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个大肚婆拿着情趣皮鞭瞎掺和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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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urprise!” 郑冠大叫一声,踩上搁酒的桌子居高临下,瞧着来砸场子的赵青尧,乐呵呵地拎起酒瓶砸向保安队长: “还不动手?你今天要是废不了他的手脚,老子就废了你。” 酒瓶在头顶炸碎,保安队长顶着一脸酒水和玻璃茬,猛喝出声,在场所有打手朝赵青尧一拥而上。 以一挑多,陷入包围中的赵青尧很快陷入劣势,前脚刚蹬开一开,下一秒被偷袭勒住脖颈,还得照顾身旁的女人,行动左支右绌。 “这不比看女人跳裸舞精彩?” 郑冠哈哈大笑,额前特意挑染的一缕红毛神采飞扬,递给身旁的陈屿一瓶白兰地,说: “这小子在老子的场合搞英雄救美,活腻歪了,让他竖着进来,横着出去。” 只见了短短一面,陈屿对赵青尧的印象尤为深刻,不自觉地,他的目光掠过赵青尧,逡巡泳池休息厅的出口位置。 哪里挤满了人。 在一众或是礼服、或是泳装的女孩子中,小孕妇的装扮真是格格不入,她穿着纯色针织外衫,内搭一条棉质连衣裙,乌黑长发简单用鲨鱼夹挽住,居家的、良家的气质。 陈屿想,她一定是很慌张地跑出家门,除了手机,什么也顾不上。 现下她正护着肚子,艰难匆匆地挤开人群,想要冲进混战中心,解救她那个被围殴的老公。 “差不多了。”陈屿向郑冠示意,“你要不要亲自动手?” “好主意。”郑冠双眼一亮,慢悠悠踩下酒桌,“屿哥你看着我动手,点评点评,有没有局子里的警察动手利索。” 别墅管家也挤在人群里伸头踮脚地凑热闹,陈屿走到管家身边,低声嘱咐几句,管家迅速切回职业状态,恭恭敬敬地去了。 “停停停。” 郑冠拎着酒瓶,和李俦并肩走向人群中心,挥开那些打手,轻蔑地看着浑身血渍汗液的男人,道: “今天是你爹,我的生日。跪着磕几个头,你爹我心情好,没准就放你走了。” 赵青尧被打断了两根肋骨,嘴里吐出一口血沫:“我已经报警了,大概五分钟,警察会赶过来。” “青尧……” 林小恬躲在赵青尧身后,担心他的状况,又恐惧李俦阴毒的眼神。 这个男人是魔鬼,无论是床上还是床下,过不了多久她一定会被他玩死,落得和之前的女人们同一个下场。 宾客们、外围们、甚至佣人们都围着看好戏,郑冠乐意给他们看,反正丢脸的不是他,他可是出风头赢脸面的郑大少爷。 李俦的玩具被暂时抢走了,这还是平生头一次,他冷飕飕地开口: “小母狗,过来。” 林小恬全身颤抖,拽住赵青尧的衣摆紧紧不放,她后悔了,后悔得满心自我厌憎,她明明可以拥有安稳幸福的生活,却一着踏错,堕入不见底的深渊。 郑冠看出赵青尧已是强弩之末,在无数围观者的视线之下,他浑身血液guntang,抡起拳头一瞬间挥了出去,目标正是赵青尧的口鼻。 啪。 一道皮鞭横划而出,抽中郑冠的拳背,突然莫名的攻击吓得他浑身一颤,拳头也卸了力道。 抬手格开郑冠的拳腕,赵青尧扭头,一道拿着鞭子的熟悉身影正冲过来,吓得他直接三魂去了七魄。 “妈的,你谁啊?” 郑冠活了二十五年,第一次被抽鞭子,气得举拳要打,被赵青尧一脚踹中腰腹,连连倒退好几步。 吓得时夏把手中鞭子捏更紧了。 “是你先动手的。” 时夏挡着赵青尧身前,看了看四周,觉得这些看戏的家伙也是一丘之貉,颤声道: “我这是正当自我防卫,警察快来了,现在双方各退一步,对彼此都好。 “你一个大肚婆拿着情趣鞭子瞎掺和什么?滚。” 大肚婆手里的鞭子是他们挂在泳池边,用来鞭打跳舞裸女的,鞭子抹了催情药,郑冠被她抽了下,鞭痕处窜起一股麻酥酥的火气,气得他想把这个大肚婆摁进泳池弄死。 手腕一抖,时夏房事保守,怎么可能认出这种鞭子。 时夏第一反应是扔掉,手指却诚实地紧握住,有鞭子总比没鞭子好,赵青尧受伤了,她怕这些人冲上来打他 。 “胡闹。” 赵青尧本能地扯过时夏,要护在身后,手肘却碰到了后面的另一个人,动作些微僵滞。 时夏仰起脸看他,“我担心你。” 被她望着,赵青尧心底的某些隐晦幽暗的情绪无处遁形,他避开她的视线,沉了语气: “那也不许你怀着身子乱跑。” 李俦等不及了,他可不是郑冠那种雷声大雨点小的性子,一个孕妇而已,他动起手没任何心理负担。 咔…..咔擦…… 手指关节爆发出尖锐骨骼声,李俦旋身挥臂,在无法退缩的距离里对着三人直冲而上,这时眼前忽然一黑。 别墅的灯全部熄灭,黑暗陡临,无数惊叫同时爆发。 黑暗中什么也看不见,时夏躲向赵青尧怀里,感觉他同时也在转身,他的双手没有落在她身上。 “青尧。” 模糊视野里,另一个女人的声音近在耳边。 时夏如坠冰窖,无路可逃,孤零零地站在原处。 已经没有逃离的时机了,一股利如刀刃的拳风劈近她的后脑,劈近的瞬间,近在咫尺之内忽然产生另一股剧震。 “啊!” 惨叫声掀起,时夏转过头,看见黯淡光线中两道轮廓模糊的身影极快速地过招,拳脚相斗,皮rou摩擦砸动。 “夏夏,夏夏。” “老公……”时夏根本看不清人,大声道:“我在这里。” 扑通。 泳池里有人落水,砸出巨大的水花,好多人跑向泳池,最先反应过来的人打开手机灯光。 借着混乱中微弱的光线,几步之外的赵青尧找过来,他右手拉着林小恬,跑到时夏身前时才松开她,话不多说,打横抱起时夏向外跑。 “恬恬,跟上来。” 可惜赵青尧只有两只手,时夏怀着身孕,受不得磕碰,他抱着她一路跑出别墅大门,不时回头照看身后的林小恬。 时夏想起那惊心动魄的一瞬,惊魂未定:“青尧,刚刚好像有人在帮我们。” “狗咬狗而已。”赵青尧大口喘气,苍白的脸上尽失血色。 他状态不对,时夏身子一扭就下了地,扶着他走出铁栅栏大门,找到自家的奥迪车。 时夏急慌了头,想要拨打120却发现手机丢了,赵青尧解锁车辆,让她们赶紧上车。 副驾驶车门先一步被拉开,时夏眼睁睁看着比基尼女人坐进她的位置,她站在车门旁,看见赵青尧望向林小恬时眉头一皱。 时夏心中升起希冀。 或许关键时刻她不应该计较这种小事,可是副驾驶是她的位置,客人应该主动坐在后座,不是吗? 赵青尧剑眉一皱,脱下身上的外套给林小恬披上,抬眸见时夏脸色呆滞,这才意识到自己的行为有多不妥。 林小恬揽紧身上的外套,看向车窗外,她与时夏对视,红唇微噘: “不好意思,这么多年我习惯了。” 与时夏眉目如画的清润感不同,林小恬有一双娇媚狐狸儿,眼眸转动起来滴滴娇,斜眼一瞥便是风情万种,美得张扬挑衅。 “你下来。”时夏抓着车门,“这是我的位置。” 林小恬笑了下,身子没动,默默在副驾驶座上低下了头。 不远处,别墅金灿灿的灯光蓬然亮起,有豪车陆续看出庭院大门,掠过他们身侧。 就在这时,有几辆警车拉长了警报呼啸而来,时夏见此,暂时不担心别墅里人追出来报复。 “这是我的位置。”时夏固执,“你下车,坐后面去。” 赵青尧见两人为了个位置争执不下,忍住肋骨折断的疼痛,“小恬,你坐后面去。” 林小恬轻轻转头,狐狸眼里泅出两团盈盈泪光,这是她惯常用的一招,九年恋爱里靠这一招吃得赵青尧死死的。 赵青尧清楚她在试探他的底线,这个女人曾一度融进他的骨血里,那份情感太深,压得骨头都沉重起来。 直到今日,哪怕他结了婚,林小恬仍旧在肆无忌惮地玩弄他,她坚信他的心一直会在原地等待。 可他做不出驱赶、拉扯、呵斥的行为,他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是怎么说出那几句话,直到时夏带着哭腔的控诉将他惊醒。 “你怎么可以这样对我?为什么保护的不是我?我还怀着你的孩子。” “你让我去后座,你为什么要让你的前女友坐我的位置?我都看到了,赵青尧我刚刚都看到了。” “我算什么啊,我算什么啊。” 肚子里像是揣着个笑话,他的前女友轻轻松松将两人一切的平静打乱了,时夏转过身,心口剧痛,踩在漆黑的前路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