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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在床上就不会叫了(玉势惩罚刮毛言语调教)

    “阿姐醒了?”

    暗室的一角传出声音,门开了才有光线,萧晚揉揉眼看清萧承邺的样子,可是……

    下体酥酥麻麻的欲念传来,痒得她发抖,她紧紧盯着萧承邺袍子下方,平日里巨龙昂扬的位置。

    要是能……要是能让他……插进来……

    是不是就没那么热那么空虚了?

    好想要啊……

    逆着光,萧承邺见她匍匐在地,赤裸着白玉般的身体,唇瓣、乳尖鲜红,臀尖也泛着淡淡的粉色。那平日里羞涩藏起的玉臀,如今高高翘起,撅得如漂亮的小母狗一般,面露渴求的盯着他那话,便知这药是彻底起了作用。

    地上铺了厚重的地毯,她手脚并用膝行过来,蹭出了窸窸窣窣的声响。

    “不行哦,阿姐,你要接受惩罚。”

    他的声音凌冽如冰一般,让萧晚的脑子瞬间清醒了些许。

    招招手,身后的嬷嬷便上前,将萧晚架在了一个巨大的实木雕花扁木箱子前。

    木箱如同房间,门是可以打开的,门一打开,里面的布置让萧晚双腿颤抖,又是这样……

    一张柔软的垫子和木板融为一体,上面缝着的将她四肢困住的皮质套子,甚至还多了栓住脖颈的项圈。

    无力挣扎,萧晚很快就被两个力气奇大无比的嬷嬷按住了固定死。这里面的皮质套子面积更大,她的整个人被放倒了,牢牢地固定在箱子内底部。

    她腿儿大张,臀部紧贴着垂直于底部的另一侧木箱板,暴露出的红肿xiaoxue,花蜜还不断溢出,淌在地毯上,不多时便将身下那一小片地毯打湿。

    “知道阿姐想被大roubangcao,可是朕要去处理政事了。”

    萧承邺语气含了诱惑,仿佛要把九天仙女诱下凡尘的魔鬼。

    “不如阿姐跟我去前面?”

    “不!”

    萧晚迷惑了一瞬,理智占了上风,开始拼命挣扎。

    不过萧晚的呻吟挣扎没什么意义,两个婆子顷刻便将她堵了嘴,又用黑布条捂了她的眼睛。

    周边又重回黑暗。

    “咔哒”箱子门也被重新关上,还落了锁。

    可萧晚哪里知道,这箱子紧贴她私处的侧部,竟是露了个洞,恰好将她不断收缩,渴望被填满的xiaoxue,暴露在凉凉的空气中。

    萧晚绝望的泪水沾湿了黑布条。

    忽然,隔了木板传来萧承邺的声音。

    “阿姐这样也太可怜了,我送你点东西吧。”

    一个yingying滑滑的冰凉物件抵住了她的花xue入口处研磨,萧晚感觉到了异样,却挣扎不开,这样一个东西趁着她接连溢出的蜜水,缓缓滑入了她湿滑的体内。

    身体内的燥热和空虚得到了排解,萧晚松了一口气。萧承邺在外可是明君,应该不会让她在御书房呻吟出声。

    哪知这物件越往内里滑,没有停下的迹象不说,还越发粗壮,甚至比萧承邺的yinjing还要大上几分,上面不知怎么刻了弯弯曲曲的经络,越发磨人。

    “阿姐,这是最适合你的角先生,又粗又大,什么时候它帮我把你的zigong顶开,什么时候你就可以出来了哦”

    萧晚听了心头发颤,躲避不开,下体的角先生却依然慢慢的深入,她只能发出呜咽和抽泣声。

    角先生不知怎么停了下来,正戳到她那敏感无比的凸起,来回磨蹭,她一个激灵下身绞紧,便将那角先生硬生生挤了出去。

    “啧,不乖”

    萧承邺将角先生重新插了进来,他冷漠的声音,隔着箱子便有些闷闷的,可语气中的不悦却一点都没漏掉。

    “这样吧,若是这玩意掉出来,你便多夹一刻钟,好不好?”

    “阿姐放心,我会让御书房的宫女太监有空就帮你的……”

    他的声音逐渐远去,萧晚感到木箱被搬了起来,又被放下,却不敢放声大哭,只哀哀的啜泣起来。

    御书房。

    外间,臣子秉事奏报,和萧承邺有来有往。

    听着外间朝臣处理政务,自己却一丝不挂,身下夹着这样一个怪东西……

    如果被发现了,那父王泉下有知,定会不得安宁……

    萧晚一阵阵紧张,花xue内里就越发想收缩绞紧,可偏又怕将那角先生挤了出去受罚,便只能努力将那角先生一点点吞进去……

    角先生太大太粗,已经随着她的收缩,一下一下穿过花径向内里更深处不断顶弄,萧晚额头沁出细细的汗,此刻萧晚方才知道,这角先生才是真正的惩罚。

    可是外面都是男人,如果能和他们……只要能解了这饥渴空虚……

    萧晚被那药弄得神智不清,当这个想法蹦出来的时候,她自己心头大震。

    赶忙闭了眼睛甩甩头,仿佛这样她就可以将这荒唐的想法从脑海中甩出去。

    也不知过了多久,外面的人越来越少,禀奏的事件也越来越是些无关痛痒的歌功颂德。萧承邺应对的声音都染了几分不耐。

    忽然,外间又铁器碰撞的声音响起,步伐沉重。

    “陛下,今日西南来报,南部土人……”

    清朗的男子声音传入内间。

    这声音……是父王曾经的副将徐世霁,也是她曾经的爱慕者。

    萧晚心头猛颤,再见故人竟是这般情形,若是被他看见曾经清贵骄矜的自己,如今这番狼狈模样……

    萧晚闭了眼,已经无泪可流,只想身下的燥热赶紧过去,她如同海藻般长长的发已经被汗水浸湿,贴在纤腰间,带来刺刺挠挠的感觉。

    而那药膏……

    不仅让她前面的花xue蜜露不断,后xue也空虚的分泌了肠液出来。

    哪知此刻偏偏身旁忽然响起轻轻的脚步声,脚步轻巧谨慎,一听便是宫人内侍。

    “嗯!”

    身下的角先生开始作怪,那玉柱在体内不断旋转,磨蹭,带来一阵阵酥麻。那正被她紧紧夹着的角先生,已经全部没入花径内,只留了一根细细的红绳在外面。

    这内侍仿佛上了瘾,从那洞中伸了手进来,轻轻揉捏她被剃的干干净净的阴阜,本就充血的花珠经了这一番揉捏,更是不断抽搐。

    外面的人见她不断吞咽,仿佛也来了兴趣,将那角先生不断狂野快速的扯出来,推进去。

    极粗极长的角先生一下一下,戳着她已经酸软的宫口。

    萧晚小腹涨得难受,只感觉腰腹间有了yingying的凸起,快感潮水般涌来,内里不断绞紧。

    “呃啊啊啊啊啊啊啊……”

    突然间,一股酸酸的尿意涌来,她脑海中如同放了烟火,一片空白,身下一片热意涌出,忍耐许久的呻吟声也不受控制的溢出唇角,哪怕被堵了嘴又隔了木箱,依然传了出去。

    “当啷”

    角先生落了地掉在了御书房地板上。

    她那被疼爱的软嫩红肿的xiaoxue无力夹紧,这股热流竟是将那角先生硬生生冲了出去。

    ……

    暗室内,灯烛点了许多,照的屋内恍如白日。

    “阿姐真是sao的要死……”

    萧承邺两根粗粝手指用力扯住萧晚已经红肿挺立的rutou,又啪的一下放开,如嫩豆腐一般的乳儿在胸前颤颤巍巍的抖出了rou浪。

    “嗯……”

    萧晚双目茫然,柔弱无骨的手无力的抓住了他腕骨分明,带了青筋的结实小臂,渴求更多。

    “你说,徐世霁听不听得出来你的声音?是不知道他心心念念的靖国郡主,在书房自己都能叫的这么浪?这么想被人cao?”

    “呜,陛下别说了……”

    萧晚脸庞一片潮红,不知是羞是恼,还是因着这药,她不知道萧承邺是何时对自己起的心思,但她知道,他一向是吃软不吃硬的无赖性子。

    眼下还是要顺着他才好。

    “叫阿弟,你从前不是一直叫的挺顺口的?怎么在床上就不会叫了?”

    看她乖巧,萧承邺忍不住在她rufang又捏了一把,下午那一声极致勾人的娇喘和角先生的落地声,他和徐世霁在书房外间听得清清楚楚。

    不枉他故意派了个宫人那时候去亵玩她。

    这徐世霁从前永安王在的时候,便对她心生觊觎,也不知听了她这般放荡的呻吟作何感想?

    送走徐世霁,萧承邺又处理了些杂事,硬是拖着她再次醒来,才命人将她带回暗室,解开禁锢。

    萧承邺坐在椅子上,居高临下的俯视着萧晚。

    此刻她脱了力瘫软侧伏在地上,面带潮红,玉乳不断颤抖起伏,精巧的肚脐都积了满满一小窝汗,花xue更是被蹂躏的发红,已经rou乎乎的肿了起来,看着就yin靡冶艳。

    她全身已经被汗水打湿过不知几次,散发出独有的馨香。长发如黑蛇一般,缠绕在雪白泛粉的肩头、玉臂和腰臀间,仿佛刚从水里来捞起的鲛人……

    萧承邺喉头一紧,目光深沉。

    “阿姐想不想解了这药性?”

    他深沉的嗓音仿佛含了魔性,引得萧晚抬了昏昏沉沉的脑袋,面带渴求的看着他。

    “想……”

    她声音带了哭腔的呜咽,又甜又媚。

    “那阿姐要学乖点。”

    他命人扯开了一直挂着帷幕的最后一面墙。

    铜镜,整面墙大的铜镜。

    萧晚呆呆地望着这面墙,却被萧承邺一把抱在怀里想铜镜走去。

    她身材娇小,在他高壮的怀中就仿佛婴儿一般——而现在,他也正用给婴儿把尿的姿势用双臂勾着她的腿窝。

    宫人机敏的搬了椅子,他便这般抱着她坐下,将她放在腿上。

    “阿姐你看,这里就是你的大奶子……”他轻轻掐掐她硬挺肿胀的乳珠,“生来就是要给男人捏着咬着玩的……”

    “不……”

    萧晚无力摇头。

    萧承邺见她不知怎么又犯了倔,手上便更使了几分力气去揉捏她的玉乳。

    “啊!”

    “叫这么sao,还说不是?”

    “阿姐的腰这么细,就是给专门男人掐着cao的……”粗粝的指腹划过柔软腰间,带来阵阵颤栗。

    “这是jiejie的小阴蒂,最是敏感呢……”他忽然在她的花珠上重重的碾过,惹得她娇喘一声。

    “你看,轻轻一碰,你就喘成这样。”

    “这里是小saoxue,阿姐你看,它吐了yin水,渴求男人的大jiba一下一下的往里面狠狠的插……”

    萧晚听着他的yin词浪语,不由得摇摇头,却被他掰过头,硬是直视着镜中自己正如河蚌一般开开合合的花xue。

    这铜镜不知用了什么皇家秘法,竟是清晰的如同水中倒影,将她面上的窘迫都映得纤毫毕现。

    金线绣的龙将她臀部微微刺痛,镜中的她赤身裸体,双腿大张着暴露着幽密的部位,他却衣冠完好,不带一丝慌乱,仿佛可以直接出去处理政务。

    看着自己无力的在他掌中被玩弄的样子,萧晚绝望的闭了双眸,皱了眉。

    这样下去,总有一天她会被萧承邺玩死在这暗室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