燕不放心自然想陪着,齐瞻月以“姑娘家,看这些做什么”给驳了,舒燕还在仗着齐瞻月脾气好扭求,华春只能说到。 “到了那边,舒燕姑娘也是进不去的,不如留在宫里,提前帮娘娘备好热水,纱布和药膏,这才是要紧的。” 舒燕可算是放弃了,送人出门时,扶着门框站在左偏门,看着小姐的背影,眼睛都红了,刘善劝了几句才开始回寝殿打理。 奉先殿的教司嬷嬷走在前面领路,华春扶着人,却明显感觉到齐瞻月今日搭在她胳膊上的手指,要比平日里用力一些。 夜幕之下,宫道寂静,只有人细碎的脚步声,她看不清齐瞻月的表情,内心怅愁,有时候因齐瞻月的通透坦然,华春都快忘了,她的娘娘,不过才十七岁而已。 不便说话,华春只能轻轻拍了拍那手背,以作安抚。 奉先殿位于皇城中轴正东方向,内里供奉着文朝历代皇帝的牌位画像,等同于皇家祠堂。 行刑的地方自然不可能是正殿,实际上奉先殿以南面的奉先门而入,内里有四座殿宇。 左右侧殿与主殿合为宫室,是备祭祀等事宜的用处,而刑房则是在后殿。 从永安宫出来,走了三炷香,方至。 嬷嬷开口。 “华春姑姑不便入内,请娘娘随老奴来。” 齐瞻月压下心中的忐忑,教司嬷嬷已接过华春扶着她的手,引她进去。 殿门眨眼已被关上,嬷嬷带着她转入了后殿更私密的内室。 内室并不狭窄,齐瞻月站立在一旁,略微打量。 墙角还有几位教司嬷嬷,应该是今日要一同行刑的。 正北墙面前有一紫檀供桌,左右点着长明灯,供桌正中供奉着赵家的家法。 西面还有一床榻,铺垫整齐,想必是供受刑后的妾妃休养;东面是三丈长的铜架,上面放着各式各样的刑具,齐瞻月不敢细看,已把目光落在屋子正中,摆在供桌前四尺远的物什上。 她从未见过,有些困惑。 两块厚实木板竖立相接,四角有脚架固定,看着倒像一面半人高的木墙,只是那木墙中间有一圆洞,洞的前后各有矮脚软凳。 怎么看怎么奇怪,倒好似要把人从那洞中穿过,从位置看,家法供桌前方,也确实是受刑的位置。 齐瞻月想了想那画面,脸色已经开始发白。 那嬷嬷出声。 “家法不可违,一会儿多有得罪,还请婧嫔娘娘担待。” 从齐瞻月进这内室起,直到整个刑罚结束,她便不再是皇帝的婧嫔。 她说不出更多的话,指尖发麻,闷闷嗯了一声。 赵家在君临天下前,本也有自家的家法,多是用于规训妻妾儿女,以正家门,成为天下之主后,祖宗不可背弃,自然是要沿用,只是皇子公主尊贵,嫔妃违背宫规自有慎掖司的刑法,这奉先殿便只是嫔妃有违家法的处置地点。 而齐瞻月所受的罚,其实是前朝刑礼诸多的一种,圣祖登临皇位后,便将这罚宫女的刑礼归入了赵家的家法,以示尊卑有别,警示下人不可妄图攀附。 待齐瞻月应答,嬷嬷收敛了客气,语气已然有些冰冷肃穆。 “请婧嫔娘娘褪衣。” 既然是罚,那便留不得衣物蔽体遮羞,一种屈辱感油然而生,齐瞻月咬紧了下唇,很是踌躇。 可那教司嬷嬷入了殿,就是家法的维护执行者,再不顾着她原本尊贵的身份,见她稍有犹豫,已说到。 “娘娘不动手,那就只有奴婢们冒犯了。” 说罢,已对旁边一排的宫人使了眼色,齐瞻月余光看见了有两个身影朝自己走来。 她闭了闭眼,心下一横,语气有些急促。 “我自己来。” 走来的身影停住了。 教司嬷嬷的眼神深不可测,让人见之生畏,目不转睛锁在齐瞻月的身上。 她知道不可拖延,已努力放空自己的大脑,抬手开始解自己的衣衫。 那精致的宫服一层层褪下,她离婧嫔这个身份也越来越远。 等连抱腹亵裤与罗袜也脱下后,她浑身都有轻微地战栗,当着如此多的宫人,她处在无数目光的正中心被打量,手臂无措地想要遮掩自己的身体,连端正站着也成了难事。 她低下头,唇已咬得发白。 有宫人将她的衣物打理整齐,搭在屏风上。 主刑嬷嬷见她褪完衣,已略带命令地说到。 “请婧嫔娘娘跪趴到此处。” 说着指了指正中那古怪的木墙,然后有其他人打开了两块木板间的锁扣。 木板一侧有钉合页,锁扣松了,人抬手用劲,上面的木板就逆时针打开了,那原本的洞,被切割成了两个半圆。 齐瞻月终于是略微猜到这东西的用途。 果不其然,那嬷嬷引着僵硬的齐瞻月,走至那木板前面,已让她把腰身放在那圆洞处。 齐瞻月几乎刻意关闭了自己的思考能力,她不敢去细想,也不想品味此刻的屈辱,只能行尸走rou般,趴到了那木板上。 看似简简单单的一面通洞“木墙”,实则却大有门道。 木板前方有矮脚软凳,她的胳膊正好可以撑在凳上,而后方的矮脚凳是两把,用于放腿,比前面的凳小,并且是分开的,她左右膝盖各跪一处,那大腿自然就打开了。 这还没完,那前方的凳子比后面的较之更矮,她一趴上去,前后有高低差,身体因重心前倾,臀部位置自然就挺翘了起来。 因这姿势实在耻辱,她正本能想要起来,一旁的嬷嬷已扣住她的肩膀,然后将打开的木板合上。 她全身最细的腰身正处于那木板两个半圆合成的洞中,且那洞的尺寸精心设计过,还贴了一圈棉垫,卡得刚刚好,锁一扣上,她就一点也动弹不得了。 她赤裸着身体,抬头可见那供奉的赵氏家法,而以一木板相隔,自己的下半身却完全不能见,只留给了身后行刑的人。 特别是,因那矮凳的设计,她只能被迫低矮了肩肘,抬起那臀部,双腿被矮凳限制,膝盖不能合拢,那双腿间,女人所有最私密的部位,都在她看不见的角度,毫无安全感地展露。 刚入宫时,林嬷嬷给她们几个小宫女讲过这刑罚,但也只是说了,那是要扒了衣服,跪趴着挨打的。 完全不想,竟是这样的姿势,还没开始打,只不过刚趴下,齐瞻月就领受到了这皇权家法的无情与极尽羞辱。 臀腿打开,那私密的菊xue与阴xue,都能感受到空气中的丝丝凉意。 她本不爱在人前软弱,可此刻,十七岁的她,在皇权父权的践踏下,控制不住,从胸腔深处发出一声呜咽,她也没想到自己如此失态,接着忙咬住自己的手背,将那泪水和哽咽尽数憋了回去。 而这奉先殿行刑的嬷嬷,早不知在两朝中,见惯多少嫔妃的哭泣和求饶,而进了她们这后殿,便是尊如皇贵妃,那也得老老实实翘着臀xue挨打。 这家法既要她们执行,也是她们的依仗,再是屈辱谁敢报复,并不在意会不会得罪宠妃。 教司嬷嬷待她稍平稳了心境才开始了正式的流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