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骨仙风本质是烧杯一个(云缨滴蜡玩弄乳调教赵怀真(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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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缨一手持掠火枪,一手拎着一盒子海棠花蜜做的糕点,轻踮着脚步穿梭在街道之间,不时四处张望着,观察有没有小偷小贼。 “有本将军在,你一定会痊愈的!”云缨昂起头,眼中闪烁着坚定的光芒。 她晃动着高扎的马尾来到长安城内河处,看见河边有老人吆喝着卖天灯,不禁想起来和赵怀真放飞天灯、共赏烟火的日子,想起来天灯上挂着“怀真疾病痊愈,万事顺遂”的字条,想起来赵怀真一脸温柔地看着她的模样。 思绪拉扯回来时,想到赵怀真被困在玄都观中不能再陪她玩乐,云缨不禁轻声叹气。 “抢劫啦,抢劫啦!” 突然,一个苍老沙哑的叫喊声传来。 她转头一看,一个瘦高的黑影怀里揣着几个天灯站在摊位前正欲逃跑。 卖天灯的老人佝偻着背体型瘦小,手脚也不利索,只能眼睁睁看着他抢走天灯。 “居然有人敢在本将军面前偷东西!”云缨大喝一声,“给我站住!” 不过片刻,云缨就追上了黑衣人,她在黑衣人身后持枪点地,凌空翻转,一下就跃到了黑衣人面前。 “这下你往哪里逃!”云缨气势汹汹,伸开双臂阻拦道,“跟我去大理寺一趟!” 黑衣人一听大理寺更急了,用力推开云缨,不辨方向,无顾左右来往的行人,竟然一头扎进了河里。 河水虽不是上涨之日,可也翻涌不息,冰凉刺骨。黑影始料未及,向下游漂去。 “救命,救命啊!”黑衣人费力地仰起头呐喊道。 “抓住我的枪!” 云缨迅速丢下盒子,跑到岸边,俯身把枪递给黑衣人,却连人带抢被拽到了河水里,冰冷的河水裹着云缨左右拖行。 岸上的人群闻声围向岸边,急切地向河中张望着。其中还有一对扑棱着的大耳朵。 云缨咬了咬牙,一手揪住黑衣人的衣领,一手将掠火枪猛地插进河床壁中。 两个人暂时在奔腾的河流中停了下来。 “嗨呀,不愧是我!”云缨轻哼一声,又抬起头喊到,“快来人,把本将军拉上去!” 岸边的人们听后手忙脚乱地拋下绳子将二人拉上去。 “云缨!” 云缨刚上岸便听见一声焦急的呼唤,回头一看竟是元芳。 “云缨,你没事吧云缨?可把我吓坏了!”李元芳快要哭出来了,两只耳朵也软趴趴地垂到肩膀上。 “本将军身强力壮,能有什么事?”云缨似乎有用不完的精力,她拧了拧衣角的水,一把抓住那黑衣人的领子对元芳说道,“倒是他,光天化日之下行窃,带回大理寺好好审讯!” “行,行。”李元芳心想他真是有干不完的活,同时关心道,“小姑奶奶,你也回去换身衣服吧,别生病了。” “用不着,本将军哪有那么容易生病?”云缨掏出一袋钱继续说道:“喏,这个给卖天灯的老人家,我去找那真的病秧子!”说罢,便拎起掠火枪和装糕点的盒子旋风般跑远了。 李元芳揪着黑衣人的腰带,望着夕阳下火红的小小的背影喃喃道:“我这苦命的人哟。” 天色渐晚,落日西沉,去往玄都观的路上幽谧无音。只有云缨的红衣像一盏烛火般,暖照着叶影横斜的竹林。 “平日和病秧子一起来,没觉得这条路这么冷清啊!”云缨忍不住打了个寒颤,她的衣服虽然不再淌水,可仍旧冰凉潮湿。 “这休想难倒本将军!”她一鼓作气向前奔去。 半个时辰后,云缨气喘吁吁地站在玄都观大门前,鼓起力气道:“终于到了!修仙的,我来看……” “你”字还未说出口,一阵头晕目眩,霎时云缨晕倒在地。 ———————————————————— “云缨,云缨……”赵怀真轻柔地呼唤道,他欠身坐在木凳上,担心地看着床榻上平躺着的红衣少女。 昔日里如跃动的火焰般活力四射、精神饱满的云缨,此刻却安静得像一具雕像。 赵怀真怕她的湿衣寒体,但又不好给她换衣,便将炉子安置在床榻边,生起火焰,好烧出些热气,暖一暖云缨的身子。 火炉熊熊燃烧,炙热的火气将云缨的衣服蒸得半干,嘴巴也被热出干裂的皱痕。 赵怀真见状盛了一碗药水,可云缨毫无反应,无法喂食。 “这可如何是好?”赵怀真叹气道,睫毛微微颤动,道骨仙风的脸上显露出难以言喻的苦涩。 他自从在玄都观门口捡到云缨后,就未曾见云缨的脸色红润过分毫。 云缨的额头像另一个火炉,赵怀真摸了摸,将腰间的红绳解下来,系到云缨的手腕上。 “此绳可保平安,我赏你啦!”云缨欢欣的声音从他的心底传到耳边,同时浮上眼帘的还有那抹灿烂的笑容。 “快好起来……” 赵怀真站起身来,运转体内的阴阳二气,在手掌之间积蓄成淡蓝色的一团。 他握住云缨的手,将其中一道气流度给云缨,随后沉吟了一句“阴阳逆转”,两道气流便相互靠近,纠缠在一起,随后那气流调转方向,互换了宿主。 云缨醒来时,赵怀真在床榻前静静地守着。 “云缨……”赵怀真看见云缨朦胧地睁开双眼,焦急道,“你感觉好些了没有?” 云缨缓缓坐起身盯着他,眼睛里闪过一道暗红色的光,摇了摇头。 赵怀真拿了杯水递给云缨,隐隐感觉到云缨有一丝异样:“先喝些水。” “好苦。”云缨喝了一口皱眉道。 “是药,良药总是苦的。”他轻轻笑了笑,伸出手试图抚平她翘起的头发,却被云缨捏住手腕。 杯子破碎的声音和水泼到地面的声音混杂在一起,在空气种搅起隐形的波澜。 云缨前倾身子吻了上去,轻轻咬了一下赵怀真的下唇。 “甜了。”她注视着他被咬到逐渐红肿的嘴唇笑道。 赵怀真垂着头站起来,背身道:“我去扫地。”说罢,慌忙去找打扫用具。 “修仙的,”云缨挪动身子坐到榻边,对着面前打扫的背影说,“你那道心不甚稳呐。” “云将军如何确信我道心不稳呢?”赵怀真扭头尽量淡然道。 “只是亲了你一下,就这样坐立不安,好像本将军在调戏良家夫婿。”云缨逐渐靠近,绕到他面前,伸出手贴在他胸前说,“诶?有什么东西敲着我的手心,你摸。” 她牵住赵怀真的手,却无法将其抬起,两个人的手就这样僵持在下端。 “怎么了,病秧子?” 云缨的手指如微风,拨起赵怀真心中潺湲的乐声。 赵怀真拒绝道:“不要这样。” “哪样?”云缨将另一只手环在赵怀真腰上,两人之间只有咫尺距离,“这样吗?” 赵怀真撇过头,不经意间露出变红的耳垂。他想要握住云缨的手腕制止她那乱摸的动作,却察觉到云缨却轻轻地收回双手,同时也顺走了他腰侧的笛子。 “把手给我。” “嗯?”赵怀真眨了眨眼。 “这么长的绳子缠在我手腕上,想干嘛?”云缨脱下手上的红绳,撇嘴道,“手伸出来,我把绳子还给你。” 赵怀真伸出手,手心朝上。 “两只手。”云缨说。 赵怀真疑惑地伸出了另一只手。 云缨把他的双手并在一起,用红绳将手腕绕了几圈狠狠绑紧。 “这是要惩处我么?”赵怀真兀地一笑,“我又不是犯人。” “谁说不是犯人就不能绑?不许挣脱弄坏本将军送给你的红绳。” 云缨牵着红绳把赵怀真推倒在榻,将被红绳捆住的手抬起,之后跨坐在他的大腿上。 “这是何意?”赵怀真轻轻喘息着,好让心跳慢些,一个个疑问不停涌入脑海: 难道是方才阴阳逆转的原因?还是她烧糊涂了?好奇怪。 “想什么呢?集中注意。”云缨掐住赵怀真的下巴,用嘴覆盖住他的双唇,毫无阻碍地深入进去触碰对方的舌尖。 “云缨……”赵怀真的心跳更快了。 “叫我云将军。” 云缨解开他的束腰,将上衣里外全部拨开,露出胸膛的肌rou和腹部的线条。 云缨一寸一寸抚摸着腹肌,眨着眼睛问道:“为什么这么配合我?” 赵怀真沉默不语,腹部痒痒的感觉触动着他的心弦,红晕悄悄浮上了脸颊。 她轻轻在他脸上留下一吻,笑道:“既然不说,那就换种方式告诉我。” “我看看,这儿有什么能用的东西。”云缨环顾了一圈,发现书案上挂着一排毛笔,毛笔下有一个印章,旁边的烛台上放着一支红烛,还有她送给赵怀真的糕点。 “有了。”云缨将其一并拿过来,又抽下吊着床帷的粗绳,床帷掉落在地上。 赵怀真看了看她,浅笑道:“云将军当真要惩罚我?” “不袒露真心,自然要罚。”云缨甩了甩绳子说道。 “我的衣服已经被你敞开,剩下的云将军还看不出来吗?” “我可猜不出来。”云缨点燃红烛,来回转动直到红蜡融化,“不许出声,否则就这样把你丢到外面。” 灼烫的蜡液缓缓滴落,像红梅一般,一朵一朵在赵怀真的胸口绽放,刺激着他的皮肤。 赵怀真紧闭起眼睛,膝弯不由自主瑟缩着折叠起来,手腕轻轻发抖,红绳末端的玉佩轻轻左右摇晃着,可他始终没有挣脱束缚。 “哈……”看着赵怀真隐忍的模样,云缨兴奋地睁大了眼睛,“说吗,病秧子?怕你一会儿撑不住,再看不了那门。” “我是病人,又不是废人……唔!” “那你就等到最后再说吧。”云缨拿出一块糕点塞到赵怀真嘴里,“别松口。” 随后用手覆盖上胸肌,比想象中更柔软,又用食指按住他的rutou反复捻搓,饶有兴味地注视着赵怀真羞红的表情。 “想知道自己现在什么样吗?” 回应她的只有赵怀真起伏的胸膛和凸起红肿的rutou,看着眼前的风景,云缨又使劲掐了一下那挺立的两点。 “唔呃!”两片水雾模糊了赵怀真的眼睛,他的睫毛上也粘上了水珠,随着双目的闭合缓缓抖落。 云缨亲了亲赵怀真的眼角说:“我喜欢你。” 赵怀真惊诧地睁开眼睛,眼中似有波光流转,可他却看不出云缨眸中的意思。她似乎没有说过慌。 “这儿是怎么回事?”云缨突然握住赵怀真不经意间膨胀的下体,笑着逐渐增加力道,“好像话本中泪眼婆娑的男伎。” “嗯……”赵怀真含着糕点摇了摇头,双手攥紧成拳。 “你是那话本中的人物,我便是作者。修仙的,你觉得如何?” 糕点渐渐融化堵在赵怀真咽喉处,他用力咽了一下,看起来仿佛在点头。 云缨用毛笔沾了些水,舔了舔嘴唇,欣喜地在赵怀真袒露的胸口,一笔一画书写下“云缨作”三个字。 “呃嗯,嗯嗯……” 每写一笔,赵怀真就颤栗一下,当毫毛刷过rutou时,他猛地蜷缩起双腿,整个人像振动的蝉的薄翼,脆弱不堪。 云缨被赵怀真的大腿颠起,由于重心不稳,只好将双手撑在床榻上,赵怀真被她圈在中央。 “云缨,我们停下好不好?”赵怀真尽量不去看近在咫尺的云缨的胸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