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7春梦梦到了严觉
书迷正在阅读:我才没有哭、女主至上2.0、九十九、撩裙(兄妹NPH)、(gb女攻)折他、我在rou文里享受生活、被姐夫灌精的365天(高h)、岁岁暖柔(1v1年下)、在r18游戏狂糙Boss、当变态是个大帅哥
ABO社会崇尚力量,以强者为荣,成为一名优秀的军人是每个人所向往的荣誉。 C国作为军事化国家,更是注重对军人的培养,建立了以军人为主体的政府。 尽管如此,像C国这样一个平等平权繁荣生机的国家,还是避免不了被周边国家虎视眈眈,不得不时刻提防,培养新一代年轻的军人。 而C国为了鼓舞这些为国而战的勇士们,为他们设立了至高无上的奖赏——白金之星。 这是作为军人的最高荣誉,只有年纪轻轻又在战场上立下过重大功劳的青年军人,才能有幸获得白金之星的提名,万里挑一。 白金之星将会被帝国授予爵位,日后就算离开战场也会享受帝国的高官俸禄,名载史册,与帝国的荣光一起被流传,赞颂,千古。 清晨的一场雨下得猝不及防,严觉浑身彻湿从军校外走进来,手里拿了一个精心包裹的盒子。 新伤还未愈合,雨水往伤口里渗,旧伤也被牵扯,肩胛上一片刺痛,骨头都磨得嘎吱作响。耳边似乎还能听到时将军通讯器里的畅快的声音。 “你受了伤,白金之星的受封仪式不方便出席,为了你的安全着想,殿下没有宣布你的名字,这枚勋章先交给你,等你伤养好了之后再册封也不迟。” “不用太过遗憾,你还年轻,你的军职生涯才刚开始。先把身体养好,说不定,‘帝国之翼’将来也会授予你。” “严觉,你不知道你让我在军部多长脸哈哈哈哈,那群老家伙都赶着上来巴结我,打听你的事。” 时将军学着那人的语气道:“听说你有个徒弟这次在战场上一个人击毁了两艘飞舰?”然后又故作谦虚,话中却掩不住的得意,说:“哪里哪里,年轻人就是气盛,赤手空拳敢趴在人家飞舰上,几百米的高空,没摔死都是他命大。” 严觉轻轻扯了一下嘴角,似乎看见了时将军满面春风的模样,眼里隐没一丝笑意。 “严觉,我一直知道你是个天才,去吧,走得更远,让所有人都看到你。我时云霆的弟子,不鸣则已,不鸣惊人……你的母亲一定也为你感到骄傲,她就是生气你不惜命,她担心你……” “可是年轻人哪有不冲动的呢,你也别难过她不祝贺你,她只有你一个孩子,她怕祝了你这一次,你还有下一次。她和你父亲年纪大了,年轻时再怎么铁血手段,也到了多愁善感的时候了。” “我知道,”严觉淡然道,“她想见我自然会来。” 时云霆一时也说不出话,只能笑笑:“该怎么说你呢,你这性子,也不知道像谁。” 你母亲刚烈凶悍,从不服人,从来咽不得气,为人必争。你父亲温柔和煦,春风化雨,善解人意。 你却总是沉默的,从不把自己的心事表露于人,似乎什么都不在意,像是一面镜子,给不了镜子前的人任何主观的反馈。该是什么样子就是什么样子。 战场上利得没有一分犹豫,生活中又静得没有一丝戾气。不怕疼,也不怕死。 严觉用干净地毛巾擦掉盒子上的水,拆开层层的包裹,打开了他的功勋——一枚白金色,闪着银光的星星。勋章的后面刻着他的名字,YJ。 白金之星三年一选,他的名字三年前就在候选人的名单上了,这次的战斗成绩虽然惊人,不过也是为这枚勋章多镀了一层金。 他袖口的水滴滴答答落在桌上,手上握着这枚勋章,疼痛遍布神经的知觉。很久很久,也没有动。 他黑色的眼睛浮现在镜子前,坚定,然后又被迷茫吞噬。 严觉不过23岁罢了。如时云霆所说,他还年轻,一切都刚开始。进入军部九年,这是他刚在战场外,朝堂上,崭露头角。 这个名字第一次闯入官员们眼里。 时洛温起床的时候,雨早就停了,初阳照在水洼上,水上跳跃着一层虹光。 时洛温穿着吊带,一对玉润被薄薄的布料勉强收拢。此时她刚睡醒,坐在宿舍的窗前,眉间的英厉褪去,过肩的碎发稀稀散散披在洁白的肩头,一双杏眼正茫然地望着窗外,颊上透红。 她做梦了,做了个春梦。梦见了严觉。 她梦里严觉穿着军装,脸上唇上都溅上了血,那双黝黑的眼眸分明地看着她。她站在严觉面前,矮他许多,心中不耐,便让他跪下来,跪在她双腿之间,帮她koujiao。 严觉梦中居然温顺低头,依她所想,帮她在口中射出,然后吞咽下去,唇边都是白精。 然后,她脱掉了他的衣服,把他压在地上与他交缠…… 思及这处,那张与时云霆相似的脸上闪过羞恼之色。该死的严觉,白天躲不掉,晚上也阴魂不散。 她骂了几声,耳边接着就听到了整理起床的铃声,顾不得再去细想梦中细节,麻利地换上了校服。 学校的学生服无论AO都是长袖长裤,宽松透气又耐磨,上面有学校徽章和迷彩花纹。好像下一秒她们就能上战场一般。 时洛温不在乎穿着好不好看,alpha的魅力在于力量和信息素的强势,而不是脸。梳头发时发现头发发尾分叉了,不好打理,她拿过剪子一把剪掉了分叉的地方,又剪了一圈,本就不长的头发更短了些,只到颈底。 早晨的室外课不是严觉的,盯着教官那张脸,明明不陌生,但是就是哪儿都不对劲。她眼前浮现严觉的眉眼,锋利,又恰到好处的收敛,含了三分平和。 虽说比起娇娇软软秀美漂亮的omega来说差远了。嘴唇也薄,看上去就不好亲。还是宋思思那样的好看。 “精神集中。”严觉的声音响起,干脆精简,尾音都不拖延。 时洛温看过去,严觉远远地站在一旁看着她们。他站得笔直,表情说不上凶,眉头难得地皱起,左手握着右手的手腕。 他并不是对着时洛温喊的,甚至目光注视的也不是时洛温。但是时洛温盯着他,盯着他的两片唇,冷不丁想到那个梦。 如果让严觉清醒地时候给自己口,该是什么滋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