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见客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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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曲靖发现门后有人时，一手挂断了电话。 急忙拉住，眼看要创飞出去的应荷。 应荷药埂在喉，咽也不是，吐也不是。 伏在咖啡机旁涨红了脖子。 曲靖以为她被门打到了，忙收起电话上前询问。“你没事吧，有撞到哪里？公司楼下有个社区卫生所，我让人带你下去看看。” 应荷慌忙摆手，憋着气，一口暴力吞下喉咙里，苦到咋舌的药水。 焦着嗓子，崩溃着脸找回了声音，“没有，没有，我没有撞到，谢谢曲总关心。” 一出声，曲靖才发现是应荷。 上次的办公室情趣内衣事件，曲靖记忆犹新、念念不忘。他的目光不由自主看向应荷玲珑有致的胸线。 正做着亏心事，还差点被公司领导逮住，应荷心里素质在好，脸上也免不了漏怯。 只能扬起熟稔的假笑，谄媚道：“曲靖是要冲咖啡吗？我马上就出去，不叨扰您了。” 应荷一挒腰想溜，瞟见一个摆在咖啡机旁的纸盒，花容失色。 那是紧急避孕药的药盒，她本打算小心收拾好带走，谁料曲总出现的如此猝不及防。 应荷欲哭无泪，傻笑着扭了回来。 挡住曲靖看向咖啡机的视线。 成年人为了追求感观上的至极享受，不戴小雨伞，睡完在吃避孕药，也不是一件多么伤风败俗、丧尽天良的事，但几十年的贞cao、羞耻教育。 应荷解了身体的桎梏，心理上的，还得慢慢来。 她这突然变轨的举动，让曲靖为了掩饰尴尬，去拿纸杯接水的手，擦过一个弹弹的东西。 很饱满。 给曲靖指尖留下焦热的触感。 应荷心思全在如何背着曲靖毁尸灭迹上，什么也没感觉到。 等遮掩着捏碎了小盒子，她才在心里算松了一口气。 重新活范了起来，做好社畜，替老板拿出纸杯，接好水，递给他。 曲靖接过水杯，视线又落在了应荷的心口一起一伏的曲线上： 换上性感内衣，肯定会更大。 他的指尖发烫，像是纸杯里的水烘带的，又像是身体不由自主。 应荷看老板喝了水，想着借机告退。 曲靖‘叩’一声把纸杯搁在大理石台上，想起一件事情，“万丹下午要出去见一个客户，她刚来有些环节不清楚，你跟着她一起去，带好资料，她不知道的时候，提醒她。” 应荷指着自己的鼻子问：“我？” 应荷他们公司是做广告的，他们业务部最主要的工作就是拉客服，找业务。 了解客服的需求，谈好价钱，签好合同，然后在交过其他部门完成余下的拍摄、投放工作。 应荷负责整理资料，做好合同后的统计工作。说直白点就是拿着死工资的文员。 见客户！进公司这么多年，还是头一遭。 曲靖点头，让她把资料准备齐全，这个客户很难搞。 等应荷出了茶水间，曲靖重新拿起纸杯喝水。 鬼鬼祟祟躲在这里吃避孕药…… 看着畏畏缩缩，玩得倒挺疯！ 电话又响了起来，曲靖才想起，他选择这时候来茶水间，就是要和前妻谈一些会让两人都不高兴的事情。 应荷眨吧着眼，一脸不可置信回到工位上，告诉了左珊她下午要陪万丹出门见客服。 她拜托的的那份报告，可能做不了。 “什么！曲总安排你陪那个狐狸精去见客服？”左珊克制不住的拔高了两个声调，引来侧目后，才捂着嘴小声告诉应荷她最近听到的八卦。 “小狐狸精是空降，那主管是抢了王芸的，王芸在一部是什么声望，现在一部没人喜欢她。受了排挤，才不得不让你陪着去见客服。” 说完，左珊又恨得牙痒痒，“没本事就滚回设计部去！借着茬，到曲总面前卖弄装委屈，还要曲总给她想办法……” “贱人就是矫情！” 左珊在愤愤不平的时候，应荷已经准备起了下午要用的资料。 转眼到了下午，领走前，左珊还不忘嘱咐她，一定要想方设法破坏狐狸精的第一单生意。 让她灰头土脸滚回设计部。 应荷打着哈哈没答应。 开什么玩笑，做为公司的好员工。 她要坚决维护公司的利益！ 只有公司赚了钱，才能给她发工资。 公司的钱就是她的钱！ 断公司的财路，岂不是自杀父母！ 丧尽天良！ 见面地点约在一家相当有格调的咖啡馆。 听说客户是一个贵妇，夫家很有钱，自己也开了一家美容院。 很高端！ 最近想做个VTP活动，需要做一个符合活动内容的广告，这才联系了他们公司。 万丹对她接手一组后的第一单生意，非常重视。不竟早早打听好了贵妇的喜好，点好茶饮。 带来的质料也是让应荷一再确认。 她做事的原则：从来不打无把握的仗。 用尽手段设计部调到业务部，做了曲靖的直属手下。 自然要做出成绩给人看。 等她在设计部站稳脚跟，理干净曲靖身边的莺莺燕燕，人迟早是她的。 “程夫人为人挑剔，不喜欢不专业的人，市场数据要齐要全面要细节，才能让她看到我们公司的用心和实力。” 应荷虽然在生活上大大咧咧，但却是个对工作无不仔细的人。 她收集整理好的质料比万丹说的更多更细致更精确。 “等会我和程夫人谈的时候，你就在一旁做记录，我没问，就不准插嘴，曲总派你来就是给我打下手的，你要记住自己的身份。” 万丹给应荷派好了任务，还不忘给她提个醒。 王芸带着一组那些人，明里暗里排挤她，这单生意对她的意义非比寻常，她不敢带一组的人，怕他们搞破坏，才去求了曲靖。 没想到曲靖给她指派了个只会打字做表格的文员，对她一点用也没有。 还是左珊那个贱人的小跟班！ 她刚想提换人。 曲靖却夸人心细，对业务部每个环节都熟悉无不，带上她，万丹事半功倍。 万丹不想明着打曲靖的脸，毁了自己在曲靖心里的形象。 压着火，笑吟吟答应了。 但人虽收了，却要防着贱人授意，让这个看着土哈哈的女人搞破坏。 先礼后兵是一定要的。 “这单生意，是曲总派下来的，若因为旁人的授意，搞砸了……”万丹飞了一个‘你清楚’的眼神给应荷，让她自己掂量。 应荷无语！ 感情是把她画作了左珊逆党，要小心防备。 应荷默默低下了头，决定不在这个无聊的话题上做过多阐述。 万丹要胡思乱想些什么，她可管不了！ 万丹错误的把应荷的沉默理解成了：她的威胁起了作用。 趾高气扬道：“记住我的话，记录好程夫人的要求，其他什么事，不需要你插手。你也帮不上什么忙，做好人行笔记本就可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