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士内裤(心理控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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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榆开始埋怨昨天的自己,以后再也不喝酒了。这东西扔起来畅快,要收拾可麻烦了。 等苏榆收拾完后,她感觉自己腰酸背痛,看了眼还在办公的许行简,苏榆凑了过去。 她冲着男人笑了笑,语气软软的:“爸爸,这检讨书怎么写呀?”可别她洋洋洒洒写了一页,许行简直接给她一票否决了。 许行简挑了挑眉,问了个问题:“那意识到自己的错误了吗?”苏榆点点头,开始数着自己犯的错:“我昨天不该喝那么多酒,喝醉了还乱扔书,把书房弄得乱糟糟的。” 许行简单手抬了抬下滑的眼镜,笑着开口:“那你记不记得,昨天骂了我什么?” 苏榆:! 这喝断片了怎么知道,她可没少在心里吐槽许行简,喝醉了会说什么话,苏榆想想都头疼。 她立刻跑到许行简身后给他捶肩:“爸爸,我那都是酒后胡话,做不得真的。” “哦?”许行简似笑非笑地瞧她一眼:“我怎么觉着是酒后吐真言啊,我是变态?” 苏榆瞪大了眼镜,这是她在心里骂许行简骂顺口了的词。苏榆赶紧摇头,给自己辩解:“那怎么可能?爸爸对我这么好,还给了我一个家。” 许行简拍了拍她的手:“这话不管用,去写检讨吧,一千字就够了。” 苏榆撇撇嘴,放下了手,说得和一千字很少似的。 但她还是坐到了自己的专属位置上,拿起笔开始写了请来,先是深刻地反省了自己对爸爸说了不恭敬的话,还把书房弄得乱糟糟的。接着又开始拍马屁,说许行简有多好多好。最后说做错了事,任由爸爸处置。 不知道为何,写最后一句话的时候,苏榆颇有些心情微妙,她既希望许行简处罚她,又怕是她不喜欢的惩罚。 许行简在这种事上,从来不会让她好过的。 苏榆递给许行简看了,许行简看完后,放到了桌子上:“你觉得我是想看这些老生常谈的话?” 苏榆也有些郁郁不乐了,她低声委屈地说道:“那我哪里能猜中您的心思呢。” 许行简看着那行“爸爸在我最迷茫的时候,给我指引了方向,就像一座耸立在海上的灯塔。只要看得见光亮,就不会迷路”,他神情若有所思,把人拉进了些:“写这个的时候,是真心话吗?” 苏榆点头,不知为何她突然有点想哭,但强忍着泪意:“我自然是真心的,虽然有的时候,我觉得您对我有点严厉了。但自从遇见您后,我的人生早就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不过,这个变化,是我喜欢的。” 许行简的眼底滑过一丝笑意,他拍了拍少女的翘臀:“即便这样,说得再好听。这罚,也是逃不掉的。” 苏榆是个惯会顺杆爬的,她就着这个姿势坐在了许行简怀里,揽住了许行简的脖子:“那爸爸想怎么惩罚小狗?” 许行简轻笑,凑在苏榆耳边说了一句话,惹得少女立刻羞了丽颜。 “去拿吧,昨天专门给你留着的”许行简捏了捏苏榆的脸蛋。苏榆起了身,小声嘀咕:“那爸爸可真有远见。” “嗯?”低沉的男音带着难以忽视的压迫感。 苏榆赔笑着道:“马上去,我马上就去。”说着,上了二楼,走到自己的枕头下,拿出了那条男士内裤 这个男人真是恶趣味啊,苏榆在心里由衷感叹道。 她把那条内裤攥在手心,没敢多看地拿了下去。 等她回了书房,许行简正好整以暇地看着她。苏榆深吸了口气,她自觉地脱下了衣服,然后是内衣,内裤。 她终于松了松自己拿在手上的那条男士内裤,看了眼许行简。 男人朝她挑了挑眉,眼睛向下一瞥,意思很明显了。 苏榆的手指微微颤抖,她把内裤打开,上面还残留着男人的尿液,凝成了黄色的印迹。哪怕许行简每天都会换内裤,这样的事也是无法避免的。 苏榆看着那团晕开的污迹,还是把左脚抬起,穿上了这条已经脏了却还没洗的男士内裤。 紧接着,将自己的内衣和衣服一件件地又穿了回去,脸色通红,颇有些不自在。 她朝许行简走去,却感觉底下总有东西在磨她,甚至有种错觉,仿佛那是男人的jiba在cao她。 苏榆为自己的想法感到羞耻,她怎么能低贱到这个地步。穿着男人的内裤,心情居然是难以抑制的兴奋,仿佛大脑很久都没有这样活跃了。 哪怕是男人cao她的时候,苏榆也从未觉得自己有这样隐秘而窃喜的感受。 许行简把人抱在腿上坐着,挑起了少女的下巴:“作为惩罚,这一个寒假,你都要穿爸爸的内裤。” 苏榆神色微妙,眼睛左右动了动。许行简突然靠近了她,在苏榆耳边低笑道:“好像也不行,这对小狗来说,似乎是奖励啊。” 少女胆怯惶恐的心事就这样被直白地戳穿,虽然她明白许行简知道她最不堪的一面,但还是握紧了手。 许行简握住她的手,一只一只地掰开了:“你在害怕什么?在我面前,你应当毫无保留。” 苏榆有些承受不住这样的心里压力,她低低道:“爸爸,这一切都让我感到很不安。我感觉自己就像在做梦一样,为什么我与其他的女孩如此不同?我也害怕,你会嫌弃我。” 许行简没有安慰苏榆,而是给了她一巴掌,掐住了少女纤细的脖子:“这下清楚了?你早该明白,我不是什么好人。那你嫌弃我吗?” 苏榆被掐住了脖子,动弹不得,只能从喉间挤出一个“不”字。 许行简稍稍松了力道:“你和其他女孩有什么不同?除了是我的小狗外,没有任何区别。这又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苏榆,你始终不敢坦然面对自己的欲望。” “不过,这也没关系。我就喜欢你被cao了无数次还一副处女样的表情。” 会更加激发他的施虐欲和控制欲。 许行简见把人安抚住了,便敲敲桌面:“现在,我们要算另一笔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