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活不易,李火旺为小渊洗内裤,去工地搬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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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早诸葛渊就去上学了,李火旺特意选了个离小学近的桥洞住,但也没敢太近,一公多里远,怕诸葛渊的同学发现他住桥洞。毕竟小渊以前豪车司机样样都来,清旺来为了装/b经常要大张旗鼓地开黑色幻影老四奈斯去接送他上下课。 现在想来三清做的最正确的决定就是送诸葛渊去协穗公办小学念书了,如果读私立的话现在他们根本交不上学费,李火旺又是个丈育高中生,转校的手续,找学校的路子他是一窍不通,诸葛渊一直读的是公办,这也省了他一个大麻烦。 没钱买早饭吃。桥洞只有纸皮板子没有刀,李火旺不能切自己的rou喂给诸葛渊,不过他也不确定在这个禁魔的世界能不能再长出来。 他们被扫地出门的时候都只带了一两套衣服,昨晚临急临忙没条件洗澡,诸葛渊换了套衣服就要出发,从桥洞走到学校要二十分钟,要比平时提前些出发。 他放下脏衣服,跟大嫂说抱歉,下午放学回来才有空洗。 李火旺:“这点事我来就好,又不是要教你功课读书看字,洗衣服我还是懂的。” “大嫂,不是因为这个……只是我的一些衣物太邋遢,怕脏了大嫂的手。”诸葛小渊毕竟年少,情急之下还是忍不住叫出那个习惯许久的称谓。 “哦——”李火旺反应过来,“诸葛兄,没关系的,我不介意帮你洗内裤的。” “而且你人这么干净,内裤肯定也不脏……” “李兄!” 小渊也被李火旺的直白性情弄脸红。从他有私人意识起,他的贴身衣物都是每日自己清理的,现在他都是六年级的小学生了,跟自己同住一桥洞的大嫂还说要帮他洗内裤,哪个小学生都忍不了! “可是我们这里就剩几条内裤了,你下午洗明天穿什么?”李火旺总是会无意识维护诸葛小渊的体面,根本不会想象小渊不穿内裤的样子。 “这没有洗衣粉,现在也来不及洗,我今天去工地那边找工作,顺便试试搞点洗衣粉,赶中午太阳出来前帮你把衣服洗了,明天就又能穿上干净的了。” 话说到这里反而没什么好说的了,他们窘迫的境况使然。诸葛小渊虽然是从小锦衣玉食的小少爷,但并非如何娇气之人,他模糊地意识到自己将会为贫穷抛下一些东西,部分的自尊心和所有的生活质量。 多少有些苦涩。但也并非不能接受。这点似乎是诸葛渊一脉相承的,也是其他两位三清与其投影失去的坦然。 脑子灵巧,想通了也很快接受,小渊虽还脸红着,但也把压在衣服上的手挪开了,对李火旺说:“那只能麻烦李兄了。” “我份内事。诸葛兄实在介意的话其实可以让季灾帮你洗,转头他就给你忘了,裤衩是什么颜色的他都不记得。” “……”大概能猜到大嫂是在说笑,诸葛小渊却感到脸上更烫了。 “李兄,我先去上课,不然要迟到了。” 诸葛小渊逃也似地离开了,两步并一步走,顺着草坡上的台阶走到马路牙子,太阳在他身后照着,影子有规律地倾斜着,突然他身后笼罩了一层巨大阴影。 他转头看过去,是李火旺,还是那身红衣道袍的打扮。 他正看着诸葛小渊,露出笑容,说我今天本来想送你的,但等等还要去工地那看看,反正前面也顺路,我和你走一段吧。 他俩离开后,还在桥洞里发呆的季灾,看着眼前空无一物的石头,又陷入了迷茫:刚刚不是要让我洗诸葛渊衣服吗?衣服哪去了? 李火旺特意找了个离桥洞最近的工地,那里要新建楼盘,刚好也在找农民工。 他去排队的时候前面黑压压地排了一群被晒得黑不溜秋的大叔。和他想象中的不一样,工地上的人算不上强壮,大多又黑又瘦,看起来风一吹就倒的样子。肌rou也是很干瘪的rou块,没什么看头,因此轮到李火旺报名的时候那个管理人眼睛一亮,这么年轻帅气的大小伙可不多见。 “什么名,手机号码,身/份/证,家庭住址,紧急联系人。” “一定要手机号码吗?” “这都什么年代了,你拉个屎也要扫码支付,你不把手机号码给我,我们这边怎么联系你?不给也行你给个微信号吧。” 被招工的突突一顿,李火旺显得有点尴尬:“我没手机。” “什么?”招工的声音高了:“老弟你逗我呢?” 更尴尬了。二十一世纪的十来岁小伙没有手机,听起来像天方夜谭。 “我没钱买。”李火旺编了一个大差不差的谎:“前几天要被要/债的拿走了,现在身上一分钱也没有,没钱买新的” “行吧。”招工的狐疑地看着他,还是不信,让他继续报后面的信息。 李火旺说自己住桥洞,养一个小孩一个老年痴呆,没有紧急联系人,出事了只能联系自己。 就算在一群贫苦人里,这条件也算差得很离谱了,像编的一样。 招工的怀疑也是这一瞬间达到了顶峰:“其他我不管你,身份证和名字没假吧?” 李火旺知道自己又被怀疑了,不过他也自动忽略没管,能让他去搬砖赚钱就行。 工地招人都是往年轻的录,李火旺才二十岁左右,虽然长得瘦弱但胜在好看,跟网络主播似的,招工的跟他说下午来上工,趁机还捏了一把李火旺的手,这手没他想的嫩,全是茧子。 李火旺阴沉着脸看着他,换做以前这人高低得被他扒个脸皮,切下整条咸/猪手。但现在他需要这份工作,发癫可以以后再癫,如今他只想赶紧赚钱,让诸葛渊不用再睡桥洞。 工地有工棚,包午餐,一天工资150,条件不算好,但这已经是最不需要门槛的工作里,卖力气就行。这么说来李火旺以前在监天司工作也是卖力气,但经常涉及到智斗,他就经常被坑,现在他找到一份还算适合自己的工作,下午的饭也有着落了。 中午的盒饭是两菜一荤,李火旺也饿了很久,很快就把盒饭的一半嚼吧干净了,荤菜也就剩一点,他不舍地看着鸡腿上的rou,还是盖上了盒饭。虽然他现在还是饿,但也有东西垫垫东西了,季灾到现在屁都没吃过,他真怕迷惘天道变饿死天道。 吃完他也没闲着,拿出塑料袋的脏衣服,抓了一些工棚的洗衣粉,就在水龙头下面洗了起来。 有个年轻的工友图李火旺长得好看,一直跟着他,甚至跟到工棚外面的水龙头。李火旺洗衣服但没盆,都是抓着衣服直接洗的。 兴许是看李火旺洗得辛苦,这人拿了自己的塑料盆过来,还放了两只衣架在里面,李火旺犹豫了下还是接了过去,低声说了句谢谢。 “你这衣服帮谁洗的?你小孩吗?” “你有对象不?有想处对象的想法不?” “你长这么好看,怎么也来搬砖?” “你怎么穿这么长的怪衣服?下午开工会很辛苦的。” …… 这人在旁边唧唧歪歪罗里吧嗦问了一堆问题,李火旺被他吵得心烦气躁,本来他也不太会洗衣服,诸葛渊的校服被他揉得皱皱巴巴一团。要不是这人一直在他耳边嗡嗡,哪至于洗得跟条咸菜干似的。 “闭嘴!”我给诸葛兄洗内裤呢! 李火旺杀过的人可不少,他眼神凶狠,语气狂躁地这么一说,好像真有一股煞气在他身边徘徊。 那个跟苍蝇似的工友像是被镇住,立刻闭上嘴,安静得鹌鹑蛋似的。 李火旺也不鸟他,继续洗诸葛渊的衣服,这是他这辈子第一次给别人洗衣服,以前他在家孙美琴都没怎么让他干家务,家里还有洗衣机,脏衣服直接放进去洗就好。现在他没那个条件,只能当一回上世纪的小媳妇了。 衣服洗完了,李火旺把它们晾在工棚前面绕电线杆子串起来的铁线上,做完所有事,他才发现原来那个男工友一直没走,还待在自己旁边。 李火旺再笨也能猜出来这人对自己是什么意思,他不禁皱眉想怎么工地上也全是南通。 李火旺想了下,决定还是如实相告:“我结过婚,老公刚死,家里没钱全是债务,还要养前夫的弟弟和有病的婆婆,我婆婆是老年痴呆……” 没等他说完,刚刚一直缠着他的不要脸男工友就被他吓跑了。 李火旺巴不得他跑快点,抬脚进了工棚准备睡午觉,在下铺刚闭上眼,他就察觉到有人正在朝他的床走来。 李火旺先按兵不动,心里猜测这是什么情况,如今这天下敢动他的人也没剩几个了,不会是福生天的袭击吧……不对,他在这里还不出名。 下一秒他就知道这个人想干什么了。 一双手朝李火旺的胸部袭来,落在他平整的胸口上,还特意揉了揉,装睡的李火旺绷不住了,他抓住这双偷袭的手,用力捏住脆弱的手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