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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赏给恶犬皇弟做妾(慎入)

    

被赏给恶犬皇弟做妾(慎入)



    (慎入)(慎入)(慎入)

    禁庭春昼。

    新帝登基已有半年,禁苑中却只有一位神志不清的妃子。

    即使讳莫如深,宫人们也都知道,那个被藏在深宫里的妃子就是如今陛下的嫡姐。

    从前受尽恩宠的帝姬如今被强纳成了庶弟的妃子,不堪受辱后又成了疯子。

    “陛下驾到!”

    侍从们一应埋首跪下。

    白玉冕冠,玄衣纁裳之人缓步朝你走来。

    你目光有些怔愣的望着那人,发丝凌乱的坐在秋千上,直到他来到你面前。

    你下意识的拾起编了整日的翠色草环,像是献宝一般呈给他。

    “草环!”

    你像稚童般抱着男人的腰身,踮脚把做出的草环戴到帝王的白玉冠冕上。

    潮湿的泥土不可避免的蹭在男人面上,周围的宫侍屏住呼吸。

    喜怒无常的帝王弯身把你抱起,他盯着你痴傻的面容嗤笑。

    “疯了也挺好”他像是对待最疼爱的妻妾般揽住你,从广袖中掏出一支亲手刻的簪子,伸手给你松松横挽了一个发髻。

    “阿弟要做我的男宠吗”

    喜怒无常的帝王眯着眼,指腹摩挲着你的朱唇,他纠正你的错误。

    “孤是阿姊的夫君,是阿姊的天"

    "可不是召之即来的豢宠”

    -

    嬴僖是你的庶弟。

    生母卑贱,赢僖一出生就是禁庭里不受重视的君主庶子,过得连狗都不如。

    你把他从饥寒交迫中救出来,一床薄褥捂热了皮rou,从此,成了他唯一的主子。

    十年来,嬴僖为你做尽了脏事,只要是你厌恶的人,他便亲手帮你除去,即使你打骂苛刻,只要略略给点好脸色,他就再次凑上来。

    嬴僖唯一忍不了的,就是你豢养宠臣。

    咚——

    少年闭着眼呢喃着你的名字,手起刀落,砍在宠臣皮rou切进骨骼中的震感让手臂发麻,凝着猩红的刀发出些细微的鸣声。

    碎rou横飞,银刀一下一下卷刃。

    退去了青涩的婴儿肥,少年玉白的面容溅上殷红血沫,下垂的眼角带着天生的残忍阴暗,只有勾起的唇角可以看出,他是真的在享受着这个过程。

    将攀附你的人枭首悬尸之后,嬴僖披着一身的寒露回来,双手间腥臭的鲜血还未干涸,他跪在你秾艳的罗裙边。

    杀意未泯,嬴僖无可自仰的望着你。

    “阿姊”他低声唤你。

    “僖儿想做阿姊的入幕之宾”

    于是你纵容着嬴僖爬上你的卧榻。

    -

    银灯香灺,帐边金瓶里插着一株金魂月魄的雾色牡丹,褥子边滚绣着锦绣芙蓉鸟。

    暖帐间坠的金铃细细的摇颤,你的庶弟跪在塌下,大掌抓住你雪白的腿,手背筋条盘着跳动,看你的眼神,就像是下一刻就要把你按在胯下jianyin施虐。

    少年有力的舌插进越来越软的rou缝中,犬齿锋利,要把里面娇小的rou豆咬肿,你不让他cao,所以他只能用这种方法纾解。

    赢僖死死的盯着那块被舔的湿漉漉的嫩xue,那里挂满他的涎水,嬴僖想cao你,把rou物恶狠狠的捅进你软嫩的腹中,插的你只能哭喘着求他。

    可这是不被允许的。

    xiele一次之后,你就软着身子让嬴僖给你擦干净。

    柔软的帕子覆上去,趁着你没力气,赢僖故意往敏感的xue内擦了些,少年猩红着眼眶,喘息越来越重,他跪在榻下,下身烈性的rou物肿胀到发疼。

    “阿姊”赢僖哑着嗓子。

    “僖儿想入你。”

    你睁眼侧首看着他欲求不满的样子,出声让他滚。

    少年自然注意到了你越发恶劣的姿态。

    自从嬴僖背着你向父皇建言献策,用阴毒的手段斩杀了世家势力之后,你就很厌恶他。

    嬴僖只是你的一条不受你重视的狗,而这条狗有了别的心思。

    陛下年迈,眼见着这几年就要驾鹤西去,正是权力争斗最激烈的时候,可如今陛下看重嬴僖,甚至隐隐压了你一母同胞的嫡兄一头。

    你气的把珠串子砸在他身上,嬴僖任由你发泄,你睥睨着跪在阶下的庶弟,让侍者把他带下去受罚。

    -

    霜浓月薄,地牢深处的血腥味经久不散,弥漫着灰沉沉的死人气。

    你挥退侍者,秉烛下阶,蓝阴阴的烛火一方一方照亮潮湿的私狱。

    躺在牢房一角的嬴僖仿佛奄奄一息般没了动静。

    黑沉的锁链绑在手臂上束缚着他,背上纵横交错的伤口狰狞入骨,以往的和新添上的交杂在一起,在失血苍白的肤色上像是被泡泛的口子。

    地牢异味浓厚,你捂着口鼻蹙眉,不知道他在玩什么把戏,毕竟嬴僖现在是父皇面前的红人,你再气也不可能弄死他。

    你上前踢了他一脚,脚腕骤然被抓住。

    哗啦。

    锁链拖动的声音同你的尖叫一道响起,赢僖瞪开双目,一把将你拖拽过来。

    细嫩的皮rou被黑色的地面擦伤,一同被撕毁的,还有那身绮罗衣裙。

    “滚开啊!”

    可嬴僖像是听不见一般,身下的动作亢奋到暴戾,舒爽到忘乎所以仿若一个山野莽夫,只顾自己痛快,对你没有半分怜惜,大手探入衣物沿着楚腰向上,抓住嫩豆腐般的脯子。

    你艰难的拽住他脖颈上的锁链,牵制烈性的犬类般拉进,赢僖喘着气,任你勒着,挺动着猩红的roubang把xue里的嫩roucao到翻出来。

    私狱里剧烈的撞击声响起,血腥味混合着男子身下的腥膻味被强硬的涂抹到你身上,嬴僖天生的施虐欲在这狭小封闭的空间里涨大,甚至试图在你身上施展。

    之前只让他舔你,嬴僖的欲望无处发泄,现在他在私狱里抓住了你,意图jian个够本。

    那盏烛火渐渐暗下去,你嘶哑的嗓子被弄的昏死过去。

    直到侍臣下来找你,赢僖才懒懒的从你体内抽出。

    交欢的气息浓烈,侍臣掩饰住妒恨,在嬴僖寒凉的目光下,低首几乎埋到看不见的地步。

    “陛下宣四殿下进宫”

    -

    禁足令到帝姬府时,你让人把嬴僖这些年俸给你的玉器砸的一干二净。

    碎掉的青瓷崩溅到你的手上,滴落几颗赭色珠子。

    “本宫倒是不知道,养了十多年的狗竟然还会咬主子”

    你咬牙切齿,让心腹去找嫡兄上奏求情,可那心腹久久未回,你心里的企盼迟迟的黑了下去。

    伺候你的侍臣静立垂目,在你颓然的跌坐下去之后,他跪下去含住你玉白出血的指尖……

    赢僖忙碌党政,半月未曾踏过帝姬府的门槛,而爱慕你的侍臣适时自荐枕席。

    纤白的钩月隐没,连带着沉闷的声音,一刀一刀的刮下来。

    翌日醒来,身侧的褥子已经凉透,你朦朦醒来,而和你一夜欢好的侍臣,他的头颅就盛放在盥洗的赤金圆盆中。

    他死不瞑目的瞪着你。

    你吓得不轻,可随即又发现伺候你的侍从尽数被换成了一批口被封上的阉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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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嬴僖和你的嫡兄争斗到最剧烈时,京城传出流言,人们都知道了你和赢僖姊弟交媾的荒唐事。

    你的父皇颤巍巍的问及此事,赢僖毫不避讳的承认,垂死的老皇帝合上老眼,只说可以纳你为侍妾,于是赢僖允许他再苟延残喘几日。

    消息传到帝姬府,你扔了白绫要自戕,被救下来后绑着扔在塌上,简直像是待cao的私奴般等待你的庶弟惩处。

    直到半夜,嬴僖才出现在你的帝姬府上。

    玄色蟒袍金带束身,赢僖抬起你的下颌,眯着眼不耐的告戒。

    “僖儿忍阿姊许久了”

    “早知道你会和那个身份低微的贱人交欢,就该在私狱里把你jian死”

    你恶心的让赢僖滚下去,可他挑起你的乌发,凑过去嗅你颈间的香味,仿佛想到了什么般不怀好意的舔舐,语气不寒而栗。

    “等阿姊做了妾室”

    “便要整日里掰开xue给僖儿含阳物了”

    -

    没过多久,在你的父皇彻底瘫痪后,嬴僖顺理成章的成了储君监国。

    而你,极尽荣宠的嫡出帝姬,被一抬小轿抬进了东宫做赢僖的妾室。

    洞房内大红布置,红绒花绣球滚在喜床下,赢僖认为这是大喜的日子,于是罕见的喝了些酒,浑身更是热了些,连带着欲望蓬勃。

    红艳艳的喜服被扒掉,露出里面的瓷白玉体,赢僖宽大的手握住你胸前软嫩的雪团,兴奋的盯着那块皮rou被蹂躏发红凄惨。

    “阿姊若是取悦的舒服,孤自然会好好待你”

    “若是阿姊再委屈一点——”嬴僖顿了一下“主动让孤用用阿姊别的地方”

    “待荣登大典,也可以考虑让阿姊做孤的帝后”

    赢僖对你的挣扎视而不见,压上去咬着乳上的嫩rou,直到你被咬的苦不堪言,他才褪下衣物把身下的东西放出来。

    guntang肿胀的rou物丑陋的让你几乎恶心,即使清洗干净,男子特有的腥膻味也似乎扑面而来。

    阿姐,摸摸它,它是之前把你cao坏的东西。赢僖在你耳边说。

    即使你没有反应,赢僖也弯着眉眼。

    “孤也要阿姊舔”

    你霎时面上青白,哪里受的住这般的羞辱,抬手一巴掌扇在他脸上。

    你娇养着的力气只能让他感到些微的疼痛,可赢僖沉下了脸色。

    若是从前,打也就打了,可现在赢僖自认是你的夫君。

    嬴僖脸色难看,翻身把你压在身下,看你乌泱泱的眼珠惊恐流转,大掌掐着你的下颌要你把口张开。

    “孤是你男人,给你舔过这么多次,让你给孤舔舔真是委屈你了?!”

    “把嘴张开!要是咬到,孤把阿姊的牙敲掉!”

    (已标预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