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釉玉屁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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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 这是小陆沉第一次在这个房间见家主。 他乖顺的脱光了衣服躺上了刑床。 他任务失败了,因为他叔叔的干扰。 但他理所应当接受惩罚。 只是小陆沉没想到,行刑的人就是家主。 十多岁的陆沉身体还没开始发育,长期不见天日的身体白得发透,全身平坦而细腻,稚嫩而孱弱,漂亮的脸上还有点婴儿肥。 皮扣逐渐收紧,固定住了陆沉的四肢,推动闸门,陆沉被悬立了起来。 一根针头扎进皮肤,药物注射进身体,陆沉有些疑惑,抿了抿嘴唇,沉默。 很快他的身体就有了反应。 他开始浑身难受,燥热,身体好像被抽走了所有水分的海绵,空洞、渴望,他难耐的扭动,皮扣越勒越紧。 陆沉眉头紧紧的皱在一起,眼睛发红,口干舌燥,张着嘴巴急促的汲取空气,粉红的舌尖伸出来舔舐着空气中稀薄的水分,像一条被浪潮推上沙滩快要被渴死的鱼。 这是惩罚吗? 陆沉不知道。 家主看着这个苍白的布偶娃娃终于有了一丝生气,欣慰的抚摸着陆沉的身体。 他的手指在陆沉的每一寸皮肤上流连忘返,他抚摸着陆沉烧红了的脸颊、眼睛、嘴唇。 “嚇!” 宽厚的手指顺着嘴唇猛的差劲陆沉的嘴里,他被这猝不及防的惩戒插得喉咙一呕。 手指在陆沉的嘴巴里夹着他的舌头搅弄抽插,陆沉不知道这是什么惩罚,只能尽可能的张开嘴巴避免自己受伤。 他被手指插嘴巴插得恍惚。 陆沉的脑子开始昏沉起来。 胸口…rutou好像被什么东西包裹了进去,湿湿热热的,好…想要。 陆沉挺着腰,将胸部送到那个湿热的地方,撒娇一样请求抚慰,那个地方却好像知道了他想要的意思,开始若即若离的,这种欲拒还迎让陆沉难受。 舔舐包裹慢慢变成细细的咬磨,轻微的刺痛感让陆沉发出了细小的喘息声。 “嗯…” 有什么东西挤进了自己的身体。 陆沉耳边嗡嗡的,他有点不知道自己现在在哪里了。 好舒服。 身体被填入了东西,陆沉不觉得难受,反而觉得舒畅,他好想被填满。 有人可以救救我吗? 陆沉被强烈的欲望捕捉,他空洞的身体需要被填满,他的呻吟甚至有些啜泣,小孩子陷入了极大的悲伤中。 一个默默站在角落,看着别人拥有一颗糖,自己也想要一颗糖,却不敢上前的悲伤。 “糖…” 真的又得到了一颗糖! 可是…怎么更想要了? 两颗跳蛋在陆沉的甬道里碰撞、震动,搅得粘湿一片,水淋淋的光顺着陆沉洁白纤细的大腿根蜿蜒曲折的滑下。 他撅着屁股,还想要。 二 阴暗的房间里,布满刑具,石缝里都透出的血腥味。 中间只有一架刑床。 这里只有死寂。 少年的春潮如夜莺,细小的、孱弱的、抑制不住的呻吟,填满了这个冰冷的地方。 年迈的手掌在莹白的稚嫩rou体上游移,掐着软嫩的rutou捻在粗糙的指腹,陆沉的整个胸部都被抓在手掌里,揉捏得通红,乳尖宛如一掐就会滚落的红豆缀在白釉的身体上。 屁股里震动的跳蛋使小陆沉整个人都极度扭曲的挂在刑架上,纤细的腰扭动着,一会绷着腰把rutou送去那张嘴里吃,一会又被跳蛋cao得弓起腰躲逃,精致漂亮的yinjing微微翘起,他难耐的想收紧双腿,却被脚腕的皮扣控制住了身体。 他唯一能做的好像就只有喘息。 那具苍老的身体动了,他来到陆沉的身后,调整了刑架,掏出yinjing,插进了那团面团一样雪白的屁股。 “啊!” 痛。 好痛。 陆沉疯了一样的挣扎起来,但被控制住身体四肢的他,扭着腰,更像是欲求不满的盛情邀请。 家主毫不客气的接纳了陆沉的发情。 丑陋苍老的yinjing像一条又软又滑溜的海参,撑满了陆沉的后xue。 陆沉从未经人事的后xue,如一朵刚绽放的粉色太阳花,被粗壮的石杵捣碎,花汁从破碎的花瓣里凿出来,花瓣碾成rou糜。 陆沉的呻吟像断了线的风筝。 纤细的少年长在了一根腐朽的花枝上,开出yin荡的花。 家主的书房里,多了一只宠物。 陆霆去书房的时候,看见了跪在家主腿间的那只白釉玉一样的屁股。 少年,棕色的头发,盈盈一握的腰肢,浑圆饱满的屁股,rou臀从中间分开能看见一个粉嫩的圆洞,合不拢,一直淅淅沥沥的滴着。 艳红小巧的嘴巴包裹着家主的yin物,整个脸和腮帮子都被撑的鼓起来,粉白的小脸埋在杂乱的阴毛艰难的吞咽taonong着。 他远远的看了一眼,看不清少年的面容。 他怀疑是陆沉。 突然,陆霆的瞳孔快速的闪过一阵白光。 你一低头,身前是陆沉遢软的腰和颤动着rou浪的屁股。 你一惊,还未曾反应过来,jingye就全射进了陆沉的肚子里。 你摸着陆沉的屁股,脑海里逐渐浮现出了一个白釉玉一样的屁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