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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我这有张票,我朋友多买的,要不要一起去?” 前台jiejie白穗敲开白噤的房门,笑眯眯的打了几个字给她看,白噤认真的点点头,看了看腕上的手表。 她会拿自己当个正常人,能听见的人,健全的人。 音乐会? 女孩疑惑的打出几个字 就我们俩吗? 白穗温柔的点点头 明天晚上,不见不散。 白噤拿着那张票,举着它,白底黑字带着金边的厚实纸张,显得这张票更加贵气,昏暗的灯光映射出瞳孔里小小光芒。 “参演人员…著名…指挥…大提琴 演奏…骆…声?” 嗯? 会是那个帮了自己的人吗?他是音乐家吗? 白噤想着想着,有些累了,安静的睡了过去。 是不是不能再穿棒球服了… 白噤没有太正式的衣服,索性换了一套看起来干净立正的衣服,外面还是套着那件棒球服。 因为只有棒球服里,能装下自己那根伸缩的棒球棍,记忆里,在少管所里,一直都带着它。 白噤总是很累,最近总是能感觉到溺水一样的疲劳,哪怕已经失去了工作,没有什么负担,骨头只要蹲下站起来就会发出响声,天气热的时候,哪怕躲在厚厚的衣服里还是觉得冷。 “白!” 夜幕降临的一刻前,风摇曳着树枝,带来晚风的凉意,还未完全黑透的天空,是水蓝色的,月亮隐隐约约的挂在天空,模糊不清。 像河水,起起伏伏的心情。 白噤吞了口口水,这不会是最后一次,但是是第一次,大理石雕塑在门口已经彰显出这场音乐会的古典美了,人们有的穿着正式,或者体面,面带着微笑进入音乐厅。 “别紧张,白……”白穗挽着她的手成了白噤精神上唯一可以支撑的点,一点一点找回自己摇摇欲坠的理智。 白穗穿着连衣裙,蓝色的绸缎如同涟漪,每走一步,就如同铃兰花,淡雅的晃动,带着馥郁芬芳,更不用提,那张脸温柔的笑着了。 白噤点点头,并排走进音乐厅。 “女士们先生们……” 伴随着主持人的寒暄结束,音乐会现在开始,白噤跟着鼓掌,却在四处观望的时候,看到了骆声。 骆声穿着得体的黑色西装,干净利落的线条分割出精美的轮廓走向,笔挺的垫肩和锐利的领带相得益彰,纯黑色,没有任何修饰,低调但是足够奢侈。 大提琴的声音不同于吉他的明亮,轻快,更像是诉说爱意的恋人,低沉沙哑,温柔缱绻。 骆 声。 骆声此刻突然觉得,有人在想他,本能的抬头看了一眼,白噤的脸浮现在他面前,他希望的脸。 只是,现实是,白噤真的就在离他不远的地方,看着他,眼睛不同于第一次见到时候的冷漠,也不是第二次见到时的防备,更不是第三次相遇时候的无助,绝望。 是明亮的,只看得见光的,漆黑的明亮的眼睛。 他就这样呆呆的看着她,大提琴在手上演奏的愈发娴熟,有了莫名的情愫,很温柔,很温柔。 演出结束后,白噤跟白穗告别,她今天休息,晚上需要好好睡一觉,白穗的哥哥来接她,目送他们的车离去,白噤的心口似乎有一块地方,有些热。 转身离开的时候,撞到了人的胸口。 白噤诧异的向后退了几步,骆声却毫不犹豫的拉住的她的袖口。 明亮的月光,如同碎钻撒在二人身上,路灯依旧昏暗阴冷,人们三三两两散场,女人的低声细语,男人的附耳倾听,老人的步履蹒跚,和青年人的十指相扣。 骆声此刻,看到了一张只属于白噤这个名字下,世上最美的脸。 白噤看到的,是一位优雅的大提琴手,正在温柔的对自己笑,没有任何恶意,也没有肢体接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