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奈的人物分析课(不是正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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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天是时洛温喜欢的季节。她是夏天出生的,仿佛她生命里最美好的事都发生在夏天。夏天可以穿漂亮的裙子,可以吃冰,可以去海边玩水……A2区最大的游乐园夏天有烟花表演,C国青少年舞蹈每年最重要的一场比赛也在夏天。 中学毕业也是在夏天。 见到严觉也是在夏天。 过往无数年,夏天似乎都是最特别的一段时期。她好像在等什么人,她坚信那个人会在夏天来。 燥热的夏末,狭窄的车里,汗津津的吻,信息素浓烈的香味。她和严觉第二次做,并没有给严觉留下一个美好的回忆。但那是她第一次认认真真做,不是纯粹地发泄怒火。Alpha食髓知味,不像第一次不知章法弄得双方苦不堪言,第二次让时洛温从严觉的身体上获得了愉快的感受。 他们的身体很契合,性爱很快乐。她沉迷于严觉的身体,渴望靠近他,渴望他身体的温度……渴望像夏日一样热烈的zuoai,不止是rou体交媾,更是精神上的交融。 她渴望,她爱恋,她深深地乞求着在她面前的这个人。不仅是信息素带来的本能的悸动,不仅是身体欲望的躁动,她承认,她从那车中的性爱开始承认,她迷恋严觉本身,她渴望他的爱,渴望到yuhuo和痛苦一起焚身。 而此刻,用唇描摹他的唇,诱哄他打开腿,让她的手褪下他的衣裤,触碰他结实修长的腿。发情期的yin水打湿了omega的腿心,她的手指轻易插进那片柔软,没有任何挣扎和阻碍,她听到严觉的低吟。 “教官……”时洛温轻声唤着,“感觉好吗?”她的手指在严觉体内扩张,动作不算慢,但很小心。随着手指一根根插入,她一遍遍问他“舒服吗”“喜欢吗”“要快一点吗”。被发情热吞噬的严觉大概没听清她在说什么,只是喘息变得越来越急促,大腿因为她的动作而轻颤。 发情期的omega其实并不需要过多扩张,他们yuhuo焚身,急需性器插入狠狠顶撞发sao的软xue,渴求alpha用青筋怒张的yinjing撑满整个rou壁,把xiaoxuecao得白沫翻飞。让每一寸yinrou都被guitou磨得发胀发麻才好。但是时洛温对于让严觉撕裂受伤怀着一种惊惶,在确认充分扩张后她才用自己的性器替换手指,浅浅插入xue口,找严觉的敏感点。 Omega的敏感点浅对alpha来说是一种考验和折磨。她额头上渗出密密的一层汗,心里有个声音高喊着插进去,贯进去,进到omega最深处、最柔软的地方。但是理智勉强和回笼,告诉她,除非进入生殖腔,否则cao得太深严觉会不舒服。 必须要先让omega的身体高潮,omega舒服了,才能放松下来让她进得更深。 她的手撑在严觉腰边,停下来俯视着身下的严觉。严觉很少在zuoai的时候看着她,有时是因为发情导致意识迷离双眼无法聚焦,有时是因为她的施暴而选择闭眼,现在他虽然没有闭眼,但是看上去并不清醒,眼睑半垂,不知道在看她还是在看天花板。 下半身的xuerou在夹她的性器,她每深入一寸,便被吞吃一寸。赤裸的腰身,绷紧的大腿肌rou,和她咬合好像在交媾的野兽,严觉衣着完整的上半身却不像在云雨。时洛温被含得太紧,忍不住呻吟,低头去吻严觉。 如果能弄乱他的脸就好了。如果涂着口红,就用指尖去将口红蹭在他的嘴角,一直向他的脸颊划开,给他脸上留下yin乱的一笔。可惜她没有,也不敢再亵渎对她态度晦暗不明的心上人——用jingye弄脏他的脸。 她只能用吻留下看不见的独属于她的痕迹,用不敬来顶撞那处柔软。 解开衣领的扣子,时洛温的舌尖裹住严觉凸起的喉结,像一只狐狸轻轻舔舐着自己的猎物。身下的动作并不重,每一下都cao在严觉的敏感点上,不知是因为后xue的刺激还是因为喉结上的湿热,严觉闷哼出声。 时洛温压在他身上,伸手触碰他的脸,喘息着问:“是喜欢吗?” 是喜欢吧。 她已经在顺着他的节奏了。 没有痛苦的理由。 她好像在zuoai,这也许才是真正的zuoai,而不是泄欲的性交。身体深深地契合,交融,不分彼此。她听到严觉的心跳,那样急促的频率,给人爱的错觉,好像在让她更近一些,cao得更重一些,更深一些。 吻住他的唇,抵开他微微咬住的齿,侵占他的口腔,缠住他的舌,兴奋在分泌口水,暧昧正交换津液,他好像失去了身体的管控权,流出的涎液弄湿了脸。时洛温并不知道该怎么娴熟地接吻,她粗野地略地倾池,yinjing也下意识地破开他的身体,直贯在生殖腔的软壁上。 这大概才是严觉熟悉的性交,在她大开大合地抽插下缴械投降,omega的身体直接到达了欲望的高峰。可是他没有办法叫出声,被堵住的声息全化作了呼吸紊乱的吻。 这次时洛温没有掐他的脖子,但也让严觉接近窒息。时洛温的手扶着严觉的颈侧,维持着这个漫长纠缠的吻,同样缺氧到身体轻颤。 晶莹的泪滚下来,落在唇间。时洛温的泪。随后伴着身体的高潮,严觉也忍不住分泌泪水。气息和眼泪,rou体和信息素,交织在一起,难舍难分,灼烧着时洛温的理智。 她的胸口传来剧烈地,撕心裂肺的痛。愧疚,还有一瞬间倾轧她整个人的,想要占有对方的欲望。好喜欢,好喜欢,好喜欢他,性和爱都满溢而出。 她爱他。 不仅只是zuoai。 A2区在帝国偏北处,但夏天的热情并未因它的位置而有半分消损。每一年的夏天都漫长而火热,时家院子里的桂花树便尤其丰腴,华盖碧绿,鲜翠欲滴,投下一片阴翳。 年幼的时乐站在桂花树下,仰头望着桂花树,又望向她身旁的黑发男孩。 她说,她想要一个秋千。 男孩子几乎是毫不犹豫地点头说好,接着便去给她找做秋千的材料。 他本想做一个普通的木板秋千,但是时乐还太小,坐在秋千上腿够不到地面,坐上去不紧紧抓住绳子又会滑下来。这样秋千飞在半空中也太危险了。 于是他给她编了一个刚好能装下她的吊篮秋千,又按照她的要求用几根结实的花藤缠绕着绳子束成几股套在吊椅上,再用花枝点缀吊篮的边沿,将它装饰成公主的座椅。 做好花藤,他看着剩下的花和枝叶,想了想,三两下便编出一个花环,稳稳戴在她头上。时乐好奇地举起手,小心翼翼地碰了碰头上的花环,随后笑起来,笑容灿烂,说这样就更像公主了。 他没说什么,似乎笑了一下。 他把花藤的另一端缠在自己手臂上,轻巧敏捷地爬上树干,固定好绳子,完成了这个秋千。又回到树下,把戴着花环的小公主抱上去,替她推吊篮。 只是轻轻一推,时乐就和吊篮一起飞在了半空中,她翘起腿,笑声欢快,清脆的笑荡漾在桂花树下,拓印在名为“夏天”的回忆里。 夏天过去后,严觉拆了秋千。桂花已经开花了,洋洋洒洒落了满地,花香怡人,严觉肩上也淋了一肩碎落的金桂。时乐有些不情愿的抚摸着吊篮上的花。 严觉说花藤会腐烂,干枯之后很容易断。而且这根树枝并不算太粗壮,承受不了太重的重量,等她长得更高更重,秋千要是砸下来就不好了。何况等她再大些,秋千也容纳不下她。 这棵树明年春天还要长,还会发新芽,挂着秋千可能会影响它生长。 女孩嘟囔着,如果她明年还想荡秋千呢。 严觉说,那明年再给你做好了。做一个更大更漂亮的秋千。 女孩又喜笑颜开地抱住他的手,说哥哥真好。 可是后来,严觉再也没有回来给她做秋千。 后来的时洛温有时经过长廊,站在长廊上看向院子里,看到那棵桂花树,蓦地有些恍惚。似乎那棵树上曾经是有过一个秋千的,自己曾经戴着花环坐在秋千上欢笑。只是那个为她做秋千,为她编花环的人是谁? 他的面容她怎么都想不起来。 他们做了几次,从平台下,到平台上。坐着,躺着,接吻,抽插,勃起,高潮,射精……时洛温不知道严觉是从什么时候清醒的,或者说其实也并不算很清醒,只是不再被动承受。她头脑在做的时候变得昏昏沉沉,有些不清楚在做什么。只隐约看见严觉被解开了上衣,赤裸着一截身体,坐在平台上。她站在他双腿之间,抱着他的肩膀。 他们的脸贴得很近,也许她在流泪,但是严觉因为高潮留下的泪痕已经干涸了。他在看着她,她能感受到他的目光落在她脸上。 一定并不清醒吧。严觉的神情是迷离的,那是zuoai做过头的模样,他凑过来的时候她看见了。而且他接下来做的事让她更确信他不清醒。 他用唇一点点舔吻去了她脸上的泪水。然后慢慢低下头,鼻尖贴着她的鼻梁蹭着她的脸,直到吻上她的唇,将被她的泪浸湿的唇和舌尖探进她的唇里。咸,涩,而且他的嘴唇被打湿了,很凉。 那不是个很深的吻,随后他退出来,有些沙哑的声音含糊不清地说:“别哭……” 时洛温抱着他的手臂更紧,却像被打开了什么阀门,贴在他胸口,失声痛哭。 不知道为何哭泣。 也许严觉的怀抱,本身就让她想哭。 也许是因为,感受到了宽恕,比恨意更残忍的宽恕。 她作为一个有罪的人,站在自己喜欢的人面前,所有的卑劣和不堪,剖析在他面前,被他看得赤裸。 她很想告诉他。 她悔过了。 却失去了说爱的资格。 时乐在往后的那些年里给他写了许多信。她一直期待着和他见面,也屡屡提起秋千。 “哥哥说好给我做秋千,但是却一直没有来。去年没有来,今年也没有来……我有点生气,不过只生气了一会儿,现在已经原谅哥哥了。哥哥明年有时间吗,后年有时间吗?有时间的话会来看我吗?我很想很想你。我有很多话要和你说。但是写字太累了……” “哥哥,祝你开心。” “哥哥,祝你健康。” “哥哥,祝你平平安安。” “哥哥,我学了一个新词,不知道这么用对不对。祝你武运昌隆……” “哥哥,我长高了,已经超过爸爸的腰了。爸爸说你也长高了很多,你现在比我高多少呢?我们下次比比谁长高得更多……” “哥哥有时间见爸爸,没有时间见我,是故意的吧!我这次真的生气了。” “哥哥,注意安全。” 严觉眼睛眨了眨,抖落了那些记忆细碎的星火。他从窗口能看到时洛温小心翼翼地张望,像只蹑手蹑脚的小狐狸。她自然看不到严觉,严觉站在窗户侧面,她的视线死角。过了一会儿,女孩失落地走了,不太开心地撇了一下嘴。 而严觉望着她离开的背影,似乎在想什么,过了一会儿,他禁不住弯眉笑起来,温暖的笑意从唇角绽开,朝阳破云,雪后初霁。 无论你的选择是什么。 我希望你永远快乐。 希望你的人生,一如炽烈的盛夏。 我因你而爱盛夏。 我像盛夏一样爱你。 你是我生命中的明媚灿烂,是永不结尾的夏天。 —— 威廉·莎士比亚《十四行诗》 我怎么能够把你来比作夏天? 你不独比它可爱也比它温婉。 狂风把五月宠爱的嫩蕊作践, 夏天出赁的期限又未免太短。 天上的眼睛有时照得太酷烈, 它那炳耀的金颜又常遭掩蔽。 被机缘或无常的天道所摧折, 没有芳艳不终于雕残或销毁。 但是你的长夏永远不会雕落, 也不会损失你这皎洁的红芳, 或死神夸口你在他影里漂泊, 当你在不朽的诗里与时同长。 只要一天有人类,或人有眼睛, 这诗将长存,并且赐给你生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