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彼之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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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下,请用茶。”袁基笑着为广陵王斟上了一杯清茶。 窗外月色如水,摇曳的竹影簌簌印在地上,风一吹,沙沙作响,好似黑暗里的毒蛇吐着信子。屋里只点了一支蜡烛,朦胧的烛火映在袁基笑盈盈的脸上,却并不让人觉得温暖。 “不必了。你我都是旧识,就开门见山吧。你邀我单独商议条件,是要怎样你才肯出兵保下广陵?”广陵王没有动桌上的茶杯。 袁基垂眸:“殿下跟我竟是如此生分了吗,”他叹了口气,又抬起头,一手微微撑住脸颊,苦笑道,“在下无才无能,连一个人的心都尚且保不住,又怎能保住偌大一个广陵。” “你,”广陵王欲言又止,“你还好吧?”刚刚在前厅,袁基一听见孙策自称广陵王妃便晕了过去。 袁基毫不躲闪地直视广陵王的眼睛,双眸里带着笑意。他徐徐开口:“好……还是不好,全凭殿下。殿下若在意,那不好也是好。如若殿下不在意……好,也成了不好。” 广陵王无言。 “是什么时候的事?和他?”袁基轻声问。广陵王一愣,袁基微笑地等着她回答,似乎不回答的话,他就会一直等下去。 “去江东时认识的。” “做过吗?”袁基不给她任何反应的时间。 “什么?” “做过几次?”袁基眯了眯眼睛。他依然带着笑,神情就好像在问她吃了没有、吃的什么饭一样,但他越笑,就越是让人不寒而栗。 广陵王一时不知该如何回答:“我……” 袁基猛地一伸手,将广陵王拉到自己怀里。他的头埋在广陵王的颈窝,鼻子深深地吸着她的味道,仿佛想从气味里闻出答案。他的胳膊收紧,将广陵王圈住。袁基的手很凉,轻轻抚摸着广陵王的身体。淡淡的茶香萦绕在广陵王的周身,她感觉自己被一条蛇缠住,那条蛇游走在她的肌肤上,向她吐着蛇信,她甚至可以感受到蛇信嘶嘶的凉气。 袁基的嘴唇顺着广陵王的脖颈向上摩挲,最后附在她的耳边,他呼出的气搔着她的耳朵:“什么姿势做的?” 他的一只手手伸进广陵王的裙子,摸到了她的大腿,他没有停留,沿着大腿内侧往上,轻车熟路地探到了她的隐秘之处。隔着裤子,他按住花核上下抚弄。另一只手从广陵王的衣领伸进去,直接握住了她一侧的rufang。 “袁基!你放肆!”广陵王又急又气,呵斥袁基住手。 袁基根本不理睬广陵王的愤怒,自顾自地低语:“和他做的时候情动了吗?”他的气声顺着广陵王的耳朵刺激着她的心神。手上的揉搓更加猛烈。他的手捏住她的乳尖,不留情面地用力一提。 “啊啊啊……”广陵王不由得叫出声。袁基三下两下褪掉广陵王的裤子,再次伸进手,这次是直接揉贴rou地摸上了她的花核。 “慢着!”广陵王一把抓住袁基作乱的手,“这是你出兵的条件?” 袁基媚眼如丝:“殿下所求,在下没有不竭尽全力的道理。”说罢,一根手指插进了广陵王的花xue。“唔!”广陵王还没来得及喊出来,袁基的嘴唇便覆了上来,将她未尽的呜咽吞在唇齿间。他的舌头顺势勾住广陵王的,忘情地吮吸,仿佛要将她的味道尽数吸入口中。手指的抽插也逐渐加快,清液顺着他的手指留下来,打湿了他的裤子。广陵王被他撩拨得舌根发软,下身又痒又麻,扭动着身体想要更多。袁基见她已经准备好,于是麻利地解下了自己的腰带,将他的roubang释放出来。禁锢已久的roubang早已挺立,顶端还分泌出几滴液体。他想要将广陵王抱起来去床上。但是她却按住了他。 广陵王深知面前这个人就是始作俑者。虽然他们在身体上已经是亲密得无以复加的关系,但始终,他们都并非同路人。一想到一次次栽在袁基手里的经历,再看现在自己仍然为他鱼rou的情形,广陵王的脾气一下子就涌了上来。 她主动面对面跨坐在袁基腿上,用手玩弄袁基垂在身前的发丝:“袁大公子不是想知道我跟他用什么姿势吗?”她用花xue前后蹭着袁基的性器,却不进去。这样的望梅止渴让袁基忍得很难受,听到广陵王的话,他额上的血管微微跳动。广陵王却不紧不慢:“就是这样的姿势 。”说罢,用手扶着袁基的性器,突然用力往下一坐,性器直直地插到她花xue的最深处。 饶是已经做了前戏,甬道仍然紧紧地箍在roubang的壁上不留一丝缝隙,两人都忍不住闷哼一声。袁基握在她腰上的手加大了劲,眼睛死死地盯着她。他眼角微微发红,眼神里不再是风轻云淡,只剩下愤恨。 “怎么了,袁基,这不是你想要的答案吗?”广陵王睥睨着他。袁基不吭声,突然将广陵王向上一抛,又重重按下,接着便是一阵猛烈的抽插,每一下都顶到宫口,毫不留情。一下又一下,粗长的性器,露出水淋淋的一截,又马上狠狠地塞进花xue。xue口被撑得发白,勉强吞吐着巨大的roubang。rou体的拍打声不断,清液顺着交合处流下,被拍打成白沫,又打湿了坐垫。两人除了将裤子褪到大腿、裸露着交合处以外,其他衣物还穿在身上。广陵王的外裙盖住了快速吞吐的性器,谁也不知道衣冠楚楚的两人正进行着最激烈的性事。 广陵王经不起一上来就这么密集的宫交,抽搐着甬道,到达了高潮。“啊啊啊啊!”广陵王脖子后仰,露出雪白的颈子。袁基拔出roubang,抱着广陵王站起来,压在了墙上。广陵王高潮的余韵还没有过去,微闭着眼:“嗯……对,和他做的时候我也是这样高潮的,唔。”袁基听闻,皱了皱眉,低头用力吻住了她的嘴,抬起她的一条腿,狠命地又顶了进去。广陵王用腿勾住他的腰,小腹顺着他的节奏迎合,仿佛邀请他入到最里面。 她从没有像今天这样热情地配合过。如果是在平时,袁基会高兴得发疯,但偏偏是这个时候。她越是迎合,他心里的恨就越多一点。他一反平时温柔之态,发着狠将roubang往花xue里塞,恨不得把睾丸也塞进去才算完。阴阜被撞得通红,清液流到她的大腿、小腿,最后在地板上留下一小滩水渍。 “啊,嗯,袁基,他还会吸我这里,啊……”广陵王自己扯开衣襟,露出雪乳,挑衅地看着他。袁基的手攥紧了她的衣衫,使劲一拽。衣衫被他扔在地上。他弓起身子,叼住她的乳尖,大口大口地吮吸,仿佛要从里面吸出乳汁。另外一侧也被他的手用力揉搓着,印下点点红痕。下身的抽插也不停歇,上下齐攻。广陵王也毫不掩饰自己的感受,尽情地叫出来:“啊啊啊!对……就是这样!” 她越是爽,袁基就越是不爽。“还想知道我跟他……嗯……还用什么别的姿势吗?”广陵王摸着袁基的头。袁基抬头定定地看着她。她保持含着roubang的姿势,费力地转过身,两手撑在墙上,摆动着腰去主动taonong他的roubang。“就是这样,袁大公子,快来啊。嗯……啊……”鲜红的媚rou夹着roubang一进一出。广陵王故意收缩甬道。仿佛有几万张小嘴在嘬着袁基的性器。 “够了,我不想听了。”袁基再也忍不了了,他拦腰抱起广陵王,把她压到了床上,抬起她的臀部,以后入的姿势直直顶进她湿漉漉的花xue,咕叽咕叽的水声随着他的抽插刺激着两人的听觉。袁基从没有这个姿势交合过,以前他总是很温柔地照顾着广陵王的感受,但今天,他失控了。 从袁基的角度,一低头就能看见紫红色的roubang在被撑到极致的花xue里疯狂进出,清液将roubang也沾得亮晶晶的。roubang一抽,甬道口的软rou也跟着被拉出来一点,roubang一插,就没根进入,捅到甬道的最深处。袁基一想到她的媚态被其他人看到过、她的花xue被其他人这样抽插过,心中就有一团压不下的火。他要把别人留在她身上的痕迹全部覆盖掉。她只能是自己的,她也必须是自己的! roubang快速taonong得仿佛出了残影,交合处一片泥泞。袁基俯下身,从背后把手伸过去,掐住她的垂下的乳尖。“啊……嗯!啊!”广陵王上下失守,爽得胳膊撑不住身体,只能将上身俯在床上。这样的姿势使她的屁股撅得更翘,更有利于roubang的进入。她扭着胯,主动将花xue往roubang上插。袁基一记深顶。“啊啊啊啊啊!”广陵王痉挛地又到达了高潮。她的甬道剧烈收缩,吸得袁基也入红了眼,下身快速冲刺,又抽插了数十下,紧紧地抱住广陵王,将jingye喷射到她的体内。 刚刚高潮的身体本就敏感,经这一刺激,广陵王又攀上了第二个高峰:“啊……嗯……好舒服……伯符。” “你叫我什么?”袁基还保持着在广陵王体内的姿势,听闻此言,刚刚舒缓的情绪又愤怒起来。 广陵王喘息了片刻,毫不留情地将袁基半软的性器推出去,就要起身。袁基一把拉住她:“我问你,叫我什么?” “怎么?不装了?”广陵王朝他笑笑,拂开他的手,“我答应袁大公子的事已经办了,袁大公子答应我的事可别反悔啊。” 广陵王下床麻利地穿戴好衣服,大步走出营帐。徒留袁基半躺在床上看着她离去的背影。 袁基不知道自己究竟算错了哪一步,为什么千算万算还是算不准这个女人的心。他承认,他的目的并不单纯,但在这个刀兵四起的世道,谁又敢说自己是单纯的?他明明每一步都做出了最优的选择,可偏偏事与愿违。他不甘心,不甘心这样认输。 这样坐了一会,他终于起身穿上衣服。他整理自己的衣衫,又变回了那个光风霁月的翩翩公子。忽然,他发现不太对劲。他上下摸索自己的口袋。糟了,兵符不见了。他冲出营帐命令士兵,即刻去追赶广陵王。但是已经来不及了。 很快,士兵来报,有人用袁基的兵符命令侧翼的一支小分队突袭袁术兵营,现在袁术的军队已经在打来的路上。不等袁基想出对策,就又有士兵禀告他,就在袁术与袁绍两军冲突之迹,一伙广陵士兵趁乱烧毁了袁术的粮草。 袁基一阵目眩。身旁的侍卫连忙扶住:“长公子,您没事吧?” 他摇摇头。又栽在这个女人手里了,真是个难对付的对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