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我就想罚你(头顶痰盂,koujiao,颜射,罚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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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榆加快步子回了卧室,把痰盂放在了地上。许行简眉头一挑,淡声吩咐道:“顶在头上。” 苏榆一愣,默不作声地把刚放下的痰盂顶在了自己头上。怪不得在买的时候,那么好说话,原来是这么用的。 许行简低头望了眼那头乌黑亮丽的秀发,对准痰盂开始撒尿,偶尔溅起来的尿,落到了苏榆素白的指间上。 许行简尿完后,抖抖jiba,拿起苏榆的秀发擦了擦。还是没有尿在嘴里舒服,可是小狗太娇气,喝太多尿对身体也不好。 许行简摇摇头,他一贯只顾自己,不管别人死活的,却独独为她破了例。可这个人却毫不知情,一想到这,许行简的掌控欲就有点控制不住。 他让苏榆把手上的东西放下,旋即抬起女孩的下巴,将jiba塞了进去。 苏榆的小嘴根本吞不下这根巨物,哪怕是再熟悉不过的小主人,硬起来时,上面的青筋在哪,苏榆心中都有数。 但还是敌不过生理反应,本能地想把异物给吐出去。可却被许行简给掐住了下巴,迫使她整根吞了下去,就连喉咙都显现出了jiba的模样。 苏榆嘴巴被完全堵住,只能急促地呼吸,在许行简的胯下求着生存。 许行简此刻也没有怜香惜玉的心思,直接拽着苏榆的头就cao了起来。他神情温和,还有心思和苏榆说笑:“上面的小嘴,可好几日没尝过主人的jingye了。嗯?想不想?”嘴上柔情似水,下手却狠厉十足,挺动着腰身,每一下都送到了最深处,丝毫不顾及苏榆能不能承受。 苏榆被cao得直翻白眼,但喉咙仍然习惯性地收缩着,舌头也在柱身上滑着,使出浑身解数讨好着这根jiba。许行简放缓了速度,满意地摸摸苏榆脑袋。看来这几月的调教还是有效果的,至少身体已经完全掌控在他手里了。 苏榆忍着不适,因为难受的生理反应,眼尾都泛起了几尾红色,但依然努力地服侍着小主人。虽然她的私处开始流水发痒,得不到疏解。但苏榆感觉自己欲望达到了鼎峰,她的主人,因为她的服侍而露出了赞许的神色。 没有什么比这更重要的了,苏榆跪在地上想到。不一会儿,jiba完全停了下来,一股guntang的液体射进了苏榆嘴里,是很熟悉的腥味。苏榆无意思地滚动着喉咙,吮吸着jiba。 “怎么样?小主人的牛奶和奶茶哪个更好喝?”许行简抽出了jiba,轻佻地拍了拍苏榆的脸,直接对着那张秀丽的脸蛋射起了精。 苏榆全脸都是jingye,像是敷了一片面膜似的。只是许行简故意朝着眼皮和脸上上射,粘稠的jingye落在了睫毛上,苏榆费力地睁开了眼,想说牛奶好喝,嘴巴却无声地张张合合。 许行简却已经摘下了眼镜,不打算管跪在地上的苏榆了。他换了件睡衣,把窗子推了开来,平日里点烟的高档火机此刻却用来点燃了蚊香。 他从床上扔了个枕头下去,苏榆便知道他的意思,乖乖地跪了上去。她本就肤白白皙,皮肤稍不留神就容易弄出红痕。刚刚那场koujiao,苏榆的膝盖都被磨得发了红。 她眼见着许行简要关灯,连忙说道:“主人,那我怎么办?”在漆黑的房间内,许行简玉石般的声音传来:“就这么跪着。”苏榆瞪大了双眼,刚想说什么,就听床那边的声音再度响起:“你没有犯错,但我就想罚你。” 苏榆:…… 主人什么时候变得这么不讲道理了,而且她好想睡觉。不cao她就算了,现在连觉也不让睡了? 苏榆愤愤地转头,望向了窗外,深蓝色帷幕上唯一的一抹亮色,就是那轮圆月,高悬天际。 今夜,她只能与明月为伴了。她跪在枕头上,看着床上睡姿端正的人想到,肯定是有什么地方得罪他了?难道是今天让主人一个人搬东西?可是是他自己没叫醒她呀,也怪不着她吧。 冥思苦想之际,啪嗒一声,结块的jingye从脸上掉了下来。 翌日,许行简在六点半时准时醒了过来。他一眼就望见了趴在床边,睡得正香的女孩。 她此刻的样子可说不上美丽,眼底乌黑一片,jingye也贴在脸上,都风干了般。 许行简瞧着,叹息一声,终究是去兑了盆热水,端进了卧室。还好昨天买了电子烧水壶,不然每天烧开水可太麻烦了。 他用帕子轻柔地把人脸上的污渍擦掉,露出干干净净的脸蛋。苏榆嘤咛一声,但困意使得她睁不开眼,任人施为。 擦干净了脸蛋,许行简才把苏榆抱上了床,给她盖上了被子。从来到岷乡,许行简每日的晨跑便暂时停了。但他还是会在清晨时分,出去散散步。用苏榆内心吐槽的话,就是除了喜欢BDSM,许老师简直就和老年人一般,喜欢种花下棋这些年轻人敬而远之的爱好。 今天也不例外,他沿着岷乡的小道,走到了村民们种庄稼的地方。岷乡三面环山,所以这儿一般都有风吹,夏天也是如此。 许行简目光望着远处青翠的高山,目光若有所思。“苏丫头家这位俊后生”许行简听到身后传来的声音,转过了头,是刘婶同他打着招呼,许行简风度翩翩地回以一笑,却被塞了满怀。刘婶拍拍手,对着许行简笑道:“这些都是我们家地里种的,纯天然无污染。早就想给你们了,又怕上门打扰。今天正赶巧,拿回去和苏丫头吃啊。” 许行简推辞几番,却没能推掉,他只好无奈地收下了。许行简能够很从容地应付商场上那些老狐狸的示好和试探,但对这明晃晃的好意他却和苏榆一样无所适从。 他把怀里的小白菜和玉米放在了厨房,便折回卧室去看苏榆。少女还没有醒,她捏着被角,身子蜷缩在一侧,像只小猫咪一样。 但这是个很没安全感的睡姿。 许行简出了卧室,开始做起了早饭。等他刚做好烙玉米饼和蔬菜粥,苏榆便醒了过来。她心里惦记着事,老睡不安稳。她伸着懒腰出了房间,便闻见了喷香的玉米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