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同性恋的孕母/堕胎/母子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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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先生赶到的时候,看见大厅里一团乱,少年被李先生身边的保镖按着跪在地上,头上破了口,流了半张脸的血,看起来很瘆人。 少年还在挑衅他父亲,嘲笑着,“我忍的够久了,除非你弄死我,不然还会有下次。” 李先生平日的镇定完全消失,眼睛猩红,像是地狱里爬出的恶鬼,他语气不稳道:“你以为我不敢?我现在就弄死你——” 他真的要动手,连先生还是第一次看到他毫无形象样子,冲上去拦着他。 笑话,他就这么个儿子,家里的人当珍宝一样捧着,磕着碰着都不得了,更别说受伤。 最后父子矛盾事情还是捅到了家族里,而李先生态度坚决地要把少年送出国读书。 大家都不知道具体发生什么事,李先生对外丝毫不提,只有连先生知道内情。 连先生气得心在滴血,但因为这是李先生的家事,他不好插手。 …… 少年几乎是被保镖压着上飞机的,俊秀的眉眼阴翳,他对李先生说,“我想再看下mama。” 李先生面无表情看着他,本来父子之间感情就淡,现在弄得跟仇人似的,语气冷淡道:“你死了这条心,去国外好好反省,反省不出来就永远不要回来。” 李先生送走少年后,还没来得及找女人麻烦,就得到个消息。 女人怀孕了。 这本来应该是件开心的事。 至少对连先生来说是这样,可因为少年做过的事,他开心不起来。 连先生拿到亲子鉴定的一刻,半晌说不出一个字,气得在发抖。 旁边李先生也在沉默。 这个孩子不是连先生的。 是少年的孩子。 女人这段时间过得战战兢兢,尤其是知道自己怀了儿子的孩子时候,心跳差点停止。 太荒唐。 连先生摸着她苍白的脸,平日里总显得柔弱的脸上透着无助和惶恐,像是待宰的羔羊。 可羔羊也没她这么厉害,闷不做声给了他这么个“大惊喜”。 他修长的手指落在她纤细的脖子上,虚虚握着,某一瞬间很想就这样掐死她。 他这么期待的,因为她才产生的惊喜被完全击个粉碎。 连先生笑了,长长的睫毛下,眼神是彻骨的冰冷,“乖,这孩子不能留。” 女人被他这副样子吓到,眼泪止不住流下,砸在连先生手上。 “等你打掉,我们再生一个。” 他亲吻了下女人的嘴唇,把所有戾气压回心底。 女人打掉孩子了。 连先生抱着她离开医院,她窝在他怀里,男人贴身的衬衫被泪水润湿。 女人休养一个月,被两个男人“秋后算账”。 连先生以前还是会照顾下她的,现在是一点都不节制,粗大的roubang生生撞进去,把女人cao得几乎晕死过去,想逃也跑不掉,两条腿张着,根本不容她躲,每一次撞得很深。 连先生问她:“你是谁的?” 女人泣声叫着,“我是你的……连先生,我不行了,求求你——” 旁边李先生吐出一口气,连先生很少这么失控。 连先生丝毫不减速度,大开大合cao她,cao到她失禁,尿液yin水乱溅,无力地承受着顶弄。 他揉动她的胸,一只手刚好能包裹一整只,他愈发大力,白嫩的乳rou很快泛红,随着节奏摇动,yin靡到不行。 连先生只想毁掉她。 这样yin荡的身体只给他cao就好了 ,别人谁都别想碰她。 可是不行。 李先生的声音响起,“她要受不住了。” 连先生听到,加快速度在女人体内射出来。 女人身体颤抖,感受到滚热的jingye灌满她xue里。她没有完全失去意识,睁着水润的眼睛,对上连先生晦涩的眼神。 她应该要做点什么。 皙白的手臂攀上男人的肩膀,下面连着的地方啵地一声分开,她主动亲吻上连先生的嘴唇。 她声音低低柔柔地,“连先生,不要生气了,好吗?” 连先生手臂的肌rou紧绷地鼓起,看着她沉默了几秒,然后舌头反攻地跟她纠缠在一起,把她按在床上,一股劲地cao弄进去。 连先生再次射出来后,旁边李先生看了许久,扶着roubang对着蜜xue插进去。 他在心里骂了一句。 带套真不舒服。 女人的xue是柔软的、紧致的,不戴套cao进去爽意直接飙到大脑,可戴套总缺了什么似的。 李先生向来是行动派,他不开心只会用行动表现出来,女人一开始还有力气求饶,后来被他拉着一条腿cao进去,只剩呜咽的声音。 几乎成瘾了一样。 李先生刚才还在说连先生,现在自己也是半斤八两,直接把女人cao晕过去。 这女人不经cao。 李先生虽然从不乱搞,但他有时会去娱乐会所,那里的男人女人一次性伺候四五个人都没问题。 他想到那些yin乱场面,又看着面前清秀面孔,睫毛上还挂着泪珠,不够妖艳,也没有手段。 等他反应过来,他舔过了女人湿润的睫毛,泪珠融在舌头里。 咸咸的。 不过这也不能强求她,身高就那么点 ,男人身体一压下去就看不见了,而且小胳膊小腿的。 原谅她吧。 —— 女人不过是在家里的躺椅上睡了个觉。 一醒来,她到了个陌生的房间。 她本能地用手摸着鼓起的肚子,唇微微抿起,注视着四周,看有没有可以联络用的东西。 但是没有,房间密闭,窗户也被焊死,根本逃不出去。 这个房间好像专门准备的一样。 不过女人没等多久,把她带到这里的人终于现出面目。 男人身上穿着西装,皮鞋沉稳地踩在地板上,俊美面上没什么表情。 模样很像李先生。 但父与子,怎么能不像呢? 女人面色苍白,身躯微微颤抖着,唇张了又合,不知道该说什么。 “mama,这些年里有想我吗?” 男人走至她面前,修长的手指抚上女人的脸。 感受到男人靠近时的清冽气息,女人一下子僵住,小声且不安地回道:“你几时回来的,为什么要做出这种事?” 男人忽然沉声低笑,眼神却没半分笑意,透着刻骨的阴冷与恨意,“我想回来当然就回来了,至于为什么……当然是因为我想你。如果我不见你,你是不是忘了还有我这个儿子的存在?” 他语气像是情人的低喃,又让人毛骨悚然。 女人咬着牙,心里的不安放大,愧疚和惊慌的情绪笼罩住她,“不是这样,我没有忘记你,只是我们这样是……啊——” 男人咬上她嫩白的耳垂,问:“这样什么?” 女人咬着唇,伸手要推开他,去被轻松制住双手,被男人一把按在床上,那明晃晃的大肚子特别明显。 她忍着泪水哽咽说:“不对的,我们是不对的。” 男人跨在她身上,居高临下看着她,扯下领带给她手腕打结,然后摸上她的肚子,声音压抑,“这里,曾经也有我们的孩子。” “可是没有了,你这么狠心啊。” 女人还想说话,却被男人堵住了嘴,舌头肆虐地在她口里搅动,她呜呜出声,却感觉到有什么东西顶在她身上。 她很熟悉是什么。 “可惜……都这么大了,要是你刚怀上,我也要让他们尝一下孩子流掉的感觉。” 女人睁着眼,感觉到她内裤被轻松扯下。 她往后缩躲着男人。 紧接着皮带声响起,男人压住她的手,把她宽松的裙子往上推,扯掉胸罩,揉动绵软的rufang,硕大的roubang在水润的xue口磨动。 女人犹如张弓般弯起腰,张口低低喘息着,但怎么扭动也躲不过男人的侵入。 男人说,“这个孩子是我爸的,还是连先生的?” 她看到他眼底的冷意,心知无论答什么都是错,眼泪顺着颊边砸落,哀声求饶,“不要进来,太大了……好难受。” 男人感觉下面被死死缴住,进得困难,他冷笑,“生了两个孩子还这么紧,他们怎么没把你cao松点?” 他不断地往里顶弄。 女人忍不住细碎呻吟,终究还是被他捣进深处,里边又痛又麻。 男人加快了速度耸弄,囊袋不断拍打在她腿侧,yin水一股股地溅出,窄小可怜的xue口艰难吞着粗长roubang。 “mama……” 男人吻住她的唇,把她破碎呻吟吞进肚子里。 他是恨的,却也无法自控地沉迷于她,是她生出他,他们血脉相连,这世界上只有他们才最亲密。 所以他重新进入她身体,与她相结合,让她怀孕,才是真正的占有她。 女人也不敢反抗得用力,毕竟她还怀着孕,被cao得眼前发白,哭得眼尾鼻子都泛红,呜呜咽咽,被迫承受一次次插入。 女人在高潮前颤抖着说:“停……” 而迎接她又是一记深顶,她随着xiele身子。 不记得被折腾多久,像是死去又活过来,男人终于在她里面射出精,沙哑低沉的声音说:“等你生了后,重新怀个我的。” —— “求你……不要这样……” 柔软的女声携着哽咽,无助地在房间里回荡。 床上女人缩着赤裸的身体,几乎被禁锢似地压着肩膀,双腿无力地分开,纤细的手指推着男人的肩膀。 她推不动,慌乱的动作反而将耸起的胸脯几乎送到男人的嘴里。 男人自然不会放过她,一口叼住涨红的rutou吮吸,吮吸了一会,乳白的奶水被他吸出来。 女人胸脯胀痛,接受不了男人yin靡的动作,只想挣脱。 更糟糕的是,男人修长的手指捻着她下面敏感的阴蒂,她双腿忍不住颤动,一股股yin水不断涌出,再加上一天没上厕所,尿意也在崩溃边缘游走。 “我想去厕所……” 女人脸上满面潮红,又羞又窘。 男人心满意足把她奶水吞咽干净,没有停下手上动作,“就在这里。” 他放过红肿的rutou,不容抗拒去吻她的嘴唇。 唇齿交融刹那,女人感受到他嘴里的奶味,不明白他为什么会这么执着喝奶,却还是被夺走了主导权,缠着舌头说不出话来。 她觉得憋屈,又无法抵抗汹涌而来的快感,几乎快把她逼疯。而男人硬挺的roubang不知什么时候替换了手的位置,对着窄小的xue口一寸寸挤进。 “mama,尿出来。” 男人诱哄着,想看着她失去尊严,完全破碎的样子。 女人一口气提着,死死忍着尿意,可怕的入侵感让她用力抓着男人的肩膀。 勉强挤进guitou,男人盯着她的脸,隐忍着,接着他露出一抹冷笑,突然用力挺弄进去。 “啊——” 女人唇张开,一瞬间眼前发白,身体克制不住地颤抖。 男人温柔又残酷地咬着她的耳垂,“mama尿出来了。” 她听得见的,被cao到失禁控制不住的水流溅到床上,就像最下贱的性奴一样。 她高潮了。 在儿子面前……被儿子cao到失禁…… 她忍不住地哭,眼泪浸过白嫩的脸,闷着不发出声音。 男人体会到强烈的报复快感,抚摸过她鼓起的肚皮,知道这里孕育着新的生命,他只想毁掉。 mama是他一个人的。 性侵她、强暴她、折辱她。 直到完全抹过其它男人留下的印记。 粗长的roubang强硬地cao进xue里,胀痛到发麻的感觉让肚子里的孩子都发出抗议的踢动。 有什么威胁到母亲。 性爱持续了很久,女人早就没有力气反抗,任由男人cao干,窄小的xue生生被cao开,艰难承受着一次次抽插。 这几天长时间的zuoai让女人提不起一点力气反抗,更别说逃跑的力气,经常昏睡后模糊间被cao醒,xue里全是儿子灌的精。 父子在床事上的持久也十分像,好像有发泄不完的精力,根本不是女人受得住的,更何况她还怀着孕,平日里时常犯困。 抹去女人眼角的泪痕,男人射出精来,灼热的呼吸扫在女人白皙的脖颈间,roubang仍舍不得退出去。 他喜欢这种感觉,和她结合起来,好像谁也不能离开谁,下面勃起的地方被紧致而窒热的xuerou缴着,那么狭小的地方,因为yin水的润滑而让他硬生生挤入,带给他痛和疯狂的愉悦感。 他知道她也痛,那就一起痛,一直在一起。 “爱我吧……mama。” 他垂着头,几乎有些虔诚地亲吻她的额头,与她赤裸交合在一起,紧紧抱着她。