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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不搞黄,谈恋爱

    每所学校都有自己的规矩,严厉宽松,或多或少。

    时洛温就读的这所军校就有一条规矩是“教官和学生之间不得恋爱”。

    倒也奇怪,军校并不阻止教官恋爱或学生恋爱,教官间恋爱和学生间恋爱也行得通,但是这教官和学生却不允许在一起。

    被校方发现后两人不仅要分手,还要被鞭子结结实实打上二十鞭。不过只打其中一个,像是故意挑拨关系似的。

    时洛温之前没有在意过这个规定。笑话,学校里的教官年纪都比她大一轮差不多,而且alpha比较多,她哪里会想不开和他们谈恋爱?严觉来了之后才有了一丝可能。

    严觉比她只大了五岁。按年纪来算,也就他还差不多。

    不过她怎么可能看得上严觉。恋爱也就是遮掩她和严觉这种威逼关系的借口罢了。她总不能真告诉人家她强jian了严觉,还拿照片威胁他。

    时洛温自从做了第二个关于严觉的梦,就恼羞成怒了,对严觉的sao扰越发明显,许多同学都发现他俩的关系似乎不一般。

    时洛温反正也已经上过严觉了,严觉浑身她哪个地方没碰过,也不忌讳再坦然一点,当着众人的面扣着严觉的头亲了严觉的唇。

    这大概是两人第一个真正的吻,有些随便,不过时洛温也不是真的想亲他,随便才能体现她对严觉的轻视。

    这也是她自己的初吻。

    不过要什么紧,alpha的嘴唇碰一下又不掉块rou。

    时洛温就爱在别人面前故意和严觉暧昧,折腾他,并且乐此不疲。为了折腾严觉,她连宋思思都顾不上,小姑娘一脸幽怨地看着她和严觉跑了,听到同学之间传得越来越厉害,气得眼泪汪汪的。

    严觉倒是没什么反应。

    omega不发情的时候时洛温也没兴致zuoai,没有发情分泌的体液,扩张都费时间。时洛温倒是想不考虑严觉疼不疼,但是严觉那里本就比普通omega生得狭窄,时洛温的尺寸又可观,强行插进去吃苦头的不止是严觉。

    年轻的alpha食髓知味,可是并没有这个耐心去做前戏,便放弃了这个念头。但是她还是常常用自己那里戳一戳严觉,让他知道自己的想法,只是没有做到最后罢了。

    时洛温做事全凭自己高兴,严觉不言不语的被她拉着,也没有提醒她两个人这么张扬的后果。

    事情发酵到时洛温想要的效果,所有人都知道时洛温和严觉似乎在恋爱,校方自然也注意到了,当即就传唤两个人去了校领导的办公室。

    负责主任头痛地看着一言不发的严觉,和一旁站没站样用手指缠头发玩儿的时洛温,怎么都想不到这两个人会搞到一起。

    虽然严觉是从军方过来暂时任教的教官,但是两个人恋爱沸沸扬扬闹得整个学校都知道,许多人见过他们牵着手甚至肆无忌惮地接吻。这不是闲言碎语的程度,几乎是骑在校方脖子上拉屎,规矩摆在那里,校方当做没看到实在丢人。

    但是他们确实不敢把严觉怎么样。

    负责主任硬着头皮把校规念了一遍,然后就是依照流程劝说分手,还有处罚制度。时洛温努努嘴,并不在意。严觉也没有答应好不好。

    只是说到要其中一人挨二十下鞭子时,负责主任为难地看了两人一眼。他们不能打严觉鞭子,如果时洛温这个小混蛋非要让严觉挨打,他们就只好作个样子了。

    可严觉的脾气,恐怕真要去受二十鞭子。

    还不等严觉开口,时洛温便冷哼一声:“不就是二十鞭子,打我就是了,在哪儿打?”

    她堂堂一个alpha在这,会把omega推出去挨鞭子?那她时洛温还有什么alpha的气概,她的面子往哪儿搁?别人要是知道她是这么一个娇气怕事的alpha,她以往的事传出去怕是被人当作笑话。笑她是个色厉内荏的纸老虎。

    别说严觉是被她强迫的,就算今天他们真是因为谈恋爱受罚,她也不会让个omega代她挨打。

    时洛温答应得爽快,负责主任松了口气,抬眼瞄了一眼严觉,他似乎也不想拦着,立马麻利地让人带时洛温去领罚。

    时洛温没把挨鞭子的事放在心上,但她并不是那么乖顺的人,平白被打二十下,那鞭子又毛躁粗硬,换作往日她自然是不情愿的。但严觉的性子多死板她也清楚,她要露出一丝一毫抵抗,恐怕挨鞭子的就是严觉。

    时洛温觉得自己还是被他摆了一道。一路上都冷着脸。

    这二十下鞭子打得结实,得脱衣。时洛温麻利地把上衣脱了,只留胸衣,没有一点儿犹豫。

    她的皮肤白皙,虽然不像宋思思那样细皮嫩rou,但这使了七八层力的鞭子打下去还是皮开rou绽,留下一条条血淋淋的红痕。

    鞭子打得慢,每一下都抽到底,背上火辣辣地疼。时洛温抬眸,眼睫颤了颤,却一声都没有叫,连句闷哼都没有,只是唇咬得殷红。

    即便是施行的人看她也忍不住带着几分赞许。

    “打完了吗?”二十鞭落下,时洛温哑声问。

    “打完了……”对方后面说了什么时洛温都没听,只是听到完了,扯过衣服挂在手上大步往外走。

    她朝着教学楼的方向走,走了一段路,又察觉自己现在的样子也不好进去,便又转身向医务室。逃课就逃课吧,她现在也懒得上课了,管它呢。

    她回头时,突然看到教学楼檐下的台阶上站了一个人。制服穿得整整齐齐,衣摆上没有一丝褶皱,面无表情地看着她。

    那双眼睛黑得那么璀璨,让她突然很想过去看看他眼睛里有什么,为什么发亮。

    但是她没有,她也朝他远远地看了一眼,想嘲讽几句,却没有开口。离这么远,说话都要喊,她干嘛要喊他。

    两人对视了几分钟,时洛温转身离开了。她赤裸的后肩和背上纵横遍布着伤痕,连胸衣都被血浸透了,白玉一样的腰上却安然无恙。

    严觉盯着她肩上的伤,直到她的身影消失在一幢幢高耸的楼间。他眨了眨眼,顺着台阶离开。

    背后的伤本就没有完全愈合,又撕裂开来。层层叠加的痛钻入他的神经。他攥紧手。

    深色的制服藏匿了血迹,在旁人看来没有一丝异样。只有布料磨蹭着狰狞的伤口,翻出血rou。