虎默盛11-不留宿是好炮友的基本守则(微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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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陈金默又是怎么回事?” 高启盛开始支支吾吾地顾左右而言他,见实在躲不过去才讨饶。 “哥,今天交代的够多了吧,要不然等下次?” “高启盛,你说,还是我找个机会单独和陈金默谈?” “那你得保证,不能为难他。” 高启强本来就没松开过的眉头皱的更紧了,看阿盛这个反应就知道这个陈金默做了更离谱的事情。 高启强保证不了半点儿,他也想让自己的弟弟认清现在的处境,他怎么敢和自己谈条件的。 两人对视着沉默良久,最后还是高启强先败下阵来,阿盛提了条件,他除了答应也没别的办法。 “嗯,说吧。” “默哥是……是炮友转正来的。” “什么?!” “哥,君子一言驷马难追啊,强盛集团的一把手不能出尔反尔啊。” “高启盛,你是不是读书把脑子读傻了?你……你……” 高启强“你”了半天也没说出个所以然来。 “哥,哥,”高启盛急忙抓着他哥的手臂撒娇,“我跟你保证,就他一个,我不是那种乱搞的人……” 高启盛也觉得自己这话没什么说服力,不乱搞就搞了俩。 “好,好一个陈金默,还真是深藏不露。” 高启强深吸了一口气,觉得自己只要能挺过今天,以后就没有什么能把自己击败了。 “那你俩又是什么时候开始的?” “就……挺早的……和小虎在一起之后,我想过和他断了来着……” 高启强觉得自己挺不过今天。 “好了,可以了小盛。”给你哥留点接受的时间吧。 高启盛及时地闭了嘴,低着头捏自己的手指,不住地猜测他沉默的哥哥在想什么,不会要想个隐秘的方式把这俩人给做了吧。 其实高启强这会儿在想,弟弟和这两个人纠缠在一起,或许也是自己的错。 小盛小的时候自己只顾得上忙活鱼摊,在生存线上苦苦挣扎,也只知道关心他的成绩,自己没有做好一个哥哥,没有给他好的启蒙,没有给他健全的爱。 高启盛想破脑袋也想不到,他的哥哥在自我PUA。 有人就是天生坏种,道德感薄弱,精致利己主义,他高启盛就是其中之一。 高启盛最开始接触陈金默的时候,的确没怀什么好意,他想着陈金默能被哥哥收服,为什么不能被自己收服。 他把陈金默当成一个筹码,一个证明自己能追上哥哥脚步的筹码。 高启盛第一次独自晃荡着去陈金默的鱼摊前的时候,他正在磨杀鱼的刀,嘴里还含着一根棒棒糖。 局促、彷徨、拘谨,是陈金默给高启盛留下的新印象。 “刚出来不适应,正常。”高启盛才不是什么和人虚与委蛇的客套角色,他张口就是陈金默的最痛点,一面说着一面走进鱼摊,拢了拢身上合体精致的西装,坐上了哥哥的那张躺椅,“以后要给我哥做事情,从容一点嘛。” 陈金默点了点头,又坐回那张小板凳磨刀,也没有和高启盛寒暄的意思,高启盛就坐在躺椅上时不时地接几个电话,两人也不交流。 高启盛这样沉默地坐了几次,陈金默也不明白他的意图,最后沉不住气开了口。 “想试试能不能把你从我哥手底下抢过来。” 高启盛这样的直白反而让陈金默不知所措,最后只说了一句你和老板是一样的。 不,高启盛知道自己和哥哥不一样,哥哥是世界上最有本事的人,自己只能追着他的脚步走。 陈金默说不过他,最后只能憋出一句“我听老板的安排”。 “我哥让你上我,你也照做?” 陈金默第一次目光长久地停留在高启盛身上,只是眉头紧锁,耳尖有些微不可查的泛红。 “你最好祈祷我哥会给你派一个这样的任务,”高启盛起身要离开,在和陈金默擦肩而过的时候顿了脚步,低声说道,“毕竟,一个独身的omega可是很难cao到的。” 陈金默呆愣在原地,鼻息间都是高启盛纸钞味儿的信息素,甚至盖过了鱼摊的腥味儿。 高启盛赢了,他成功地抢到了陈金默的忠诚。 高启强有意无意地提及高启盛也是个alpha的时候,他隐瞒了自己知情的真相。 两个人第一次上床是在高启盛的发情期。 陈金默接到高启盛电话的时候正是鱼摊最忙的时候,他把手上的水在水箱里随便涮了一下,又把水蹭在衣服上匆匆接了电话。 高启盛的声音是从未有过的缱绻和难耐,他说:“默哥,我发情了。抑制剂就在……床头,我等你半个小时……不来的话……” 陈金默根本不关心后半句,匆匆地摘了围裙就往外跑。 直到他上了出租车才发现自己根本不知道高启盛家在哪,又给高启盛打了电话。 “地址。” 高启盛等他把地址复述给司机之后才笑嘻嘻地说:“这才过了五分钟,你还挺快的。” 陈金默不知道回什么好,只握着手机听高启盛的喘息一声重过一声。 陈金默进卧室门的时候,高启盛正把脸埋进高启强的衣服里,翘高着屁股,两根修长的手指并在一起来回的进出他早就yin水泛滥的xiaoxue。 听见卧室门传来的声音,他才从衣服中抬起头,红着一双被情欲折磨的双眼,完全没了平日里清贵矜娇的模样,瘪了瘪嘴叫了一声默哥。 陈金默一声没吭,一边脱衣服一边走向床边,伸手圈住高启盛细瘦的腰肢,提着人的屁股转到自己身前就cao了进去。 那天下午高启盛是真的射得一滴都不剩了,被cao到四肢并用地往前爬,可是爬不出去几步就被人拉着臀狠狠地撞到自己身下。 呻吟声也从一开始黏腻着的哭腔变成低声无力地啜泣,求饶的话都模糊着没力气说清。 那天直到陈金默也射空了才算结束,那时候天都已经擦黑了。 陈金默把瘫软的高启盛搂在怀里,粗糙的手从他细腻的背上一下下地抚摸,过了许久才说了他来高启盛家里的第一句话:饿吗,我给你做点吃的。 后来高启盛一直没再联系陈金默,也不再去他那个鱼摊,就好像那天的事情没有发生过一样。 不,如果没有发生的话,他好歹还会去鱼摊坐一坐。 陈金默猜想,他达到了自己的目的,应该就不会再想起自己了。 事实的确是这样的,高启盛不觉得那天算是什么特殊的羁绊,唯一记着的就是陈金默的jiba确实很好用,又大又持久。 陈金默再见到高启盛的时候,是在自己的家里,那间旧厂街的宿舍。 他笑眯眯地跟在高启强的身后,上下打量着自己逼仄破旧的房间,但又像是会自己家一样从容,随便地瘫坐在沙发里,甚至还把脚放在茶几上。 陈金默这才觉得自己彻底地栽在了这位小高总的身上。 他的正牌老板和他坐在一起,给他交代事情,他却满脑子都是那个下午在自己身下浪叫求饶的老板弟弟,想撕开他身上昂贵的西装,把他按在这张破旧的茶几上狠狠干他。 想看他再次雌伏在自己身下。 那晚他第一次拨通了高启盛的电话。 “喂,默哥?” “我想cao你。” 对面的笑声轻佻又高傲,对他这样无理的要求丝毫没放在心上。 “默哥,你去白金瀚随便包谁,记我账上。” “半小时后到。” 陈金默知道他同意了,匆匆地挂了电话拎起外套就往外走。 果然,他到了高启盛家里的时候,高启盛正穿着一身浅蓝色的睡衣,窝在沙发里看电视,手里还端着一杯洋酒,桌子上还放了一杯,给他准备的。 陈金默端起桌子上的酒一饮而尽,辛辣刺激的酒精顺着喉管一路下滑,连带着灼伤了他的心脏。 两个人在沙发上做了一次,回了卧室又做了两次。 事后陈金默自觉地到厨房给高启盛做了夜宵,又趁高启盛吃夜宵的时候把沙发和卧室的狼藉收拾好,甚至连高启盛用完的碗筷都刷干净放回了原位。 陈金默捡起地上的外套离开,在玄关穿鞋的时候听见高启盛松散慵懒的嗓音从背后传来: “下次来之前记得买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