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湿乳(上)(捆绑蒙眼堵嘴放置Play贞cao锁后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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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知道应该怎样狩猎吗? 首先要毁掉猎物熟悉的环境,打碎它从中获得的安全感。一点点磨去它的利爪和獠牙。再用无关紧要的施舍为它留下唯一一条通向自己的生路。然后它就会沿着这条唯一的生路向你走来,抵达你。 你也从此完完全全占有了它。 陆沉 ? ?01. 如果……没有那一通电话就好了。 陆沉是在一阵阵尖锐又发麻的疼痛中醒过来,痛感主要来自被迫紧紧并在身后的双臂,两条手臂被塞进束缚单手套,为了防止他挣扎,手腕甚至拷上特制手铐,即便是他动用血族的体魄,也难以在没有外力的帮助下摆脱桎梏。 压在喉结上方的项圈给他带来了迷醉般的窒息感,堵在口腔的几条领带无疑是加剧了他的不适,向来白皙冷静的面庞甚至浮起了因为呼吸不畅而出现的潮红。他的吐息又热又急,几乎带上了几分喘息,但他还是克制住自己,没有发出不雅的声音。 一只手落在他的发间,轻轻梳弄他的头发,一股淡淡的馨香从他的鼻端略过,让人想起兔子身上软软的皮毛,他的情绪得到短暂的安抚,难捱的疼痛似乎变得微不足道。 他在恍惚中,看见他的夫人侧坐在床头,身影浸在壁灯柔和的光线里。他的夫人手拿着手机,压低声音和对方讲话,温柔可爱的脸颊挂着笑意,夫人几句简短的“不错”“喜欢”“早上见”后,他听到一道男性的笑声,不是很清晰,好像是个并不愉快的幻听。 那个人是谁? 陆沉想问他的夫人,可他却只能发出“唔唔唔”暧昧喉音,也许是因为唇舌动的幅度过大,被自己无法下咽的唾液呛得直咳嗽,坐在床边的身影被他惊动,她放下手机,俯下身轻声询问他。 ? ?02. “夫人,能帮我一个小忙吗?” 你正在给妆容做收尾工作,闻言扫了他一眼,你一面拧开口红修饰唇形,一面分注意力给陆沉。 你的先生身量极高,宽肩窄腰,裸露的上身呈现出沐浴后的白中透粉,健硕的胸肌和肌理分明的腹肌,给这具本就合你胃口的rou身增添了极强的观赏性,下体仅仅裹了一条乳白色浴巾。 他站在浴室的推拉门边,手拿着一瓶保湿乳遥遥向你示意,漂亮的红色眼睛闪烁了一下,尔后温顺的朝你弯了弯眼,他认为他打扰到你了,笑意带了一分伪饰的歉意。 你曾直白表达过对他这幅rou体的喜爱,他当时却只是愣了一下,然后在你的意料之中温柔的说一声“谢谢”。因为你是知道的,只有在特定的情形下,他才会在你的意愿里,敞开自己的全部,而平日里恨不得将自己里三层外三层包裹在西服之下的他,今天却意外的坦诚,这让你觉得诧异,却也让你若有所思起来。毕竟你能在日常相处中,感受得到他对身体不完美的不虞,那些颜色浅淡的疤痕仿佛会勾起他一些蒙着阴翳的往事。 “怎么了陆沉?”你不免对他的反常感到担忧,匆匆从散落一桌的戒指中随意取了一枚戴在指间,快步行至他跟前,他白皙的肩上还留有束带勒迫下带来的醒目红印,你不免多看了几眼,然后一手按在他有力紧致的臂膀上,绿宝石琢形的红宝石戒指散发着幽谲的红光,一手覆上他抓在浴巾边缘的手背,安抚似的抚摸着他手背上隆起的青筋,微微扬起脸盯着他。 你根本没有察觉到自己的一系列动作,在无声中释放着掌控欲和保护欲。 “我听到早上你跟别人通话,声音听起来像是个男性,夫人要见的人是他吗?”陆沉居高临下看向你,那双眼睛虽然在你眼前收敛了锋芒,你却还是因为角度的原因产生了被野兽觊觎的错觉,他视线忽然温顺低垂,扮演回人夫的身份。手背被他轻松托起,他专注的把适量的乳液挤在你的掌心,一时间轻软却不腻人的牛油果果香弥散开来,他侧过身,将整片后背袒露在你面前。 你听到他提起早上的事,顿时觉得口干舌燥,他醒的太早了,当然有很大概率是被你吵醒的,他可能不知道他那副囚困在欲念中苦闷却不得不听话的模样,是何等的诱人,是何等的让人血脉偾张。所以当你看出来他想说些什么的时候,压根不想给他开口的机会,只是温声细语诱哄他,让他噤声安静,维持着被紧缚的样子睡回你身边,以满足你翻涌在心里的恶欲。 “他是一位比较特殊的设计师,算是半个同行,我跟他只有甲方和乙方的关系。我找他定制的东西做好了,我希望今天晚上可以用得上,所以打算一会儿就去拿。”你回过神,拍了拍他的后背,示意他转过身,他侧头露出一个询问的眼神,你轻轻啧一声,伸手圈过他的后腰,指腹连同掌心滑过他光滑肌肤时,你能感受到深陷在紧实肌rou下背沟的存在。 你的虎口卡在了他漂亮的人鱼线处,他顺着你的力道,整个人被你毫不费力板正过来,你无可避免撞到他饱满的胸肌,手上的乳液蹭到了他胸rou上,给皙白的皮肤覆上一层细腻的光泽,饱胀的rou浪经过挤压,rou眼可见的朝两侧弹了弹,你也被撞的微微向后仰了一下身体。 “小心。”陆沉的双臂在顷刻间托紧你的后背,有力的臂膀交叠在一块,给你带来了安全感十足的支撑,他俯首一错不错盯着你,思量了一会,低声问你“让我开车送你过去,好吗?” “……你最好待在家里。”你奇怪地看了他一眼,委婉提醒他,你们曾在结婚前签署了一系列婚前协议,这份协议的内容或许在正常人眼里或许会觉得很怪诞,但对于你来说,却是你和陆沉新的开始。 掌心的乳液被你尽数涂抹在他胸口上,绕着他的胸部抹匀,过于舒服的的手感,让你忍不住掐着他的胸乳一顿揉捏,头顶顿时传来克制的喘息,他弓着腰想避开你上下其手的玩弄,但搂在你身上的手却不自觉的收紧了些。你被他的反应取悦了,坏心思捻起他浅红色的乳粒,用指尖时轻时重搓揉刮弄着,本来是正常大小的乳首在你的蹂躏下,逐渐肿大了一大圈,充血的乳首挺立在空气中。他仿佛受不了似的,埋首在你颈间低喘着,喉咙发出口渴般急促的吞咽声。 “好了陆沉,血族的恢复力我是知道的,你这是撒娇吗?你撒娇的方式真是不像你……我就出去一下,我保证在一个小时之内就回来。” 你轻轻揉着他棕褐色的头发,指腹插进他的发丝里温柔的按摩着,你有些好笑任由他如同没有安全感的兽类通过蹭了蹭你的脖子得到片刻的抚慰,可你是知道他的贪婪,他的示弱无疑是想索取些更渴望的东西,只是你没想到,他这么快就向你索取。 “夫人,能让我查查他吗?”他忽然侧首盯着你看,他的眼尾还沾染着被欲念逼出来的薄红,只是那对瞳仁,宛如猩红漩涡瞬时攫取了你全部的心神。 “我不放心你身边放着我一无所知的人,我保证做的很隐蔽,绝不会打扰到他的生活。”有一个声音在你耳畔说答应他吧就答应他吧,这声音说多了,你甚至觉得挺有道理,是啊,就答应他吧,你给他的安全感太少了,你总得给他从其他途径获取安全感的机会吧。 “夫人,答应我好吗?”就答应这个可怜的乞爱者吧,你张了张嘴,只是头痛欲裂的脑袋让你发不出一丝声音,心脏也传来火烧火燎的窒息感,你的身体正在抗议。它不愿意与你的思想站在统一战线。 你睁大眼睛,竭力去分辨这是什么情况,你没发觉自己的额角无声的渗出冷汗,更没有意识到自己的手粗鲁紧攥着陆沉得发根,直到有什么东西在眼前闪了闪,你凝眉看过去,是他吃痛而颤栗的睫毛,你总算意识到这短短几秒发生了什么,你忍不住在想他为什么改不掉对你使用天赋的坏毛病,至少,不应该让你当场抓包啊。 充斥在脑海的愤怒和憎恨好似邪火似的,让你在极度不理智下狠狠掴了他一巴掌,你回过神来的时候,只能看到他被打偏的脸颊,以及他他脸上微肿的红痕。 也许你应该捧着他的脸看看他有没有破皮,再轻声细语安抚他,但是现在你却不想这么做了。打一棒子给一个甜枣是你惯用的手段,你不知道该怎么形容你们的关系,你感觉好像在进行一场被纵容的狩猎,在这里你不得不提起一个现实,你曾是被他不小心打碎的猎物,幸运的是,你从中获得了新生。 “我觉得这不是一个绅士的行为。你说说看,你该不该为这个行为买单?”这才是你真正的回答,很好,你非常流利说出口,你看到他沉默垂下头,头发看起来有点乱,身姿却渐渐松弛下来,他一副任你随意处置的模样,让你看的很窝火,你拍拍他从始至终都搂在你腰上的手臂,示意他松开,紧接着你冷冷对他说,正如每次狩猎的开始: “跪下。” “……是夫人。”陆沉的身体微不可察颤了一瞬,轻轻松开你,一阵窸窣,包裹在下体的浴巾应声落地。 他听话跪下来的那一刻,你总算有收回主动权的感觉,他的跪姿一如既往赏心悦目,双臂乖顺收在背后,腰直胸挺,双腿朝着两侧敞开抵在地毯上,他腿部的肌rou线条漂亮又矫健,半勃的性器垂伏在腿间,挺翘的臀部坐在脚后跟上。 “手伸直。”你拉开床头柜,从琳琅满目的情趣道具中翻出几个泛着冷光的手铐,你转身跨坐在他腿上,他裸露在外的皮肤似乎被你的衣料磨得难受,腰腹不受控制的抽动了几下,他仰脸看你,柔和的目光带着几分包容和鼓励。 你神色平淡按着他的胳膊肘,把铐环铐在上臂和前臂的相连接的部分,铐环与铐环之间的连结处只有短短不到三厘米,他的两臂被抻拉的厉害,前胸也跟着挺了挺,尚未被锁起来的手腕自然不可能逃脱被管束的命运,随着两声脆响,手铐几乎要压进他的腕口的皮rou里。 “不要挣扎,我不想看到你流血。”你捡起落在地毯上的保湿乳,坐在床沿,对他说,“你不是希望我帮你做护肤工作吗,好啊我成全你,不过,等会不不管我做什么,我都不会给你喊停的权利。现在到我面前来,然后趴在我腿上。” 陆沉怔了一下,落在你身上的目光变得有点亢奋,甚至嘴角勾起浅浅的幅度,稳稳朝你膝行几步,顺从跪趴在你腿上,只不过的是,你不知道哪句话刺激到他,导致他的性器快速膨胀到硬挺的程度,很有存在感的抵在你大腿一侧。 “你喜欢我这么对你是吗?”你将保湿乳沿着他的后颈一路挤到背部,你一边把乳液揉散开来,一边随性和他聊着,你当然不会指责他好似发情一样的下体,这不证明了你对他的调教是有成效的吗。 “夫人说的是。”他闷闷笑了一声,他仿佛被割裂成两个整体,理智的一部分仍能温和自如同你讲话,另外一部分,则在你按在他浅浅的疤痕上后突然颤栗,那些已然痊愈的鞭伤是他曾经羽翼尚未丰满时隐忍不发的阴影,他的身体甚至在你轻柔的手法下,因为某种情绪想蜷缩起来,他被拷住的双手不再轻松的舒展,而是不断发力紧握——他顺从了你的要求,克制下想逃离和挣脱的冲动。 直到乳液完全被皮肤吸收,你才肯放过他,扶起他让他靠坐在床上,你在床头柜的抽屉里找到你需要道具,它们被你摆放出来,方便你等会拿取。 “你周一要开正式的会议,你的领带我就不霍霍了。我记得我的购物车是你帮我清掉的,这是什么不用我再多说了吧。”你笑着朝他晃了晃手中的东西,然后撕开密封性很好的包装袋,躺在你掌心的东西是堵嘴用的深喉口塞,形似阳具,通体漆黑,有着极其逼真的guitou和长达十多厘米的柱身,将它吞含在口中绝对不会很舒服,但拿它堵嘴最好不过了。 “在接下来的一段时间里,我需要你噤声。陆沉,我相信你可以做得很好。”你托起他的下颌,将深喉口塞顶端的guitou部分蹭了蹭他的下唇,偏红的唇rou被压的下陷了一部分。 “夫人唔……”陆沉蹙眉扫了一眼压着他嘴唇的东西,神态并没有很抗拒,但他对你手中的东西也谈不上有好感,他眨了眨眼,眼神透露出打商量的意思。不过你觉得没有商量的余地,谁叫他惹怒了你呢,你趁着他启唇的间隙,顺利用口塞挤进他的嘴里,你掐着他的脸迫使他仰起头,方便口塞一步一步深入他的口腔。 口腔被陌生异物侵占的不愉快体验,让他剧烈颤动着睫毛,他无法合上嘴,模糊的喉音不受控制的泄露在你的面前,但他很快认清了现状,顺从的吞含着不断往口腔深处插弄的口塞,性感的喉结上下滚动了几下。当他的喉口被硕大的guitou磨蹭时,他被刺激的干呕了好几声,而干呕逐渐变成发闷的咳嗽。 你紧紧捂着覆盖在他嘴部的皮料,他本能想通过舌头顶开异物,嘴唇也在你手下轻轻蠕动着,而你却只是冷冷注视着他,拉紧垂在两侧的束带,在他的脑后牢牢绑好。 “你可以适应的很好,对吗陆沉?”你安抚摸了摸他有点发烫的脸颊,额头抵着他的额头,他有些安静看着你,只是他的眼神看起来没有那么冷静,呼吸也有点紊乱,你能听到他含糊的吞咽声。 你看到他状态好多了,挤了一些乳液在手心,你合掌揉搓了一会,握着他胯下的性器揉弄起来,他的性器看起来并不狰狞,柱身干净漂亮,尺寸算得上很惊人,guitou是偏向熟果的深红色,小腹附近也没什么耻毛。你的手指刮到他敏感的冠状沟,炽热的性器在你手中弹跳了好一会。你抬头看他时,他已经侧过头去,额头挂着一层薄薄隐忍的汗液,低低喘息着。 “有听话灌肠吗?” “唔”他低唔一声,给出肯定的回答。 “很好。” 你笑笑,探手摸向他的后xue,两指并作一块缓缓插进他紧致的后xue,有技巧性的在里面翻搅,湿热的甬道食不髓味紧紧吸吮这着你的手指,在你来回的抽插扩张下,狭窄的rouxue足以吞下尺寸更大的yin具,你手指灵活将一颗跳蛋塞进去,他前列腺只不过是被跳蛋浅浅按压着,他却敏感的发出一声闷哼,你可以想象跳蛋在这个地方猛烈撞击下,他会给出怎样崩坏却诱人的反应,你又在里面插上一根具备震动功能的按摩棒,你相信接下的这场放置游戏会非常合你心意。 他挺翘的性器剧烈抽搐了一下,guitou上方的马眼在不断翕张,仿佛因为后xue被堵的满满而获得了隐秘的快感,你感觉他这根东西似乎下一秒就要射出来,但你不会如他所愿,一手按紧他的马眼,一手狠狠掐了一下他下垂的囊状物,他的性器果真因为春囊的疼痛而变得疲软,垂头丧气伏在腿间。 他的目光始终如影随形,一直注意着你的一举一动,他过分的顺默,仿佛他的思想已经从rou身摘除掉,哪怕被情欲缠的格外难受,仍然要注视着你,解析你的表情,弄懂你的意图。 你在某些时刻真的恨透了他永远把一副好先生的面目展现给你,或许你这辈子也很难忘记他是怎么背叛你的,你的感情和善意好似是不值钱的烂货被他随意挥霍,即便是以“为你好”为出发点。你确实恨他,但也确实是爱着他,你不会给他一刀两断的机会,你正向的一面已经被他打碎了,他就应该承受你藏在阴影中的负面。 陆沉敏锐察觉到你情绪不对,弯腰用头发蹭了蹭了你的脸,你狠狠瞪了他一眼,他还认不清自己的处境的吗,羔羊先生。 “坐好。”你推他的肩膀,威胁似的掐了掐他的性器,他倚靠床头无奈冲你弯了弯眼。 你掰开马眼,深红色的内里呈现在你的眼前,一股细细的乳白色jingye缓缓淌向冠状沟,看起来格外的yin靡。周身遍布细小绒毛的尿道棒被你对准马眼一边旋转一边往里面插,尿道被强行开拓的滋味无疑是痛苦的,性器在你掌心颤巍巍抽搐着,你终于能在他脸上看到一丝痛苦的情绪,眉心拢在一块,绷得紧紧的颈部线条露出罕见的脆弱感,胸肌跟着胸膛在剧烈起伏,喘息很沉,眼神蒙着一层水光,有些涣散看着你。 马眼被堵的无法在吐露出一丝液体,你捻着尿道棒在尿道里按照着时缓时快的频率抽插了好一会,疼痛大于快感的折磨让他无助的埋在自己的肩膀上发出几声痛苦的呻吟。好像每次给他佩戴贞cao装置的时候,他才会像个正常人一样,露出面具之外的情绪,得益于他血族强大的自愈力,痊愈后的尿道开拓起来就像第一次一样艰涩困难,所以每一次经历的痛苦是崭新的。 不可否认,你确实喜欢他痛苦的表情,特别是他的痛苦只有你能给他。 他的性器在不知不觉中又呈现半勃的状态,只是无法自由的排泄和射精,紧接着它被你强制塞进小一号的贞cao锁里,被迫委委屈屈蜷缩着,你不由自主的想,等到它发涨发硬的时候,应该会很难捱吧。 “你今天是不是忘记滴眼药水了?”趁他还没缓过来,你托起他的脸,朝眼睛里滴入两滴眼药水,他被刺激得眨眨眼,有一滴生理性泪水沿着泛红的眼角滚落下来,你抚摸着他面颊用拇指轻轻擦去泪迹。 他唔的一声,半睁着眼把头侧向你,好让你的手更加贴近他的脸,眉目偶尔会闪动着一丝痛楚。 你知道他早早做好了心理建设,但是躯体语言却先一步展露出他脆弱的一面,好歹是个陆氏的家主,在外也是个体面人,却能为你做到如此地步,算是难的可贵。他为你做的改变和妥协,也许有一小部分是因为愧疚,但你清楚,绝大部分是因为他爱着你。 他无疑是深爱着你,这点你从不怀疑,甚至比你想象的还要深重,只是他很少直白讲出来,老是像个老好人沉默的为你忙前忙后。他应该像不吝啬爱意一样倾诉爱语。一句“我爱你”并不是具备沉重负担性质的承诺,也不具备实用价值,它只是一个你甘愿被它烙印的,并让你产生安定下来的想法的咒语。 “闭上眼睛陆沉。不要在我面前搬弄你的天赋,你应该不想在这个美好的周末被我绑在床上一整天吧。”你泄愤似的掐了掐他的脸,好吧,你还在为他cao纵你的思想而耿耿于怀。 “唔——咳咳咳……”你的动作好像让塞在他嘴里的东西捅得更深,他低低呻吟一声,咳嗽得很厉害,微微湿润的睫毛跟着颤眨了好一会儿,掀眼定定看向你,他无法判断你是故意为之还是无意之举,但他的眼睫还是顺从垂落,阖上带有探究意味的目光。 蛛网一般的视线从你身上脱落,你感到片刻的轻松,眼前闭上眼睛的陆沉仿佛被抽掉了锋芒,褪下一层保护外衣的他就是一个看起来矜雅,长得过分英俊的普通青年,他如此信任他的妻子,轻易的把自己一丝不挂的躯体交给她,好似她如何得搓扁揉圆,他都可以接受。 你把一个黑色眼罩挂在臂弯,一卷纱布和一卷肌rou胶布被你放在他大腿上,他为了让你方便cao作,脑袋俯得很低,你展开纱布蒙在他眼皮上,轻盈柔软的纱布绕向他的脑后紧紧缠了几圈,眼睛上的压迫感让他下意识滚动了一下喉结。蒙眼工作没有那么快结束,你拿起黏性很强的肌rou胶布,胶布被你撕的“刺啦”作响,裹在纱布上又缠绕了几圈,你勾着眼罩的绑带,手指灵活把眼罩戴在他眼上。目不能视物口不能言语的他,看起来格外好欺负,也格外的诱人。 你扶着他不能动弹的上半身,让他顺着你的动作侧躺下来,这个姿势或许会让他被锁住的双臂舒服点。剩下一个孤零零躺在地毯上的手铐被你充当限制他行动力的工具,牢牢锁在他脚上,并不合适的尺寸也许会让他感到轻微的痛感。 被严密捆绑的他,又蒙上了眼睛,在这种处境下,他终于有点不安——只露出额头和高挺鼻子的脸部朝向你手臂的方向,喉结焦躁滚动了好几个来回,但他还是没有发出一丝声音,也许是因为他知道,选择权并不在他手上。 “我会尽快回来。”你打开深埋他体内跳蛋和按摩棒的开关,随后将控制器收进包里,低频率的震感也许会给他带来快感,但远远达不到的高潮的程度。钝钝的嗡鸣,肢体摩擦床褥沙沙的声音,他有些深的喘息,被你锁在贞cao笼里的性器隐隐有苏醒的势头。 你垂眸看了他几眼,然后提起包走向房门,你当着他的面修改门锁的密码,甚至删除了他的指纹,你的举动是在告诉他,只有你能结束这场惩罚性质的游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